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賤不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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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選要用在自己身上的道具,可比挑選衣物難多了。阿爾洛已經(jīng)被挑逗得渾身發(fā)軟,卻必須堅持站在掛滿皮鞭手拍的展板前,給雄蟲提出合理建議:“如、如果您過去不怎么用這些……我覺得應(yīng)該……應(yīng)該排除長鞭……使用不當可能會傷到您自己……” 既然伊凡殿下選擇的其他道具都是通電的,阿爾洛揣摩著他這次的興趣所在,選了一條同樣有電擊功能的短鞭,鞭頭是三角形的硬皮質(zhì)地,上面嵌著能夠通電的鋼珠。阿爾洛把這根短鞭從墻上摘下來,握在手里彎折,檢查一下質(zhì)量,確定它對于雄蟲來說足夠安全。 “這個……您應(yīng)該會喜歡的……打起來聲音會很脆很響……”雌蟲的臉紅得要命,鼻翼上掛滿了細小的汗珠,卻還是認真提醒道,“對了,請把這些和您的終端鏈接,開啟雄蟲保護模式,這樣您不小心碰到,道具會立即斷電……” 伊凡從阿爾洛手里接過電擊短鞭,試著對空氣揮舞,然后把頂端的皮拍貼在自己的胳膊上,按下了最低檔的開關(guān)。他哆嗦了一下,發(fā)表試用感言:“好疼,像被針扎?!?/br> 阿爾洛連忙抓住鞭頭,讓這東西離雄蟲遠點。高等雌蟲的反應(yīng)本來不該這么慢,再怎么說也能在電珠接觸雄蟲皮膚之前制止??伤斣跓o法預(yù)判伊凡殿下的舉動,只能飽受驚嚇地解釋道:“這、這是給雌蟲用的……對雌蟲來說不算什么……” 伊凡把鞭子貼在阿爾洛胳膊上試了試,雌蟲果然毫無反應(yīng),只是溫順又無奈地垂頭看著他。雄蟲用手指撥弄自己選出來的其他道具,找出說明書看了一遍,翻出專用道具消毒劑,捧起這堆東西又鉆進了盥洗室。 阿爾洛萬萬沒想到會等這么久。他透過透明的墻壁,緊緊盯著雄蟲殿下用纖長的手指撥弄擦洗那些道具,感覺自己呼出的空氣越來越燙。就算逼迫自己反復(fù)回想另一個不知名軍雌的慘痛教訓(xùn),阿爾洛還是忍不住蹭到盥洗室的門口跪了下來。 “殿、殿下……”雌蟲虛弱地叫了一聲就不敢再說話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在滴水,恨不能被綁起來塞住嘴,這樣就不用再靠意志忍耐雄蟲殿下慢吞吞的折磨了。 伊凡笑了起來。他也想快點做,不過忍一會逗逗阿爾洛更有意思。 “你現(xiàn)在懂了吧,別的雌蟲生我的氣,也不是沒有道理的?!?/br> …… 伊凡把阿爾洛的雙手用手銬鎖起來,揉硬他的rutou,把乳夾夾了上去。鋸齒狀的金屬把雌蟲褐色的rutou咬得變形,讓他厚實的胸肌開始細細地顫抖,沁出一層汗珠,揉起來手感特別好。 伊凡把乳夾帶的細鏈掛在雌蟲項圈的扣環(huán)上,又加了鏈子把兩個乳夾連在一起,然后讓阿爾洛面向單人沙發(fā)站著彎下腰。雌蟲頭朝下把自己的上半身窩在沙發(fā)里,只剩下屁股和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展示給雄蟲。伊凡又抓著雌蟲硬邦邦的性器向下拗,讓它緊貼在沙發(fā)背上。 伊凡也靠在沙發(fā)背上,摸雌蟲挺翹的屁股,用指甲刮他的會陰和大腿根部。阿爾洛興奮得厲害,只是摸摸就抖得好像已經(jīng)通了電,后xue和分身一直在淌水,順著大腿和沙發(fā)背無聲地滑落。 