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生二回熟,兩天前我還是個處A,今天我就成了床上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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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我待警覺地看向我的手:“系統(tǒng)分配新任務(wù)了?” 我抬眼看他,眼淚才剛剛流出,可我的內(nèi)心卻沒有半分波動,十分平靜:“沒有?!?/br> 他笑了笑,側(cè)身倚著書房的門:“那作為暫時的同伙,寇秉宜先生,你是不是該分享一些信息給你的伙伴?” “一些無聊的日記?!蔽抑卑椎溃骸坝涗浫嗽诎嗨鼓崴?,身份不詳,不是Omega,記錄時應(yīng)該在17歲到18歲之間。這種筆記本在七年前已經(jīng)停產(chǎn),并考慮到班斯尼斯的發(fā)展滯后,所以大概時間至少應(yīng)該五年之前。記錄人弱小,失敗,敏感,有一個很在乎的人?!?/br> 時我待仰頭飲下營養(yǎng)劑,在睡過之后,我們對于物資的分配問題上達到了一定的和平,一人一瓶。 他犀利地問:“那個人不會是你吧。” 我望向他:“你有???” “別誤會?!睍r我待微微一笑:“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最后一關(guān)的情節(jié)設(shè)置大概率會和闖關(guān)人的現(xiàn)實世界掛鉤,你不如好好想想,你進游戲之前許了什么愿望?系統(tǒng)會把它定為你的終極目標,自然會在這方面下功夫。” 我并不回答他,而是轉(zhuǎn)頭繼續(xù)打量書房中別的陳設(shè)。 說實話,我并不知道,我早已忘卻了我在傻逼系統(tǒng)面前究竟許下過什么愿望。在了解到還有在這一項程序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找不出與此相關(guān)的記憶。 我并不是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我也利用過我手上擁有的所有資源調(diào)查過這件事,最終給我的答案是:我曾經(jīng)有過一個白月光,在我父母的拆散之下,我們被迫分開,事后我以為白月光已經(jīng)離世,所以跳海殉情,最后被救起,并在我父母的授意下做了手術(shù),失去了這段記憶。 所以,我絕不會承認這樣狗血無聊宛如言情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我身上,我拒絕承認那是我,當今世上還沒有人值得我寇秉宜去喜歡,更沒有人會令我像一個傻缺戀愛腦那樣去跳海殉情。 那不是我,那是被盜號的寇秉宜。 至于日記本中寫下的寇秉宜,大概就是那個曾經(jīng)被盜了號的寇秉宜。 關(guān)于我的“白月光”,我了解到的信息如下: 他是我七大姑家表jiejie的堂妹的三叔家的弟弟的姨父家的私生子,從很長的一串關(guān)系來說,他本來和我是不應(yīng)該有任何交集的。 但據(jù)我媽在我面前一邊哭一邊悔過時回憶說,當時大概是因為我七大姑家表jiejie的堂妹的三叔家的弟弟的姨父家的兒子欺負當時生為私生子的他,又被我,寇秉宜,這個絕世大善人撞到了,于是我順手救下了他,然后他就成為了我的跟屁蟲。 我記得這些。 我記得少年時的我是個大好人,前提是十分霸道的大好人。所有人都得讓著我,我又愛看武俠,也憧憬幫助他人,行俠仗義。這為我未來的事業(yè)發(fā)展積攢下不少人脈,我獲得了許多人的尊重與感激,以及當時我并沒有想到的回報,同時也讓我惹上了很多延續(xù)到后來的麻煩,得罪了不少人。 可是我卻不記得有他,更不記得我什么時候幫助了一個少年,且對方還成為了我的跟屁蟲。 他們告訴我,一開始我是不喜歡這個跟屁蟲的,聰明如我,在少年時就看出了他的意圖——他想長期尋求我的庇護,獲得一個穩(wěn)重的靠山,但當時我并不喜歡這樣維持的關(guān)系,還讓人趕走了他幾次。 