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我的死對頭即將受到他該受到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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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落在我臉上,有點涼,我躺在棺材里,腦袋依舊很疼,卻無意識地收緊臂彎,抱緊了懷中的人。 他不耐煩地哼哼了兩聲,用腿來擠壓我的空間,我作為一個絕世好A,當(dāng)然是拍拍他的背,像摸可愛但令我討厭的貓貓一樣給他順毛,并且夾住了他的腿,不讓他再亂動。 最后再釋放一點我的信息素來安撫他,讓他感受到我的溫柔與強大,我對自己的一系列行為十分滿意:什么叫絕世好A?這就叫絕世好A! 緊接著我們的信息素撞到一起,再接著它們產(chǎn)生了激烈的碰撞,然后我們終于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雙雙睜眼。 我率先推開他,跳出棺材,然后站在一片廢墟里扶著棺材開始嘔吐。 媽的,惡心死我了。 我為防止他再次搞事,吐完后立馬回過頭盯著他。 他揉著頭從棺材中坐起,攤手:“別看我,我積分全用來買毀滅了。” 我甚至懶得思考他這句話的真實性,直接伸出手命令他:“把你面板交出來?!?/br> 在巨大的實力差距之下,我順利看到了他所有的信息。 時我待,27歲,男性Alpha。和我一樣,一個月前剛加入游戲,積分還剩下5點。除了智力之外,其他都不如我。 粉塵滿天飛,我轉(zhuǎn)過身,試圖尋找這一片巨大廢墟的邊界。 系統(tǒng)給我發(fā)布的任務(wù)是和時我待一起重構(gòu)世界,但根據(jù)我抓住這個垃圾Alpha進棺材前對方的反應(yīng),他顯然沒有接到和我相同的任務(wù),那么就代表著他并沒有要和我合作的必要性,所以他現(xiàn)在還是一個行走的威脅。 時我待不可能沒想到這點。 我回頭時,他已經(jīng)從棺材里爬出來。目前這樣的情況他是很吃虧的,可他只是坐在棺材邊沿,仰頭靜靜地看著灰蒙蒙的天空。 我快步走向他,然后抓住他的脖子,同時制住他的一只手臂,將他的臉摁向廢墟。他已經(jīng)筋疲力盡,這次甚至都沒有反抗,只任由我發(fā)泄憤怒。 那時我也是這樣,靠在他的耳邊,挑眉問:“服不服?” 他只很輕地笑了一聲,然后一字一句說:“不、服。” 時間回到現(xiàn)在,在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爭鋒相對后,我又問出了一模一樣的問題。 他卻不再像之前那樣不屑地回答,因為四周沉寂,我能聽到他粗重的呼吸,那是出于一個Alpha在他的易感期得不到Omega的痛苦,我同樣體會過。 我的手指刮過他的腺體,語氣似嘆非嘆,于是這樣顯得更加諷刺,如同我大發(fā)善心般:“這里可沒有Omega?!?/br> 有的是一個對他充滿敵意的Alpha。 他的身體在我接近暴虐地?fù)崦袤w的動作下,開始發(fā)抖,我扼住他的咽喉,強迫他抬頭與我對視。 他看起來越來越痛苦了,這真好。 我冷冷看著他此時此刻的模樣,反復(fù)在心中拷問自己:真的是快意嗎?我真的很快樂嗎? 可我甚至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半響后,我松開手,而他因為脫力癱倒在地。 我踩住他的腿,彎腰解開他的皮帶。看得出他似乎在用最大的努力恢復(fù)冷靜,眼底清明許多,但那種漠然也令我很厭惡。 我用他的皮帶捆住了他的手,往他嘴里塞了一團隨手拿的毛巾,最后將他扔到角落,置之不理,自己則坐在沙發(fā)上重新打開電視,試圖去尋找死亡小學(xué)生的女主特輯。 半響后,我又煩躁起來。 媽的,這滿屋子的桂花味真是甜得該死。 我靠著死亡小學(xué)生的女主剪輯,勉勉強強在沙發(fā)上聞著那股桂花香睡過去。 醒來時已經(jīng)是半夜,屋里一片漆黑,垃圾系統(tǒng)安排的垃圾房間里甚至沒有人工智能,我皺著眉頭,在黑暗里走到墻邊手動開燈。 現(xiàn)在是傻逼系統(tǒng)時間的凌晨三點二十一分。 這個房間很狹小,我的目光避無可避地落在角落里的Alpha身上。他在我睡著的時候做過劇烈的掙扎,緊扣的皮帶下的手腕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淡淡血跡,而現(xiàn)在呼吸均勻,眉頭緊皺。 我走上前,不輕不重地踹他一腳。 他睜眼望著我,眼底有幾分迷茫,像是美夢被驚醒了一般。 “怎么?”我嗤笑一聲:“夢到Omega了?” 他只是垂下眼皮,答:“是啊,Omega又香又軟,什么都好,只可惜他和你一個姓,就連信息素也是棺材板的味——” 他話語未畢,我抬腳狠狠踹到他身上。 “停止你那令人作嘔的意yin?!蔽揖嫠?。 時我待察覺不到疼痛般,輕輕一笑,拖長尾音:“哦——” 他笑的時候,眼尾會跟著嘴角一起挑起來,又因為易感期的煎熬,身上的衣物已經(jīng)凌亂。我的腦子里忽然產(chǎn)生了某些不大美妙的想法。 我忽然想起,我的易感期似乎也不遠(yuǎn)了。 凌晨已過,營養(yǎng)劑刷新在餐桌上,果然只有一瓶。 我走過去施施然飲下,留了半瓶握在手中,然后再度走向他。 我在時我待面前蹲下,問:“你到底夢到了什么?” 時我待微微歪頭,在地上挪動出一個舒適的姿態(tài):“你猜?” 我仰頭,再度飲下一口營養(yǎng)劑,直白地問:“你在夢里怎么對待我的?” 現(xiàn)在營養(yǎng)劑還剩下一點點。 “想起來真是掃興?!睍r我待嘆氣:“軟軟的Omega主動湊上來吻我,請求我標(biāo)記他,然后那股棺材板的味道就——” 我飲下最后一點營養(yǎng)劑,抬起他的下巴,撞一般地吻過去,十分強勢地將營養(yǎng)劑喂給他,在他驚愕之際,我擰起他的衣領(lǐng),盯著他的嘴唇,問:“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