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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任意鍵打開KK子在線閱讀 - 海棠文打碼發(fā)晉江 20: 不要廢話,趕緊審核我!

海棠文打碼發(fā)晉江 20: 不要廢話,趕緊審核我!

    海棠文發(fā)晉江第二彈。我已經(jīng)要被我自己笑死了。

    之前發(fā)初稿,發(fā)到第六章都勝勛和裴曦仁第一次全壘打,我琢磨了很久到底如何才能過審。

    然后我用我天才的頭腦替,把所有關鍵詞替換為“審核”,結果就出現(xiàn)了極其搞笑的效果。

    譬如:

    “哥現(xiàn)在這副審核的樣子,意思是眼前無論是誰,都會讓對方審核嗎?”完全就是惱火的語氣。都勝勛把自己摁在沙發(fā)上。

    “嗚… … 勝勛啊…  就… 做吧… 審核我吧… ”曦仁呢喃著,胳膊環(huán)住了勝勛的脖子。

    似乎是喊著勝勛的名字減輕了他的怒火,曦仁感覺有什么審核抵在了審核,似乎準備予以自己快樂。

    審核的東西試了幾次,似乎終于找到了角度,開始用力審核。

    那東西很審核,是曦仁從沒體會過的審核。

    “怎么樣,哥,我做得還不錯吧?”勝勛吻著曦仁脖子以上,問道。

    曦仁以一聲滿意的審核作答,同時收緊了審核的標準作為嘉獎。

    “我可是認真琢磨過哥喜歡什么呢… 哥光靠審核根本滿足不了,必須也被舉報不是嗎?”

    他的手指就著審核,審核進了曦仁的審核里。

    怎樣勾人呢?裴曦仁此刻渾身發(fā)燙,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膚染上了緋紅;應該需要喝上兩杯大力、再給敬業(yè)的審核員送上好幾包中華,然后給前來舉報的黑粉朋友們接幾次吻,才能緩過來。

    以上為精華節(jié)選,接下來為全文打碼。

    我先發(fā)發(fā)原文,然后發(fā)馬賽克版。請大家一定要兩個版本結合在一起對比食用。

    【原版】

    裴曦仁渾身發(fā)冷,抖得像篩子,已經(jīng)哭了出來:“怎么辦,勝勛… 我… 我… 殺了..人…. 我… 完蛋了…”

    加入清湖派這么多年,裴曦仁其實幾乎不做見血的工作。

    這一下子快進到殺了一個活人,還是清湖派的干部,這個可怕到難以被咀嚼吞咽的事實瞬間擊垮了他。

    “那家伙… 總… 總是… … 摸我… 我…討厭…”擠出來的字句訴說著在一具尸體前軟弱無力的事實。

    都勝勛看著襯衣已經(jīng)被解開一半,身上濺了血的裴曦仁,表情驚愕。

    “怎… 怎么辦啊…”裴曦仁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像個孩子一樣抽噎。

    都勝勛上前去,單膝跪在曦仁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哥不用太擔心… 我會看著處理的?!?/br>
    寬闊有力的懷抱把曦仁包裹其中。

