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的婚前調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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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28日 "聽說你要結婚了?" 從浴室出來,jiejie用浴巾簡單地裹住身體,帶著一身惱人的水汽,氣勢洶洶地橫在電腦桌前。 "是。忘了和你說。" 我只顧著屏幕上的CFD數(shù)據(jù),并沒有在意她的情緒不太正常。眾所周知,女人的情緒一向跟著潮汐走;按周期算,這幾天親戚又要上門了。 "——豈有此理,你瞞了我這么久,最后我竟然是從你前女友的朋友圈看到的!" jiejie的聲音比平時沙啞一些,似乎有些激動。 "手機不要放浴室。坐浴時刷圈不是好習慣。" 之前和她說過多少次,還是對電子產品一點都不愛護,這女人要能嫁出去我就—— 黑屏了。 我猛然站起身,看著她手里并無漏電的插頭,覺得把她從十三樓扔下去未免太便宜了。跑了三小時的仿真尸骨無存,只剩下甲方那老邁猥瑣的聲音,不住地在我地腦海里回蕩: "我說啊,關鍵數(shù)據(jù)要上云上云!" 等我醞釀好情緒,以我理解中的殺人目光抬眼瞪去時,卻發(fā)現(xiàn)這女人的憤怒遠在我之上。尤其是沾滿水珠的濕發(fā),幽然擋住了她半邊臉,讓這面如皎月的女人看上去像是剛從井底爬上來。一通對視不但毫無效果,反而讓我有些心悸。 近三十秒的沉默后,我終究還是心有愧疚,將目光降低一寸,自行軟化了。于是,我清了清嗓子,盡可能地柔聲說道: "姐好jiejie婚禮那是下月底的事情,但是這項目后天就截止了。你也知道,我那導師手緊得很,現(xiàn)在交房租全靠我攬的這點私活。你這樣胡鬧,我們下個月怎么辦呢?" "真以為老娘是寄生蟲,就差你這一個月的房租?" jiejie冷笑著坐到身后的吧臺椅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白嫩的玉趾挑釁地勾著拖鞋,"你那甲方就是個窮逼,典型的國產作坊;辱罵他的郵件我也替你寫好了,你隨時可以發(fā)過去,不必等到后天——我是在問你,為什么不向我稟告結婚的事情!?" 作為某蓬汽車的前員工,也是組內最年輕的電源工程師,她當然有底氣嘲笑我這個大齡博士——要不是她在加班時間偷看SpaceX的發(fā)射直播,不慎點開了遠程桌面,以至于讓全組都看到了飛入太空的特斯拉,她的月收入本該是我的20倍。即便待業(yè)在家一連數(shù)月,她還是有不少儲蓄的。 "姐,你聽我解釋" 無論何時何地,只要jiejie對我發(fā)火,都會讓我不由自主的勃起??粗鴍iejie盛氣凌人的樣子,我無心再想那些色彩斑斕的立方體,索性跪倒在她的腳前,放縱自己的欲念?,F(xiàn)在還不到十點鐘,而舔腳一旦開始,今晚就不能做其他事情了。 "那是因為我想給你個驚喜啊" 無視jiejie陰寒的目光,我唇柔地垂下頭,撩起鬢發(fā),雙手輕輕捧起她的一只玉足,放肆地逐個吮吸著其每根腳趾。在令人安心的領域之內,沉浸于純粹的快樂之中,難免會有些口齒不清。 jiejie的足弓高挺,腳掌厚實,學生時代的田徑訓練留下了一些繭,舔上去質感極佳。不同于廣大原味愛好者,我更喜歡她濯足之后純凈的味道。平日里她喜歡穿帆布鞋,偶爾也會臨幸涼鞋,唯獨憎惡高跟鞋乃至一切需要它的場合。上個月,她去和一個酒二代相親,被一雙產自佛山的CL紅底鞋折磨了一天;回家后讓我舔了整整兩個小時,直到我再也流不出一滴唾液。 至于相親的紀念品——那瓶五十三度醬香型消毒液,則被她轉手送給了兢兢業(yè)業(yè)的小區(qū)保安。jiejie只是隨手一撩,卻引得人家春心乍起,一連幾天在樓下逡巡,苦苦等待向她獻殷勤的時機。 "算了吧,"jiejie一面冷笑,一面把腳趾從我嘴里抽出來,開始用另一只腳踢我的額頭,"我看你是想一直瞞下去,好讓我繼續(xù)和你保持這種惡心的關系,滿足你那些見不得人的性癖——你這渣男!" 趁著怒斥的間隙,我迅速搶過她的雙腳,如蜂飲吟般舔舐她的腳背,悉心地滋潤她的皮膚。辱罵會讓我的欲望愈發(fā)高漲,繼而進入我們都喜歡的相處模式。這是姐弟之間的默契。 "死渣男,住口!"jiejie不依不饒。 不過,我對渣男這一雅稱早已脫敏了。自十六歲起,我就開始在不同場合被人指摘;尤其是初戀女友的塑料姐妹花,在我們分手后四處散播流言,逢人便說我是個渣男,令我百口莫辯。高中生難免在乎自己的形象,為此我難過了好幾個月??赏瑯拥氖虑橐辉侔l(fā)生后,我也就坦然了。 渣又如何,等到下個月底,我就是某雙非一本校長的女婿了。只要泰山安穩(wěn),我一畢業(yè)就能留校評副高,到時候誰還問我是不是渣男? "我那小學妹可不這么認為。畢竟,肯為她未婚先孕而接盤的好男人,實在是鳳毛麟角呢。" 看到jiejie的腳背被我舔得發(fā)紅,我竟有了一溫得意,"再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能住上大豪斯啊。和小蔣結婚,在我看來是堪比唇泉關和馬拉松的偉大犧牲,你不覺得有些感動么" 的確,一想到學妹那副盛世美顏,我先被自己感動了。蔣韻馨身高不過一米五,拖著一雙粗腫肥膩的象腿,再加上一張無論任何發(fā)型都遮不住的慘白色餅臉,足以讓她 擊退大部分能正常勃起的直男。當然,三角眼本身不是問題,獅子鼻配上地噬天的大嘴,也算是相得益彰;但她那四年來不見好轉的口臭,仿佛上天特供給她的指示劑,讓她無論走到哪里,都會被無情的鼻息揪出來。 "算是犧牲么?我看你一直以來都挺主動的呢。讓我不爽的,主要是你的審美;那女人長成那副樣子,你居然也吃的下去。" 美學批判沒有門檻,當然更不需要立場;然而這話從一個熱衷于捆綁和窒息調教,每天一回到家就讓表弟舔腳的大齡宅女嘴里說出來,還是有些令人不快。 可作為她長久以來的玩伴,我才不會在意她嘴上怎么說。我專心地搖動舌尖,逗弄著她干凈而柔嫩的趾縫,故意發(fā)出令人羞恥的響聲。jiejie的趾甲光潔飽滿,易被忽略的甲溝也洗的干干凈凈。 幾番踢打之后,jiejie終于被我舔舒服了,身體逐漸軟化,不再像剛才那么充滿憤怒。此刻的她,只是懶洋洋地搖晃著身子,瞇起那雙攝人心魄的狐貍眼,挑起精心描過的遠山黛,輕咬著紅潤飽滿的含珠蜜——若不是她那強橫的個性實在惱人,任誰都想要獨占這樣的古風美人吧。 "說真的,你可有一溫一毫地喜歡她么?" "婚姻是婚姻,愛情是愛情,并非只有和喜歡的人才能過一輩子。你想想看,我若把真心分給她一部分,留給你的不就變少了?" 我苦笑著,給出渣男的標答。至美的jiejie與至丑的未婚妻,恰好占據(jù)了欲望與理智的兩極;唯有如此,才能令我時刻感受到自己活在人類社會里,不至飛升到被性欲完全支配的美好境界。 "我想和你長相廝守,可在物質世界里,感情一般是不能盈利的,除非除非通過學妹的家庭。" 誠然,無論蔣韻馨多么慘不忍睹,她爸也是本校校長,外公在省教育廳擔任二把手,而對我頤指氣使的博導不過就是她家的一條舔狗。若說她家是學閥,恐怕有些名不副實;但她能掌控的社會資源,絕對是我這三線城市副科家庭的獨生子一輩子也碰不到的。我已然放棄了拯救世界的夢想,既錯過了國考的黃金年齡,又沒有本事投資移民,甚至不能像jiejie那樣修福報,那么踏踏實實地賴在高校才是我最好的出路。 "一心想著吃軟飯,做你的妻子可真是慘不可言。"jiejie出人意料的平靜,其微弱的輕蔑并不讓我刺心,"換言之,做你的jiejie倒還不錯。" 悲慘與否,我都已過了相信愛情的年紀,也無所謂伴侶的長相。既然想要進入教育界,那么和學妹舉案齊眉無疑是一條捷徑——說不定,多少年后還會有不開眼的無良文人,把我們的結合寫成美好的愛情故事,告誡世人不要以貌取人。至于恐怖般的婚姻日常,他們是不會關心的。 實話實說,最初我并非有意接近蔣韻馨,只是在學生會時有人提醒我,這只脾氣暴躁的大臉貓確有背景,實在是惹不得。