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失禁,清醒狀態(tài)下被cao到前后一起高潮
書迷正在閱讀:如何圈養(yǎng)一只天使、呆笨人魚和他的陰郁老攻、幫里的二把手跑路了、切莫偷香、[GB]我的綠茶男友、純愛游戲文案黑化后、作畫、替代祭品、黃油游戲《爸爸請愛我》、養(yǎng)了一只精神病
次日醒時,江鳴野全然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被送到沈流影寢房之中的,被做暈過去前的最后景象是氣純一面抵著他宮口射精,一面咂弄他耳垂,含含糊糊喚他阿野,說要讓他懷個孩子。 他既恥且恨,雙手卻還被綁在床櫞上,只得一腳踹在床尾,破口大罵道:“沈流影!畜生,給我滾出來,你這下作玩意兒也配自稱正道中人!” 沈流影尚未進(jìn)門便當(dāng)頭得了句罵,倒也不惱,將端來的吃食隨手?jǐn)R在桌上,過來摸江鳴野的額頭:“看江道長精神這么好,想是沒發(fā)燒的,那我也放心了?!?/br> “你裝你*!”江鳴野惡狠狠撇開頭,抬腳便想踹他滾開,卻被沈流影把住腳腕,順著小腿根往上撫摸,激得他汗毛倒豎,猛地將腿收了回來,罵道:“你他媽什么惡心貨色,少碰我,要發(fā)情自己上青樓去!” “這可不成,”沈流影看著他身上穿著自己的未燼道袍在掙扎間滑落少許,領(lǐng)口便露出昨夜放蕩痕跡,忍不住喉結(jié)微動,“誰讓我只對江道長發(fā)情呢。” 江鳴野看著他這幅神色心中警鈴大作,生怕這瘋子當(dāng)場拽著自己來一回白日宣yin。他現(xiàn)在尚渾身無力,兩腿間更是火灼般的疼,絕不想再招惹沈流影,于是咬牙忍了又忍,默念幾遍只當(dāng)是被狗咬,冷著聲音道:“你不想殺我就去把吃的端來,我餓了。” 沈流影差點被這拙劣的話題轉(zhuǎn)移逗笑,探手端了粥碗來,吹冷一勺送到他唇邊。江鳴野卻不領(lǐng)情,眼神一瞥,示意他解開繩索:“松開,我自己吃。” 他打的什么主意沈流影哪會不知,只怕才解了束縛,這人便要沖上來給自己身上開幾個血口子,便似笑非笑道:“解開可以,但要喂你吃昨晚那藥?!?/br> 江鳴野聞言面上一時紅白紛呈,終于忍無可忍怒目而視道:“你除了這些齷齪手段沒別的可使了?還算個男人,便堂堂正正與我比一場!若你贏了,我任你魚rou,若我贏了,你便放我走。” 沈流影一時沒有出聲,他以為這是拒絕的意思,氣悶地徑自往床上一躺,背對人罵道:“滾出去,我不吃了。” “又賭什么氣,”他如此躺著,未燼寬松的布料便將細(xì)腰豐臀勾勒得分外明顯,沈流影看得眼熱,干脆放了碗伸手去揉,“我答應(yīng)你便是,不過比什么需我來定。” 江鳴野自認(rèn)劍術(shù)武藝皆不輸他,見有望脫身,連氣純放在他腰間的手都顧不得管,立時答道:“隨你定,愛比什么便比什么,我絕不認(rèn)孬!”一面心中暗想,只待老子恢復(fù)自由身,定將此人千刀萬剮以泄數(shù)次侮辱之憤。 “好啊,”沈流影眉梢微挑,湊到他耳畔輕聲笑道,“那我便與江道長比比,誰能先讓對方高潮,如何?公平起見,我這回不對你用藥?!?/br> 江鳴野簡直不敢相信這番言論會出自堂堂浩氣指揮之口,終于對眼前此人的無恥程度有了更深的認(rèn)識,恨聲唾道:“沈流影,你他媽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br> 氣純一向最愛看他這幅恨之欲絕又無計可施的吃癟模樣,縱是挨罵,也收不住唇角笑意:“多謝夸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可不好再反悔了?!?/br> “你算個逑的君子!”江鳴野怒極,手上使了勁想掙脫,晃得床榻都微微搖動。沈流影倒是不慌不忙地起身,俯視他道:“江道長這是不愿意?依我愚見,不妨再好好考慮考慮罷,你大約也沒有別的法子脫身了?!?/br> 言罷取出一丸軟筋散,擎住劍純下頜迫他服下,確認(rèn)封住了他內(nèi)力武功,這才解了繩索,又吩咐侍衛(wèi)把守房門,笑道:“總是綁著,萬一傷了手也確實不妥,便先如此吧。在下冗務(wù)纏身,夜間再來赴江道長的比試。另外,若不想早早暈過去,還是自己吃些東西比較好?!闭f罷不管江鳴野在身后如何辱罵,自顧自輕快出門去了。 他神清氣爽,今日做事便總帶著笑,手下只道是前日攻占據(jù)點得勝,如何也猜不到,竟是因著金屋藏嬌——盡管這“嬌”時時想殺他而后快。 