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有求必應(yīng)
是什么時候開始注視他的呢。 大概從出生起,我就一直在注視著他的背影。 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 “誒呀,你家這是兩個嗎?”鄰居家的大嫂十分聒噪,拉著許媽就開始嘮起了八卦,也不忘cue許媽的兩個孩子一下。 她的目光移到那個對她笑的小孩,頓時也親切了一下。 這小孩長得太討喜了,相比之下,弟弟就差多了,一直在看著地面,也不搭理人。 想走。許諳拉了拉哥哥的衣角,表露出這個意思,他覺得這個上了年紀(jì)的女人很煩,總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們。 “不行哦,mama很開心。”許諒眨了眨眼,不能先溜掉。 許諳撇了撇嘴,拿過哥哥手上的東西,許諒微笑著放了手。 小諳真是一個乖孩子呢。他摸了摸弟弟的頭。 被他摸的弟弟低著頭,看起來沒什么反應(yīng),他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從自己的小背包里拿出一本書翻看著。 等哥哥的注意力轉(zhuǎn)到書上了,許諳才將手掌撫上了被哥哥摸過的地方。 最喜歡哥哥了。 即使他們是雙胞胎,但是還有很多地方不一樣。 比如說外貌,能夠很清楚地區(qū)分許諒和許諳,他們是概率更小一點的異卵雙胞胎,一個長得更溫和,一個卻長得戾氣十足。 因此,許諳會特意剪一個十分不起眼的發(fā)型,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小毛孩。 并不羨慕哥哥,反倒是覺得現(xiàn)在這樣就很好——只有他在哥哥身邊。 不過事情一般都不如他所希望的一樣,年紀(jì)漸長,許諒的身邊人越來越多,最終把他擠了出去。 他們會說:“許諒,這就是你的弟弟嗎?看起來和你不怎么像呢?!?/br> “別這么說,”含著溫柔笑意的優(yōu)秀特等生皺眉,“許諳永遠(yuǎn)是我的家人?!?/br> 得到哥哥的維護(hù),許諳卻顯得不怎么高興,他只是看著這一圈熱鬧的人和人群中被包圍的中心。 我的神明,他在發(fā)光。 “就這樣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成績不怎么樣的許諳在電腦上卻是個難得一見的天才,對面也是臭名昭著的黑客,聽到許諳的描述吃驚不已。 “說真的,我們干這一行的,都是無法無天的,黑客這行業(yè)不就是為了打破規(guī)則而存在的嗎,我們在第二世界里,就是神。” “神當(dāng)然可以指定規(guī)則,讓信徒做任何事?!?/br> “我,我再想想吧。”坐在電腦屏幕前的許諳的眼睛里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任何嗎,真是讓人心動的形容詞。 但是他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勇氣,哥哥他無疑是個正常人,怎么可能會接受一個怪物似的我。 但是一點點,也是可以做的吧。 在哥哥身上放監(jiān)聽器,定位哥哥的手機(jī),記錄所有他的事情,暗暗地把控他身邊的人員,這些都是可以做的吧。 一無所知笑著的哥哥,讓他覺得興奮。 哥哥理所當(dāng)然是最優(yōu)秀的。許諳微笑著,看著領(lǐng)獎臺上站著的、美麗的身影,拍動著自己的手掌,大力到讓旁邊的人為之側(cè)目。 這么用力干嘛,又不是自己得獎。 許諳著迷地看著許諒,他今天這么興奮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是因為,他穿著哥哥的內(nèi)褲。 因為款式和顏色都一樣,所以根本分不清是哪件,是理所當(dāng)然的吧。 但是…… “小諳,你先走吧,學(xué)生會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贝魃辖鸾z邊眼睛的許諒可以讓許多女生都尖叫,身為哥哥絕對擁躉的許諳也不例外,在心里瘋狂吶喊著。 