但不知為什么,我媽說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她從家中傭人嘴中得知,我把這個跟屁蟲帶回了家。 接著自然而然,所有人都知道了這個私生子成為了我的附屬,沒有人再欺負他,沒有人再去羞辱他,他每天都抱著書乖乖跟在我身后,隨時待命。 “有一次下雨?!蔽覌尲傺b擦著她“悔恨”的眼淚,對我說:“我看到你顧不上撐傘,就張開手用手掌遮在他頭上,生怕他淋到一點雨,我就知道事情開始不可控了?!?/br> 我扶額,簡直難以想象那種可笑的畫面。 首先,我寇秉宜是個正常人,下雨會自己躲雨,或者撐傘,其次,我根本不可能做出用手掌遮在別人頭頂,試圖為別人遮雨這種愚蠢的事,我只會首先擔心自己會否淋濕。 我甚至懶得去問我曾經(jīng)所謂白月光的名字,就結(jié)束了和我媽之間的談話,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既然已經(jīng)過去,那就讓它過去好了。 我坐在那張書桌前,朝時我待勾勾手指,像使喚一只寵物:“過來?!?/br> 時我待微微挑眉,但還是按照我說的話走到我面前,我伸手攬過他的腰,將他抱在我腿上。他驚呼出聲,接著又很順從地將頭靠在我肩上,于是我撫摸著他的小腹,一路滑向他的胸膛,終于完完全全將手掌覆蓋在他心臟上,肆意妄為。 我繞著他的rutou轉(zhuǎn)圈,指間偶爾掃過他的乳尖,時我待只是仰著頭呼吸,輕輕哼出點聲音來,他聲音并沒有Omega那么嬌軟,但那其中的丁點臣服都足夠讓我興奮到極致。 這時倒真的很像貓貓狗狗了,對著主人袒露出柔軟的腹部,但我很清楚,那只是性交過后由信息素作祟,導(dǎo)致的短暫的依戀時期,等我的標記時效結(jié)束之后,我們又會轉(zhuǎn)為之前針鋒相對的狀態(tài)。 一回生二回熟,兩天前我還是個處A,今天我就成了床上老手,握住性器,在這塊逼仄的空間里進入他。 我一手扶著他的腰,摁著他承受我的cao干,空出另一只手去探索桌上的物件,除了之前消失的筆記本之外,桌上還有一本書。 他被我cao得大腿發(fā)軟,勉強勾住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腰身聳動,連接著臀部,上面還有一個巴掌印,是我打的。 我游刃有余,除了呼吸相較平時重了些之外,并沒有什么區(qū)別,他卻只能附在我耳邊,偶爾從呻吟中溢出幾句破碎得不成調(diào)的語句,問我是什么書、寫了什么。 我加重力度,干脆連那點哼哼聲都不再讓他發(fā)出,在rou體的撞擊聲中,他的呻吟很快轉(zhuǎn)為嗚咽,而我的手指還翻動著書頁,望向一行字: 命運也像娼妓一樣,有意向叛徒賣弄風(fēng)情,助長他的罪惡的氣焰。 是。 “不要看了。”時我待支起最后一點力氣,掃開我手中的書,他將手按在我肩頭上作為支撐,自己上下晃動腰身,主動求歡,撞上我的性器。 作為懲戒,我冷著一張臉把手指伸入他的口腔,他的舌頭很軟,和他的身體內(nèi)部一樣。我的手指抵弄著他的口腔內(nèi)壁,就像我的性器攪動他的身體。 他發(fā)起浪來,舌尖討好地舔著我的手指,濕噠噠的口水順著指尖流到指根,于是我干脆三指并進,將他的嘴角擴寬,濕軟的舌頭轉(zhuǎn)來舔我的手掌。 我看著他yin蕩的模樣,不得不承認我的性器更漲了。 我抽出手指,抓住他的后腦勺,低頭用嘴唇在他的嘴角上點了點。他主動伸出舌尖來舔我的唇瓣,唇齒間溢出哼哼聲,我一面和他交吻,一面不住cao弄他。 四天前,系統(tǒng)把我和我的死對頭關(guān)進了一間不doi就出不去的房間。 三天前,我和我死對頭,兩個Alpha,開始了彼此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交。 而在今天,也就是現(xiàn)在,我拼命給自己找理由,想我自己大概是瘋了,大概是易感期,大概是Alpha的劣根性,刻在基因里的——那樣無法抑制的東西: 我反復(fù)咬著他的嘴唇,最后把他納入懷里,手掌摩挲著他的臉,最后輕輕喊他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