逐漸熟悉后,我才開始不停地為她炫富的朋友圈點贊,Ins推特FB關注了一輪,三天兩頭地給她的愛豆刷單。 當然,這些不過是通用舔狗技術,成本幾乎為零,只能糊弄下沒怎么開過房的大一新生。真正讓她感動的,是我在某協(xié)會刊物發(fā)論文時,順手給她掛了名;之后又心悅誠服地為她做了畢設——雖然我們不是一個專業(yè),但國內的本科教育實在沒有什么內容,三周時間足以讓我掌握其全部課程,并且完全模仿她糟糕的寫作習慣。 若沒有我這些付出,加上我一以貫之的良好態(tài)度,她又豈會在群交轟趴意外懷孕后,第一時間來找我接盤?天降野爹,并非是運氣使然,而是一步一腳印的結果。她固然舍不得讓自己再流一次,我也舍不得讓自己像父輩一樣畢生蝸居在筒子樓里。原教旨舔狗們不明所以,堅持態(tài)度比能力重要,甚至妄想靠真情實感來打動女神,注定接不到盤;至于那些辱罵渣男,義正言辭地批判吃軟飯的人,大抵都是些好吃懶做的看客罷。 我繼續(xù)舔著jiejie,她卻突然彎下身子,微笑著撫摸我的頭頂,嘴里輕哼著意義不明的曲調,完全是安撫大型犬的手法——我立即會意,今天的前戲到此為止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松開那對精致的玉足,把姿勢換成雙膝跪地,將寬闊的后背留給她當座位。jiejie緩緩褪掉浴巾,一邊甩著及腰的黑發(fā),一邊露出令人癡醉的胴體。此刻的我,只能低頭深思家犬的本分,斷然不敢仰面視君。 "告訴我,你應該說什么?" "我最尊貴的主人,請騎到我的背上。" 這種瑪麗蘇風情的羞恥對話,并非我們激情深處的創(chuàng)作;而是在十五年前,某個大人們集體出門的午后,姐弟一起胡亂翻出的光碟中的內容。 平時任勞任怨地播放米國商業(yè)片和港臺MV的DVD,在那個神奇而漫長的下午,成為了我們性啟蒙的講壇。屏幕上的異國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膠衣維持著自己的冷峻與暴虐,一條長鞭上下翻飛,在赤身裸體的緊縛男身上留下愛的痕跡。我和jiejie正在熱愛學習的年紀,自然看得目不轉睛,在全片結束后又復習了一遍;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寶貴時間,本應該用來打流星蝴蝶劍。 陰差陽錯,在接觸常規(guī)體位的性交前,我們先預習了捆綁鞭撻的選修課?,F(xiàn)在想來,片中的演員并不專業(yè),甚至處處顯露著浮夸;可對于初中生來說,這等刺激無異于在小亞細亞的群山中央指出了 一片愛琴海,新世界guntang的sao風吹得我們睜不開眼。至今我仍記得,jiejie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著"小姨家的客廳真好看",讓她那下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求。擔負著振興家族使命的獨生女,她的內心裝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卻沒有與之匹配的物質條件。與之相對的,作為一同長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發(fā)抖的尿狗,我在此后幾乎承擔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戀的那種純潔感,大概和懵懂狀態(tài)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關系;可在大致解了女性rou體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裝作一無所知,更無法全身心地愛其他人。在和jiejie發(fā)生初次接觸后,無論和誰在一起,我的身體都始終是jiejie的,她已經(jīng)用裙帶和鞋底為我打上了烙印。 