明面上,他還是一副冷靜沉著的樣子:“我可以幫你做的?!?/br> “誒?這個,不行哦,因為這是學(xué)生會的機(jī)密?!痹S諒訝然,但是還是拒絕了弟弟的好意,弟弟雖然有的時候十分的靠譜,但是這些工作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的好。 “我知道了,我在外面等你?!痹S諳點點頭。 “不用不用,小諳還是多看看數(shù)學(xué)題的好,趕緊回家去吧。”許諒輕輕推他,一直把他推出了門,然后就落鎖了。 “……”因為經(jīng)常幫哥哥處理一些會計表之類的東西,許諳來過好幾次學(xué)生會室,于是也理所當(dāng)然地在哥哥的辦公室里裝了監(jiān)聽器,還把電腦的攝像頭的權(quán)限搞到手了。 自然不可能像許諒說的一樣乖乖回家,許諳去了校門外的一家咖啡店,找了個隱蔽的角落就開始在隨身攜帶的掌上電腦上cao作著。 很快,他就鏈接到了辦公室的電腦攝像頭,戴上耳機(jī),他光明正大地偷窺著哥哥的一舉一動。 “叩叩。”門被敲響了,外面的人轉(zhuǎn)動著把手,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落鎖后才選擇敲門。 許諒去開門了,從這個角度看不見外面的人是誰。 可惡,應(yīng)該多入侵幾臺電腦的。許諳面無表情地想著。 “真可惜,本來想給諒諒一個驚喜的。”門外的男人擁有一口充滿磁性的嗓音,許諳沒有聽出來是誰。 嘛,畢竟他對哥哥以外的人都采取一種漠視的態(tài)度。 “因為弟弟鬧小脾氣了,不肯走,”許諒輕輕笑著,聽起來和那人非常熟悉,“耍了點小花招?!?/br> “說實話,有沒有想過和你弟弟暫時分開?”男人一把抱起體態(tài)修長的學(xué)生會長,輕松得很,“你好像又輕了?!?/br> “這你也能知道?我自己都沒什么感覺?!?/br> 哥哥身高175cm,體重61kg,yinjing長9cm…… 許諳死死地盯著電腦,這是他在家里安裝的紅外線檢測儀自動感應(yīng)的,每天都有記錄哥哥的身體數(shù)據(jù),最近哥哥瘦了他也知道,還不是因為學(xué)生會的事務(wù)太繁忙了! “不說這個,你不覺得你弟弟他很奇怪嗎,整天陰沉著臉,別人說話也不搭理……一點都不像是這個正常的男子高中生?!蹦腥死^續(xù)說道,他總覺得許諳看人的視線帶有深深的惡意。 “我弟弟很好?!痹S諒淡淡地說道。 “又來了,不管是誰你都說很好,”男人頗為頭疼,“上次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是不是都要和那群小混混上床了?” “別這么說,他們都是很好的人?!痹S諒說,對方口中說的“小混混”是d班的那些成績不好的人,和許諳同一個班,“老師,不要對他們有偏見。” “許諳和他們都很好?”男人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把許諒放在會議室的長桌上,壓了上去,“說真的,如果是那個老處女讓你上她,你會不會也答應(yīng)?” “教務(wù)主任不是老處女,她只是年紀(jì)有點大了,還有,老師,不能這樣給你的同僚起外號?!痹S諒認(rèn)真地說道。 “沒否認(rèn),那就是會咯?”男人嗤笑一聲,寬大的手掌在許諒的身體各處游走,“會長還真的很溫柔,難怪有什么要求都滿足我?!?/br> 他的最后幾個字像是在咬牙切齒,許諒只是笑了笑,解開自己從未有過褶皺的校服。 他動作著,一件又一件多余的衣服從許諒身上剝落,最后他身上一件也沒有了,像是最初誕生的嬰兒一樣對男人赤誠相對。 “來享用我吧。”他撫上男人英俊的面龐,拉近距離,在對方的耳邊輕聲說道。 男人的氣息亂了一瞬,他的衣服此時雖有凌亂,卻還是整齊穿戴著,面對美人的邀請,他的小兄弟毫不客氣地敬禮,在胯間鼓成一大團(tuán)。 “幫我脫?!蹦腥舜种氐臍庀⒔阱氤撸S諒的手放在他的皮帶上,自己則在許諒白皙的皮膚上游走著、親吻著。 頂著男人的sao擾,許諒噙著溫柔的笑,幫他解開了皮帶和褲鏈,冰涼的手指探入男人的內(nèi)褲,在男人膨脹得巨大的性器上揉捻了幾下。 