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長歲，你在干什么呢？“方恪厲問正沖著河邊瞅著的馬長歲喊話。

    馬長歲的身板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但是屁股卻好像格外翹些，“走了，去上學了。再不去就遲到了?！?/br>
    馬長歲木木傻傻地回頭，他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水里倒映的自己，他這身板看起來像是回到了十五六歲剛從大伯家跑出來的那個馬長歲。

    “在看什么呢，快點走啦?！狈姐枌嵲谑欠挪幌滦膩?，自從馬長歲來到他們家后，就一直傻傻呆呆的，但是他爸媽又叮囑他一定要好好地照看好他。所以方恪厲雖然不樂意，到底還是不得不去拉著馬長歲一起。

    甚至因為馬長歲，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跟易蒙一起上學了。易蒙也經(jīng)常撅嘴不大高興的樣子，但是要去送自家meimei去上學，也沒有辦法去鬧脾氣。

    “方，方恪厲！”方恪厲被他這么一喊給整蒙了，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著馬長歲從剛才的一副看水的傻樣變成突然抱著他大叫的神經(jīng)模樣。

    “怎么了？”方恪厲也沒有將他扒拉下來，反倒是拍著他的后背輕輕地安撫他。

    “我……我可以上學嗎？”方恪厲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傻眼，他伸出手摸了摸馬長歲的額頭，也沒有燒起來啊，怎么突然奇奇怪怪的。

    “當然啦，雖然你成績很差，字都認不全，但是你既然被咱媽撿到了，你跟咱們是一家人了?！狈姐栃α诵?，那雙一笑起來會眼角出現(xiàn)笑紋的眼看得馬長歲很是感動。

    馬長歲有些恍惚，明明剛才他還把方恪厲給殺了，還……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全都不一樣了。他這一輩子一定好好過，一定好好地對方恪厲。

    馬長歲緊緊地抓著方恪厲的手，攥得方恪厲都輕聲呼痛了才松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彼е^盯著自己，眼神光亮得離譜，方恪厲都被這眼神看得有些瑟縮，實在是太亮了，看得他有些害怕。

    “走吧，快點，再不去就要遲到了?！狈姐査﹂_他的手，直接往前面走去。

    馬長歲勉強有了點這一世的記憶，問道：“方……哥，我的書，你帶了嗎？”

    方恪厲頭也不回，嗯了一聲，順著風聲飄進了馬長歲的耳朵里。馬長歲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上面的死皮也少了，開心地笑了，連忙跑上去跟在方恪厲背后，妄想趁著日初照下來的影子，將自己和方恪厲的影子融在一起。

    “雖然你十五歲了，但是和小朋友們一起學不丟人，知道嗎？”方恪厲趁著馬長歲還沒進校門跟他講道，“你畢竟之前沒學過，不要跟小朋友們鬧別扭，有什么事上樓找我，知道嗎？中午飯也過來找我，飯在我這?！?/br>
    馬長歲像是一改往日的瑟縮與自閉，竟然滿臉笑容地與方恪厲揮手：“我知道啦哥哥，我會好好學的！”

    方恪厲猶疑地盯著他的臉看了會兒，也沒什么變化，這張臉確實還是馬長歲那張臉，怎么就態(tài)度這么大變化了？

    馬長歲伸出手向方恪厲要書本。方恪厲將布包放到身前，打開布包，從里面掏出封皮完好但看起來還是有些歲數(shù)的書本遞給了馬長歲。

    “你……還是小心點書吧。這書……”馬長歲看著故作不在意拿書的方恪厲，突然噗嗤一笑，兩只手慎重地接過了方恪厲的書。

    “我一定！一定會好好地珍惜這本書的?！瘪R長歲的五官是很寡淡的，除了他天生就皮膚白這個優(yōu)點外，眼睛也不夠出彩，睫毛短還不密，單眼皮的眼睛看人也總是有些讓人覺得沒好意，甚至是膽小怕事的感覺。