很快夜色四合,沈流影回到自己屋門前將屬下?lián)]退,推門進(jìn)去,卻見江鳴野正伏在桌上打盹,手里還攥著咬了一口的饅頭。劍純向來不愛穿大袖道袍,便自己把袖口高高挽起扎住,露出一大截肌骨勻亭的手臂垂在桌邊。沈流影沒來由想起從前在門內(nèi)時,這人也是如此,看起來比誰都不近人情,冰冷兇狠,實際半點不懂防備他人,才教自己輕易得了逞。 他忍了一天,著實也到了極限,俯身銜住江鳴野后頸裸露出來的一小塊白皙皮膚以唇齒輕咬,一面伸手去將饅頭從他掌中拿開。許是昨夜累得狠了,身下人任他這番動作,只嘟囔了兩句夢話,卻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沈流影便得寸進(jìn)尺地去尋他唇瓣,鼻息交錯纏綿,直吻得江鳴野雙唇水光淋漓,才遲鈍從夢中醒轉(zhuǎn),甫一睜眼便是沈流影近在咫尺的臉。他驚得只來得及罵了句“靠”,整個人便向后仰倒,要從凳上跌下。 氣純也被這變故唬得一愣,回神趕緊扶著他腰際險險將人拽了起來,哭笑不得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鬼。” 江鳴野翻了個白眼,心道你比鬼嚇人多了,手上老實不客氣地一把甩開他,皺眉道:“你不扶也摔不死我,假惺惺?!?/br> 他服了那藥,其實手上沒多大勁,只是沈流影有心哄他,便從善如流地松了手,只道:“今晨說的事,江道長考慮得如何了?” 江鳴野冷哼一聲,故作鎮(zhèn)定道:“不過是些茍合之事罷了,你不給我下藥,我絕不會情動。”言罷耳尖卻是紅了個透。 沈流影當(dāng)初是為了堵他話,不曾想這人真就一根筋地應(yīng)承下這荒唐比試,倒教自己又白撿個便宜,笑道:“既如此,我不妨再讓一步。若一炷香內(nèi)江道長能教我泄身,便算你贏?!?/br> 江鳴野果然上鉤,毫不猶豫道:“言出不悔!” 沈流影轉(zhuǎn)身燃起一柱線香,隨即自行坐于床緣,望著江鳴野笑意盈盈道:“言出不悔。江道長可以開始了?!?/br> 雖自在純陽出了那事后,江鳴野便一直對性事厭惡無比,但在惡人谷耳濡目染,也并非全然不懂床笫之歡。他擰著眉頭走到沈流影面前,俯身解了他腰封扔在一旁,臊紅臉道:“你...褲子脫了?!?/br> 沈流影也不在這事上為難他,依言除下褻褲,卻見江鳴野忽地在他面前蹲下身來,緊接著,那半硬的欲望便被溫?zé)岬目谇话×?,他舒適地喟嘆一聲,比起rou欲,更多卻是精神上的刺激——劍宗漂亮修長的手指搭在他大腿上,垂著頭生澀地吞吐怒張的性器,緋紅柔軟的舌尖時不時探出一截,分明是渾然天成的誘。 他忍不住將手指插入江鳴野柔順的黑發(fā),扣著他將性器吃下更多,享受著對方喉間軟rou在鈴口處嘬弄。劍純顯然不習(xí)慣深喉,強(qiáng)忍著嘔吐感,倒是把眼眶逼得通紅,性子卻又倔強(qiáng),不肯將嘴里的孽根吐出,直被頂?shù)冒l(fā)出嗚嗚咽咽的氣音,愈發(fā)激起沈流影的虐待欲來,一次進(jìn)得比一次狠。 江鳴野原先還有余力分神去看那柱線香,漸漸地被頂弄得喘不上氣,兩腮酸痛,哪還顧得上旁的,眼前一陣陣發(fā)白,幾乎快跪不住。沈流影怕他真給自己憋到暈厥,扶著江鳴野后腦緩緩?fù)顺鰜?,輕聲喚他:“阿野?” 劍純微張著嘴,尚未來得及吞咽的涎水順著下頜滑落,在頸側(cè)留下一道濕痕。他因著缺氧顴骨飛紅,終于能夠再次順暢呼吸,竟是被嗆住般猛咳了幾聲,這才回過神來,首先便扭頭去看那柱香。 香當(dāng)然已經(jīng)燒到了底,眼前這混蛋的性器卻還沒有半點垂軟的跡象。他意識到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徒勞地想往后退,卻被沈流影一把擒住,帶入懷中,溫聲道:“阿野,香已燃盡,接下來該輪到我了?!?/br> 氣純輕車熟路地解開他的道袍,手指向下探去?;▁ue已然微微濕潤,順服地吞下他一個指節(jié),而江鳴野只是緊閉著雙眼,心中一遍遍地默清心訣。但隨著沈流影手指進(jìn)得越深,他呼吸就愈發(fā)濁重,原本背誦熟稔的經(jīng)文也顛顛倒倒,身下欲根倒是誠實地翹了起來,xue里的水也涓涓淌出,打濕了床單。 沈流影伏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聲:“阿野好敏感,只需摸一摸,水就流個不停。