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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抱著自己作業(yè)本的殘骸,仿佛看到了自己明天被掛在城樓上被當(dāng)眾曬成蟲子干的一幕。 他悲從中來,手上又抓又撓的,褲子被他當(dāng)場抓出兩個大洞。 謝遲也在哭,他屁股疼,轉(zhuǎn)頭還看見mama和時綺和鈍刀兩個你儂我儂的,稍微聞一聞就感覺到mama甜膩的味道都被時綺的臭味嚴嚴實實包裹起來了,不用想就知道這幾天他受到了怎么樣的疼愛,才能從里到外都被時綺弄得到處都是味道。 而他卻被mama不管不顧地拋在地球,過了一個凄凄慘慘的母親節(jié)! 想想更是悲從中來。 程宋被哭鬧聲吵得頭疼,原本放在鈍刀手臂上的手指,不慎劃弄,摸到一道鈍刀手臂上新鮮的傷口。 鈍刀痛感不強,毫無察覺,但是程宋把手指拿回來,就看見上面沾著很新鮮的血跡。 他說:“血……” 鈍刀手上的手帕已經(jīng)被時綺抽走了,他只好笨拙地用自己的手擦拭程宋的指尖:“弄臟mama了。” 程宋看見鈍刀身上的傷口,還不少,有些被藏在衣服里面了,但是血液滲出來,打濕了衣服的布料。 “時綺,”程宋轉(zhuǎn)頭問時綺,“你有沒有藥?” 時綺瞇著眼睛:“沒有。” 蟲子都是不怕疼痛的生物,一點點傷口也會很快地愈合,時綺又是高級,家里哪里會備著那些傷殘的末等因為傷口愈合速度變慢才需要的創(chuàng)傷藥。 鈍刀安撫程宋:“沒事,不疼?!?/br> 程宋手足無措地捧著鈍刀受傷的手臂,然后湊近一點吹了吹。 “呼呼,” 蟲母和他小時候摔在地上,mama安慰他那樣安慰鈍刀:“痛痛飛走了?!?/br> 鈍刀下頷緊繃。 他死死盯著程宋的臉,牙關(guān)微張,慢慢憋出一個字:“……嗯?!?/br> 時綺抱著程宋,垂著眉眼看他和鈍刀的互動,也沒有插話,手指放在他的腰間慢慢地摩挲,像是在替他按摩,但又把整個腰側(cè)都包進掌心,是宣告掌控欲望很強烈的一個動作。 鈍刀無視了時綺的針對,更沒把程宋放在他手臂上的手放回去,而是順勢放到了自己懷里,一下一下揉著他的指尖。 蟲母的指尖是很敏感的,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 被夾在兩只互相斗法的雄性蟲子之間的程宋無知無覺,只是被摸得很舒服,微微瞇起了眼睛。 休息得差不多了,情熱退散,神思回籠,程宋身上黏糊,有些不能忍受,就慢慢地從時綺的懷里站起來。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衣不蔽體的,很是狼狽。 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時綺:“你有沒有新的衣服?” 時綺:“……” 除了之前那件女士睡裙,并沒有。 但是現(xiàn)下那件睡裙怕是洗都不用洗,可以直接丟了。 程宋的腿間黏黏糊糊,是含不住的精水,蟲母的身體一向都很貪吃,能把蟲子的精水全部都吞到內(nèi)腔里去,除非實在是太多太多了,滿溢到塞滿了內(nèi)腔還要墜到生殖瓣口下面去,才會些些許許地滴漏下來,又太滑溜了,軟麻的xue道根本含不住,只能像失禁一樣地往腿上淌。 之前射在腰窩上的水液,也都滑過了股縫,腿根,慢慢地又滴到了膝蓋彎里。 程宋不敢站得太直,生怕漏出更多,只好并著腿很不自在地左右四顧。 “要不mama穿我的衣服吧,” 時綺說。 “如果含不住的話,可以用這個堵住屁股——” 程宋:“?” 什么玩意? 