    但是方恪厲看著眼前這個言之鑿鑿滿臉誠摯的小屁孩，不，也算是同齡人，就是小個兩歲，突然就很放心。

    所以他直接就拍拍馬長歲的肩膀，信任地走開了。

    中午了，校長定時定點地將老舊校舍的鈴打響，馬長歲懷著忐忑的心在一群上下樓的或比他矮或跟他差不多高的小孩的身邊經(jīng)過往樓上走，等到了樓上的一個位置他就站著等方恪厲下課。

    沒等多久，他們出來了。還有個人是易蒙。

    易蒙沒怎么看馬長歲，只顧著跟方恪厲講話，易蒙聲音壓低，顯得有些低落情緒。

    馬長歲看了看，反正易蒙這次來也待不了多久。。

    方恪厲倒是一眼就看到了馬長歲，他沖馬長歲招了招手，讓他過來。

    易蒙一直到馬長歲靠近了才發(fā)現(xiàn)他，眉頭一皺，眼睛葉明晃晃地展示著他的不悅。

    方恪厲手里拿著兩個鐵皮飯盒，他將一盒遞給了馬長歲，“走，下樓去熱熱。”

    ＊

    易蒙果然沒待多久就要走了。馬長歲站在他們后面看，易蒙的meimei易萌萌正在拉著他哥絮絮叨叨地講話，方恪厲的手被易蒙抓著，易蒙的表情似乎只有對著方恪厲才會軟下來，他粗黑的眉毛微微皺在一起。

    馬長歲還記得前世那時候，那時的他連方恪厲都沒見過幾面，他在村里被欺負了沒多久，就早早地被劉叔帶出去打工了，每天就是將一些東西分配好，若按照后來的說法，就是流線工人。一直到他攢了些錢，劉叔才嫁他們家的姑娘給他，于是跟她一起在鄉(xiāng)下住。

    那時候的他還想著過平凡的日子，以為娶了媳婦后一切都會變好。

    但不會變好，蔡大蔡二依然會找上他，媳婦也嫌棄他，他依然是個被人嫌棄的可憐蟲。

    馬長歲不知道在發(fā)什么呆，一直到人都走了，方恪厲搖了搖他的肩膀才反應(yīng)過來。方恪厲帶著易萌萌。易萌萌是個很可愛的女孩，會往他手里塞糖，會在他看起來不開心的時候折個小青蛙，馬長歲突然想到上一世的事，就會很難過。

    方恪厲詫異地看著他。連帶著易萌萌也無措了，怎么回事，難道馬長歲更加舍不得自家哥哥嗎？所以剛才的無動于衷都是裝的嗎？

    馬長歲彎下腰，聲音卻克制不住地帶著哭腔：“謝謝你給的糖，萌萌你真可愛。我太感動了嗚嗚?！?/br>
    “……”易萌萌笑得溫柔，“好了好了不哭了?！泵让弱谄鹉_，伸出手拍拍他的后背安撫他。

    方恪厲大概聽過父母講的關(guān)于馬長歲他的身世，心里也是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

    方家的屋子建成兩層，房間也很多，雖是石頭砌起來的，但冬暖夏涼。

    這屋子是方恪厲的爺爺建的，早些時候還住著他們和方恪厲的叔叔一家，但后面人走的走，死的死。老屋也就格外空蕩蕩了。

    馬長歲伸出手將已經(jīng)洗好了澡，明天是休息的方恪厲按倒。

    這一世的他沒有蔡大他們的侮辱，但他卻想做些什么來報答方恪厲，更何況，也不單單是為了報答。

    馬長歲特地偷偷摸摸地在洗澡的時候把屁眼扣挖了幾下，讓屁眼能濕潤些。

    方恪厲一臉莫名地看著他，是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而且馬長歲身上也沒擦干凈，還有些水珠。甚至有些水珠都滴到了他的身上。