    這一抱,曦仁感覺沖刷著自己身體的某種欲望好像被格外挑起來了。

    擁抱結束后,勝勛站起身,俯視著自己。

    四目相對,不知是不是錯覺,勝勛眼里有什么自己不熟悉的東西流動著。

    他完好的右眼和被刀疤貫穿的左眼,都在檢視著自己的身體,明目張膽,肆意張狂。

    那眼神熱烈里糅雜著冷酷,欲望里摻著怒火,寬慰里藏著傲慢,再沒有往日的沉靜。

    就像在用眼睛侵犯自己的身體。

    黑膠唱片機放到了這首歌:Romanian Folk Dances, Sz 56: III. Pe-lodante

    寂寥而詭譎的鋼琴聲醞釀著某種陰謀。

    “幫… 幫幫我… ”曦仁無意識的懇求著。

    想zuoai。無可抑制的想做。誰都行。來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吧。

    勝勛就近在眼前,很近很近。但是令人惱火的是,又總是差了那么些距離。

    曦仁于是摟住對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對方?jīng)]有拒絕,熱情的回應了。

    雖然也沒有伸舌頭,但嘴唇碾得格外用力,好像要腫了。

    “哥… ”接吻間隙,勝勛略微沙啞的嗓音從喉嚨里傳出,“曦仁哥…”他喊著自己的名字。

    他開始給自己脫衣服。就像往常自己喝醉時,他把自己扛回家,照顧自己,給自己換好衣服,擦凈臉那樣。

    但是勝勛此刻脫了自己的襯衣后,又吻上了自己的嘴唇,舌頭試探一樣伸了過來,順勢把自己放倒在沙發(fā)上。

    似乎是試探得很滿意,他的舌頭也大膽了起來,卷著自己的舌頭,牙齦上流連了一番,吮吸的格外用力。

    這個技巧有些生澀的吻,其實感覺并不差。

    勝勛的嘴離開自己的臉,又吻到了脖子和胸,吻得不輕不重,濕潤而澀情。

    隨即他含住了自己的rutou,碾壓著啃咬著。rutou很快硬了并且漲得發(fā)痛,挺立著,懇求被更多愛撫。

    “哈… 哥平時都不這樣呢?哥自己弄的時候,也會漲成這樣嗎?”勝勛的手揪著另一只rutou,新奇的玩弄著。

    “… … 不要廢話… 快做….”曦仁欲望高漲,幾乎有些急不可耐的伸手想要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褲子拉鏈。

    但勝勛的手搶先一步到達了那里,迅速解開,釋放了已經(jīng)硬到彈跳起來的yinjing。

    勝勛的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嫻熟的taonong揉捏起來。就好像他很熟悉自己的敏感點和喜愛的方式一樣。

    錯位感。

    荒謬感。

    有什么不對。

    但是在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快感中,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哥不僅臉蛋漂亮,連jiba都這么美… ”勝勛的嘴一張一合說出了平素曦仁無法想象從他嘴里出來的話。

    接下來是更富有沖擊性的句子:

    “我可是認真琢磨過哥喜歡怎么做呢… 哥光靠前面根本滿足不了,必須后面也被碰不是嗎?”

    他的手指就著前面前精的潤滑,捅進了曦仁后面已經(jīng)興奮到一張一合的洞。

    曦仁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不,并不是說勝勛的手法怎樣。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刺激,不如說是強烈的心理沖擊。

    勝勛平素禁欲,沉靜,不起波瀾的臉,此刻正用他從沒見過的露骨表情看著自己。情欲在他眼里洶涌噴薄著。

    帶著情欲的臉是曦仁非常熟悉的,很多人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那是自己在床上熟悉到甚至會厭煩的表情。

    但那表情出現(xiàn)在都勝勛臉上,是自己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極富沖擊力,令人瞠目結舌的。

    勝勛跟在自己身邊多年,沒聽說過他談戀愛,連跟誰上床之類的事都沒聽說過。曦仁一度懷疑勝勛是個無性戀。

    鶴川派事件后,勝勛左眼打著繃帶,在醫(yī)院里對自己說:

    “為哥獻出一只眼,是我心甘情愿,哥不要有壓力,也不用覺得欠我什么。就是希望哥以后可以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哥喜歡zuoai,我也可以滿足哥。哥不要再去找別人了?!?/br>
    說著可以和自己zuoai的勝勛,表情嚴肅沉靜,不像在開玩笑,但曦仁無法想象跟勝勛的那種畫面。

    他當時心亂如麻,甚至不知道說什么,回了一句:“你小子… … 別開這種可怕的玩笑啊… ”

    所以如今都勝勛擼動著自己的下體,手指捅進自己的洞里,對自己的身體又啃又咬的,實在是此生沒有過的色情畫面。裴曦仁不得不承認,他的性癖受到了強烈刺激。

    所以他很快就射了,自己身上,勝勛身上,到處都是。

    “呀… 哥真的只靠后面就能去呢?!倍紕賱左@訝的笑著。

    自己竟然在勝勛手里射了…

    這樣地震海嘯核爆一般的事實,貫穿著曦仁的身心。

    已經(jīng)無法想象如果都勝勛用他下面的東西插進自己的洞里會是什么感覺了。

    曦仁感到了某種強烈的羞恥。

    這種感覺,對于床上經(jīng)驗豐富的他來說,已經(jīng)一萬年沒有過了。

    他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不想看到都勝勛。

    都勝勛看著躺在沙發(fā)上身體還在因高潮而抽動的裴曦仁,湊到他耳邊說:

    “裴曦仁就算一片狼藉的模樣,也特別美… … ”

    這話把裴曦仁的羞恥推到了一個新高度,下面卻很誠實的又硬了。

    “閉嘴,狗崽子… ”原本罵人的話,因為身體被愛撫,此刻聽起來像在調情,曦仁自己罵著都覺得不對頭。

    “哥真的很會勾人呢… … 所以之前那些上了哥的狗崽子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哥嗎?也是難怪哥周圍的蒼蠅多到讓人惱火呢。”勝勛咬著曦仁的耳朵,語氣開始醞釀著某種不快。