他眼睜睜看著時綺把那根被冷落了的貓尾巴從盒子里掏了出來,捉住肛塞的頭部,然后把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對著他搖了搖。 “挺可愛,人類不是很喜歡貓嗎?” 時綺這么總結(jié)道。 程宋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起了殺心。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不了?!?/br> 蟲子寬大的衣裳空蕩蕩地掛在程宋的身上,領(lǐng)口太低了,晶瑩白皙的奶rou在里面若隱若現(xiàn)地搖晃。 這已經(jīng)是時綺能夠找到的最小的一件衣服,可能是很多年前時綺穿過的了,但對于程宋來說還是太大,下擺才剛剛能包住臀部。他才被時綺欺負過,屁股rou紅腫不堪,比先前大了一圈,射精太多,渾身的皮rou仿佛都被性液浸泡過,光是蟲子手指輕微的觸碰就能讓他敏感地抖起來,所以不敢穿褲子,就這么空敞著裸露在衣擺下面。 貓尾巴是死也不會放進去的,占有欲強烈的蟲子當(dāng)然也不會允許其他東西鉆進蟲母的生殖道。 雙方暫時達成較為愉快的和解。 鈍刀沉默地抱住程宋。 程宋現(xiàn)在坐不了堅硬的蟲爬架,站又站不太穩(wěn),鈍刀就把他放在自己身上唯一沒有硬甲和鱗片的大腿上。 “江雪,” 程宋的強迫癥都要被江雪褲子破洞處飛起來的一片一片線頭逼出來:“別扣了?!?/br> 江雪把褲子放下來,有點點委屈,又有點點像在告狀:“mama,我才寫好的作業(yè)沒了?!?/br> 謝遲在另一邊紅眼圈。 那張娃娃臉蛋,在這種告黑狀的情況下還是占了點便宜,看起來比江雪可憐巴巴多了,還是個天然的演技派,時不時故意發(fā)出抽噎的聲音,企圖讓蟲母注意到他。 江雪意識到謝遲的心機,瞪謝遲一眼。 裝裝裝,就知道裝。 程宋覺得他們來玫瑰星也有點時間了,江雪如果害怕,那就早點回去,也沒什么關(guān)系。 “沒事,我們就回地球?!?/br> 江雪松了一口氣。 謝遲眼睜睜看著程宋先是和時綺交配了這么久,又抱著鈍刀受傷的手臂慰問半天,還主動和江雪搭話,就是沒理睬自己,不由地質(zhì)問出聲:“mama為什么不理我?” “我……” 不能怪程宋,實在是這樣的事情,謝遲有過一次前科。 他在謝遲猛地收住哭聲,面帶期翼的注視下,頭皮發(fā)麻道:“不過,我突然想到,你是不是還沒賠我之前砸爛的那個陽臺呢?!?/br> 謝遲:“……” 也不知怎么的就突然翻了車。 時綺樂于看謝遲吃癟,收拾收拾蟲母換下來的衣物,那條臟兮兮的破裙子,已經(jīng)不是很好看了,但他舍不得丟,放在自己鼻尖聞了聞。 上面甚至還有一股蟲母高潮后留在上面又腥又甜的奶味。 “我不管,” 謝遲蠻不講理:“mama和時綺過節(jié),我也要?!?/br> 程宋屁股痛得不行,謝遲做那個事情又要太久,他根本沒辦法招架:“你講點道理。” 謝遲講道理那就不是謝遲了。 他撲到程宋懷里,蹲在他身邊,湊著他的頸側(cè)聞來聞去:“mama突然不見了,我著急得哭了好久,眼睛都腫了,現(xiàn)在好難受,mama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 程宋:“……” 謝遲就像是在吸一只炸了毛的貓兒一樣左拱右拱。 程宋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喊時綺:“時綺?!?/br> 時綺從睡裙堆里極其自然地探出頭,好像剛剛那個吸裙子味道的變態(tài)不是自己一樣:“mama?” 程宋指著謝遲:“把你弟弟弄走?!?/br> 謝遲:“?” 