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睡jian(H)
我喝了點。 劇組慶功宴,一群人該勸的不勸,光勸我酒了,勸了又能怎樣呢,我還能被喝倒不成? 這個鎖怎么到戶亂晃……別晃了,我鑰匙插不進去…… 路上一直在刮大風,回到家中,窗戶也不停地嗚嗚亂叫。 在客廳找不見穆蘇,我走到影像室。熒幕上海播放著里跳爵士舞的片段,穆蘇倒在沙發(fā)上,鞋子散落在一旁,穿了襪子的腳丫對在一起,顯得有點可愛。 “爸?” 我蹲在他身邊,腦子有點暈乎乎的,所以他在我面前有時是一個,有時是兩個。他身上香香的,眉眼看得出一點歲月的痕跡,衣服不安分地拽到胸口,可以從領(lǐng)口瞥見香艷。 “睡著了嗎?在這里睡著會感冒,真是的,難道我不回來,就要在這里睡一晚上嗎?” 我想把他抱起來,送回房間去睡。 穆蘇一米八左右,我比他高半個頭,起身的時候被沙發(fā)腿絆了一下,我跟他又倒回沙發(fā)上。 “看來真是有點喝多了……爸……” 說話時哈出的氣在空氣中飄出小霧,我戳了戳他的臉蛋,穆蘇沒有反應(yīng)。 我又戳了戳他的脖子,穆蘇被癢得動彈了一下。 他的睡衣都很有質(zhì)感,垂薄清透,彈力十足,覆蓋在身體上,把隱約的山脈印得清清楚楚。仿佛在誘惑著我更進一步,做出出格的事情。 我戳了戳他胸口的軟rou,見他沒有動靜,便大著膽子,用手指蓋住了粉色的乳圈。兩顆小珍珠經(jīng)不起撩撥,摸起來冰冰的,被捂暖后就豎起來,飽滿得似乎任人采擷。 “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我腦子亂成麻,一時間覺得現(xiàn)在可能是在做一場美夢。 穆蘇會醒來嗎? 萬一他醒來……那就打我一頓好了。 我掀開他的衣裳,鉆到他寬松的睡衣之下,體香圍繞著我,柔軟嬌嫩的珍珠親吻著我的臉,淡淡的馨香彌漫在鼻尖,全都是穆蘇的氣息,穆蘇……穆蘇…… 可愛動人的小珍珠近在咫尺,我忍不住叼住了它。它那么小巧迷人,又翹著身姿,被含住后腫脹的奶頭搖搖晃晃地在我嘴里舞蹈。沒有奶味,但有香味,我輕輕咬它,它也不肯噴出點汁液。 我將穆蘇的衣服推到他的脖子處,將軟白的肚子跟胸膛全都暴露在眼下,咸香的皮膚任我一口一口吮吸出吻痕,每一記都很有成就感。 穆蘇臉上飄起了紅暈,似乎是沉醉在夢里。 可他夢里的對象是誰呢? 想到這里,又不禁讓我窩火。才不是吃醋!我是……我是……反正不是吃醋! 我兇狠地脫下他的褲子,掰著他的底褲看,看下面有沒有翹起來。 穆蘇門戶大開地臥在沙發(fā)上,雙目緊閉,嘴唇微張,臉頰泛紅,一條腿的腿彎被我的胳膊支起來,悠悠地發(fā)出一聲“嗯……” 他的yinjing不短,比一只手稍長一些,但是比較細嫩,看起來就使用不多的樣子。此刻也沒有勃起的跡象。我不由得有些泄氣,但從未觸及的穆蘇裸體已經(jīng)讓我騎虎難下,已經(jīng)看到這番美景,若是就此離開,未免也太不值當。 就算是要被打一頓,趕出家門,好歹讓我多看兩眼吧。 我攬住他的jiba,“這里就是讓那個女人懷孕時,用的東西吧?!?/br> 想到他曾經(jīng)跟其他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妒火……不,怒火就把我燒得腦袋都要炸了,恨不得拿把刀來,將這jiba剁了才好。 