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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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凡,你能不能不要在屋里抽煙?!狈絻x指著垃圾桶里的一小簇煙蒂向廖凡表示不滿。 廖凡赤裸著上身從臥室里出來,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不要只是嗯,以后不要在客廳里抽煙。”方儀放緩了語氣,皺著眉嘟囔?!耙窍麓伪晃野l(fā)現(xiàn),我就...我就...” “就怎么樣,打我?抽我?還是罰我抄課文?”廖凡面對面站在方儀眼前,給足了方儀壓迫感,“方指導員還是像高中一樣啊。” 方儀氣的臉都紅了,“你...” “啊,現(xiàn)在還學會不理我了,方歲歲,有能耐你別理我啊?!绷畏沧ブ矍叭说氖滞蠓旁诳谥型{性的咬了一口。 “松手...唔唔。”方儀試圖推開人,卻被人壓在沙發(fā)上捏著下巴生吻 說回兩天前,方儀被叫到帝都軍事學院的院長辦公室 “方兒,坐,和你說個情況李班家里有事,一時半會的也回不來,新學年馬上開了,學校商量著直接提了你們班今年進修的學員的廖凡少校做班長,今天先介紹你們認識認識。廖少校,這是我們學校最優(yōu)秀的心理疏導師,方儀,人是內(nèi)向了些,但是很認真負責,你暫時和方兒住一間宿舍,咱們的員工宿舍都是兩人一間的?!?/br> 方儀對廖凡的記憶停留在高中畢業(yè)那天廖凡霸道放肆不容拒絕的親吻上,受驚的方儀一聲驚叫喊來了兩家家長,廖凡也被廖爸爸扔去了軍部。院長室里方儀礙著學院的壓力沒法拒絕,到底覺得不自在回宿舍就縮進自己的屋子里,一貓就是兩天。 煙草的氣息順著口腔鉆進肺里,方儀被煙味嗆得難受,拍著胸口止不住的咳,咳的眼圈都紅了,廖凡也不敢再壓著他不放,連忙把人扶起來給倒了杯水。 喘勻了氣,方儀只覺得這人越發(fā)混蛋了,躲開遞過來的水杯一言不發(fā),要不是手腕還被廖凡攥著抽不出,他肯定是直接回自己房間了。 廖凡別不過這人,拉著人手放到自己臉頰上,“得得得,我混蛋,你抽我兩巴掌解氣行不,至不至于一句話不說啊?!?/br> 方儀手指一顫,高中借著補習的幌子,他沒少打廖凡,這幾年零碎接觸的人里,也遠遠沒有廖凡合心,腦子還在猶豫,手已經(jīng)動了,一個巴掌打的廖凡臉一偏,清脆的聲音驚得方儀眼睛都圓了大腦直接宕機,連解釋都說不出口,“我...我...” “沒關(guān)系,我讓你打的,要再來一下么?”廖凡倒覺得這人有趣的緊,打從高中他就發(fā)現(xiàn),方儀對打他罰他有一種奇異的情緒,本想畢業(yè)和這人說清楚更進一步,不想把人驚到,出了點意外,好在現(xiàn)在也不晚。 “...要”猶豫兩秒,光滑的肌膚從臉頰抬起,用上幾分力氣抽在廖凡的臉上,覆蓋住剛剛的掌印,手掌重新貼在臉頰上,施暴者諾諾的補充,“算是你在屋里抽煙的懲罰?!?/br> 第二下可比第一下重多了,廖凡眼前空白一片,耳邊是自己被扇的脆響,憑感覺捉住兇器放在嘴邊吻了吻,“歲歲可以因為任何原因罰我。” 被叫了乳名的方儀不好意思的抽回手,鉆回房間平復心情。 廖凡撿起方儀收拾好的垃圾,帶著自己的入學說明晃蕩下樓,迎面遇上幾個認識的老師,都詫異的和他打招呼,雖然從星際伊始,體罰打罵變得常見和大眾,但是打人不打臉,更別提打了又不讓遮掩,這讓人很難不猜測廖少校臉上的傷是誰的杰作。 廖凡今天要去接人,他的親衛(wèi)江沅今天到學校,兩個人一起鍍個金也方便日后提銜提職,校門口江沅頭發(fā)絲都炸開了,“廖哥,這誰打的,你新兵也沒挨過巴掌啊,他們也敢?” “想什么呢,我還能讓學校的小崽子欺負了?”廖凡給他一個個腦拍,“你嫂子打的?!?/br> “…野還得是我廖哥野,有機會我想拜會一下嫂子風采?!苯淙松盗?。 “有機會,咱們班指導員,以后看我挨打的時候多著呢?!绷畏仓噶酥溉雽W名單上方儀的名字。 打發(fā)人住進學生宿舍,廖凡給方儀打包了一份午飯,晃晃悠悠的回了員工宿舍,路過超市猶豫了下,站在門口點了支煙,一口一口的吞吐著。 