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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程九離開那年,周琦瀾讀高一。十六歲正是長個抽條的年紀,不合身的寬大校服罩在身上,全身沒個二兩rou,衣服一脫,胸前肋骨清晰可見。 其實他現(xiàn)在也瘦,但比那時候好多了,褪去了青澀稚嫩,長個兒了也長rou了,不再是風(fēng)一刮就倒的竹竿,就是這跳脫的性格沒怎么改。程九問他今天不上課嗎? 周琦瀾聞言:“我蹺課了啊?!?/br> 他今年大三在讀,蹺課蹺得理所當(dāng)然,“小九你剛回來,我不得為你接風(fēng)嗎?” 他拽著程九出去玩兒,說是要接風(fēng),結(jié)果一路逛下來,都是小九在付錢。他手里拿著個冰淇淋,還拎著一袋蛋仔糕,站一旁等商鋪的小老板給程九找錢。 幾年時間,周邊環(huán)境變化很大,處處都是記憶中的樣子,但處處都不是原來的樣子。 兩人沿著河邊一路走,微風(fēng)輕拂,周琦瀾趁程九不注意,將他一把推進河里,儼然成了只落湯雞,周琦瀾站岸上笑他,話沒說完,腳下打滑自己也跟著摔了下去。 程九沒忍住,笑出了聲。 周琦瀾聽見了,在水里撲棱,“喂!你干什么!怎么可以取笑我?” 發(fā)梢的水往下淌,程九笑說:“我當(dāng)你要玩水呢?!?/br> 周琦瀾拍打水面,水花濺了程九滿臉,給自己找臺階下,“對的,我是看你一個人掉下來,怕你覺得沒面子才下來陪你?!?/br> 他才不會承認自己剛才打滑了,說出去多丟臉。 春寒料峭,河水透著冷意,程九上岸拉他起來,兩人坐河邊,一只落湯雞變成了兩只落湯雞。 往年南方甚少有下雪的時候,有一年冬天連著三天下了場鵝毛大雪,雪花紛飛,一片白茫。雪停后,周琦瀾撒歡地往湖里跑,說要溜冰,結(jié)果那湖面冰沒凍結(jié)實,整個人掉進去,程九拉他上來時,嘴唇都凍紫了,話也說不利索,哆哆嗦嗦地磕巴道:“北方小孩是不是都特幸福?” 程九脫下外套罩在他身上,“回去換件衣服,不然該感冒了?!?/br> 周琦瀾牙齒打顫,艷羨道:“唉,北方小孩是不是年年冬天都能打雪仗劃溜冰?小九,你說我怎么就不是北方的?” 在一起久了,程九早就摸清他跳脫的思維,拽他起來往回走。 周琦瀾走得慢吞吞的,一步三回頭,“小九,我們回去換身衣服再來啊?!?/br> 最后也沒來,他回去就發(fā)燒了,高燒燒了三天三夜,溫度始終退不下來。自那以后,再后來每年下雪的時候,周樂湛看他看得緊,再也不讓他來這湖邊。 立春剛過,從水里出來,周琦瀾渾身發(fā)冷。程九脫下衣服,“把衣服脫了,擰一擰水?!?/br> 周琦瀾不知想到什么,猶豫了一下,沒脫。 程九將衣服擰干水再穿回去,“你脫下來,等會兒回去換身衣服,不然要生病。” 周琦瀾身上好幾個真鉆的釘子,剛才奶茶喝多了,和程九進公共廁所都沒去小便池,進的隔間,他不想讓程九看見。 周琦瀾支支吾吾,扭捏地不肯脫,“沒事兒,我回去換吧?!?/br> 走一路水滴一路,春風(fēng)一吹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回去泡了個熱水澡,洗好出來時程九已經(jīng)走了。周琦瀾腦袋暈乎乎的,鉆進被窩倒頭就睡。 睡到傍晚,還是周樂湛喊他起來的。三十九度的高燒,渾身軟綿綿的,鼻子也不通氣,張著嘴呼吸。 周樂湛責(zé)備他,“多大了,嗯?還能把自己折騰生病了?” 周琦瀾以前沒少生病,基本上是一周一小病,一月一大病。病了就喜歡粘著人,賴在周樂湛身邊撒嬌,“哥,我難受。” 周樂湛抱著他喂他吃藥,他嫌苦,皺著眉頭生氣,“你就不能放顆糖嗎?你要苦死我,你故意的,借此報私仇是不是?” 周琦瀾生病耍小性子,要脫光衣服窩在周樂湛懷里裸睡。藥效起了,身上發(fā)汗,又開始蹬被子,周樂湛壓著他亂蹬的腿,懷里抱著個火人,不準他踢,“小琦,別亂踢?!?/br> 周琦瀾埋著腦袋拱他頸窩,不滿地小聲嘟囔,“哥,熱……” 他熱,周樂湛也熱。 他倆第一次上床,是周琦瀾讀高三那年。這之前,周琦瀾一直沒察覺周樂湛對他抱有超出兄弟的禁忌感情。他那時候生病也是這樣纏著周樂湛,周樂湛抱著他,下面硬了,跟根鐵杵似的,睜眼望著漆黑的四周,一忍就是一夜。 如今這小毛病還是改不掉,病得幾日又鬧了周樂湛兩天。第三天燒退了,沒那么難受了,周琦瀾套了身睡衣下樓。他病的這幾天小九一次都沒來看他。 周琦瀾喝了杯甜牛奶,去書房找小九。里頭就周樂湛一人,“小九呢?” 周樂湛朝他招手,“過來?!?/br> 周琦瀾不情愿地過去,周樂湛抱著他,讓他坐在自己腿上。 “小九呢?” “你總找小九干什么?”周樂湛手伸進衣擺,“讓他回來是給我做事的,不是來陪你玩兒的?!?/br> “我都兩天沒見他了,有什么事你就不能吩咐別人干嗎?他這么忙,你怎么這么閑?” “別頂嘴?!敝軜氛砍ü奢p扇了一掌,“病剛好一點,又想鬧騰了是不是?” “才沒有?!?/br> 周樂湛捻他沒有環(huán)的另一側(cè)rutou,“他在花園里,你現(xiàn)在就可以讓他進來,我倒是不介意讓他看場春宮?!?/br> 周琦瀾罵道:“你叫什么周樂湛,你就該叫周變態(tài),周無理,周霸權(quán),周昏庸……” 周樂湛叫他鬧騰的氣笑了,“閉嘴。” 他干脆利落地去脫周琦瀾褲子,周琦瀾屁股一涼,又口無遮攔道:“你個周摳搜都不愿意花兩百塊錢找個鴨,天天上弟弟是怎么回事兒?平時上就上了,沒看見我今天發(fā)燒呢?摳摳搜搜的天天cao我,你省那么多錢做什么?就不能cao別人去?” 歪理一堆,守身如玉只cao他,到頭來還是周樂湛的錯了? 周樂湛叫他吵得心煩意亂,翹著根勃發(fā)的陽物,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惱得又連扇屁股幾掌,“周琦瀾,zuoai的時候別講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