分明是青澀的手yin,男人卻興奮得像是被許諒直接插入了一樣,馬眼吐出不堪的液體,后xue也漸漸分泌出液體來。 “寶貝,你好棒。”男人如此稱贊著,卻不想單單只是許諒摸他的yinjing,他直接將褲子脫下,丟到桌子底下,身上道貌岸然的白襯衫卻是被他套在了許諒身上,皮帶也被好好利用,束縛著許諒的雙手。 “啊,老師……”脊背抵著冰涼的會議桌,被年長者隔著襯衫舔弄rutou的快感一波波地向他襲來,許諒被縛住雙手,迷亂地喊著,只是他還保有一絲未被情欲沖淡的理智——他正好臉對著會議室的監(jiān)控攝像頭,“老師,這里有攝像頭……” “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處理好了,監(jiān)控室放的是之前你我工作樣子的錄像?!蹦腥怂蔽鴕utou,將白色襯衫舔成了透明的,嫣紅的茱萸清晰可見。 許諒于是拋下所有的擔(dān)憂,動情地呻吟著,時不時還挺著胸脯讓男人更好吃到。 咖啡店里,許諳的臉陰沉得可怕,讓店員都退避三舍,準(zhǔn)備好的咖啡都猶豫著要不要送上。 許諳深吸一口氣,合上了電腦屏幕,店員被他驚嚇到了,趕緊把手中的咖啡放在他桌上,如同被追殺了一樣小跑走了。 好可怕,要不是身上的校服,都以為他是哪個在逃殺人犯呢。 聽到哥哥的提醒,許諳鏈接上了會議室里的攝像頭,監(jiān)控室看到的仍舊是錄像,但是他卻完完全全看到了會議室里的不堪景象——于他來說。 看到哥哥被老師索取著,許諳心里只有無窮無盡的憤怒。 憑什么,這個老男人! 他手邊guntang的咖啡已經(jīng)被放到冰涼,那兩人做了多久,從會議室一路滾到會長辦公室,他就看了多久。 甚至換了不同角度的攝像頭看。 耳機(jī)里是夢寐以求的哥哥的呻吟,許諳卻感覺心里不是滋味。 憑什么他養(yǎng)了這么久的哥哥,他卻沒有看見過這樣的哥哥。 回憶起那老男人說的話,任何人要求和哥哥zuoai,哥哥都會答應(yīng)么。 許諳低低地笑了出來。 “哥哥?!贝┐髡R出校門的許諒,看見了一個少年懶懶散散地站著,這樣的稱呼很明顯是許諳在等他。 真是的,不聽話的孩子。許諒快步朝許諳走去,但是有點邁不開步子。 啊,原來老師是抱著這樣的想法的啊。許諒臉上笑容不變,依舊是那個溫溫和和的優(yōu)等生。 “小諳,都讓你回家去了,等急了吧?”天色快黑了,難怪許諳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沒有,等哥哥是件很享受的事。”許諳抬眼,伸手拿過許諒的包背在身上。 “小諳的嘴還是這么甜,怎么會沒有朋友呢。”許諒的眼睛都笑成了好看的月牙,少年從來都是這樣地溫柔。 “不需要那種東西?!痹S諳說道。 “好好好?!焙苊黠@是哄孩子的語氣,讓許諳有點煩躁。 許諒坐上許諳的后座,環(huán)住了許諳的腰,這個時候,他才驚覺到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弟弟已經(jīng)長得如此高大,甚至比自己還高一個頭。 明明兩人從小到大都同吃同住,怎么差異這么大。許諒想。 許諳沒有問為什么許諒不自己騎自行車,許諒也就沒有解釋,他只是坐在后座,感受此時的安寧。 許諳當(dāng)然知道為什么哥哥破天荒地坐在自己的后座上,無非就是剛經(jīng)過一場情事,沒有力氣騎回家了,他可不會愚蠢到自揭傷疤。 此時,他只扮演一個為哥哥著想的好弟弟。 一路無話,回到家,許諳蹲下來給許諒換鞋,許諒雖有不適應(yīng)但是也接受了弟弟給自己換鞋——弟弟是個好丈夫,會體貼未來的妻子。 許諳給哥哥換鞋之后就洗洗手準(zhǔn)備做飯了,他像是對蘿卜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樣在案板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積攢的怒氣在他腦中翻滾著。 哥哥的鞋帶平時不是那樣打的。 吃完飯,許諒先去洗澡了,他得保證這一身的吻痕體育課上也不會露餡,因此還得攃點膏藥什么的。 他打開花灑,嘩嘩的水聲回蕩在浴室里,許諒首先對著自己脖子上的吻痕下手。 “咔噠”一聲,浴室的門應(yīng)聲而開,許諒拿著棉簽的手一抖,他記得他明明鎖了門。 