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金翎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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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你的笑容,我便無所畏懼。 你是照亮我生命的,唯一的光。 風龍陸續(xù)降低飛行高度,眼前翡翠之國的外城在視野中越來越清晰。城墻幾乎是金沙之國的兩倍之高,每隔一百米左右獨立出來的墻面上刻著存放魔晶的凹槽,想來是可以激活防御法陣的機關(guān)。墻面上刻著藤蔓花紋,整座城墻厚重而巍峨的守護著這座古老的魔法之國。 “殿下,我們到了,請您忍耐一下?!睕]等阿夏依反應過來這個“忍耐”是什么意思,他就感覺到一股凜冽的寒意穿過了他的身體,簡直像是被無形之刃斬斷了一樣。 “唔!”他悶哼出聲,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蘇伊先落地,伸手想要扶他,阿夏依卻先一步跳了下來。 “這是什么?”他面色不善的問。 “是我國的對空防御法陣,普通沒有魔力的人進入不會有大礙,但是對于魔力親和者會有一定的防御措施?!?/br> “防御措施是指什么,指進來就會被限制能力嗎?”阿夏依發(fā)現(xiàn)他血脈中的克諾斯自然之力受到了極大的壓制。 蘇伊突兀的靠近他,將胸前的碧晶花摘下來別在他的胸口。頓時,那股血脈凝結(jié)的感覺好了很多。 “這本來是防止危險人物進入翡翠之國必要的防護,但我覺得,這條規(guī)則對阿夏依殿下并不適用?!?/br> 這人是不是回國了以后對他的態(tài)度就越來越……放肆了?誰準許他叫自己名字的。 “那么?!碧K伊對他行了個禮,轉(zhuǎn)身吩咐了其他使臣幾句:“臣就先回去通傳了,大殿下知道您來了,一定會很高興。” 利爾塔自從到達后一直像個影子站在阿夏依身后,聞言便帶著阿夏依的行李跟了上去。 他們下榻的地方距離皇宮只有短短的一條街的距離,一路上阿夏依也算是盡情領(lǐng)略了異國的風光,翡翠之國內(nèi)城里鋪著潔白的地磚,四通八達的寬闊道路足以讓三駕馬車并駕齊驅(qū)。到處綠樹成蔭,不知名的花朵開在路邊,隨著清風搖曳。身披彩羽的各色小鳥有的甚至飛到了阿夏依的肩膀上,好奇的看著這個異鄉(xiāng)客人。路旁的店鋪跟金沙之國那種幕天席地各種小攤不同,而是各家各戶都有自己的牌匾,或豎或橫,還有雕刻成蝴蝶、浪花、云朵各種形狀的。 這里沒有金沙之國中人聲鼎沸的熱鬧,在靜謐中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歷史感。 甫一到旅館,阿夏依便收到了王國大殿下邀請自己去宮中一敘的消息。按道理說他應該先去拜見國王,但送信來的機械鳥聲稱國王已經(jīng)抱恙很長時間了,大殿下總領(lǐng)宮中的全部事務。放下心中那股異樣感,他和利爾塔結(jié)伴走在去宮中的路上。 “鳥語花香的地方也很不錯嘛,這個地方肯定不會缺水喝。利爾塔,你說我們跟翡翠之國的人換點能產(chǎn)生清水的魔法道具怎么樣?”阿夏依饒有興致的問道。 “唔……不過可能有點難,要不然換成能循環(huán)凈水的道具也可以啊,聽說翡翠之國有專門制作魔道具的煉金術(shù)師,不然我們待會兒回來的時候去拜訪一下怎么樣?” “殿下去哪,屬下就去哪?!崩麪査琅f穿著那身護衛(wèi)的黑衣,阿夏依看著都覺得熱。 “你能正常點說話嗎?還有,你不熱嗎?”他簡直拿這個伙伴無可奈何。 利爾塔突然脫下黑外套,順勢披在了阿夏依肩膀上。 “那就勞煩您了。”不茍言笑的青年唇角勾起一絲微笑。 “哼?!卑⑾囊酪矝]有在意,拿下外套挽在手上。沒過多久他們就到了王宮門口,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受到了阻攔,準確來講,是只攔下了利爾塔。 “殿下,”門口的護衛(wèi)彬彬有禮的說:“很抱歉,請您獨自前往中宮。大殿下有機密要事與您商談,不便有外人進入?!?/br> “我是琉索殿下的貼身侍衛(wèi),殿下在哪,我就在哪?!崩麪査z毫不肯讓步。 “請您獨自前往?!弊o衛(wèi)依舊重復著,突然,他從懷中掏出來一封信遞給阿夏依,“這是大殿下吩咐屬下交給琉索殿下的信物?!?/br> 懷著疑惑,阿夏依接過信封,打開后,潔白的紙上書: 你還記得當年的約定嗎?我們終歸會重逢。 ……! 這是! 阿夏依瞳孔劇震,手中的信紙被他不自覺地攥成一團。自那個人獨自離開后,他曾在無數(shù)個月光皎潔的夜晚眺望著無邊無盡的塔赫杜因,那個猶如鷹般美麗又倔強的男人,是否已經(jīng)離開了這片荒蕪的沙漠,他現(xiàn)在在哪里,有沒有被欺騙,有沒有受傷,還是已經(jīng)完成復仇,正在享受他應得的勝利果實呢? 難道這位大殿下,居然是……?! 他把皺成一團的信紙往護衛(wèi)手里一塞,匆匆對利爾塔吩咐完:“利爾塔,你先回去等我,我一個人沒事的,不用等我。”就飛奔向中宮的方向,快的甚至護衛(wèi)都攔不住他。 中宮的道路不長,阿夏依卻覺得心臟都快從胸膛里跳出來了,此刻他只想知道,他是否是記憶中那個人。 白玉雕成的宮殿門口有一張枝蔓織成的躺椅,躺椅上倚靠著一個男人。他淡金色的長發(fā)蜿蜒逶地,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膚在陽光下散發(fā)著一種不真實感,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棲息著一只藍翼的蝴蝶,正隨著他的呼吸扇動翅膀。 他看起來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了,氣質(zhì)、身形,還有一股阿夏依說不上來的危險感。 但他一睜開眼,那股危險感便隨著一雙濃綠翦瞳盡數(shù)化去,它如春風般溫柔,又如在野瘋長的蔓草般歡悅。此刻,這雙仿佛能道盡萬語千言的眸子正牢牢的盯著阿夏依,他輕啟雙唇,對他說: “終于見到你了,阿夏依?!?/br> 我們終歸會重逢。 阿夏依不知道此刻以什么心情來面對他,但當男人緊緊抱著自己時,他的心卻感受到了一股久違的酸澀和心動,一會兒像是浮在了云端,卻又立刻被失重感拉扯著直墜下落。他只能用行動回答他,反手輕輕地回抱他。 離開金沙之國后,你遇到了危險嗎?現(xiàn)在的你,是否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呢? 阿夏依有很多問題想問他,但又覺得無從問起。仿佛此刻兩人靜靜相擁,就是最好的交流了。 良久后,男人放開他。此時阿夏依才發(fā)現(xiàn),他比自己高了許多,相擁時他只能靠在他懷里。于是他笑著輕錘了男人胸口一拳:“以前看不出來,你還挺高大的。” 男人握住他收回去的手,放在臉頰邊親昵地蹭了蹭:“那一定是我當時的樣子太狼狽了,沒有給你留下一個好印象?!?/br> “我是尤麗希爾,翡翠之國現(xiàn)任大王子。阿夏依,我們終于又見面了,這些年來,我從未一刻停止過對你的思念?!?/br> 阿夏依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于是他低下頭左顧右盼:“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大殿下?” 尤麗希爾從剛才起就一直握著他的手,此刻他牽著阿夏依進入自己的宮殿,“阿夏依,我的宮殿對你來說是自由之境,你想去哪兒都不需要經(jīng)過任何人的同意?!?/br> “那真是謝謝你啦?!卑⑾囊辣凰I(lǐng)著在一處堆放著許多軟墊處坐下,他突然覺得這些軟墊跟毯子有點熟悉。 尤麗希爾適時的坐下來為他解答:“你喜歡嗎?這是我特地派人從金沙之國買來的紡織品,我怕你在這里住的不習慣?!?/br> 他聽到了什么,住這里? “可是,使臣已經(jīng)安排好我下榻的會館了。”