長長的roubang經(jīng)過手指的搓弄,就鼓起一點。 我卻棄之不理,并不想讓那背叛我的東西得到什么快感。 我將他的底褲全都扒下來,順著yinjing朝下摸到囊袋,兩顆睪丸還是活力十足,一點干癟的跡象都沒有。說不定還能聊發(fā)少年狂,給我生個弟弟,不行了,越想越氣。 手下失了分寸,捏得穆蘇眉頭皺起,輕呼一聲。 此時我應(yīng)該是害怕的,害怕之余多了幾分興奮,又壯著膽子不肯替他將衣服穿好,而是把手放在他會陰處徘徊。 唉,要是這里有個洞讓我弄弄就好了…… 我摸到了一處緊澀的地方。 男子是沒有花xue的,我非常清楚那個地方只能是穆蘇的肛門。肛門……倒也是一個小洞。 我將自己的皮帶松開,褲子脫下,小弟弟迫不及待地蹦了出來,如嬰兒手臂粗壯的yinjing對比得穆蘇的roubang像是小一號的。 關(guān)鍵是,真的插的進去嗎? 我用食指摸了摸他的肛門,好像可以進出,但是一根手指就進出很困難了。我把jiba頂在他的肛門處,小小的菊花顫顫巍巍的,洞口還沒指甲蓋大。很是可憐。一大一小對比十分明顯,那個小門根本吃不下一條巨龍,強行闖入只怕洞xue坍塌。 啊……可惡。 我光著下體跑到浴室,想要快速消掉升起來的欲望。卻不可避免地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高高昂起的巨根是因為父親動人的睡顏。 我怎么這么變態(tài)? 倫理綱常又反復提上來,不可以對自己的父親抱有這種欲念。這是錯誤的!惡心的!為人不齒的! “啷!” 我一拳揍碎了鏡子,鏡中的我從一個變成了五六十個,每一個都照著不同的我,他們有的嘲笑著我的懦弱,有的叫囂著我的欲望,有的站在道德制高點碾壓我。 眩暈感又撲面蓋來……我扶住洗手臺才勉強站穩(wěn),鼻腔里流出血液……媽的,到底是哪個孫子給老子灌這么多酒…… 磕碰間,弄倒一些瓶瓶罐罐。 穆蘇為了維持皮膚的狀態(tài),有用抗衰的一些保養(yǎng)品,浴室的鏡子前放置的小架子上都是他的化妝水。 我記得,都是比較粘稠的。 我隨手拿了一瓶,要是這回還不行,我就放棄。 猶豫地回到影像室,穆蘇并沒有因為我出去跟回來被驚醒。他翻了個身,把光潔的背部留給我,背脊瘦得蝴蝶骨明顯,順條而下的腰窩仿佛能盛水,兩個圓潤的屁股之間若隱若現(xiàn)的私密處微微綻開。 就地取材,摸到一只遙控器。 我先把電池拆了,再把乳液倒在遙控器上。糯糯的白色液體流淌在塑料遙控上,膠狀的按鈕凸起,碰到深處一定是別樣的刺激。 我用一根手指捅進他的小洞,緩緩拉開。 左手撐著左邊,右手拉住右邊,被撐開的小菊花像呼吸一樣,里面的rou一動一動的,光線固然不清晰,也能看出嬌艷的紅色。 我用指尖撥了撥xue道里的rou,它輕顫著,連帶著父親的表情也變了,穆蘇淺淺呻吟,他那用來念臺詞的嗓音低啞了好幾度,仿若銀幕殺手被扒光催眠,露出媚態(tài)。 據(jù)我所知,穆蘇沒有交往過男人。 可誰知道他早年有沒有跟男性談過戀愛。 這xuerou為什么不是粉粉嫩的,怎么紅潤得像受過滋潤,一見到我的指頭就巴不得吞進去。 往日里不敢企及的復雜惡念涌上來,私心想要將他從神壇上拉下來。 別人碰得,我碰不得? 一想到這個父親有可能曾經(jīng)被男人占有過,我的心中就燃了起來,遏制的火花千倍萬倍地燃燒,似乎就此墮落下去。 