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愛撫開苞,cao到出血
書迷正在閱讀:【亂燉】男孕合集、支配依存、要求我的養(yǎng)子跟別的女人結(jié)婚后、小媽文學(xué)、誘jian美人嫂子、訓(xùn)導(dǎo)莊園(雙性)、【快穿】這該死的魅力:洛飛的五個老攻(NP)、獸世生存指南、一些澀澀腦洞、月桂鳴蟬
自白天一別,岑溪整個人都像是活在夢里。 他腦海里面只剩下一個念頭了。 傅哥約他了! 傅哥要給他開苞了! 這是他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實在是高中表白后,傅靳對他是避如蛇蝎。 不過想到傅靳突然的轉(zhuǎn)變,似乎就是從那個主任開始的。 想到這,岑溪就覺得體內(nèi)一腔怒火奔騰起來。 敢趁著他不在對哥動手動腳,那就等著被搞死吧! 辦公室,總結(jié)大會開完后就是寒假了,一眾老師都在興奮且急迫的狀態(tài)下收拾東西,嘰嘰喳喳一片。 這里面傅靳便成了一個異類,悶不吭聲的,就跟不存在一樣。 他腦子里面懊惱不已,在想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 畢竟岑溪是大少爺,自己湖邊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要是他找麻煩怎么辦? 不過他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像岑溪這種仗勢欺人,從來不懂人間疾苦的公子哥,就該被教育一番。 “誒你們看群消息,張主任被開除了!” “我去還真是,聽說是因為猥褻女學(xué)生,被舉報查證后,直接讓警察給帶走了?!?/br> 收拾東西的一群老師瞬間不著急了,湊在一起看手機(jī)。 傅靳也拿出手機(jī)看了,群里面發(fā)了圖片和說明。 張導(dǎo)忠手上被拷著,不知道是不是為了羞辱他,整個過程沒有任何遮擋的被拍了下來。 老師們還在討論:“哪個學(xué)生這么勇敢,敢告發(fā)他?” “就是,聽說這張主任背景很大,跟校長有點親戚關(guān)系,不知道會不會被判刑。” …… 傅靳沒多少東西,收好了就離開。 他倒是猜到了是誰做的,以岑溪的手段,必然是會讓對方生不如死。 傅靳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體會到了,權(quán)勢帶來的東西有多么讓人上癮了。 處理完張導(dǎo)忠的時候天色還沒晚。 岑溪實在按耐不住,給傅靳發(fā)了個消息: 哥,我現(xiàn)在就去公寓等你可以嗎?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同意了! 岑溪當(dāng)然不會給傅靳拒絕的機(jī)會,發(fā)完消息后直接關(guān)機(jī)。 直到在情趣店買東西的時候才需要付款,岑溪才無奈的拍著額頭。 “得了,高興傻了?!?/br> 他開機(jī)付了錢,翻到微信聊天界面,傅靳還真的沒回! 早知道傅靳可是手機(jī)不離手的,一定看到了,沒回就是同意了! 岑溪越發(fā)覺得自己想的沒錯,心里面也更開心了,總有種修成正果的感覺。 傅靳的小公寓是自己上學(xué)在外面做兼職,加上他mama這些年做保姆的存款買的,地段不是特別繁華,好在環(huán)境不錯,出門就是商場和菜市場,非常方便。 岑溪興奮的按了門鈴,等開門的過程中不斷整理頭發(fā)。 咔嚓一聲,門開了。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傅靳剛洗完澡,浴袍半敞開,露出里面精壯的胸肌。 