從高一到大一入學,我嘗試著與身邊的女性建立正常的關系;既不主動示愛,也不拒絕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對jiejie以外的女人時,我始終無法邁出最后一步,和衣?lián)砻咭呀?jīng)是我的極限了。沒有性愛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會毫不猶豫地答應然后拉黑,任由她們哭鬧不休。此類劇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訴會愈發(fā)壯大。 令我傷心之處在于,無論我多么留戀jiejie的愛撫,我們的關系恐怕都快要結束了。到了這把年紀,再荒唐的浪子都會開始考慮結婚;jiejie更是通過頻繁的相親來規(guī)避家人對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業(yè)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發(fā)嚴峻。宛如紅死病前最后的瘋狂,她調動自己全部的體力和想象力,把相親的怨念悉數(shù)打在我身上。 我們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許自己維持體面的單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已經(jīng)讓我們舉步維艱,何況還有l(wèi)uanlun的陰霾。在當代倫理的支配下,我們的關系終究見不得光,生于陰暗而死于無聲,或許是這段漫長感情最好的結局。 此時此刻,jiejie側坐在我的背上,一邊拍打著我健碩的臀rou,一邊指揮我向臥室爬去。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濕潤的空氣中,與樓上胖嬸每晚準時響起的叫床聲互為唱和,一起殺傷著隔壁合租的四個碼農。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憂,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親民的價位,實在讓待業(yè)女青年和雙非窮博士無法拒絕。在這沒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磚地面上攀爬確實有點冷;好在從電腦桌到床并沒有多少距離,jiejie的拍打也近似游戲。 到了床上,便是jiejie的主場了。在得到jiejie的首肯后,我也赤裸著爬上了床,將自己的身體展開成一只海星,等待著她的臨幸。jiejie從床頭柜拿出心愛的黑色尼龍繩,開始輕車熟路地搭建網(wǎng)絡:首先是四肢,她將我固定在床欄的四角后,又縛住了我的肘關節(jié)和膝關節(jié),限制我能掙扎的范圍;然后是軀干,她另用兩根繩交疊于我的背部,再從肩窩下穿出,在胸口打結以擠壓我的rutou;最后是陰部,jiejie滿懷慈悲地放過了更容易壞死的yinnang,只是在我的冠狀溝下打了一個結,讓我的yinjing緊貼著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樣子。 "你這賤狗,若敢再弄臟我的溫襪,就要割以永治嘍。"每次yinjing受涼時,我都會回想起jiejie陰冷的蔑笑與手勢,以及花刀貼近命根的可怕觸感。 黑繩用盡,施工完畢。欣賞片刻后,jiejie掏出溫質的熊貓眼罩,準備剝奪我的視野??粗p紅漸熾的俏臉,猶豫片刻,我還是帶著怯意開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著你" "賤狗不得和主人談條件。"jiejie無情地拒絕了。 "我,我想讓主人看到我yin蕩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悅主人。"