伊凡用手指捅了捅他的后xue,把跳蛋塞了進去,更多的水就被噗嗤噗嗤擠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伊凡開啟乳夾和跳蛋,阿爾洛立即扭動起來,“嗯……” 伊凡試著調(diào)高跳蛋的震動頻率和電擊等級,阿爾洛的身體繃得更緊,肌rou微微痙攣,聲音也一路拔高。 “啊啊……” 伊凡等他稍稍適應(yīng),揮舞鞭子,皮拍“啪”地一聲抽到了阿爾洛半邊高聳的屁股上,果然像雌蟲說的那樣聲音透亮,有明顯的破空聲和清脆的拍打聲。雌蟲豐腴的臀rou涌起一陣漣漪一樣的顫動,緊接著反躬起脊背,仰頭發(fā)出短促的悶哼。 伊凡得承認,此時此刻,他像所有雄蟲一樣,從鞭打雌蟲身上得到了樂趣。他繼續(xù)揮鞭,有節(jié)奏地鞭打雌蟲,感覺他跟著節(jié)奏的扭動看起來像是某種扭屁股的舞蹈,響亮的鞭打聲和雌蟲的呻吟就是絕佳的配樂。 阿爾洛一邊的屁股漸漸紅腫起來,顏色越來越深,和另一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伊凡的手有點酸了,不過阿爾洛的叫聲越來越大,身體扭動得也越來越劇烈。每一次鞭子落下來,阿爾洛繃緊身體,都有大量的液體從他的后xue里涌出來,隨著他的扭動甩得到處都是。成果這么明顯,累點好像也沒什么,因為可以給人帶來成就感。 所以雄蟲沒有停下來,而是加快了頻率,終于把阿爾洛逼得再次哭著浪叫起來。 “?。〉鹊取灰滩蛔×恕v奴忍不住了……” 伊凡短暫地停頓了一下,調(diào)整了動作的方向,鞭子劃破空氣,啪地落在他完好那半邊屁股上。 阿爾洛整個僵住,幾秒鐘后才劇烈地抽搐起來,抖動著屁股開始向外噴水。他邊抖,還邊用帶著哭腔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低聲胡言亂語:“……啊啊……好厲害……賤奴好爽……” 伊凡突然意識到,上次浴室里阿爾洛在高潮時用屁股潮吹,胸口噴奶,這些可能不是因為他憋得太久沒排泄。他很可能是被特意調(diào)教成了這樣。雄蟲把鞭子放在一邊,把電擊調(diào)到最小檔,揉著阿爾洛guntang腫脹的半邊屁股,等他從高潮里恢復(fù)神志。 過了一會,阿爾洛身體的痙攣慢慢平息下來,雌蟲把頭埋在沙發(fā)里,壓下哭腔悶聲道歉:“對、對不起……嗯……我……我又……” 伊凡打斷了他,“沒關(guān)系?!?/br> 雌蟲啜泣了兩下,大概又是在感懷雄蟲的寬宏大量? 伊凡把阿爾洛屁股里垂下來的跳蛋繩繞在手指上拉了出來,用繃帶貼在他的分身上。 阿爾洛的抽泣聲變大了。 “我都聽習(xí)慣了。”伊凡一邊說著話,一邊脫掉衣服。他拆開阿爾洛的藥,握著自己的分身,仔細地按使用說明貼在頂端,“而且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受了你的影響,有時候也會說臟話。” 他的話好像沒成功安慰到阿爾洛,雌蟲可憐地哭著道歉:“對不起……我……我會改……我、我可以的……” 伊凡拍了拍阿爾洛的屁股,“你先起來?!?/br> 阿爾洛費勁地爬起來讓出地方,伊凡就坐進沙發(fā)里,拍了拍扶手,“過來吧?!?/br> 阿爾洛于是又任勞任怨地爬到沙發(fā)上。他比伊凡強壯,整個大了一圈,所以完全不敢坐在雄蟲身上,生怕壓壞了他,只能努力分開膝蓋,把伊凡殿下的腿夾在膝蓋中間,手撐在沙發(fā)靠背上,等著下一步的指示。 這個姿勢有點像雌蟲把雄蟲壓在沙發(fā)上。何況雄蟲什么都沒穿,只有脖子上帶著黑色的項圈。阿爾洛不知所措,總覺得看一眼雄蟲都好像是在冒犯他。 伊凡扶著自己的性器,握住阿爾洛的腰把他往下壓,“你自己動吧,剛才好累,我胳膊酸了。記得藥得送進生殖腔。” 