若被手指就干得丟了,比試可是要輸?shù)摹!?/br> “你他媽...別說話!”江鳴野咬牙切齒地從唇縫里吐出幾個字節(jié),他明知這些yin詞浪語顯然是沈流影為了亂他心神故意說的,卻不爭氣地要順著去想,一時間xue道收縮,吞吞吐吐地將那手指吃進(jìn)去更深。 沈流影嘴里含著他乳尖,咂玩出令人耳紅面熱的水聲,又多加了一指在xue內(nèi)擺動抽插,很快便感受到江鳴野腿根輕顫,腰肢彈動,小腹也微微繃緊,一副爽得不能自持的模樣,卻還死死咬著唇,生怕泄出一絲一毫的呻吟。 他壞心眼地在xue內(nèi)軟rou處戳刺,那顫動便蔓延到了劍純?nèi)恚壬n白如霜雪般的皮膚轉(zhuǎn)成誘人的粉,教他忍不住叼著香甜乳rou吸吮。 江鳴野倏然僵直了身子,喉間哽住似的“呃”一聲,xue內(nèi)便發(fā)了洪,潮液涌出將沈流影的手套浸濕大半。 他親吻江鳴野失神濕潤的眼瞼,明知故問:“高潮了么,阿野?” 江鳴野尚因著那爽利的余韻眼前發(fā)白,聽到他問話卻仍下意識嘴硬:“我才沒有...!” 孰知氣純等的便是他這句話,悠悠笑道:“沒有便好,那我繼續(xù)了?!毖粤T不顧那正在不應(yīng)期的花xue,扶著早就硬得發(fā)疼的性器,挺身狠狠cao到了底。 劍純終于揚(yáng)起脖頸,發(fā)出了今晚第一聲抑制不住的長吟。 寸寸填滿的感覺過于充實,在那個瞬間他甚至忘記了身上馳騁的是自己深恨之人,只是單純地依順本能欲望,想要被貫穿、被狠狠cao弄,竟是情難自已地挺起腰身,不自覺地迎合起那根roubang的進(jìn)犯。 沈流影愛煞江鳴野失神時這無意識的舉動,讓他錯覺這仿佛是一場兩情相悅的交歡,于是毫不收斂地快速抽插起來,rou體相撞發(fā)出啪啪水聲,將方才劍純高潮時噴出的水液重新cao回zigong里。 江鳴野雙手無處憑依,只能攀附在氣純勁瘦的腰背上胡亂抓撓,性器猛然進(jìn)得深了,便爽到足尖都繃直,平日里筆直有力的雙腿被cao干得連合都合不攏,yin蕩大開著癱在床上,隨著呻吟時不時抽搐:“啊...不......慢些...呃啊...太,太深了...沈流影!” 沈流影聽?wèi)T了他帶著恨意、咬牙切齒地喊自己名字,唯獨在上床時,這三字不帶戾氣,只是和著喘息落進(jìn)耳中,最教他心動神搖,忍不住性器又漲大一圈,帶著警告意味低喘道:“阿野這么叫我,是想被我干死在床上么?” 江鳴野答不出話,張嘴只有愈發(fā)高昂的浪叫。他從沒想過清醒時的交歡快感也會如此劇烈,縱是厭棄極了這具yin蕩的rou體,卻只能在這疾風(fēng)暴雨般的抽插中沉淪欲海。 熟悉的酸軟感再次席卷全身時,他一口咬在沈流影的肩胛處,發(fā)出困獸般的悲鳴,身下性器高高射出一股白濁,xue里也澆出guntang熱液,灑在roubang上,竟是分身與花xue同時被cao到了高潮。 沈流影被他咬得吃痛,報復(fù)似的挺身頂進(jìn)宮口,就著這個姿勢將江鳴野抱坐在身上,擺做騎乘的體位。劍純方才高潮過,全身虛軟,雙腿無力撐不住身子,只得將那性器坐進(jìn)去更深,仰著頭雙眼泛白,手指扯拽著床單,泣不成聲地呻吟:“我...遲早殺了你...嗯啊...畜生...” 沈流影挺腰顛動,一面欣賞他爽極時潮紅面龐上布滿的淚水,調(diào)笑道:“嗯...阿野拿什么殺我呢,用下面這張小嘴么?殊不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江鳴野昨夜才被干了半宿,今天又高潮兩次,實在是射不出東西來了,生怕再被他cao干便要尿出來,只能收縮花xue,雙手撐在他胸口哽咽道:“你快點...快點射......嗯啊...我,我不成了...” 沈流影被夾得舒爽,見他確實一副被玩過了頭的模樣,也不再克制,扣著江鳴野的腰沖刺幾十下,全數(shù)射給了他。劍純被那jingye燙得周身巨顫,兩眼一翻癱在沈流影身上,性器一抖,終于還是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 “江道長輸了,”沈流影在他被頂撞得通紅的臀尖輕輕一拍,笑道,“勿忘了我們的約定。” 江鳴野早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未及答話,已是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