    馬長歲伸手，啪嗒一拉把燈給關(guān)了。村里的夜晚很黑，但有月亮，今日的月亮半圓。

    “方……方哥，我想……”馬長歲的動作細細簌簌地，一開始看不清，后面就越來越清晰，他正在捏自己的胸前紅乳。

    “……你，你想做什么？”方恪厲一驚，講話也難免結(jié)結(jié)巴巴，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褲子繩子被解開了，方恪厲感到了一個溫熱的東西直接伸了進去，拿捏住了他的roubang。

    他本是沒有興致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那雙手捏了幾下后，方恪厲感到了熾熱。

    他勃起了。

    “你，你在干什么！”方恪厲壓低嗓音喝道，但沒有伸出動作阻止。

    “我……想讓你舒服。”馬長歲直接又伸了另一只手，將褲子拉下來，兩只手慢慢地揉捏，甚至將他的包皮都摩挲了很久，他的手也不但只在roubang頭這邊捏捏，還偶爾照顧到了囊袋。

    方恪厲被他的手一緊一緊地動作給弄得克制不住悶哼。

    突然，馬長歲的動作頓了一下，也有個同樣熾熱的東西貼上了他的柱身。

    “我想……跟你在一起?？梢詥?？”馬長歲的聲音在黑暗中有些顫抖。

    “好?！狈姐柋凰膭幼髋檬娣貌恍?，突然的一緊，方恪厲腦子滿是空白。

    “你射了?！瘪R長歲訥訥地說道，有些液體流到了馬長歲的胸膛，順著胸膛慢慢地流向了下面的毛發(fā)里。

    “呼……”方恪厲被他說得一羞，捂著眼睛微微喘氣。

    馬長歲將方恪厲的jingye抹在了自己的身上，搞得亮晶晶的，尤其是重點照顧了一下自己的屁眼處，他希望能讓方恪厲射在自己體內(nèi)。

    馬長歲伸出手繼續(xù)捏著方恪厲的東西，方恪厲想要阻止他，但又被他給喚醒了欲望。

    方恪厲睜著眼看著他起身，扶著自己的東西往后面擠去。他的roubang被一個軟rou給緊緊地吸附著，那處地方還有些潤滑，馬長歲狠一狠心，直接坐了下去。

    “嘶——”方恪厲被他的動作給狠狠夾到，但痛中又帶著爽意。

    他挺了挺腰，抽出了點又硬被坐滿了。

    馬長歲的的腰腹部好像被硬坐下去的roubang給頂出了點形狀，馬長歲身上也滲出了些汗水，空氣中情色卻青春的味道蔓延。

    方恪厲稍微起身，就是一個頂撞狠狠地撞在了某處，緊窒的甬道不停地包裹著某個硬物，得以感受到某種近乎滅頂?shù)目旄小?/br>
    馬長歲低下身子，緊緊地抱著方恪厲的腦袋，聲音克制不住地帶著顫音：“別拿走，別抽開，狠狠地cao我，好嗎……”

    “……”方恪厲被他的動作給絞得頭皮一麻，那roubang整根都插了進去，爽得要射了。

    馬長歲一直搖著腰，蠕動著后xue。方恪厲又一次被夾射了，這一次不單是他射了，馬長歲也將液體噴射在了他的身上。

    方恪厲與他擁抱著，沉默著感受著高潮的余韻。

    “走吧，去洗漱干凈?！狈姐枌⑺Я似渌∈易?。

    馬長歲輕聲地道：“你以后不能喜歡易蒙，你要開始喜歡我?！?/br>
    “……你在說什么呢？我對易蒙一直只是朋友?！狈姐枱o奈地解釋道。

    馬長歲聞言，偷偷地翹起嘴角：“那好吧?！?/br>
    “那你一定要對我好，知道嗎？”馬長歲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嘴角。

    方恪厲一時詫異也沒躲過，被嚴嚴實實地親上了。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