阿爾洛剛才起來時偷偷擦過眼淚,聽到伊凡的要求,立即意識到根本不存在他臆想出來的冒犯,他眼睛又模糊起來:這……這也太難了…… 雄蟲的性器進入雌蟲的生殖腔,雌蟲就會脫力,這是蟲族的生理特性…… 不過阿爾洛沒直接拒絕伊凡——要拒絕伊凡殿下的要求比違背生理特性難得多。雌蟲把頭抵在沙發(fā)靠背上,伊凡殿下的頭和肩頸之間,深吸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來,放松自己,把雄蟲粗大的前端吞進后xue的入口。然后他屏住呼吸,挺起腰緩緩控制著身體下降。 剛剛潮吹過的后xue被進入時并不難受,反而爽得不行。阿爾洛搖擺身體,尋找著合適的角度,當他感到雄蟲的分身碰到自己生殖腔入口處時,馬上毫不遲疑地坐了下去。 雌蟲對待自己時,明顯缺乏伊凡那樣的耐心。他這一坐,雄蟲的性器直接破開生殖腔入口,實實在在地填滿了整個內(nèi)腔,頂端撞在了最深處的rou壁上。 “啊啊啊——!進去了!” 阿爾洛一時間又痛又爽,發(fā)出一聲慘叫,跌倒在伊凡身上,哆嗦著半天爬不起來。 雄蟲還趁著這個機會把電擊和震動的效果調(diào)高了,抱著雌蟲,雙手在他背后亂動,一會摸他肩胛骨的縫隙,一會又去摸他緊箍著雄蟲性器被抻平的xue口。 阿爾洛忍了一小會,想要歇過一口氣再繼續(xù)努力,可伊凡殿下不給他調(diào)整的機會,他實在沒辦法,只能開口求饒:“對、對不起……您、您這樣……我……我真的沒力氣……” 伊凡握住他的腰,挺胯用力頂了幾下,每次都像剛才一樣用力撞到最里面,阿爾洛酸軟得一絲力氣都沒有了,只能趴在雄蟲的身上流眼淚。 雄蟲側(cè)頭看了看自己肩膀上亞麻色的腦袋。雖然他也爽得頭皮發(fā)麻,不過好歹沒像阿爾洛那么失控,他咬牙倒了倒氣,強迫自己停下來,抓住時機,趁虛而入,逼問雌蟲:“阿爾洛,我對你好不好?” 阿爾洛快要崩潰了。他覺得伊凡殿下要是愿意去做刑訊官,絕對能從雌蟲嘴里撬出任何秘密……他昏頭昏腦地側(cè)過頭,對著雄蟲的腦袋一通亂親亂拱,沒余力去掂量這算不算冒犯。 “好……您是最好的……您動一動……求您……” 伊凡按住他的腦袋不讓他亂動,總算又動起來,緩緩頂弄著他,也親他的腦袋、耳朵、脖頸和肩膀。 “你現(xiàn)在是我的雌奴,我對你這么好,你只要也對我好,就不賤……對不對?” 阿爾洛茫然了一會才理解雄蟲在說什么,低下頭去看自己汁水四溢的身體,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我……我……” 伊凡停下了一切動作,威脅地問:“怎么,你不想對我好?” 阿爾洛受不了地拼命貼在他身上,“不不……我一定對您好……” 伊凡動了一會又停下追問:“那你賤不賤?” 阿爾洛馬上又要高潮了,不上不下的,終于崩潰了。 “……我……我不賤!”雌蟲被欺負到終于升起了一絲憤怒,委屈地分辯道,“我……我都說了我會改的……” 伊凡抓著阿爾洛的屁股,總算不再說話,埋頭干了起來。阿爾洛再次高潮射精后,果然又淅淅瀝瀝地尿了一點,胸口也是一片濕。伊凡擦了擦汗,低頭看了一眼被弄臟的自己,覺得這樣也挺好的——這樣的話,一會他要尿在阿爾洛肚子里就不用不好意思了。 他打算換個姿勢繼續(xù),不過在此之前還是要發(fā)表一下自己的感想。雖然做的時候說話真的費神,不過這種程度的克己和忍耐反而能讓伊凡感覺到一種精神上的舒適,讓他感受到充足的掌控力。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改。”伊凡也幫阿爾洛擦去睫毛上的淚水,讓他能順利地看清自己,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只要你覺得自己不賤,那自稱賤奴就沒什么。等有空的時候,你好好想想我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