手上的遙控器變成武器,那貪吃嫵媚的xuerou就是罪魁。我想要將遙控塞進去,塞進墮落的巢xue。 遙控器的寬度大約是我的直徑。有了乳液的幫助,我的手指可以隨意地進出那袖珍xiaoxue,溫軟的xuerou青澀地推著我前進,無疑是一種鼓勵。 我的手指在他體內(nèi)進出,另一只手擠著遙控,卻只能讓邊邊角角被吃進去一點。 “唔……” 穆蘇的聲音讓我出了冷汗,我停下來,看他的神情。 這樣也不醒來么? 他不會是縱容我吧? 穆蘇出了些薄汗,一滴滴凝在大腿上。雪白的大腿流下晶瑩液體,那渾圓的屁股rou上也萌生濕意,顯得很性感。 我弓著身子把他抱在懷中,穆蘇沒有半分掙扎。若是他全身穿戴整齊,想要抱他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甚至能在我洗澡的時候進來卻目不斜視,他只把我當成一個孩子。 “爸爸,這是上天給我的懲罰嗎?為什么讓我愛上自己的生父?” 而我又在這份感情中糾結(jié)、徘徊、沉淪,陷入苦情主義的自我感動中,太久了,久到我回憶起點點滴滴,都覺得甜蜜又辛酸,久到我甚至慶幸我們有一樣的血緣。哪怕他有一日厭惡我,也不可能徹底與我斬斷聯(lián)系,也就不會忘記我。 他呢喃一聲,聲音入耳,仿佛螞蟻鉆心般,讓我抓心撓肺。 堅硬的遙控器在反復的使用下有些粘稠,影像室里回蕩著碟片原聲的黑幫贊歌,爵士樂在背景音中微微搖晃,與微醺的感覺十分匹配。 我大著膽子吮住他的唇,不輕不重地在他舌尖咬了一下。 “安安?”穆蘇被驚醒,慌亂地用舌頭阻擋。 他真笨。舌頭再怎么用力,與我的舌尖扭打在一起,不就是跟我舌吻了么。我含著笑意將他的慌亂吻個干凈,刻意忽略掉他眼底的震驚。 我玩弄著他的后xue,他的后xue也熱情地接待著我。 穆蘇發(fā)現(xiàn)了自己裸露的事實,著急忙慌想要用東西遮住自己的身體。他一邊抵抗我的親吻,一邊拿點東西遮羞。 我愛看他這幅表情,刻意鎖住他的雙手,用膝蓋壓制住他的左腿,空閑的手當然沒停下將遙控塞進去的壯舉。 腹背受敵,若是頑抗一邊也就擊垮我了,偏偏他用舌頭抗拒我的入侵,那慌亂的足還在我身上磨蹭,綿軟的力道比起抗拒更像是調(diào)情。 穆蘇最是寵我,他習慣了心軟,哪怕這種關(guān)頭也不愿狠狠把我踹一個跟頭。 我哪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一面捂住他的嘴,一面將遙控旋轉(zhuǎn)著扭入他的體內(nèi)。 想必那東西的滋味很是銷魂,穆蘇“唔唔!唔——”地亂叫,掙扎幅度相比之前大了許多。 “你這樣容易傷到自己。” 特別是傷到下面脆弱的xue口。 我把他的腰抬起來,仔細查看。 穆蘇羞怕得雙手無處安放,虛虛得遮掩自己的下體,微紅的眼眶帶有魅色,他若是出演民國旦角之類的角色,估計也很適合。 遙控器插在小rouxue里,把xuerou當成土壤,自己生在里面。 穆蘇喃喃,“安安,你別這樣……” 我貪婪地注視著他吃進遙控器的畫面,扁寬的柱體嵌在可憐的小洞里,美麗的xiaoxue被撐開、撐大,上下有一些縫隙,我用指頭堵住那可以進風的縫隙,聽見穆蘇支撐不住的哼叫。 貓兒似的哼叫,叫得人心里癢癢。 “別怎么樣?別這樣?”