水珠順著胸肌滑落,在分明的腹肌上滾落,最終沒入更加惹人遐想的人魚線…… 岑溪咽了咽口水,一陣口干舌燥:“哥,我來……” 傅靳冷著臉掃了他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門。 岑溪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人都在這了,管他什么態(tài)度呢!” 將手中的袋子放在桌上,岑溪巴巴的走到浴室,從傅靳手里面接過吹風(fēng)機(jī)。 “我來。” 傅靳沒跟他說話,把吹風(fēng)遞了過去。 暖風(fēng)呼呼吹在頭上,驅(qū)散了一天的疲憊。 岑溪最享受的就是這個過程,好像自己就是一個小嬌妻,給老公做些生活瑣事。 他縱使再拖延,男生頭發(fā)也就那么長,沒兩分鐘就吹干了。 傅靳徑直走向床邊,留下一道冷漠的聲音:“洗干凈,別讓我看見臟東西。” 他要做這場感情里面的主導(dǎo),這一天他也想清楚很多。 與其自己拼搏后依舊被人踐踏在腳底下,不如馴服岑溪,讓他為自己所用。 岑溪愣了愣,有些失望,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 但他天生會安慰自己,去客廳拿了東西進(jìn)浴室。 這個澡是他洗得最漫長,也是最折磨的一次了。 一邊擔(dān)心洗不干凈讓傅靳嫌棄,一邊又著急讓外面那人等久了。 等他推門而出的時候已經(jīng)半小時了,身上套出不合身的蕾絲透明裙。 胸前兩點粉紅的乳珠被勒得扁平,身前的小岑溪耷拉著,形狀小小的,顏色粉粉的。 在傅靳露骨又微妙的打量中,日天日地的岑溪第一次扭捏得走不動道。 他兩邊膝蓋因為長時間保持跪姿,已經(jīng)被摩擦得通紅,肩頭更是因為羞恥,紅透一片。 岑溪有些腿軟,幾乎是踉蹌著爬到了床上。 他鉆進(jìn)被子,里面傅靳什么也沒穿,燈光被調(diào)到昏黃的狀態(tài),增添了幾分旖旎和曖昧。 岑溪難耐的伸手,從傅靳緊實的腹肌一路往外,握住半勃的yinjing,艱難的上下taonong起來。 沒動兩下就停了,他呼吸急促,雙腿交纏在一起,慢慢靠在傅靳的肩上。 聲音低沉嘶?。骸案纭覄硬涣肆?,你…你幫幫我好嗎,幫我弄一弄…” 他渾身無力,羞赫跟爽感幾乎就將他給掏空了。 岑溪雙手毫無章法的在身上搓弄著,卻不得章法。 他實在忍不住,一把拽著傅靳的手,在敏感的小腹位置移動。 身體立刻就給出了反應(yīng),抽動起來,yinjing也生機(jī)勃勃,叫囂著想要釋放。 “啊…哥,你摸得我好舒服!用力一點…?。 ?/br> 真的是太…刺激了,就跟靈魂出竅一樣。 這還沒開始呢,要是傅靳cao進(jìn)來,他保證自己能直接暈過去當(dāng)場升天。 傅靳一開始跟被控制的機(jī)械臂一樣,僵硬的順著岑溪的身體摸。 岑溪一個人在那情動扭捏半天,任他如何搔首弄姿,傅靳都沒有更進(jìn)一步。 他一時間也有些退縮了。 “哥是不是不想?沒…沒關(guān)系的,我也不是很……” 傅靳突然起身,將岑溪壓在身下,低頭親了上去。 舌尖毫不留情的侵入他的嘴中,頂著岑溪的上顎不斷刺激,唾液被他渡了過去。 兩人來回親了好長時間,岑溪沒有經(jīng)驗不會換氣,直到快憋不住了,才用力推著傅靳。 傅靳抬頭,對上岑溪的眼睛,淚眼模糊,一滴清淚將落不落,眼中情欲盛滿,仿佛下一刻就要溢出來了。 他見傅靳沒動,忍著羞澀,抓住傅靳的手,慢慢順著臉往下,停在了平坦的乳rou上。 “你…你摸摸…”岑溪聲音有些喘:“癢…” 傅靳眼神一暗,大手罩住小小的胸脯,因為不怎么曬太陽,岑溪渾身都挺白的,rufang更甚,跟個白饅頭似的,軟軟糯糯,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他也確實這樣做了,這樣一個絕色擺在眼前,純情又放浪,傅靳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先是低頭舔了舔,小小的紅豆便顫巍巍立了起來,變得堅挺勃然。 “呃…啊哈…” 岑溪下意識將胸膛挺起,脖頸伸長,一副難耐的模樣。 “再…再舔舔,哥你咬一咬,我好癢啊…” 仿佛螞蟻在上面爬一樣,傅靳咬上去的時候,他便用用手去扯另外一邊。 rutou被蹂躪得紅腫,在周圍白嫩的皮膚映照下,更添誘惑。 光是舔弄rutou,岑溪便射了兩次,他真的太敏感啦。 “呵?!?/br> 傅靳意味不明的笑了聲,笑得岑溪身體跟煮熟的蝦子一樣,通紅一片。 見他狀態(tài)差不多了,傅靳直接將他雙腿打開用力往下拉。 “??!” 身體突然騰空,岑溪下意識抓住傅靳的胳膊。 他雙腿被架在肩膀上,門戶大開。 雖然對方是心心念念的愛人,可這種把自己徹底暴露在他人目光之下的尷尬,讓岑溪有些無所適從。 難得的,這位不懂羞恥為何物的小少爺,眼神無措的四周瞟著,落不到實處。 傅靳下身早已堅挺,粗壯的yinjing被前列腺液給染得濕滑透亮,上面泛著水漬的光澤。 岑溪屁股被掰開,小小的洞xue就這么暴露在傅靳眼皮子底下。 可能是剛才灌腸的原因,菊花周圍泛著一點紅,因為主人的情動而張合著,叫囂著想要吞入什么東西來填補(bǔ)空虛。 “哥,你別…別看了…” 岑溪抬起手臂橫在眼前,心中羞恥到了極點。 傅靳不但看了,他還看得那么仔細(xì)。 “呵,你這么浪,沒跟人做過?” “???沒有啊…” 岑溪一愣,顧不上羞恥,連忙解釋。 這種關(guān)乎清白的事情,可不能亂說。 但是傅靳想要的并不是真相,他只是需要這么一個借口來給自己洗腦。 眼前這個小少爺浪蕩風(fēng)sao,是個人盡可妻的婊子,他傅靳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沒有在欺負(fù)任何人。這樣想著,心里面的負(fù)擔(dān)也能少很多。 所以他無視岑溪的解釋,自顧自說著:“屁眼兒這么松,平時沒少做吧?” “第一次是什么時候?高中還是大學(xué)?” 他一邊說一邊將扶著yinjing在小小的洞口上下蹭著。 前列腺液將周圍涂濕,而后見菊xue張開了一道口子,便一鼓作氣,挺腰往里面捅。 “??!好痛!” “哥你等等!潤滑…還沒潤滑!” 岑溪腰往上拱,下半身仿佛被人掰成兩半了,所有情欲如潮水般退去。 嘴唇張開,小小的舌頭不知所措的來回擺動,吐不出清楚的字眼。 小臉慘白慘白的,傅靳全當(dāng)看不見,他也痛,太緊了…窟得他jiba都要炸了。 但事情已經(jīng)開了頭,便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他用疼痛刺激著自己,腰不斷抽動。 “爽!” “賤貨!不愧是婊子,是不是很爽?你里面好多水…” “cao…男人的屁眼兒就是爽!” 房間很安靜,只有噗嗤的水聲響起。 傅靳剛開始還會心口不一的喊幾嗓子,到最后岑溪暈過去了,他才閉上嘴巴,跟沒感情的打樁機(jī)器一樣,重復(fù)著單調(diào)的活塞運動。 “??!” 直到一聲嘶啞的低吼,他射了。 濃稠的jingye被他抵在岑溪腸道深處射了出來。 他抽出jiba,上面粘著黏液,依稀還能看見幾縷血絲。 床單更是一片狼藉,幾滴血暈染開來,仿佛一朵朵梅花。 他抽身離開的時候看了眼岑溪,臉色蒼白,嘴唇因為咬得太用力,留下幾個牙印。 岑溪身體時不時抽搐兩下,實屬是疼的。 汗水打濕頭發(fā),濕答答的搭在臉上。 傅靳看了一會就洗澡穿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本來是他的家,卻要在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過后去住酒店。 他怕自己再留下來,會對岑溪心軟。 這樣的人,就該受折磨,就該被他踐踏蹂躪,不能因為一時心軟就前功盡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