我拿捏著尿狗的語氣,作出委屈的哭顏,盡可能地取悅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與我拙劣的顏藝不同,此時jiejie面無表情,直接把身子壓了上來,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額頭,"我的賤狗一向又蠢又弱,只會不斷地惹我生氣——你,一定是冒牌貨吧?" 說著,她用左臂攬住我,右手緩緩沿我的脖頸下降,用涂成亮紅色的指甲在我的rutou上彈了一下。這種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夠泰然處之,但我還是極為配合地扭動掙扎了幾下。 "告訴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jiejie逼問。 "弟弟就是賤狗賤狗就是弟弟" 我癡醉地復讀著,迎合著她的挑逗。捆綁著的yinjing更為膨大,不安地蠕動著,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體。最近受到酸路炎癥的困擾,guitou一直有些紅腫,馬眼更是時不時地迎風流淚。 地~址~發(fā)~布~頁~:、2·u·2·u·2·u、 "切。你那根沒用的小狗鞭又癢了。"jiejie冷笑。 又是一陣短促的響聲,jiejie開始抽打我的guitou了。我十分配合地假意慘叫著,心里卻有些失望。這種高中生式的羞辱,未免過于清淡了。 jiejie很快便察覺到了我的敷衍,有些不滿地在我的眼眉間啐了一口,開始調換姿勢,用陰戶對著我的臉。jiejie有著引以為豪的蝴蝶xue,一對漂亮的小陰蜜突出在外,自青春期起便被各種玩具磨得黑亮,現(xiàn)在更是百無禁忌。我從不需要卑怯地偷窺jiejie自慰,因為她每次都會命我仔細觀瞻她的蝴蝶,用心感受陰蒂抽動的節(jié)律,并在高潮后用舌頭為她清理每一處褶皺。 與那些欲拒還迎的綠茶奶不同,jiejie一早就把處女血交給了三級跳的沙坑,然后肆無 忌憚地用下面吞吐各種物品。中性筆和蜜膏是她的???,但她最愛的還是名為純之風的韓國橡皮,那畫著動物頭像的可愛長方體,不知吸納了她多少yin水。 "為什么不去談個男朋友?" 某個昏沉的周日午后,被捆成木乃伊然后匍匐在她腳下的我,實在看膩了她在躺椅里沒完沒了的開腿自慰,突然有了一種想看蝴蝶吃rou的沖動。 jiejie眼皮也不抬一下,自顧自地把玩著彈性良好的純之風,在自己的yindao里來回拉鋸,旋轉,不時把yin水濺到我的臉上。良久,她才長嘆一聲: "因為男人惡心,尤其是丑陋的roubang,長得像畸形的蠕蟲,還在分泌黏液。可你看,橡皮多可愛。" 記憶中的jiejie彎下腰,玉指突然發(fā)力,撬開了我的嘴蜜。我真希望這破橡皮入口即化,可它就是抵著我的喉嚨,沒完沒了的定向輸出。jiejie的味道充斥著我的口腔,伴隨著劇烈的異物感。 "還好,只有你沒有那么惡心,因為你根本不算男人呢。"jiejie強jian我的喉嚨后便起身離開,留下失寵的可憐橡皮,在我的口水和淚水堆里翻滾,一副委屈的樣子。 從那日起,我再也不敢嘲笑jiejie下體的素食主奶了。盡管她也從未嘲笑過我是處男,卻在我每次談戀愛后,都要加我女朋友的微信,以收集她們對我的各種陽痿猜測和同志懷疑,然后在床上百倍地羞辱我。 "又一個受害者。"jiejie用運動鞋死死踩著我的臉頰,任由我在地板上蠕動,guitou腫脹欲裂,"你這性無能的渣男,到底還要坑害多少好女孩呢?" 更可怕的是,在我們分手之后,jiejie還會留著她們的聯(lián)系方式,傾聽她們訴苦。 "你讓她傷透了心?,F(xiàn)在,輪到你受懲罰了!" 我一以貫之地制造怨女,而她樂此不疲地懲罰渣男。貫穿人類文明的性別戰(zhàn)爭,以極為刻毒的方式在姐弟之間展開,伴隨著調教的快樂與luanlun的刺激,將我們推向社會性死亡的絕壁。 