我捏了捏他的rutou,“還是別這樣?”我又將遙控狠狠往他xue內(nèi)捅進去。 “嗯哈……穆永安!現(xiàn)在把那東西拔出來,我還能當一切都沒發(fā)生?!?/br> 真是天真的爸爸,現(xiàn)在還能當一切都沒發(fā)生,然后父慈子孝,半是曖昧地過一輩子? 我將遙控拔出來,他松了一口氣。 “安安,你是不是太久沒發(fā)泄,我給你找個對象吧。爸爸認識很多很好的女孩子……” “我不要女的。” 他沉默了一會兒,盯著我雄起的大yinjing,“男……男的我也認識……” “何必別人呢?既然爸爸這么好心,不如您受累,讓我做一次?!?/br> 穆蘇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安安,你怎么會說出這種話。我是你爸爸。你是不是認識了什么人,被帶壞了?” 我在他面前一向乖巧撒嬌,像一只狗,但茍了這么久我也不想再裝了。 “就是爸爸才夠刺激啊,父子相jian,luanlun背德?!?/br> “啪!” 穆蘇扇了我一巴掌。 右耳一陣耳鳴,我逮住他的右手,又極快地壓住他的左手,沒給他再來一擊的機會。 他的雙手被我并在一處,壓在沙發(fā)上,因為身體的牽扯,不可避免地揚起頭來,露出脆弱的喉結(jié)。我的手指在他喉嚨上撫過,輕輕舔咬,“爸,你的身體好美。” 他晃著修長的脖子,掙脫不開我的束縛,眉下的淡痣因為表情顯得生動。 我的嘴滑過他的嘴唇,輕點鼻尖,落在眉心,然后在他那顆淡色的痣上吻過。 穆蘇因為溫柔的動作而不知所措,又生起一些期許,“安安,你是不是把我當做別人……” “我沒有!”我若是把他當做別人,穆蘇應(yīng)當生氣,而不是開心,他這是什么反應(yīng)!真叫我惱火! 我牽著他的一只手,撫摸我的roubang,“這里是因為你才這么硬?!?/br> 穆蘇眉間閃過一絲憂傷,“安安,你是不是生病了?” 無論如何,他都想要掩耳盜鈴,否認事實。 我冷下臉來,顧忌他身體的那些憐惜暗了下來,克制許久的身體guntang不已。roubang抵在他的肛門,貨真價實的威脅讓穆蘇眼中抗拒之色倍增,“不。” “這是……這是錯誤的……”他被我逼出一些淚水。 guntang的大roubang捅了進去,舒爽地我頭皮發(fā)麻。緊緊的rouxue分泌出一些yin液,讓不應(yīng)作為交合的地方能進出得更順暢,溫熱的液體擁抱著我的jiba。 “不舒服嗎?爸爸?” “安安,不要這樣對我。”穆蘇啪嗒啪嗒地掉眼淚,他會那種表情淺淡,只有微表情,而眉眼無辜睜大,眼淚只從眼角醞釀出來,如天上星般墜到你心尖的落淚方式。觀者無不動容。 我很熟悉這種演繹手法,因為他早年間演過的美慘古早大虐愛情戲,常常是一哭一整部劇,騙了不少觀眾淚水。 但他近年的文藝片演繹早就不是這種哭法了。 我逗弄他的眼尾,漫不經(jīng)心地挑掉他的眼淚,知道他這淚水是專門為我定制,希望能顯出最惹人心憐的哭相。 “真美,這是專門為我而流的眼淚,多哭一會兒?!?/br> 我按著他彈力十足的屁股,往我炙熱的大rou柱上坐。他的肛門緊緊巴巴地想要抵抗入侵,但是沒兩下就脫力地松懈開,讓我的roubang得以進入到深處。 我不貪快,先讓他適應(yīng)適應(yīng)。