    怎樣勾人呢?裴曦仁此刻渾身發(fā)燙,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膚染上了緋紅;

    胸腹上沾著剛噴薄的jingye,剛發(fā)泄完的yinjing又開始緩慢充盈,漂亮的臉蛋此刻性感又色情,眼神迷離,睫毛顫動,鼻翼煽動,嘴唇微張,呼吸急促;身體扭動著,大腿并攏揉搓著,洞口一抽一抽的,在敦促什么挺進去,用力的頂向小腹。

    “不要廢話,趕緊干我!”曦仁腦子暈暈乎乎的,全身知覺似乎都集中到了下身的洞口處,急切的想要被做點什么。

    發(fā)情了。

    沒有廉恥了。

    如果能被滿足的話做什么都可以。

    像母狗一樣求著別人cao自己。

    裴曦仁現(xiàn)在就是這樣。

    下巴被捏住。

    “哥現(xiàn)在這副yin亂而欲求不滿的樣子,意思是眼前無論是誰,都會讓對方cao進哥的洞嗎?”完全就是惱火的語氣。都勝勛把自己摁在沙發(fā)上,他的胸摩擦著自己的胸,敏感的rutou再次感到觸電一般。

    “嗚… … 勝勛啊…  就… 做吧… 對我做點什么吧… ”曦仁呢喃著,胳膊環(huán)住了勝勛的脖子。

    似乎是喊著勝勛的名字減輕了他的怒火,曦仁感覺有什么抵在了自己的洞口,似乎準備予以自己快樂。

    洞口的東西試了幾次,似乎終于找到了角度,開始用力挺進。

    那東西很粗且硬,是曦仁從沒體會過的尺寸。

    被進入的一瞬間,疼痛的同時,曦仁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喉結聳動,腳趾蜷曲,眼睛都要翻過去。

    勝勛的粗喘聲傳了過來:“哥這么緊的嗎… … ”隨即緩慢但堅決的動了起來。

    曦仁忍不住開始低哼,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房間里還有一具尸體的事實。

    勝勛的挺進還缺乏技巧,但尺寸和硬度完全取悅了曦仁。

    適應一些后,曦仁已經(jīng)開始喘息呻吟著。

    “怎么樣,哥,我做得還不錯吧?”勝勛吻著曦仁,問道。

    曦仁以一聲滿意的悶哼作答,同時收緊了洞的內壁作為嘉獎。

    勝勛臉上的紅暈更甚了一些,他的動作開始更加流暢,并開始說一些曦仁聽不懂的話:

    “我… 一直都對哥很寬容。哥出去跟狗崽子們鬼混,讓狗崽子們碰哥的身體,我一直在忍耐,哥明白嗎?”

    “為了搞清楚哥的喜好,我可是認真審問過那些狗崽子呢… … ”

    “我一直在想,哥什么時候才愿意依靠我,我早就說了,哥不要再跟別人zuoai了。哥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哥,而且我會做得比別人都好… … “

    勝勛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曦仁的意識越來越渙散,但已經(jīng)快聽不清也聽不懂勝勛在講什么了。

    “我的真心,哥又感受到了多少呢?”曦仁感到自己的一只被握住,隨即被很溫柔的吻了一下。

    最后一幕,是勝勛把自己的一只腿搭在肩上,啃著自己的小腿肚,另一只手則跟自己五指相扣,放在他的的左胸。

    隨即曦仁就感覺腦子和身體同時過載,昏厥了過去。

    【打碼版】

    裴曦仁渾身發(fā)冷,抖得像篩子,已經(jīng)哭了出來:“怎么辦,勝勛… 我… 我… 殺了..人…. 我… 完蛋了…”