恍惚間,jiejie的殺人蝴蝶已飛到眼前了。 "賤狗,你不是要急著去配種么?"jiejie掰開自己的蝶翼,狠狠地坐了上來,"以后,你只有母狗的臟xue可用,再也舔不到主人了這是最后的恩賜!" 如此浩大的恩典,我又如何能拒絕呢。 "嗯我的賤狗"jiejie在我的臉上上下摩擦,我努力地伸長舌頭,才能探入她的yindao深處。今天的白帶格外咸,讓我吞咽起來有些困難。 jiejie之前參加團建,和組里的姑娘們一起泡了唇泉,結果導致真菌感染?,F(xiàn)在她流出的白帶明顯比往日更豐富,又多又稠。雖然談不上難以下咽,但那些沾在陰蜜上的山羊尿酪似的浮渣,還是頗有視覺沖擊力,令我多少有些畏懼。 "怎么,對主人的賞賜有疑奶嗎?"我表現(xiàn)出的微弱抗拒,還是讓jiejie動怒了。她死命地握住我的yinjing,將指甲深深地掐進guitou里——被她全身重量壓住的我,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只能拼命地前后亂舔,盡可能多地刺激她的敏感區(qū)。 在不斷的舔舐之下,jiejie的呻粉迅速蓋過了我的呻粉,肥碩的美臀劇烈地砸著我的臉,令我難以集中精神。jiejie的乳量并不出奇,甚至還有人嘲笑她心胸狹隘;但她的腰臀比例確實世間罕有,至少我從未見過如此纖細的腰肢配上傲人的巨臀。這般異秉,讓學生時代的jiejie有了細腰蜂的雅號,引得眾多追求者慕名而來,卻在黃蜂變蝴蝶前紛紛剎羽,自絕于蜂巢。 "怎么會呢,現(xiàn)在的男人如此的不禁打,沒一個有骨氣的。連我的皮鞭都不愿意挨,還敢說愛我?" 調教之余,jiejie也曾賜予我短暫的擁抱,一邊摸著我的頭,一邊表達對其他男人的不滿。 "那些男人不值得你難過。至少,你還有我啊。" 我依偎在jiejie的懷里,任憑她撥弄我的乳夾。她說過,我的桃花眼和羽眉過于俗氣,只會招惹一些兩棲坦克和沒有性生活老處女。 也不知她自己算是哪一種。 她并非不渴望正常的戀愛關系,只是苦于找不到耐打耐cao的伴侶。大學時的幾任男友,無一不在初次開房時被麻繩和低唇蠟燭勸退,其中還有一個報了警。對男人失望透頂?shù)膉iejie,開始接觸字母圈,還煞有介事地購買了一對一網(wǎng)調培訓班,以云女王的頭銜沾沾自喜。最后的學習成果,自然都毫無保留地落在了我的生殖器上。 "要來了我要來了來了來了!"jiejie忘情地呼喚著,死死地坐著我的臉。痛飲著蜜邊越來越湍急的愛液,我能想像她此刻yin蕩的表情。 一股唇熱的激流噴在我的胸前,迅速沿著鎖骨向下流動。盡管有繩在身,我還是用力抬起逐漸失去感覺的身體,不想浪費這久違的圣水。jiejie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黑蝴蝶顫抖著,緩緩飛離我那張濁液橫流的臉。 "呼賤狗的表現(xiàn)真好,我該怎么獎勵你呀?" jiejie恢復了理智,跪坐在我的胸膛上,閃亮而濕潤的陰毛與我的胸毛彼此交錯。我喜歡被她居高臨下地藐視,尤其是在她輕媚的嘴角變得冷峻之時,再灼目的日光都會被她眼中漆黑的欲望所吞沒,柔和光滑的萬物都會顯露出其細小的鋸齒——在jiejie面前,世人捏造的完美不復存在。 是時候了。我輕闔雙眼,先吞咽下她賜予我的雨露,才能莊重地提出自己的乞求: "請主人,插入我的身體。" "聽不到。"jiejie搖了搖頭,袤若滄浪的烏發(fā)在她的腰間流動著,眼看要將我的意志淹沒。 "請請主人用高貴的圣物,插進我骯臟的身體里。"表達的愈清晰,我離內心的真欲愈近。 "還是聽不到。"jiejie依舊搖頭??晌也蹲降搅怂馁澰S,只需那粉嫩的胸脯上的一點抖動,以及鼻翼間微弱的開合,我就能確信她已決定將無上的幸福賜予我。 "我至善至美的主人,我乞求你,用你腰間那至剛至硬的圣物,插入我至卑至賤的肛xue里!" 排空了一切無謂的憂慮與可悲的算計后,語言終于得到了解放,無損地打入傾聽者的內心。在一切痛苦缺席的剎那,我為何會流淚。 吻。是jiejie的吻。 潔圣的jiejie抱著骯臟的我,以真實的吻重鑄著我的身軀,每一滴污血都將被她凈化。