每一下的首要任務(wù),是得完整地把我的yinjing從頭吃到尾,包皮被腸道剝開,里面的rou與xue內(nèi)薄薄的橫壁接觸,進入地越深,我的jiba就硬得越起勁。如火熱的石頭般捅入柔軟的腸xue之中,被他千嬌百媚的rou體給裹住,撫慰得妥妥帖帖。 “爸爸,你里面好緊?!?/br> 白色的乳液跟透明腸液混在一處,看起來就好像被我射了進去般。 “爸,你看這是什么?”我抹了一些yin汁,涂抹在他鎖骨上,“像不像jingye,我射給你好不好?讓你體內(nèi)全都是我的jingzi,爸爸給我懷寶寶,爸爸做我的老婆,好不好?” “我不會懷寶寶……哈……安安,你拔、拔出來……”穆蘇嗚咽,嘴里不斷地說著不要不要,可是xuerou又是那么熱切地一口咽下我的roubang,他的前身也腫脹得豎立在腰間,手似乎想要觸碰,卻顧忌著理智與欲望的一步天塹。 我替他做了選擇,圈住了他的前身,跟隨著我律動的頻率,上下?lián)崤那吧怼?/br> 穆蘇難耐地抓住我的手臂,“唔,不行……不行,呃啊……哈……好……” “好什么?”我殘忍地揭開他欲蓋彌彰的真相,“好舒服,對么?其實爸爸被我cao得很爽,還想我多caocao你饑渴的xiaoxue,對么?” 穆蘇崩潰地搖頭,“沒有!” “有什么不好意思說的,作為孝順的兒子,當然要滿足父親的需求?!?/br> 我攬著他的腰背,咕啾咕啾的水聲從交合處傳來,在整個房間里回蕩得清晰可聽。空氣中淡淡的乳液混雜著腥氣,恐怕他以后再用這個牌子的乳液,就得回想起我們第一次zuoai。 影像室內(nèi)播放的影片已經(jīng)結(jié)束,周圍陷入一片漆黑,遙控濕濘不堪,我用手機連上,想要隨便播放個片子,以維持輕微光亮下的氛圍。有趣的是我的手指太濕,點其他片子都按不出來,隨意點了一下我錄制過的視頻,卻播放了出來。 銀幕上出現(xiàn)的是家里的陽臺,我拿著手機測試了一下,然后手持著往二樓走,敲開父親的臥室,卻見他正熟睡。vlog式的拍攝極其能讓觀眾代入到情景中,無疑也吸引了穆蘇的目光。 他正要說點什么,喚起我們所謂的親情。卻被接下來一幕驚到閉嘴。 視頻里他在臥室里睡覺,我叫了幾聲都沒叫醒他,本來打算原路返回,卻定住身形,緩緩坐在床邊,竟然解開褲袋,對著他的睡顏開始自擼。 “你!”穆蘇復雜地看著視頻,又看向我,眼下這情境似乎很難再裝聾作啞。 “還有一段視頻,是我偷拍的。你要不要看?”不由分說,視頻已經(jīng)被我按到下一個。 一段黑屏,只能聽見水聲潺潺。直到屏幕從被單上被拿起,移動到浴室的門口,浴室的門被緩緩拉開一點,而里面的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因為他正沉浸于自瀆之中,光潔赤裸的身體被熱水燙得通紅,手臂上的肌rou暴起,水面頻頻濺起水花。他閉目微咬下唇,忽然竭力一仰身子,悶哼著,歪在浴缸之中,喘息不絕…… 這段香艷美景,要是截在某部文藝片中,定然滿座。 “看自己自慰的視頻感覺怎么樣?” “混賬?!奔词构饩€昏暗,穆蘇通紅的臉也太清晰、太可愛,“你知道視頻流出去,我會背多少違約嗎?” “爸爸很性感?!蔽颐笸染o實的肌rou,鍛煉得當?shù)纳眢w很難看出真實年紀,他那張臉上也只是多了些細紋,帥氣不減,“我哪里舍得讓別人看到你這么性感的樣子,都是自己想你的時候偷偷看。” 