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甜品會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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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和韻被推倒坐在床上。 方一洲擦了擦自己的嘴,坐起來,不爽問道“鄭醫(yī)生,你干嘛親我?” 他掃了一眼脫掉眼鏡的鄭和韻,心中一動。 這桃花眼真勾人,不過有點像他前女友,都同樣有花花腸子。 “那我不是在給你治療嗎?”鄭和韻一臉鎮(zhèn)定的編瞎話。 方一洲不相信“你給我治療,那你還硬了?” 鄭和韻笑道“你都硬了,我好歹是個正常男人,我不能硬嗎?” 方一洲:“……” 說的有道理,他不知道怎么反駁。 不過治療也不用親他吧! 鄭和韻臉上顯得很輕松,道“你的胡子還挺扎人?!?/br> “我又沒讓你親我!”方一洲沒好氣道。 他摸了摸自己yingying的胡須。 他的胡須就是要扎人,扎這種突然偷襲的人。 鄭和韻笑了笑,把眼鏡戴好。 道“我覺得你這要慢慢治好,下次有什么需求可以再來找我,周日的時候你可以直接來我家。” 方一洲點了點頭。 看著方一洲還呆坐在床上,鄭和韻笑問“不動是要我?guī)湍愦﹥?nèi)褲和褲子嗎?” 方一洲臉頰一紅,連忙下床跑去衛(wèi)生間。 然而穿個褲子比洗下面還要久。 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方一洲穿戴整齊,面色正常。 道“鄭醫(yī)生,我走了?!?/br> 鄭和韻也穿戴整齊,道“我送你吧?!?/br> “不用不用?!狈揭恢捱B忙擺手。 見方一洲有些慌張,鄭和韻笑道“你別想太多,我順路而已,我今晚要在醫(yī)院值晚班?!?/br> 方一洲愣了愣,快步走出臥房。 他才沒有想太多…… 他真不知道自己慌什么。 回到客廳,他把剛才那杯水喝掉,心情平靜了許多。 鄭和韻把方一洲送到小區(qū)外,就自己離開了。 …… 方一洲可不敢再找女人試,沒硬起來又得丟臉。 他也不好意思去找鄭和韻,就算鄭和韻說了有需求可以去找,但他也沒那么厚臉皮。 鄭和韻好歹是個男人,他們又沒親密到可以互擼的關(guān)系。 再說了,鄭和韻萬一又偷親他呢。 反正他不敢去找鄭和韻。 最近他要舉辦甜品會挺忙的,沒有很多時間去想性。 自從不舉之后,他已經(jīng)習(xí)慣過上了清心寡欲的生活,也就遇到鄭和韻之后才射了兩次。 他不上癮。 他比較糾結(jié)要不要給鄭和韻甜品會的邀請函。 鄭和韻幫過他的忙,還是阿銘的朋友,還是請吧。 他做的甜品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美味,讓鄭和韻嘗嘗就當(dāng)是報答鄭和韻。 有了鄭和韻電話號碼這么久,第一次給鄭和韻發(fā)信息。 “鄭醫(yī)生,你平時喜歡吃甜品嗎?” 記得鄭和韻跟女朋友分手的時候是在甜品店,應(yīng)該喜歡吃甜品。 等回復(fù)的時候,方一洲莫名忐忑。 不過鄭和韻很快回復(fù)了。 “還行。” 還行?什么意思?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呀? 想了想,方一洲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我想邀請你參加我的甜品會,你會來嗎?” 另一邊收到消息的鄭和韻很驚訝,他只是以為方一洲要給他帶甜品,沒想到方一洲是邀請他參加甜品會。 這他沒做準(zhǔn)備。 他沒想過方一洲會邀請他,畢竟他不是方一洲的朋友,也不是甜品方面的專家。 “什么時間?” 方一洲眼睛一亮,連忙回復(fù)。 “星期二下午兩點?!?/br> 鄭和韻皺眉。 回道“不好意思,我那個時候要值班,去不了,很抱歉?!?/br> 不知道能不能和其他醫(yī)生換班,要不還是試試吧。 男主角都邀請他了哎。 “好吧,打擾你了,鄭醫(yī)生。” 方一洲放下手機,心里莫名失落。 那他就沒有借口去找鄭和韻了。 他趴在桌上,嘆了一聲。 他的下面也太不爭氣了,還得靠那個男人才能硬起來。 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他坐好拿起手機。 看到來電顯示,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他懵懵的接了電話“喂?” “方先生,我星期二有時間了?!?/br> 清冽的男聲傳進他耳里,讓他心跳加快。 電話那頭沉默,鄭和韻又喚了一聲“方先生?你在嗎?” “在……在的……”方一洲回神。 怎么突然有時間了?! 沒想太久,他連忙問道“那我星期天的時候去你家送邀請函吧?” “這個星期天我不在家,你來醫(yī)院給我吧?!编嵑晚嵭Φ?。 方一洲怔怔問道“鄭醫(yī)生星期天不休息嗎?” 好像去醫(yī)院的話,就不能達到他的目的了。 鄭和韻輕笑,無奈道“本來是星期天休息的,但這不是為了能參加方先生的甜品會嘛,就只能跟同事?lián)Q換班了?!?/br> “哦……” 原來是因為他。 方一洲抿著唇,無聲一笑。 問道“鄭醫(yī)生給我打電話,就是要說這件事嗎?” “那不然呢?”鄭和韻笑著反問。 方一洲撓了撓頭,傻傻道“嗯……我也不知道……” 聽著方一洲軟軟的聲音,鄭和韻能想象得到方一洲是多可愛的模樣。 不過長著胡子的大叔應(yīng)該很難可愛起來。 沒有胡子的話,肯定可愛。 鄭和韻的聲音不自覺放輕,道“我要工作了,星期天見?!?/br> “嗯嗯……” 等手機傳來忙音,方一洲才慢慢放下手機。 這難道就是大落大起了? 這種感覺好奇妙。 不過鄭和韻真的是因為他才換班的嘛?還是因為喜歡甜品? 如果是因為甜品,那他必須要讓鄭和韻在甜品會里吃到最好的。 如果是因為他…… 不可能不可能,他們才見過兩次。 鄭和韻作為醫(yī)生,可能只是比較關(guān)心病人而已,他這個不舉的病人。 話說他干嘛要想那么多,本來他邀請鄭和韻也是有自己的目的。 最近腦子不太對勁,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除甜品以外的事情了,居然想的還是一個男人。 鄭和韻沒空去,他想;鄭和韻有時間去了,他又想。 這什么腦子。 他就應(yīng)該想想自己的甜品會! 也不知道鄭和韻多大年紀(jì)了,是不是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跟阿銘是朋友的話,應(yīng)該跟阿銘差不多大,不會有三十了吧!就比他就小一點點? 不對,他怎么又想了…… 方一洲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