阿夏依有點為難的說。他不是不想跟尤麗希爾多相處,但是住在別人王子的寢宮里,是否不太合適。 “沒關(guān)系的?!庇塞愊栃σ饕鞯恼f:“我早就吩咐過他們,你就住在這邊了,這么多年來,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彼哪抗夂軐W?,一直盯著阿夏依的臉看。被如此美麗的人凝視,阿夏依感覺脊背上都竄上一股戰(zhàn)栗的寒意。 回過神來時,他發(fā)現(xiàn)尤麗希爾一直沒有放開自己的手,而是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膝蓋上,五指輕輕捏弄著,時不時撫過他的手心。 尤麗希爾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連忙停下動作。 “對不起……阿夏依,我只是……太思念你了,一不小心就……這些年,我有一些難以對旁人說的……”他輕顰著眉,淡金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整個人一副十分寂寞的樣子。 阿夏依知道他曾經(jīng)的遭遇,將他這幅樣子認為是之后留下的不知道如何與人正常相處的后遺癥,抑或是某種怪癖。但他自認為作為尤麗希爾的朋友,能夠包容尤麗希爾任何的缺陷。 于是他拉住尤麗希爾欲縮回去的手,對他說:“沒關(guān)系的尤麗希爾,作為你的朋友,你不需要對我隱瞞什么,我也愿意包容你的一切?!?/br> 誰知尤麗希爾聽了卻并沒有很高興的樣子,他輕咬著淡粉色的唇瓣,抬起頭,目光復雜看著阿夏依,像是有什么難以啟齒的事情。 很快,阿夏依就知道他這個難以啟齒的事情是什么了。 他面帶希冀,小心翼翼的對阿夏依說:“那我能靠近你一些嗎?在那之后,我著實過了一段厭惡任何人靠近的日子。等一切解決完了之后,我就發(fā)現(xiàn)……我好像無法與任何人親近了。今天見到你,我才有了那種久違的……像是一個人該有的,想和另一個人更親近些的想法?!?/br> “坦白地說,我在花園里擁抱你時,心里有多么害怕你會推開我?!彼猿暗男α诵?,眼中閃過一道不易察覺地隱痛。 回答他的是阿夏依直接抱起一個軟枕坐到了他身邊,小小的身軀靠在了他的手臂上。相觸的地方立刻竄起一束火花,從手臂上一直流竄到他的下腹,在下腹點燃了一團火。 那溫熱的柔軟觸感,那專屬于阿夏依身上淡淡的甜香,還有他好像會說話般耀眼的金色眸子,讓他幾乎……無法忍耐。 “小時候,我也經(jīng)常和我的侍衛(wèi)長這樣靠著聊天呢?!卑⑾囊缿涯畹恼f。 “侍衛(wèi)長?”尤麗希爾不動聲色的稍微側(cè)過身,繁復的袍子很好的遮蓋了異常的悸動。 “對啊,”阿夏依靠在他的手臂上與他聊天,“當初你也見過的,就是跟在我身邊那個話很少的家伙。雖然他看起來很兇,但當時在把你藏在我宮殿的事,他也有幫忙遮掩哦?!?/br> 尤麗希爾沒有回答他。而是從矮桌底下拿出一只玉壺和兩只小杯子,手指一點,玉壺就浮空起來,自動往兩只小杯子里倒入冰涼的淡綠色液體。 阿夏依好奇的看著,驚嘆道:“你真厲害,米萊西安都跟你一樣嗎?我聽說米萊西安都是天生的魔法天才?!?/br> 尤麗希爾把其中一只杯子遞給他,“我不知道,但大概是的。翡翠之國其他的米萊西安不是在魔法之派學習,常年深居簡出;就是混跡在各種傭兵團,很難分辨他們的身份?!?/br> “這樣啊……”阿夏依接過杯子,“過大的才能會引來嫉妒……是這樣嗎?”他顯然是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尤麗希爾的事了。 尤麗希爾捧起他的臉,消除他擔心似的說:“沒事的,那些事都過去了?,F(xiàn)在的我,誰也無法妨礙我?!?/br> 妨礙……?是不是有點奇怪…… 阿夏依突然意識到,尤麗希爾比起那個時候,似乎有些地方徹底改變了。但只要知道他平安無事,還獲得了他應有的地位,其他的,也許就不用太在意了。 有時候,人的一念之差,就會導致諸多的后果。有些更是……始料未及。 “嘗嘗看,阿夏依,這是生命之樹的樹液,對消除疲勞很有好處?!庇塞愊柣瘟嘶伪永锏囊后w。 阿夏依看向杯子,杯中的液體清綠透明,質(zhì)地有點像果凍,但又確確實實是液體,濃稠的汁液掛在杯壁上,聞起來有股清涼的感覺。他嘗了一口,就像一股春天清新的風進入身體,說不出來的舒適愜意,索性一口全喝下去了。 “味道真特別,而且聞起來好香?!卑⑾囊婪畔卤淤澝赖?。 “你喜歡就好?!庇塞愊柗畔滤谋?,伸手把阿夏依往自己的方向帶了帶,讓他幾乎半倚在他的懷里。 奇怪……怎么突然感覺有點困…… 阿夏依突然感覺到一股疲勞涌上自己的身體,不劇烈,但卻讓他非常想小憩一下。 “尤麗希爾……我突然覺得,有點困……”無暇顧及他現(xiàn)在的姿勢,他想叫尤麗希爾送自己去客房休息一下,再怎么說在別人還在跟自己說話時就昏昏欲睡,未免太不禮貌。 尤麗希爾的臉在他朦朧的視線中,泛起一絲詭異的紅暈。他把自己放進一堆軟墊中對他說:“別害怕,阿夏依。生命之樹的樹液喝下后會調(diào)理你疲憊的身體,睡一覺起來就會精神百倍了。你安心的在這里睡,我就在你身邊。” 唔……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的……沒必要守著我。阿夏依想說的話還沒說完,就陷入了柔軟的墊子中,徹底失去了意識。 男人靜靜地坐在少年身邊。身邊的少年已經(jīng)陷入了深沉的睡夢中,嬌小的身體微微蜷縮在一堆軟枕毛毯中,細滑的深麥色肌膚在一水淺色中顯得驚心動魄。他的胸膛規(guī)律的起伏著,寂靜的室內(nèi)似乎能聽到他平穩(wěn)的呼吸聲。 “阿夏依。”男人的聲線變了。那種輕柔悅耳的聲音被另一種低沉醇厚的聲線所取代。 “阿夏依?!?/br> “我的小愛神?!?/br> “你睡著了嗎?” “我能吻你嗎?小愛神?!?/br> “我能脫光你嗎?” “我想舔你的身體。” “你看……我的這里,從剛剛就……脹得這么大……前面,全濕了?!鄙倌暧仔〉氖终票凰麪恳狭艘惶帩耩さ臒嵩?。 “啊……”男人激動的輕喘了一下,粗碩的性器抽搐著又噴出一股透明的腺液,徹底弄臟了阿夏依的手。 “呵呵……”尤麗希爾癡笑著靠近被子中央的少年。他的臉上泛著潮紅,渾濁的綠眸暗得幾乎變成了靛墨色。 他匍匐著,爬向中央的少年,像毒蛇伸出信子那般,舔了一口他的臉頰,“好香啊。” 阿夏依沉睡著,一無所知。 “我的小愛神不能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哦。畢竟阿夏依是小愛神,應該滿足信徒的欲望吧?”尤麗希爾自說自話地解開衣袍,露出高大結(jié)實的雪白身軀,優(yōu)美的手臂肌rou蘊含著無窮的力量,比例完美的上身就像是神的杰作。而被袍子堆聚著的腰間,濃密的金色陰毛從下腹一直延伸到肚臍附近。而那柄在阿夏依手中摩擦著的兇器,青筋虬露,粗碩異常。光是guitou就有阿夏依手心大小,此刻鈴口翕張著,時不時冒出濁液。簡直可以用丑惡來形容。 “哈啊……!”柔軟帶繭的指腹擦過最敏感的鈴口,一股酸麻的射精感從脊椎竄上天靈蓋,讓尤麗希爾輕喘出聲。 “小愛神真厲害,這么摸摸,我就快射了……” “要是插進過小愛神的身體里,我大概很快就會得性癮吧?想要天天、無時無刻跟小愛神zuoai。” 削蔥般纖美的手指輕柔的解開阿夏依的衣服,露出一截性感的鎖骨。 “連身體都生的這么性感……我的小愛神是天生為了滿足性欲才降臨的吧?那我作為你最虔誠的信徒,也會把所有熱熱的精種都奉獻給你哦。” 阿夏依的身體被他從軟枕里抱了出來,平放在一堆奢華的毯子中間,體重的關(guān)系,極為綿軟的毯子陷下去他身形大小的一個小窩。 皮馬甲被解開,里面是紗綢做的白色里衣。他在阿夏依的上身肆意的撫摸著,很快,那兩枚柔軟小尖就硬挺起來。 “來親親。”絕色的美人已經(jīng)完全覆蓋在了他的身上,用手臂堪堪撐著自己的身體避免壓到他。而唇舌則貪婪地親吻上了身下沉睡的少年。 “咕唔……啾、啾啾……”男人吸得嘖嘖有聲,那果凍般的柔軟香唇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的渴望,于是他伸手扳住少年的下頜,強迫他張開嘴。 