鏡子中,高大的弟弟站在他身后,低著頭,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小諳?”莫名覺得這樣的弟弟很危險,許諒喊了弟弟的名字。 “在涂被蚊子叮了的地方嗎?我可以幫哥哥。”話是這么說,他卻直接拿起了放在洗漱臺上的藥膏,挖了一點在指尖。 “額,可以……”得到哥哥的應(yīng)許,許諳的手指就附上了許諒裸露在外的皮膚,輕輕揉著。 但是不多時,他的手就鉆進(jìn)了許諒的襯衫里,繞著rutou打轉(zhuǎn)。 “小諳,那里不能揉……嗯!”許諒說著說著突然弓起了腰,原來是許諳夾住了他的rutou,修飾得圓潤的指甲摳挖著乳孔。 “等等……”許諳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身體也越來越近,直到他感受到有一個火熱的東西貼著他的腰。 “小諳……”雖然很驚訝,但是許諒也沒有抗拒的意思,誠如班主任所言,任何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不會拒絕。 哪怕是自己血脈相連的弟弟想和自己上床也一樣。 他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甚至開始回應(yīng)對方。 “哥哥就是這么勾引老師的?”許諳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他的神明如同妓子一樣,即使乞丐想要和他zuoai,神明也會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 這怎么能不使他惱怒?他高高在上的神明早就被人拉下神壇肆意褻瀆著,而他卻還是傻傻地只是注視他。 “沒,沒有勾引……”許諒喘息著,難耐地在親生弟弟手中擺動。 “還說沒有?”手指已經(jīng)伸進(jìn)了哥哥的褲子里,許諳發(fā)現(xiàn)這里面什么也沒有,只有一根嬌羞的yinjing吐著眼淚,“連內(nèi)褲也不穿,是不是想著在大街上就被人撲倒?還是說這么渴望在全校面前和別人zuoai?” “啊……”許諒發(fā)出無意義的單音節(jié),緊緊抿著唇,他其實穿著內(nèi)褲,但是和班主任做完后被塞到了對方的后面,美名其曰堵住jingye不讓它們流出來。 老師那時其實抱著讓我出丑的心思吧,走路時會被衣物摩擦,騎著自行車時會抵著座位,還有……如果被人突然拔了褲子。 就像自己雙胞胎弟弟此時做著的事情一樣。 “哥哥感到羞愧了嗎,既然這樣就不要再和別人上床了?!痹S諳細(xì)細(xì)密密地吻著神明的脖頸,眼神深沉。 “不,不行,”說這個,許諒倒是利索起來,他溫柔地笑著,眼神迷離,“大家都是很好的人……” “那我就讓哥哥再也射不出來給別人的jingye好了?!痹S諳把許諒?fù)频皆「桌?,自己騎了上來。 從那天以后,大家就發(fā)現(xiàn)許諒疏離多了,一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還有,許諳離許諒更近了,但凡有許諒在的地方,許諳一定會在角落或者旁邊坐著。 還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諒看起來更美了,更加可口了,唇終日紅著,讓很多涂了口紅的女生都蠢蠢欲動。 “會長,你涂了口紅嗎?” “誒?沒有哦?!痹S諒一愣,隨即揚起了笑容,一如既往。 “那你的唇色也太好看了,又自然,真羨慕會長啊!” 許諒摸了摸唇,沒有說話 。 “小諳,這里人也太多了……”在學(xué)校圖書館里,優(yōu)雅溫柔的會長無措地站在書架間,對面是他的雙生弟弟。 “哥哥怕了?不是什么都答應(yīng)我的嗎?”許諳摟住看似神圣不可侵犯的白衣少年,只有他知道,許諒端莊的制服底下藏著多少他制造的吻痕。 既然弟弟這么說,許諒只好咬牙,解開了扣子。 他們做到忘情,殊不知從書架的縫隙間,一部手機(jī)正忠實地記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