時綺忍笑:“好。” 就拎著哇哇大哭的謝遲出了門去。 程宋原本計劃的很快回地球,不得不因為晚間突然到來的一場小風(fēng)暴雨而往后延遲。 程宋百般聊賴,趴在窗邊看外面的元素風(fēng)暴。 鈍刀在砍木頭,砍成一條一條,準備給程宋臨時做一張床。 水壺咕嚕咕嚕的,里面的水就快要燒開了。 程宋有些恍惚,這里的一切和之前那個玫瑰星的小屋子太相似,好像中間那錯過的五十多年對他來說是不存在的。 他不過是睡了一覺,一和七就都不在了。 “一和七?” 時綺說:“mama是想回去看我們以前的那個家嗎?” 程宋愣愣地看他一眼,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把那兩個名字呢喃出了聲。 時綺指了指地下:“這幾天外面下小風(fēng)暴,不方便直接過去。不過我們可以從地下走,就是有點遠,可能中途還要在地下旅館住幾天?!?/br> 中心城的建設(shè)非常迅速,近幾年,由于蟲子自身的特性和陸地上環(huán)境的不穩(wěn)定,再加上中心城本身就在下沉,所以越來越多的交通設(shè)施和場所轉(zhuǎn)移到了地下,呈輻射狀覆蓋到周圍零零散散的一些蟲族族群。 程宋跟著時綺他們下了中心城最下一層的樓梯。 打開門就看見眼前一亮,里面是一道熱熱鬧鬧的筆直步行街。 兩只蟲子趴在自亮石做成的大燈旁邊嘮嗑。 “你什么時候去新星球?” “兩個月后吧!你呢?” “我三天后的飛行票啊?!?/br> “好玩的話給我發(fā)信息,你還回來嗎?” “應(yīng)該不回來了吧?mama已經(jīng)在那邊定居下來了。” 程宋哇出了聲。 地下街道上活動的蟲子比中心城內(nèi)的還要多一些,他們大多在旁邊的地下洞xue里有可以居住的地方,更遠一些,可能還會有幾只蟲母的巢xue。也許是在玫瑰星待的時間變多了,這些奇形怪狀的蟲子,已經(jīng)不能對程宋造成太大的恐慌。 只是偶爾瞥多幾眼,覺得眼睛辣得慌。 “咦,蟲母?!?/br> “哪里哪里?” “那邊,那邊好像來了一只蟲母。” “好香啊。” “味道怎么有點熟悉,是不是前幾天過節(jié)的那只?!?/br> “是那只,是那只。人類蟲母,長得好漂亮?!?/br> 有蟲母的蟲子必然是大家族里的高級,對于其他蟲母的存在,多半是漠視的。但那些散居的單身漢們看向程宋的眼神里,就不可避免地摻雜了些渴望的神情。 一只進化得多完美的蟲母,欲望的美感、慈悲的神性,都達到了一種微妙的平衡。 時綺感知到那些熱烈的眼神,不大樂意,撩起眼皮,看了那些蟲子們一眼。 散居蟲子們神情微變。 這位大人物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時綺是高層里新崛起的派系長老,自己帶了一群蟲子,跑到地球去打探地形了,結(jié)果反而找到了一顆新星球,立下了大功勞。 都在說他很有可能在下一任選舉里頂替老派長老,成為蟲族真正的一把手。 原來,這只就是他的蟲母。 程宋抓著時綺的手臂:“我看到了好多好多自亮石。” 自亮石一顆就足以將昏暗的空間照射得亮如白晝,蟲子喜歡待在地下,又向往光明,所以對自亮石有種狂熱的喜愛。 時綺嗯一聲:“mama想要嗎?” 程宋沒什么感覺,只是搖搖頭。 他無意間瞥到一旁的成年蟲用品商鋪中心。 商鋪里的蟲子們熱情地吆喝著:“蟲母,蟲母!要不要來一點,產(chǎn)后修復(fù)藥,可以迅速恢復(fù)產(chǎn)道緊致,預(yù)防生殖瓣下垂,讓你天天都能性欲滿滿,滿足你嗷嗷待哺的孩子們~!” 程宋:“……” 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