濕滑的舌頭鉆進他的口腔,阿夏依嘴里似乎還留著樹液的香味,而他品嘗到更多的是像花蜜般甘蜜的津液。阿夏依那柔軟的小舌幾乎讓他想要一口咬下來,卻又如此的不舍,只能將它含進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舔舐。兩人深吻的唾液多的從阿夏依的嘴角蜿蜒流下,透明的銀絲沾濕了大片枕頭。 “啾……!”尤麗希爾終于放開了那可憐的小舌,它甚至一時無法收回溫暖的巢xue,因為那里已經(jīng)被入侵者徹底侵犯過了。尤麗希爾從嘴角一直舔到他修長的脖頸,在喉結(jié)旁吮出一個紫紅的吻痕。 阿夏依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卻怎么也醒不過來。 尤麗希爾稍微坐起身,將身下少年的里衣從下往上拉起,最終堆在鎖骨處。那腹肌光滑的平坦小腹,深幽可愛的肚臍,還有一對色素稀少的淺色乳尖便一覽無余。 “啊哈……看到了……”尤麗希爾粗喘著,濕熱的呼吸噴在少年的鎖骨處,凝起了一層水珠。他黑暗的眸子在昏暗的室內(nèi)熠熠生輝。 “小愛神重要的、yin蕩的奶子、全被我看光光了……” “什么……?你說不要再看了?這可不行啊……?不僅要看光,還要天天喂到我嘴里呢。我會把它們吮得像石榴籽一樣又硬、又紅,再趁你爽到丟身的時候狠狠的咬它們!讓它們越漲越大……” 好像要踐行他的話似的,男人兇狠的咬住一枚幼嫩的乳珠,將他拉扯起來,小小的乳珠幾乎被他咬成了圓柱形! “嗯……!”阿夏依突然發(fā)出了一聲夢囈,像是被弄疼了。 尤麗希爾立刻放開口中的小東西,飽受摧殘的乳尖顫顫巍巍的立在覆蓋著一層薄薄胸肌的胸膛上,上面還沾著一層晶瑩的口水。 “抱歉,把我的小愛神弄疼了?!庇塞愊枬M懷歉意的伸出舌頭一下、一下地舔著那顆乳珠。 “誰讓小愛神這么yin蕩,我一靠近你,就想弄臟你,弄壞你?!?/br> “唔呼……呲……嘶……”黏膩的水音斷斷續(xù)續(xù),尤麗希爾幾乎是用舌頭在給阿夏依洗澡,從胸膛一路吻到他的下腹。 突然,他坐起身,單手飛快的擼動著自己的性器,他表情猙獰,面色潮紅,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頭落下,滴在少年覆蓋著一層濕亮唾液的上半身。 “嗯、嗯哈……!”那猙獰的性器得不到滿足,遲遲不肯射精,尤麗希爾立刻俯下身,將guitou抵在少年嫩紅的乳尖上,感受那小小的奶尖戳在自己的尿道口,打著圈兒摩擦著,場面極端的yin穢。 “不能……不能再脫下面了……”尤麗希爾急喘著,不住的摩擦著。 “再脫……會忍不住、強jian小愛神的……”他自言自語道。 “雖然很想強jian……但、小愛神會生氣吧……?如果以后再也不理我……那就麻煩了。” 一股股稀薄的濁液噴在阿夏依光潔的胸膛上,那是射精的前奏。 “但是強jian小愛神的、奶子……也很舒服了……唔……軟綿綿的!好爽……!” “啊……!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尤麗希爾仰起頭,汗珠從結(jié)實的背肌滑落。他的臉上,已經(jīng)再也無冷清禁欲的神色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純粹獸欲支配的心靈。 “咕嘰……咻、咻咻——!”爆發(fā)的白濁大部分噴在了阿夏依的胸膛上,小部分濺在了他的臉上。空氣中充滿了濃郁的腥膻味,他卻依舊像是一只被褻瀆的天使,靜靜的沉睡在無邊的夢中,并不寬闊的胸膛沾滿了白濁,規(guī)律的起伏著。 發(fā)泄完了的兇獸依舊半硬著,彰顯著自己并不滿足的意味。渾濁的體液沾的到處都是,毯子上隨處可見洇濕的痕跡,一片狼藉。 尤麗希爾頹然地倒在少年身上,他身上的汗液浸在阿夏依身上,幾乎將兩人染成同樣的味道。 他湊近他的耳垂,繾綣地吐露最深的渴望。 “阿夏依,我的小愛神,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