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依然還在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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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不會疼痛了,只有無邊的快感,像一片湖,深沉而綿遠(yuǎn)。 鈍刀粗糙的拇指順著程宋被褲子勒出的rou痕緩緩地摩挲,按住顫抖的腰窩用力,性器一下一下往深處鑿去,沒有多余的花樣可言,只是一次次地把他塞滿。后xue已經(jīng)在前幾天的性事里,被時(shí)綺打開得有些過度,所以在最初的緊張過后,很輕松地吞下了鈍刀,黏膩的汁水,也隨之熟糜地流淌出來,打濕蟲子帶著粗糙鱗片的胯間。 鈍刀似乎很喜歡在這樣沉默黑暗的環(huán)境里cao弄蟲母,這對于面貌丑陋,不善言辭的他來說,實(shí)在是再好不過的自我保護(hù)的屏障。蟲子的夜視能力比人類要好上太多,所以他能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一切。蟲母由于眼睛看不分明而變得緊張的呼吸聲,像是某種春藥,他看不見了,也以為其他的蟲子都看不見,就在夜色里偷偷搖晃著屁股,前端抵著床單來回地?fù)嵛?,晃晃蕩蕩,像是不慎掉到房間小床上的一輪月亮。 細(xì)小的摩擦裹挾著口腔深處難耐的嗚咽,因?yàn)槟坎荒芤?,而不可避免地夾雜著軟弱囫圇的求饒意味。 鈍刀開始變得有些興奮,胯間不能消退的鱗片甚至漸漸布滿了兩顆沉甸的卵蛋,隨著性器沒入生殖口后,上上下下地撞擊磨蹭著程宋的臀rou,在雪白的皮rou上,留下一片被剮花了一樣的痕跡,又麻又癢。 程宋被動地仰起頭,又被謝遲的性器牢牢固定住了頭部。酸麻的嘴角已經(jīng)被來不及吞咽的口涎濡濕,似墜非墜的一顆破皮濕漉的番茄,被性器搗開rou核,變成汁水,淅淅瀝瀝地掛在皮膚上。 他快要沒有形狀了,從一個(gè)人變成一灘水,要流動到哪里、依附著什么而流動,完全只由蟲子的心性意念而改變,他可以被肆意地?cái)噭?,變得渾濁,某些?jiān)硬的內(nèi)在也被完全地?fù)魸?;他變成一汪孕育生命的河流?/br> “唔,” 喉頭被細(xì)密地?fù)v弄,連呼痛都做不到了,程宋的眼淚糊滿了全臉,不知道是出于羞恥還是出于快活。生殖口被抻平到?jīng)]有一絲褶皺,隨著性器的出入,外翻出內(nèi)里深紅濕漉的軟rou,因?yàn)檫^度的快感和刺激,已經(jīng)只能小口小口地收縮,甚至不能完全地裹住蟲子的性器。腫紅的rou竅則完全鼓成一瓣圓,xue眼大張,沉甸甸地墜在xue道的盡頭深處,幾乎不能再承受再多一次的戳刺,只是不受控制地滴滴答答流著黏膩的水汁。 鈍刀的性器突然比起之前變得更硬,死死抵住腫大的rou瓣。程宋嗚嗚咽咽地求饒,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么。他被cao弄得太熟稔了,幾乎到了鈍刀性器鼓起的同時(shí)就知道他要射精的地步。這是一種深入潛意識的恐懼,哪怕變成一只蟲母,他也不能克制自己對生育的恐懼。 但是鈍刀輕輕地悶哼,把精水涂抹在了程宋的腰間。 這似乎是一種無聲的妥協(xié)。按理來說,耽于享樂和繁殖的蟲子,不應(yīng)該感覺到蟲母的感受,就算感受到也無法與之共鳴,但事實(shí)上鈍刀又確實(shí)體會到蟲母的疼痛。 于是鈍刀抽身出來,在強(qiáng)烈的繁殖欲望下頂抗,轉(zhuǎn)而給了程宋一個(gè)克制到了極致的親吻。 程宋胡亂地抬起一邊眼睛,渾渾噩噩,看不清到底是誰。鈍刀高潮了,又是在深夜里。他的腮邊生出細(xì)密粗糙的鱗片,落在程宋眼角的嘴唇卻非常柔軟。 一個(gè)徹頭徹尾的暴徒不合時(shí)宜的溫柔。 程宋偏過頭,像抓一根浪潮里救命的稻草一樣,想抓住鈍刀。在蟲母的潛意識里,被滿足的蟲子總是顯得比不滿足的蟲子要安全得多。 但是他摸了個(gè)空。 謝遲伸出兩根指頭,夾住程宋的兩腮,占有欲望十足地,把蟲母的臉又掰了回來。 “mama,” 謝遲說:“你在看誰?” 于是他又一頭沉進(jìn)水里。那根在喉間搗弄的性器粗壯堅(jiān)硬,程宋的舌頭無處躲藏,因?yàn)檫^多含吮的動作而變得有些紅腫,一下又一下瑟縮地舔舐在謝遲性器的柱身上,有點(diǎn)像是試圖減緩疼痛。但這只能讓謝遲更加興奮,他眼睛發(fā)紅,一只手背在身后,說不清是羞恥還是愉悅,緊緊地掐住了自己的衣角。 “也多看看我吧?!?/br> 謝遲輕聲說著。 貪心的蟲子永遠(yuǎn)都不會滿足的,就算是已經(jīng)備受寵愛了也不能停下泛濫的欲望,過于濃重的欲望和貪婪就會像是蟲子居住的地底永不見天日的昏暗,只要稍微失去防備,對著他們露出一星半點(diǎn)要軟化的跡象,他們就會更加緊迫地跟隨上來,然后索取更多、更多,永無止境,直到把蟲母拖拽進(jìn)只有他們的深淵里,變成在深淵里一個(gè)受難的可憐的神明。 作繭自縛,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