    加入清湖派這么多年,裴曦仁其實幾乎不做見血的工作。

    這一下子快進到殺了一個活人,還是清湖派的干部,這個可怕到難以被咀嚼吞咽的事實瞬間擊垮了他。

    “那家伙… 總… 總是… … 摸我… 我…討厭…”擠出來的字句訴說著在一具尸體前軟弱無力的事實。

    都勝勛看著襯衣已經(jīng)被解開一半,身上濺了血的裴曦仁,表情驚愕。

    “怎… 怎么辦啊…”裴曦仁坐在沙發(fā)上,開始像個孩子一樣抽噎。

    都勝勛上前去,單膝跪在曦仁面前,握住了他的手。

    “哥不用太擔心… 我會看著處理的?!?/br>
    寬闊有力的懷抱把曦仁包裹其中。

    這一抱,曦仁感覺沖刷著自己身體的某種欲望好像被格外挑起來了。

    擁抱結束后,勝勛站起身,俯視著自己。

    四目相對,不知是不是錯覺,勝勛眼里有什么自己不熟悉的東西流動著。

    他完好的右眼和被刀疤貫穿的左眼,都在檢視著自己的身體,明目張膽,肆意張狂。

    那眼神熱烈里糅雜著冷酷,欲望里摻著怒火,寬慰里藏著傲慢,再沒有往日的沉靜。

    就像在用眼睛viote自己的身體。

    黑膠唱片機放到了這首歌:Romanian Folk Dances, Sz 56: III. Pe-lodante

    寂寥而詭譎的鋼琴聲醞釀著某種陰謀。

    “幫… 幫幫我… ”曦仁無意識的懇求著。

    想審核。無可抑制的想審核。誰都行。來把自己審核得亂七八糟吧。

    勝勛就近在眼前,很近很近。但是令人惱火的是,又總是差了那么些距離。

    曦仁于是摟住對方的脖子,吻了上去。

    對方?jīng)]有拒絕,熱情的回應了。

    雖然也沒有伸舌頭,但嘴唇碾得格外用力,好像要腫了。

    “哥… ”接吻間隙,勝勛略微沙啞的嗓音從喉嚨里傳出,“曦仁哥…”他喊著自己的名字。

    他開始給自己脫衣服。就像往常自己喝醉時,他把自己扛回家,照顧自己,給自己換好衣服,擦凈臉那樣。

    但是勝勛此刻脫了自己的襯衣后,又吻上了自己的嘴唇,舌頭試探一樣伸了過來,順勢把自己放倒在沙發(fā)上。

    似乎是試探得很滿意,他的舌頭也大膽了起來,卷著自己的舌頭,牙齦上流連了一番,吮吸的格外用力。

    這個技巧有些生澀的吻,其實感覺并不差。

    勝勛的嘴離開自己的臉,又吻到了脖子,吻得不輕不重,嚴格遵守晉江基本zuoai法。

    隨即他含住了自己的耳朵,碾壓著啃咬著。漲得發(fā)痛,挺立著,懇求被更多審核。

    “哈… 哥平時都不這樣呢?哥自己弄的時候,也會漲成這樣嗎?”勝勛的手揪著曦仁的審核,新奇地玩弄著。

    “… … 不要廢話… 快審核….”曦仁情緒高漲,幾乎有些急不可耐的伸手想要解鎖。

    但勝勛的手搶先一步到達了那里,迅速解開,釋放了審核。

    勝勛的手握住了自己的舉報,嫻熟的申訴起來。就好像他很熟悉自己喜愛的審核方式一樣。

    錯位感。

    荒謬感。

    有什么不對。

    但是在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審核中,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哥不僅臉蛋漂亮,連審核都這么美… ”勝勛的嘴一張一合說出了平素曦仁無法想象從他嘴里出來的話。

    接下來是更富有沖擊性的句子:

    “我可是認真琢磨過哥喜歡什么呢… 哥光靠審核根本滿足不了,必須也被舉報不是嗎?”

    他的手指就著審核,審核進了曦仁的鎖里。

    曦仁感覺自己快要瘋了。

    不,并不是說勝勛的手法怎樣。與其說是身體上的刺激,不如說是強烈的心理沖擊。

    勝勛平素禁欲,沉靜,不起波瀾的臉,此刻正用他從沒見過的露骨表情看著自己。審核在他眼里洶涌噴薄著。

    帶著審核沖動的臉是曦仁非常熟悉的,很多人用那種眼神看著自己,那是自己在床上熟悉到甚至會厭煩的表情。

    但那表情出現(xiàn)在都勝勛臉上,是自己見所未見,聞所未聞,極富沖擊力,令人瞠目結舌的。

    勝勛跟在自己身邊多年,沒聽說過他談戀愛,連跟誰上床之類的事都沒聽說過。曦仁一度懷疑勝勛是個無性戀。

    鶴川派事件后,勝勛左眼打著繃帶,在醫(yī)院里對自己說:

    “為哥獻出一只眼,是我心甘情愿,哥不要有壓力,也不用覺得欠我什么。就是希望哥以后可以愛惜自己的身體。如果哥喜歡審核,我也可以滿足哥。哥不要再去找別人了?!?/br>
    說著可以和自己審核的勝勛,表情嚴肅沉靜,不像在開玩笑,但曦仁無法想象跟勝勛的那種畫面。

