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毆打/踢腹部/踩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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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的車廂,沉默的司機,奇異的熏香味道充斥著車內(nèi),容錚越發(fā)感到窒息,頭腦漸漸暈眩。 他皺著眉,再次按了按太陽xue。想唐蘊安或許正是喜歡這種味道,就一直沒開口請司機把香薰關(guān)掉。 上車前,唐蘊安突然說想吃校內(nèi)賣的冰淇淋。盡管滿心是對容寧傷情的憂急,容錚面對這個甜美友善如天使般的同學(xué),再想到是對方的叔叔救了他哥哥,他無法說半句不贊同的話。甚至在唐蘊安急匆匆跑走時還下意識提醒他慢點。少年纖細(xì)的體態(tài),叫人本能地生出保護欲和憐意,放學(xué)的時候車流正密,他擔(dān)心對方跑急了被撞到。 “久等啦!冰淇淋買好了!” 車門打開,寂靜被一道歡快的聲音擊碎,“吶!這支給你!” “不了,我不吃這個?!?/br> 搖搖頭,他的語氣比平常更為柔和,“不好意思了。謝謝你啊?!?/br> “……是……不喜歡冰淇淋嗎?” 唐蘊安撓了撓頭,沖他露齒一笑,笑容沖淡了那張臉上的失望。與容寧相似的傻笑,讓他心底微動,“那個,對不起啊,我錯了,應(yīng)該先問問你的,我是想著這家口味超正,就想跟你一起分享,不知怎么回事,我一見你就很想跟你做朋友……我自己都說不出是為什么,嘿嘿……誒?” 鬼使神差地,他拿過了那支冰淇淋。在唐蘊安收回手的前一刻。唐蘊安驚訝地瞪大雙眼。 “謝謝?!彼砂桶偷赜值酪淮沃x?!拔液鋈挥X得,偶爾嘗試下新東西也無妨。” 僅是隔著包裝和外層醇厚的巧克力握住冰淇淋,感受那股微微沁出的涼意,小腹就不由地開始作痛。 盡管不會流出血液,每個月總有幾天時間,他跟部分女孩子一樣,身體變得無力,不能碰生冷食物、不能著涼或是劇烈運動,否則腹部持續(xù)不斷的劇痛就會讓他渾身冒出冷汗。甚至有一次,因為向體育老師請了太多的假,那次終于不被準(zhǔn)許,他在長跑的過程中疼到當(dāng)眾難堪地暈過去。 然而…… 總之他接過了那支冰淇淋,咬了很小的一口。的確有種使人放松和歡喜的香甜在舌尖蔓延?!霸趺礃??很好吃是不是!” “嗯?!?/br> 他點了點頭??匆娞铺N安露出十分明媚的笑,仿佛高興到了極點。 或許是因為自己喜歡的食物被別人肯定了吧。這樣容易高興,讓人覺得不像是個十七歲的少年,只是個愛好分享的孩子。這位身家不凡的小少爺笑起來有種天使般的純稚,不自覺地,看著這樣甜美的笑,他也笑了一下。他看見對方眼睛里的光芒霎時變得更亮,亮得有些異常。 至于嗎……他無奈地想著,卻又不由得更多了些好感。沒想到這樣使人感到親近和喜歡的人,聽其他同學(xué)議論過,竟然是偌大的集團里高高在上的少爺。 心中泛起淡淡的訝異。唐氏,盡管沒有刻意了解,僅僅是在報紙頭版、或是新聞采訪中偶然掃到,容錚也清楚,那是他這樣的平凡人曾經(jīng)難以想象的龐然之物。唐氏在電影娛樂、房地產(chǎn)、旅游、航運等多項產(chǎn)業(yè)都有資金注入,它擁有著S國南區(qū)最大的賽馬場和最奢華的酒店。而盡管控制著整個南區(qū)碼頭的航運,唐氏卻從未卷入過任何販毒或是人口買賣的不法生意中,倒不如說,從默默無聞到崛起的整個過程,唐氏都從未爆出過不良記錄,在南區(qū),這片S國犯罪率最高的土地,這么一個清白的、甚至對慈善行業(yè)多有注資的強大集團,簡直堪稱商界的楷模。 頭越發(fā)暈了,他停止回想。這時車內(nèi)忽然搖晃了一下,而后胸前傳來濕膩的涼意。 “呀,抱歉……” 不知什么時候,對方已經(jīng)坐到了極近的距離。而明明是幅度很小的搖晃,唐蘊安都沒能拿穩(wěn)冰淇淋,奶油糊上了馬甲和襯衣。唐蘊安一臉歉意,急忙抽出紙巾來擦,“都怪我不好,把你衣服都弄臟了。我家離醫(yī)院很近的,一會兒路過,帶你換套衣服……” “不用麻煩了?!?/br> “那怎么行……哎呀里面好像也臟了!讓我來……幫你好好擦擦……” 最初還只是正常地擦拭動作,然而唐蘊安一邊慌張地道歉,卻是不顧他的阻攔,解開了他襯衫頂端的幾顆扣子。 細(xì)小酥麻的刺激從胸口流過。