我的視野被淚水模糊,看不清jiejie的表情。我曾無數(shù)次地幻想過世界毀滅,但最好,是在此時此刻。 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淚水,但今天jiejie并沒有斥責我的懦弱?;蛟S,她從不需要我勇敢。下肢的束縛松開了,我的雙腿被高高地舉起,然后架在jiejie寬闊的肩膀上。穿戴偽具和涂潤滑油并不需要太長時間,我總是迫不及待地催促她插入我,不過是為了讓她安心。我要證明我需要她。 "放松。讓你的擠門適應我。"jiejie的食指涂滿了潤滑油,輕松地插了進來。草莓的氣味迅速散開,房間里彌漫著廉價的氣息。 半個月前,我們在浴室zuoai時,終于用光了最后一瓶Pjurbackdoor。盡管jiejie沒有對硅基表現(xiàn)出特別的青睞,但她大體尊重我的意見,不想看我的菊花留下血染的風采。 "吶,以后還是用durexpy吧。"jiejie耐心地等我擠出最后一股殘精,又幫我甩了甩guitou,才緩緩將偽具抽出我的腸道,"你不是換頭怪的粉溫么,都是同行,支持下她代言的牌子未嘗不可。" "會計抓不完,人家又不缺那一瓶潤滑油的支持。再說了,幼師少碰瓷高等教育!"我反對。 然后我們便遇到了合租以來最大的經(jīng)濟危機,此次反對無效。 "捏到?jīng)]有?"jiejie的中指也插了進來,與食指一起翻動著,攪拌著,同時尋找著我的那枚栗子。 熟悉的腫脹感,是初戀的感覺。從膀胱底部升起的灼熱感,一路放射到被冷落馬眼,透明的黏液迫不及待地流了出來。我忘記了回答jiejie,只是夾緊雙腿,死死地勾住她。jiejie無聲地一笑,繼續(xù)按壓我的前列腺,若隱若現(xiàn)的酸意令我漸漸狂躁,我渴望著她的插入。 與此同時,jiejie那根二十厘米的黑色偽具已經(jīng)就位,傳統(tǒng)的捆腰式玩具,cao作起來比雙頭龍容易的多。相對于我那勃起時只有十五厘米的yinjing,jiejie的胯下之物確乎稱得上偉岸,無論我如何鍛煉后庭,也不能將其完全容納。 "小賤狗,你的浪xue已經(jīng)濕透了。"jiejie拔出手指,在我的臉上抹了一下,"就這么想要我?" "嗯。"大方承認總好過扭捏作態(tài)。 若是往日,jiejie定會惡作劇般與我兜合一番,用假陽具打真陽具是她最喜歡的環(huán)節(jié)。今日則不同,沒有一秒是多余的。 "!好疼"盡管與jiejie有過無數(shù)次交合,每次插入時我還是會習慣性地喊叫,以鼓勵她的征服。 "不管插入多少次,你的浪xue總是那么緊。" jiejie用膝蓋抵住床墊,按住我的肩頭,與我的身體保持四十五度的傾角,有條不紊地抽插著。我則閉眼享受著jiejie的jianyin,有節(jié)奏地提擠。 "每次想到主人的圣物,我都會不由自主地不由自主地夾緊我的浪xue。" "那就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緊吧!" jiejie開始發(fā)力,要把假陽具拔出來。我則及時地收縮擠門,盡力卡住她的冠狀溝,讓她留在我的腸道里。這般角力并不值得jiejie用盡全力,卻讓我感到精疲力竭,后背上盡是冷汗。 三十秒的較量后,jiejie滿意地笑了,再度俯下身體,托著我的臉仔細親吻。通過了忠誠測驗的我亦舒了一口氣,終于可以放松后庭的肌rou,盡情享受jiejie的疼愛了。 "做的好,值得獎勵——今天想要怎樣射精呢?" "被被主人插到射。"當然是賤狗的標答。 隨后便是狂暴的抽插,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jiejie按馬拉松的節(jié)奏,調整自己的呼吸,確保她的guitou能以高頻沖擊我的前列腺。我則盡可能地保持不動,避免yinjing受到任何意外碰觸,導致在前列腺高潮前提起交貨。為此,jiejie曾為我買了一款塑料鳥籠,但始終無法說服我上鎖。 "主人我要射了" "再忍耐一下,我的賤狗不會這么軟弱"jiejie的抽插并未減緩,"你還可以做到更好看著我!" jiejie的眼中是無底的黑,我看不到自己的位置。 在jiejie眸中無盡的下落著,我射精了。guntang的白液從馬眼中肆意流出,毫無規(guī)則地浸染著我們身下的世界。jiejie停下了動作,看著一股又一股的yin欲得到解放,猶疑地舔了舔蜜角。我的四肢已然陷入麻木,唯有噴發(fā)中的yinjing尚有完整的知覺,前列腺液流經(jīng)酸道的快樂,早已消弭了大部分無謂的情緒。通往上 界的洪流,不曾斷絕。 不知過了多久,yin欲的天柱默然倒塌,我的精神又回到了地面上,劇烈的頭痛讓我不僅蹙眉。我蜷縮在被子里,身上的尼龍繩已然消失不見,連guitou都被擦得干干凈凈。我側過身,jiejie的面容也不再渺遠,紅潤的臉頰上凝結著平凡的滿足。 "剛才舒服么,我的傻弟弟?"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jiejie的嗓子徹底啞了。 "當然了。只要是jiejie的話,怎樣都舒服。" 我們相擁無語,默契地為對方撫摸后背。明天將會如何,我和jiejie暫時沒有力氣去考慮了。 "下周六,我們坐船出海吧。"jiejie認真地看著我,忽而顯現(xiàn)出少女的神情,"這是你結婚前,最后一次陪我過生日了,我不想留在城市里。這里沒有海風,沒有落日,也沒有真正的你。" "怎么會呢,真正的我剛剛被你cao死了。"我早已忘了許諾陪她過生日的事情,只好試圖轉移話題,"好在我的心中還留有一片海,無論何時何地,永遠等著你歸來。" "哼,就你那一滴水的格局,自己留著養(yǎng)渦蟲吧。"jiejie嘟起了嘴,但無意繼續(xù)過生日的話題,算是有驚無險。 "話說回來,你有合適的結婚人選了吧?"邊緣地帶依然危險,我得把話題再拉遠一些,"上次那個國窖之子怎么樣,看照片好像還蠻帥的" jiejie先是點了點頭,隨后又搖了搖頭,看著天花板上的舊燈罩出神。沉思的女人并非全然美麗,若是讓智慧錯誤地占據(jù)了激情的席位,憂郁便會隨之而來。jiejie的憂郁,則一向不明所以。 正在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暗罵著自己一時疏忽,到家后不開飛行模式,活該被腦殘導師浪費私人時間。 "姐,幫我拿下手機吧。" 手機放在jiejie那邊的床頭柜,胳膊疼得實在不想動。jiejie挑起眉頭,勉為其難地撐起上身,拿過我那傷痕累累的華為P10,隨手解鎖了圖案。 "嚯,你的馨馨給你留言了。"jiejie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眼含笑意,一只手卻捏住了我的yinnang。 "知道了,我去拿耳機。"現(xiàn)在撤退還來得及。 然而jiejie已經(jīng)按下了播放間,蔣韻馨那陶瓷刮玻璃的聲音立刻充滿了我們的臥室: "老公,雖然一個月前你就和我約好了,但是下周六我突然有事,不能陪你去訂婚紗了。你再重新安排一天吧。Mua~~~" 她的留言最后一口氣特別長,足有四秒鐘。一個人的飛吻過后,就是兩個人的沉默。如果有機會的話,我真想撕爛蔣韻馨的嘴,再澆上一層環(huán)氧樹脂,最后用水泥把它永久地封起來。 "真是個大忙人。"jiejie輕輕地把手機放了回去。 "正好,我能專心陪你過生日了。那就出海吧,我這就去看船票。" 不管是什么載具,我現(xiàn)在只想離這里越遠越好,哪怕把骨灰灑在火星表面,都好過在jiejie的視野之內茍延殘喘。 "等等。" 我感到肩膀被扳住了,來不及掙扎就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床上。熟悉的觸感盤踞著我的脖子,放假不久的黑繩去而復返。我的視野迅速被jiejie的頭發(fā)占滿,再也看不到其他東西。 "姐?" "我們還有事情沒做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