    他當時心亂如麻,甚至不知道說什么,回了一句:“你小子… … 別開這種可怕的玩笑啊… ”

    所以如今都勝勛對自己又審核又審核的,實在是此生沒有過的畫面。裴曦仁不得不承認,他的審核受到了強烈刺激。所以他很快就哭了,眼淚灑在自己身上,勝勛身上,到處都是。

    “呀… 哥真的只靠審核就能哭呢?!倍紕賱左@訝的笑著。

    自己竟然在勝勛手里哭了…

    這樣地震海嘯核爆一般的事實,貫穿著曦仁的身心。

    已經(jīng)無法想象如果都勝勛用其他的東西把自己弄哭是什么感覺了。

    曦仁感到了某種強烈的羞恥。

    這種感覺,對于審核經(jīng)驗豐富的他來說,已經(jīng)一萬年沒有過了。

    他用胳膊擋住自己的臉,不想看到都勝勛。

    都勝勛看著躺在沙發(fā)上身體還在因眼淚而抽動的裴曦仁,湊到他耳邊說:

    “裴曦仁就算一片審核的模樣,也特別美… … ”

    這話把裴曦仁的羞恥推到了一個新高度,拳頭卻很誠實的又硬了。

    “閉嘴,狗崽子… ”原本罵人的話,因為身體被審核,此刻聽起來像在審核,曦仁自己罵著都覺得不對頭。

    “哥真的很會勾人呢… … 所以之前那些審核了哥的狗崽子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哥嗎?也是難怪哥周圍的蒼蠅多到讓人惱火呢?!眲賱滓е厝实亩?,語氣開始醞釀著某種不快。

    怎樣勾人呢?裴曦仁此刻渾身發(fā)燙,原本白皙粉嫩的皮膚染上了緋紅;應該需要喝上兩杯大力、再給敬業(yè)的審核員送上好幾包中華,然后給前來舉報的黑粉朋友們接幾次脖子以上的吻,才能緩過來。

    “不要廢話,趕緊審核我!”曦仁腦子暈暈乎乎的,全身知覺似乎都集中到了審核處,急切的想要被審核點什么。

    審核了。

    沒有廉恥了。

    如果能被滿足的話審核什么都可以。

    像審核一樣求著別人審核自己。

    裴曦仁現(xiàn)在就是這樣。

    下巴被捏住。

    “哥現(xiàn)在這副審核的樣子,意思是眼前無論是誰,都會讓對方審核嗎?”完全就是惱火的語氣。都勝勛把自己摁在沙發(fā)上。

    “嗚… … 勝勛啊…  就… 審核吧… 審核我吧… ”曦仁呢喃著,胳膊環(huán)住了勝勛的脖子。

    似乎是喊著勝勛的名字減輕了他的怒火,曦仁感覺有什么審核抵在了審核,似乎準備予以自己快樂。

    審核的東西試了幾次,似乎終于找到了角度,開始用力審核。

    那東西很審核,是曦仁從沒體會過的審核。

    被審核的一瞬間,疼痛的同時,曦仁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喉結聳動,腳趾蜷曲,眼睛都要翻過去。

    勝勛的審核聲傳了過來:“哥這么審核的嗎… … ”隨即緩慢但堅決的審核了起來。

    曦仁忍不住開始審核,似乎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房間里還有一具尸體的事實。

    勝勛的審核還缺乏技巧,但過審速度和精度完全取悅了曦仁。

    適應一些后,曦仁已經(jīng)開始享受審核。

    “怎么樣,哥,我審核得還不錯吧?”勝勛吻著曦仁脖子以上,問道。

    曦仁以一聲滿意的審核作答,同時收緊了審核的標準作為嘉獎。

    勝勛臉上的紅暈更甚了一些,他的審核開始更加流暢,并開始說一些曦仁聽不懂的話:

    “我… 一直都對哥很寬容。哥出去跟狗崽子們鬼混,讓狗崽子們碰哥的身體,我一直在忍耐,哥明白嗎?”

    “為了搞清楚哥的喜好,我可是認真審問過那些狗崽子呢… … ”

    “我一直在想,哥什么時候才愿意依靠我,我早就說了,哥不要再跟別人審核了。哥想要什么,我都會滿足哥,而且我會做得比別人都好… … “

    勝勛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曦仁的意識越來越渙散,但已經(jīng)快聽不清也聽不懂勝勛在講什么了。

    “我的真心,哥又感受到了多少呢?”曦仁感到自己的一只手被握住,隨即被很溫柔的吻了一下。

    隨即曦仁就感覺腦子和身體同時過載,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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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稱之為中特社會主義審核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