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1
書迷正在閱讀:毒藥、【骨科】野水塘、尋找?guī)洑饫掀诺漠愂乐?/a>、老子用得著你管、侍養(yǎng)色貓的yin靡日子、走火、偽裝白蓮花、這個CV真的行、無法逃離 (無限流/總受)、阻礙我泡到白月光的炮灰必須睡服
1.沉迷考證的蟲母 時綺走到房間里,看見正在桌子邊上打盹的蟲母。 時綺壞心眼地低下身子去,蹲好了,戳了戳蟲母的臉頰。 蟲母睡得并不安穩(wěn),很快驚醒過來。 時綺說:“在看什么?” 蟲母面色茫然。 時綺向來很有耐心。他沒有去看桌上擺放的到底是什么書,而是很執(zhí)著地繼續(xù)問蟲母:“程程,你在房間里待了一天了,你在看什么?” 程宋眨了眨眼睛,回頭去看自己的書本。糟糕,還停在第三頁,離今天任務(wù)達標還差了整整二十七頁! “考綱?!?/br> 程宋迅速坐直揉了揉眼睛繼續(xù)看了起來:“新星球初級律師考核?!?/br> 時綺:“……” 等等,怎么有點耳熟,這不是他上個月剛剛審批通過的那條政策里提出的推廣蟲族法條普及程度并增設(shè)各項考??己说氖马梿?? 他通過這條政策是為了新星球的秩序,為了讓蟲族新的文化更趨近于人類文化,讓蟲母更加適應(yīng),不是為了讓蟲母自己躍躍欲試去考試然后把他撇在一邊看都不看的! 時綺試探道:“程程,你不會這幾天一直不肯跟我出去,就是為了看這個吧?”又語重心長道,“編寫這本書的也是一批新上崗的蟲子,不一定事事都能俱到,如果程程你是想復(fù)習(xí)一些有關(guān)法律的事情散散心,那還不如找——” “我”字還沒說出口,程宋伸出手來一把把時綺別開。 “別吵,別吵?!?/br> 程宋的筆尖一刻不停,“我要看不完了。要寫不完了。什么事待會再說?!?/br> 時綺:“?” 時綺頭一回在蟲母面前吃癟,簡直遭遇蟲生大滑鐵盧事件,黑著臉在走道上發(fā)訊息。 “喂。對,就你。干什么,上午才見過,下午又有什么指示?對,很多指示。那個什么,初級律師考核是誰提出來的,給我打回去重寫。理由?理由我還沒來得及想,你先讓他重寫。我想好了再和你說?!?/br> “什么?學(xué)習(xí)人類的,還是我提出來的?哦對,是我提出來的。沒有漏洞?我敢肯定這有漏洞。——第一次考核時間是什么時候?下個月六號?這個月三號提出來的新考核制度,下個月就開始推行,你是不是腦子直接連著肚子,那么厚一本書,不要說是蟲子了。找個人類來都要學(xué)吐。考試往后推。——再往后推就是大冬眠了學(xué)生都放假回家了?那就明年?!?/br> 電話放下,時綺松了口氣,偷偷探進個腦袋,看蟲母的表情。幾乎是同一時間,蟲母的通訊電子屏幕上猛地彈出一條消息,上面寫著的是初級律師考核暫緩至明年開春,具體報名時間未定。 程宋看起來也確實是放松了下來,把厚厚的法律書給合上,矮下身子塞進了自己的柜子里。時綺志得意滿,正打算進去把空閑下來的蟲母約出去逛街。 就看見程宋從自己的筆記本上把最緊要事件里的初級律師考核劃掉歸檔到長期事件,接著再從柜子里掏出一本書來,往筆記本上打了個勾,上面寫著:“更新后:教育與歷史知識合考,一天十五頁?!?/br> 時綺:“?” 他媽的,這是為什么??? 2.期末考試時的江雪 江雪累癱在地上,撕都撕不動的那種。 聞杭懶洋洋地坐在凳子上看他:“還是比最高等級要慢了兩秒鐘。” 江雪說:“關(guān)你什么事,你都飛不起來?!?/br> 聞杭說:“可是我體能免考啊?!?/br> 江雪:“……” 聞杭笑瞇瞇道:“我要考的科目都已經(jīng)考完了,全A哦。只差最后一門,正好mama答應(yīng)我今晚去他房間里復(fù)習(xí),沒有辦法陪你了,你在這里一只蟲子繼續(xù)練吧?!?/br> “我cao?!?/br> 江雪氣到原地爆炸。 第二天的蟲母。 “啊?” 程宋望著江雪,有些猶豫地開口:“你的意思是——要我在旁邊看著你被老師丟來丟去嗎?” 江雪說:“聞杭復(fù)習(xí)的時候,你都陪他了,蟲母,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也要你陪?!?/br> 程宋打了個冷戰(zhàn),總覺得自己會看到非常殘忍的畫面。 嘭! 江雪整只蟲子飛出老遠。 體能老師蟲子朝著一旁皺著眉頭的漂亮蟲母耐心解釋著:“高級蟲子的高級甲擁有著最強大的防御功能。但是江雪同學(xué)有過發(fā)育不足的情況,所以必須要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抗擊打訓(xùn)練才能輔助他磨合高級甲?!?/br> 程宋的眼睛不忍地瞇了起來,咂咂嘴,無意識地說著:“看著好疼啊?!?/br> 江雪齜牙咧嘴地從地上坐起來,整個蟲子都被摔得臟兮兮的,眼睛眨了眨把里面的石頭都擠出去,遠遠看見蟲母憂心的神情,總覺得不大對勁,為什么聞杭就能和程宋待在一間房子里甜甜蜜蜜地黏糊,他就在蟲母面前被打得狼狽至極鼻青臉腫還還不了手??這個場景不是他想要的! 程宋說:“訓(xùn)練結(jié)束了嗎?” 老師說:“結(jié)束了。雖然我平時很嚴厲,但其實,江雪很能吃苦。也不喊疼。” “我知道。” 程宋嘆口氣,掏出手帕來,拿水浸濕了,湊到江雪面前去,給他擦臉和手。 “有沒有哪里摔傷啊?!?/br> 程宋仔細地辨別著江雪皮膚上的灰塵,鱗甲和傷口。rou眼可見的地方并沒有傷口,只是確實四處都臟得不行??磥硭€是低估了蟲族皮毛的防御能力。 程宋的身上四處都是柔軟的奶香味道和不知名的香氣,皮膚也是柔軟的,仿佛把他擠入了一片溫?zé)岣稍锏呐?。江雪暈暈乎乎地縮在程宋的懷里,就沒有哪塊rou是不疼的,但就是很高興,不知道為什么,于是咧著嘴巴笑起來,怕蟲母看見自己傻笑的樣子,那樣太愚蠢了,江雪把頭埋在程宋胸口不肯抬起。 “笑什么?” 程宋擔(dān)憂道:“摔這么疼還笑,是剛剛碰到頭了嗎?” 江雪:“……” 程宋說:“聽說你是自己和老師要求考最高級別的,其他同齡蟲子都在考初級?為什么?” 江雪撇嘴說:“干什么,怎么了,就這么怕我長大后比諸風(fēng)雨謝遲他們打架更厲害嗎?” 程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 江雪嘁了一聲,別開臉。過了會,悶悶的聲音響起。 “我想以后能保護你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