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我到底是個造了什么孽的惡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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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布松,是個平平無奇的中等惡魔,誕生時間不長不短,在原罪中沒有任何偏向,生前或許是個爛的雨露均沾的爛人。 隸屬于地獄之主帕拉提麾下,職業(yè)是端茶送水跑腿喂三頭犬伊甸蛇,在跑腿方面比滿大陸亂跑幫人打雜或者除暴安良的勇者還專業(yè)。 我覺得我正在做夢,夢總是奇妙的,充滿各種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比如我呲在教皇嘴里什么的,又比如我好像聽見教皇和我求婚、呸、要和我做一個結(jié)婚一樣的交易?,F(xiàn)在問題是我怎么才能醒來呢? ……嗚嗚,我醒不來了。 教皇鎖骨上漆黑的、屬于惡魔的、屬于我的印記,隨著他這一席話,與我之間建立了一種玄妙的聯(lián)系,代表著契約成立。 窗外晴空萬里的天猛地劈下一道閃電,嚇得我抱頭就要往床底鉆,被阿涅爾一把抱住摟在懷里——然后第二道驚雷帶著震耳欲聾的聲音就劈了下來。 雖然雷只是在天上晃了一下,但我相信它的目的地一定是我的腦瓜子上。 “沒事,別怕?!卑⒛鶢柮嗣业念^,然后摸了摸我的小犄角,然后摸了又摸,摸的我渾身發(fā)癢,在我快無法忍耐的時候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去,讓我狠狠地……輕輕地磨了磨后槽牙。 我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惡魔,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還有,被他摟在懷里摸著頭的姿勢……雖然不能說完全不舒服,但是總感覺怪怪的,我上次見到這個動作還是伯爵要和他養(yǎng)的金絲雀談♂心。 當時我實在太好奇了就多瞅了幾眼,畢竟我沒吃過豬rou想見見豬跑,我還沒有床伴和性經(jīng)驗,不知道是運氣不好還是地獄之主的惡趣味,帕拉提每次都在我即將和某個惡魔看對眼的時候叫我去完成一些不怎么危險但很麻煩的事。 比如給伊甸蛇喂蘋果。 蘋果。 我和伊甸蛇兩兩相望,魔臉和蛇臉上如出一轍的憋屈。 “你不是喜歡用蘋果喂蛇嗎?”帕拉提路過,納悶地問我。 蛇:“……” 我:“……”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從哪里產(chǎn)生的錯覺,但是:“……對,我喜歡?!?/br> 然后蛇就一邊用充滿殺氣的眼神瞪我一邊吞蘋果,凡間很多畫作是將蛇和蘋果聯(lián)系在一起的,因為蛇誘惑了人子服用禁果,導致人子墮落……但這不代表蛇自己喜歡吃蘋果。 人類墮落對惡魔也沒什么好處其實,畢竟大家都各過各的,我偷偷問過伊甸蛇為什么要誘惑人類,它說它當時拿蘋果拋球玩,一甩尾巴直接打進人祖嘴里了,還撞碎了對方七顆牙。 還好是個沒熟的小蘋果,不然這就不是牙的事故了。 蛇和帕拉提都年代久遠,和人祖,以及人類的教皇阿涅爾是同一個時代的人,我在喂蛇的過程中還悄悄打聽過它對阿涅爾的看法,想找點不為人知的八卦聽聽。 蛇面色古怪,吐了半天信子,最后只憋出來一句:“他啊、他,還挺可怕的。” 阿涅爾在我心中的威嚴一下上升了好幾個等級,畢竟我都沒見它用可怕形容過帕拉提。 誰能想到我還有一天能坐他懷里,剛剛還呲了他一嘴呢(小聲) 雖然阿涅爾完全沒有生氣,他甚至還喝光了,現(xiàn)在正在像小動物識別氣味一般在我的發(fā)間嗅聞。 “那個、您,”我鼓起勇氣和他搭話,至少想知道這莫名其妙的一切是為什么發(fā)生的,哪怕我現(xiàn)在出門就會被雷劈死,我也得當個明白惡魔,“您為什么會召喚我……和我簽訂這種契約呢?” 他又摸了摸我的角,摸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 “還不到時候,布松,你總會知道的?!彼穆曇粲行┛刂撇蛔〉睦溆?,語調(diào)卻很溫柔。 “現(xiàn)在不要想那些,來抱我吧,”他說,“我ai……” “轟?。 碧焐系恼ɡ紫袷且讶硕ふ鹚橐话沩懫?,我本能要往床底鉆的反應又被阿涅爾摟住制止了。 “好吧,”他呼出一口氣,情緒不算好,“不說這個了,我們先上床?!?/br> “等等等一下!”我被連環(huán)驚嚇弄的舌頭打結(jié),“我和您嗎?” 阿涅爾:“這兩天還有第三個人嗎……啊?!?/br> 像是想起了什么,阿涅爾撇了一眼窗外:“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你老是在奇怪的地方害羞?!?/br> 所以果然天上一直在看嗎啊啊啊誰在看啊神嗎啊啊啊啊—— 阿涅爾唰一下把簾子拉上,手指在空中畫出一個代表屏蔽的符文,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透露出一種準備好饗宴準備享用般的心滿意足。 問題是誰是那個小甜點呢?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的是我吧?那我待會出門的時候雷不會一寸寸劈我給我慢慢劈死吧? “對我專心一點?!边@種話聽起來簡直像在抱怨和撒嬌。 他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微微施力,我順勢躺倒在床上,做一攤?cè)稳嗽赘畹聂~rou,他低著頭將發(fā)絲撩在耳后,又幫我把性器舔的濕乎乎的,才兩腿虛跨坐在我身上。 男人就是這樣的啦被舔就會硬男惡魔也一樣,死到臨頭完全不妨礙硬的,總之現(xiàn)在我邦邦硬,準備好被教皇冕下騎了。 他的動作卻頓住了,兩瓣臀rou滑溜溜的在我的性器上方貼著,很是困擾地低頭看我。 哈,果然,作為一個圣職人員雖然不知道他要和我做是鬧哪一出但是他果然是不會…… “這里可以用神術(shù)長出女人的性器官來?!彼恢皇治兆∽约盒銡獾男云髯屗灰趽跻曇?,指尖劃在鼠蹊部位中間的那塊皮膚上,吐露出讓我呆滯的話語來。 “好像忘記問你了,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想進來哪個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