而朝思暮想的身體,真的掛在我的jiba上,水淋淋的洞口給予我無上的快感時,精神的刺激比身體上的愉悅更甚。 “爸爸,你里面又濕又熱的,比我想象的還要爽。” 每當我叫穆蘇爸爸,就會有一下腸道自主的抽動,緊巴巴地咬著我的jiba,那滋味……嘖嘖,好生銷魂。 “胡、胡說!”他憋不出喘息,唔唔嗯嗯的聲音從喉嚨漏出,滴滴綿密的幼汁從xue泉中流出。巨大的jiba在肛口輕輕滑動,他不受控制的腰會下意識撞上來,希望guitou沒入肛門之中,緩解癢意。 “爸爸,你的腰都開始自己動了?!?/br> 穆蘇眼波漣漣,“安安,你別……啊……別叫我爸爸。” 被自己的兒子cao,他肯定覺得羞恥,我緩緩頂弄他內(nèi)壁的柔軟,“那叫什么?叫寶貝?親愛的?還是老婆?” 穆蘇腰肢搖晃,眼睛嬌垂留情,略顯風sao,“把我當什么都成,過了這一晚,你我都忘記這件事,我們繼續(xù)過往日的日子,安安,你要記得,爸爸愛你,爸爸不會怪你的?!?/br> 我嗤笑一聲,“老爸,我也愛你,不過嘴上說說不夠,還想抱在懷里,想親嘴的時候就親嘴,想睡的時候就cao一頓?!?/br> 突然加快的速度讓穆蘇的聲線都變了,他那副裝弄出來想要拿捏我的風sao樣化為烏有。 他軟成一灘水,雖然媚色不減,但青澀的情態(tài)呈現(xiàn)出本色,“安安啊……??!別,太快了,穆永安!” 我喜歡他突然急了的表情,比那裝出來的樣子順眼得多。 穆蘇不堪一握的腰肢被我掐著拼命撞向粗壯的jiba,呼呼的喘氣聲在我頭發(fā)上輕吹過,熱情的腸道來不及回縮就被下一次cao干cao軟了。他咬著嘴唇不愿叫出yin媚的聲音。 “咬我,別咬自己。” 我把他的口腔掰開,他恨恨地瞪我一眼,咬在我的虎口。 “嘶——” 他怕咬疼我,又松開了嘴。 我挑了下他的耳朵,“不疼。” 穆蘇將額頭靠在我的肩頭,有些自暴自棄地發(fā)出一些破碎的喊叫。壓抑過的碎聲很動人。 他的xue全情綻放,讓我的jiba極其舒坦。上頭的時候,真想就不過日子了,一輩子跟老爸在床上躺著,cao他個日日夜夜的,那才叫荒yin呢。 “爽么?” 穆蘇點點頭,哼唧幾聲。 這樣的敷衍回答當然讓我不太滿意,我吻著他的唇角,輕咬他的下巴,狠狠鎖住他的腰胯骨,環(huán)攬著穆蘇,jiba朝深處死死壓一下轉(zhuǎn)半圈,抽出來,再全捅進去,死死扣在媚rou上聳動幾擊,接著快節(jié)奏地朝著找到的重點鞭笞,“爽不爽?” 穆蘇氣不成聲,聲不能連,“太……太激烈了……別這樣……嗯啊……” “爸!”我抓著他的手,讓他跟上我的節(jié)奏。 “不行,放、放開……” “爸爸,跟我一起射?!?/br> “那樣就真的……真的做了……” 真是可愛啊,被我cao了半天,還做著什么不射入就當沒發(fā)生的自欺欺人之夢嗎。 “我就是cao你了,承認很難嗎,你要是不記得,待會兒可以多來幾次?!?/br> 穆蘇欲哭無淚地撓著我的背,被剪得干干凈凈的指甲根本撓不傷人,只能留下淡淡的白痕。 “安安……” “對,記住,cao你的人是穆永安,是你的親兒子?!笨粗谄诎纳駪B(tài),我只能用實際行動我打破他的幻想,“爸,我要射進去了。” “啊……”穆蘇慌亂地扯著沙發(fā)邊,逃離我的身邊。 千鈞一發(fā)之際,被他拉扯開距離,roubang闖出了xue城,揮灑在他身上、沙發(fā)上。斑斑點點浸入棉中,暈開深色的濕痕。 