打了廖凡的方儀實在沒有時間貓在屋子里,新生要來,各種各樣的名單要核對、新生問題要回答,說了一上午話喉嚨有些干癢,抱著礦泉水從超市出來正撞上在門口抽煙的廖凡,立即避讓的走在路的另一側(cè)。 “…”知道他不喜歡,廖凡也不往上湊,落后一步跟著他往回走。 方儀還是到家就貓進了自己房間,廖凡把手中的午飯熱了熱,端給屋子里的人,“扣扣,吃午飯了么?” 方儀打開房門,飯菜的香味鉆進鼻腔,早飯都沒吃的他遵從本心的接過飯盒,廖凡跟著也進了方儀的房間,和他想象的差不多,干凈溫馨的白綠色調(diào),養(yǎng)了幾盆不開花的綠植,床上有一處小小的塌陷,應該是剛回來的人坐過的原因。 廖凡看著房間,方儀看著他臉上的掌印,一上午過去還能看到淡淡的印記,模糊的輪廓無法判斷印記的來源,方儀不滿的咬了咬口中的牛rou,太淺了。 從被方儀盯上,廖凡就有所察覺,甚至能分辨出方儀目光中惋惜和不滿的情緒,有些期待他撲過來補上兩下的場景,故意頂著半紅不紅的臉頰在方儀眼前晃。 方儀口中的rou不香了,油膩膩的蓋在飯上,撇著嘴放下飯盒,不肯吃了。 廖凡罵了一句臟話,對著方儀做出認錯的姿勢,“也不知道我給誰找不痛快呢,想打就打,我還能擋你手不成?!?/br> 有了廖凡的首肯,方儀躍躍欲試的摸上廖凡的臉,早上的傷雖然印記淺了,還是疼的廖凡輕微偏了偏頭,小小的偏頭點燃了方儀動手的欲望,掌心抽在臉上的力度讓廖凡身子一歪,緩了兩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手…” 又是一巴掌,廖凡手撐在墻上才確保自己沒摔跤,過重的力度讓廖凡的臉色陰沉下來,閉眼熬過冒星星的幾秒,睜眼直接把人壓在床上,大手高高舉起,身前的人目光驚懼,呼吸都暫停了。 一秒之后,廖凡的手輕輕落在方儀身后的軟rou上,軟rou被手掌包裹,害怕的抖了抖,“耳光打這么用力,你可真舍得,明天新生來,你存心要他們看我笑話是不是。” 方儀被嚇到,緩過神來,眼圈里蓄滿淚水,朦朧不清的躲開廖凡的視線,廖凡傻了,他本就是被這兩下過重的耳光打出了火氣,舉手的時候沒過腦子,也沒想這人就被嚇哭了啊。 “哎,歲歲、歲歲,你別哭啊,我…哪能真打你啊”廖凡慌了手腳。 “我沒…哭”方儀倒是沒真的哭,只是被嚇到,眼角劃過幾滴生理性的眼淚,但是廖凡的慌亂反而被他抓到一個宣泄口,故作姿態(tài)的低下頭去,小聲念叨,“只是被你嚇到了,我今天下手太重了,是我的不對,以后都不會動你了,你不要兇我?!?/br> “…別”廖凡抓著方儀的手貼上發(fā)燙的左臉頰,“怪我沒記性,嚇唬你沒夠,打吧打吧?!?/br> 方儀掌心下是燙到發(fā)脹的面皮,瞳孔里是廖凡因為疼痛顫抖的睫毛,雖然心里想著該收手給廖凡個臺階下,生理上卻抿著嘴唇偏頭躲閃廖凡注視的目光,廖凡認栽的從床上支起身子,抬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這個耳光極響極重,方儀僅是聽著都覺得耳膜回響似敲鐘一般,他急急的看向撐在床上的廖凡,手足無措的去摸他的臉。 “廖凡…廖凡…廖凡…”方儀一遍一遍的叫他。 廖凡自辱的這一下遠比方儀之前打的要重,他在自己口腔內(nèi)嘗到了鮮血的腥氣,能看到的光影明明滅滅,聽到方儀的聲音也是陣陣回響,足有半分鐘,他才將這口氣勻過來,對上方儀擔心的目光,他安撫的揉揉對方頭頂?shù)能浢?,“以后就以這個力度為標準,我再兇你,一次一巴掌,行不?” “我…不是這個意思…”方儀覺得自己玩脫了,隨便今天換了誰,這巴掌都會打在自己臉上,可是他就是覺得,廖凡不會。 “我知道,我是這個意思,給你個保證?!?/br> 瞧著廖凡擦青的臉,方儀一骨碌下床從冰箱里翻出冰塊,用毛巾包了,小心翼翼的貼在廖凡臉上。 “嘶,”廖凡冰的抽了口氣,打過了也就沒那么疼了,耳光就是這樣,當時疼過后辱,這會兒反倒有心情逗弄眉峰打結(jié)的方儀,“要不別冰了,就這樣吧,明天見新生剛好幫你立威了?!?/br> 方儀美眸一瞪,“我就這么愛打人?”說完又覺得心虛,滴溜溜的眼珠瞥向冰塊敷著的患處,“我也沒把人打成這樣啊?!?/br> “是是是,你只愛打我,只把我打成這樣了?!鼻埔姺絻x還要翻傷藥,忍不住打斷他,“就這么地吧,明天就沒這么明顯了,別折騰了。” 方儀不聽,愣是壓著人抹足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