胸前被紙巾反復(fù)揉擦,又被手指捏住凸起大力刮蹭,甚至被搓成各種形狀。“你、嗯啊…”他從未被用力碰過這里,連自己洗澡都刻意放輕動作,剛才那下被對方狠狠地碾了,整顆乳粒都被摁得凹進去,忍不住就低哼出聲,“…住手?!碧铺N安的動作卻越來越粗暴。像是受到某種刺激般地,他幾乎抓不住對方亂動的手了。 “我說,住手?!?/br> 他猛地攥緊對方手腕。身體已經(jīng)泛起莫名的燥熱,他平復(fù)著有些急促的呼吸,“沒關(guān)系的。我自己擦。” 掌心里,唐蘊安的手掙了幾下,因為他握得很緊,對方?jīng)]能掙脫,接著車?yán)锿蝗坏鼐突貧w寂靜——一種使他有些不安的寂靜。只能聽見他自己越發(fā)紊亂的呼吸聲。對方又掙了一下,這次力道格外地大。 “容錚,你……抓得我好疼好疼啊……” 控訴聲極其委屈,唐蘊安看向被他握住的地方。他順著對方視線,看見那白膩手腕上泛起明顯的紅,心中升起憐惜和愧疚,他立刻松了手?!氨??!?/br> “啪”的細(xì)微聲響,唐蘊安松了另一只手,他驚愣地看著余下的冰淇淋就這樣滑墜到車內(nèi)的毛氈,砸成黏糊糊一灘。感覺到唐蘊安似乎生氣了,雖然覺得對方不該任性地亂揉,但弄痛對方的自己也有些反應(yīng)過度,檢討的話卻卡在喉間,天使般的少年忽然抬起臉,那笑容的消失,像是一層面具的剝落,瞬霎間竟絲毫痕跡都無法尋見。極端的違和、詫異,和僵硬籠罩了他,而后被掐住下頦強迫性地對上視線。那種使他愛憐的天真和委屈,此刻變成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恍若灼燒火焰般的…… “唔!”腹部猝不及防挨了一拳。本就疼痛的部位被狠狠重?fù)簦嬷淮虻牡胤?,疼得蜷起身體,被對方推到了毛氈上。 “我本來,是想跟你多玩一會兒的。” 對方的聲音很冷靜,動作卻是截然相反的暴烈,皮鞋踩上他捂在腹部的手,來回狠狠地碾揉。 要被打了嗎? 正這么想,比預(yù)料中更加殘忍的拳打腳踢像是狂風(fēng)暴雨那樣襲來,他竭力護住頭部和越來越痛的小腹。對方似乎看出了他的弱點,落在腹部的擊打格外頻繁而猛厲。 “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了?我真的很怕痛啊,敢讓我痛的人,除了我那個臭叔叔,沒有能繼續(xù)活著的!還有啊,我最討厭的事,我最討厭,就是聽到有人對我說‘不’!為什么你不能像接受那支冰淇淋一樣,也讓我盡情對待你的奶子呢?” “最討厭……別人說‘不’?你也……太自大了吧,就算上帝,也不能阻止反抗的晨星出現(xiàn)。你以為你是誰?比上帝還……更有權(quán)威?” 唐蘊安停止踢踹?!澳氵@賤貨!媽的還有力氣笑是吧!敢嘲諷我是吧!”唐蘊安蹲下來,掰開了他的腿,然后惡狠狠抬起腳。 “啊…” 下體被鞋底死命地踩住蹂碾,疼痛自最脆弱的部位席卷整個身體。 他忍耐著痛呼。他不想泄露任何凄慘的呻吟,那只會讓他更加意識到自己的異樣和軟弱。這幾天是他格外虛弱的時期。而分明從外表看來都是男性,甚至刻意鍛煉出了看起來還夠的肌rou,自己卻在平常就遠(yuǎn)沒有對方這樣強勁而蠻橫的力量,更不用說此刻,也根本不曾料到,自己從未得罪過的人,會在偷襲之后,又這樣兇狠地毆打自己。 他掙扎著,竭力想要合攏雙腿,身體卻違悖意志,在不知不覺間越來越疲憊,從舌尖開始,一直到腿腳,都漸漸地麻痹。 是那個…冰淇淋嗎?還是車?yán)锏难恪瓨O端的痛楚中,他錯覺聽到了腹部傳來液體在臟器里的撞擊搖晃聲。 下體被踩碾的力度變輕,那只腳開始像是褻弄般地在他胯間畫圈揉搓,疼痛逐漸轉(zhuǎn)為一種使身體灼熱的奇怪感受。 “不要。不要這樣?!?/br> 回應(yīng)他的是唐蘊安曖昧的低笑,心中升起越來越濃重的憤怒,和被喜愛的人施暴后又被對方侵犯的難過。而唐蘊安甚至連質(zhì)問的機會都沒有給他,他被扯著頭發(fā)又拖回了座位,頭皮傳來撕裂般的疼,他控制不住地扭曲了面孔。 領(lǐng)帶被對方粗暴地扯下,雙手被捆住,唐蘊安用身體徹底地壓制住了他,“你把我精心準(zhǔn)備的計劃都打亂了啊。要怎么賠我呢?嗯,不如,就用你這副意外很美味的身體吧?”校服襯衫的紐扣繃落到毛氈,胸口毫無庇護地暴露在車內(nèi)微冷的空氣里?!跋茸屛椅晃氵@兩顆又嫩又小的奶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