穆蘇狼狽地摔到地面,卻逃過一劫般松了口氣,笑著從桌子上拿紙給我,“幸好沒有內(nèi)射,父子之間不能做這種事。否則不跟夫妻一樣了,那社會成什么樣子了,快擦擦吧。” 見他這般作態(tài),即使是泄出了,我心中也盤旋著陰郁。 “對不起?!?/br> “沒事……你,安安,你站起來干嘛,喂,別……不用離我這么近吧,啊……” 我把他抱起來,扔回沙發(fā),沙發(fā)地方小,縱很長,夠坐一排,但橫躺兩個人很勉強。一個人壓在另一個身上剛剛好。 穆蘇笑容消失,“還來?” “對不起,”我執(zhí)拗地把重新勃起的jiba塞入他的xiaoxue。 掙扎的臀部左右搖擺著躲避,我狠狠拍了兩下,臀rou拍打起來的rou感還不錯。 穆蘇有些委屈,像是沒想到我會打他。 “很疼?” 穆蘇垂下眼,“你還不夠嗎,再做一次,只再做一次好不好?” “那昨天的份、前天的、從我成年到現(xiàn)在的份,什么時候補給我?” 穆蘇被我的厚臉皮所震驚到,“長期關(guān)系?不、不行的!安安,你要是走娛樂圈,被扒出這種事情,會毀了你?!?/br> 我撥弄他紅艷的rutou,“毀了我沒關(guān)系。我算什么?!?/br> 他表情有些嚴肅,“你不是想要當演員嗎?怎么可以說這種自輕自賤的話!” 我演戲也沒打算往上爬,只是為了陪在他身邊,當然,對他肯定不是這么說的,怎么說的來著……哦,對,想起來了,當初是說看了穆蘇的電影,很感動,立志當個像他一樣的好演員。 父母總是望子女成才的,我順著他的話。 “那我就藏好一點,我們在外人面前是父子,在家里你當我老婆?!?/br> 根本不成因果的事情,穆蘇駁無可駁,粉嫩的小舌在我視線里游移的時間過長,被我捕捉舔弄。他不再硬碰硬的身子,終于讓我對準xue口,沖撞進去。 濕漉漉的雨水配合指揮棒將車入庫,穆蘇渾身顫抖,竟然被我第二次的cao干弄到高潮,他哼哼著哭腔,虛弱地將拳頭虛握在我胸口,“安安……太夸張了,啊,要瘋了……怎么辦……” 我握住他的手,“在我面前高潮沒什么丟臉的,射出來,讓我看看你高潮的表情?!?/br> 我刻意留住他的雙手,讓他只能靠后xue被roubang刺激而高潮,穆蘇扭著大腿有些求歡的意思,我自然不能不孝,給他多捅幾十下,把xue的酸脹全都刺激出來,把他身體淤積的性欲全激發(fā)出來。 “嗯啊~碰到了,安安……我快要……啊!??!啊啊啊……” 穆蘇抓狂地噴濺出來,濃郁的jingye讓我自愧不如,稠得可以拿來做醬,全都擠在他自己的身上。射了第一波,還有第二波,射精的刺激讓他腸道痙攣,把我的roubang擠壓得又爽又疼。 他像被玩壞的娃娃一樣癱軟在沙發(fā)上,跨間一跳一跳地,不時還吐出幾滴白液。 不應(yīng)期先讓他緩緩。 我抱著他,一時無言,我點了根煙,被他掐掉,只好拿他的嘴當安慰。 他放任我吻他,克制地給我一點回應(yīng),雖然不多,但也足以讓我心潮悸動。眼神拉絲般,纏繞出千百條線,環(huán)繞在我們周圍,好像要把我們圍成一個繭。 “安安,我們這樣……是不被世俗允許的?!?/br> “我不知道世俗,我只知道我的心,跟你的心?!蔽腋┰谒男目?,聽見他加快的心音,指尖撥弄他的小紅點,“爸,你也知道的,你早就知道的。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