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只想刺激
“哥哥,你完全可以跳得比她更好看嘛?!?/br> 白青陽調(diào)笑似地戳戳他面無表情的哥哥,不可否認(rèn),白實甫便裝的時候氣質(zhì)也十分強烈。 他們此時身處嘈雜而熱鬧的酒吧,有著低級趣味的色情,這個夜晚有酒精、香煙和避孕套。 白青陽頗為可惜地看著臺上脫一件扔一件的女郎:“就是太暴露了,那種半遮不掩的才更色嘛。” 話是這么說,白實甫還是覺得他弟弟還是對臺上的女郎十分關(guān)注,弟弟時而吹起一聲響亮的口哨,時而端起酒杯來小抿一口,白實甫看著弟弟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心里發(fā)堵。 “你想要,我可以回家練?!苯K于看不下去了,白實甫一把拉過眼神暈乎乎的弟弟。 “嗯……哥,你對我真好~”臉頰上凝結(jié)著兩朵紅云的醉鬼對上了哥哥冷若冰霜的眼神,不怕死地伸出手,“來,哥哥給我笑一個?!?/br> 他拉著白實甫的嘴角朝兩邊延伸,白實甫也依言扯著嘴角陪笑,對著弟弟,他的眼神溫柔繾綣。 “哥哥這么笑不好看!”醉鬼托著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一個著實甜美的笑容,漂亮的桃花眼微瞇,像個胖乎乎的月牙。 他此刻躺在白實甫的懷里,像菟絲花依賴著它的宿主,但是只有這個宿主知道,菟絲花可以隨時抽身而去,因為…… 漂亮弟弟只有一個,但愿意養(yǎng)著他的金主數(shù)不勝數(shù)。 就像此刻悍不畏死地走到他面前的男人。 左子堯已經(jīng)打量了這邊很久,面前的酒一點沒動,他暗藏的怒火在平靜的海面下熱烈地勃發(fā),但是還是沒有輕舉妄動,身為現(xiàn)男友,左子堯向來懂得如何在白青陽與前任們藕斷絲連的時候,展露作為正宮的威嚴(yán)。 實際上,他的識趣造就了他也是白青陽目前為止最長的一任。 “我是他的男朋友,請你把他交給我?!弊笞訄蚩涂蜌鈿獾爻讓嵏φf道,隨即就想把白青陽從后者懷里抱出。 白實甫皺著眉頭:“你是什么東西。” “我是他的男朋友?!弊笞訄蛑貜?fù)道,怎么會有這種理直氣壯的前任、或者追求者! “你算什么東西?”白實甫輕蔑說道,眼神依舊專注落在白青陽身上,后者憨憨地傻笑,像是完全不能理解此刻發(fā)生的修羅場。 話沒說完,他就想抱起白青陽就走。 被迎面的一拳打在臉上,白實甫眼神含冰。 白青陽醒來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妥帖換好,被子整齊地攏在他身下,把他包得像個蠶繭一樣,白青陽無奈地翻了個身,被子就像筍殼一樣片片散開。 他的前任們都沒有這種特殊癖好,難怪他夢中一直有種束縛感,又不同于男友們把他圈在懷里的緊繃,被子包裹得他喘不過氣。 “醒了?你晚上老是踢被子?!碧ь^一看,是哥哥站在門口,對方單手端著一碗似乎是醒酒湯一樣的東西,顯得游刃有余。 被哥哥不帶一絲感情的注視著,白青陽訕訕地拉下自己露出肚皮的衣服,一骨碌爬起來靠著床頭坐著,等著白實甫給他送醒酒湯過來。 “你還沒有刷牙。”手中是尚有余熱的羹湯,白實甫快走幾步,將它放在了床頭柜上,然后半扶半抱地將白青陽帶入了洗手間。 “不刷也沒關(guān)系嘛,反正沒人嫌棄我~”白青陽熟練地撒嬌,整個人像沒骨頭一樣靠在白實甫懷里。 電動牙刷發(fā)出嗡嗡的聲音,懷里的貓咪半闔著眼睛,有一搭沒一搭地打著瞌睡,飼主則是一手撐在洗漱臺上,一手籠著貓咪的腰,專心致志地注視著鏡子中弟弟的臉。 “還要哥哥抱你出去?”白實甫眼神暗沉,白青陽則是因為宿醉,沒什么精神地點了點頭。 白實甫得償所愿地把心愛的弟弟抱緊,雖然昨夜抱了一路沒撒手,但是他們本就聚少離多,能多有和弟弟親近的機會還是很讓人心動的。 他們兄弟之間的氛圍好到令人羨慕,白青陽放松地靠著白實甫寬大又有安全感的胸脯,一邊補覺一邊喝湯,只用開合嘴唇就可以享受哥哥的細(xì)心照料,何樂而不為呢。 甚至于白青陽已經(jīng)開始琢磨著如何甩掉左子堯這只小狼狗,找個像白實甫一樣的爹系男友照顧自己了。 小狼狗雖好,在床上又兇又刺激,可是在照顧人上還是哥哥做得好。 “唉,好想再要一個哥哥啊?!卑浊嚓柛锌艘痪?,這句話一出,白實甫喂進(jìn)他嘴里的湯勺歪了一下,有湯液從白青陽嘴里流下。 “為什么?”白實甫不像以往一樣用拇指溫柔拂去弟弟嘴邊調(diào)皮的液體,而是讓人察覺不到醋味地“冷靜”問到。 “因為——我也想要一個像哥哥一樣的男朋友??!”萬花叢中過的海王發(fā)出了一聲嘆息,不知道是不是從小被白實甫照顧到大,身邊其實有幾個和白實甫同類型的總裁、演員等,但是由于白實甫珠玉在前,所有這種類型的競爭者都在哥哥面前黯然失色,目前的男友收集圖鑒還沒有像哥哥一樣的冷酷類型。 別提那種只對溫柔的冰山了,哥哥還有禁欲軍官加成屬性。 要不是實在是自己親哥哥,又對自己是實打?qū)嵉暮?,兔子不吃窩邊草,他早就上去先撩著試試看了。 “哥,你說你有沒有什么旁系兄弟啊,長得和你一樣好看的那種?!卑浊嚓栂胱约耗ǖ糇旖歉愕盟l(fā)癢的痕跡,卻出乎意料地被白實甫抓住手。 只見白實甫的俊臉越湊越近,近到兩人的嘴唇幾乎只有咫尺之間,白青陽打鼓的心跳聲也逐漸平靜下來。 他哥可是鐵直(處)男了,恐怕在軍營里多年都不懂得什么叫曖昧吧。 白實甫看著臉上發(fā)紅的弟弟,那一對上自己就到處漂移的眼神,心里還不知道弟弟在想什么,那就愧對自己養(yǎng)了二十年弟弟的經(jīng)驗了。 “我的兄弟不就是你的兄弟嗎?”白實甫故意湊近白青陽的耳朵,話語末尾還曖昧地朝弟弟耳里吹氣。 “哥!別戲弄我了?!庇H哥的下巴抵在肩頭,白青陽注意到自己窘迫的局面:一只手被攥著,另一只手被卡在兩人身體之間,放在白實甫小腹上動彈不得,頸后枕著的是哥哥的手,坐的是哥哥的腿,整個人被像是小貓一樣抱著。 “誰戲弄你了,說出來讓我收拾他?!卑讓嵏Υ┑氖潜惴?,白襯衫隨意地系了幾顆,脫去嚴(yán)肅的制服以后顯得放浪了許多,在家里的他展露出和在外截然不同的兩種氣質(zhì),今天格外突出。 簡稱,反差。 白青陽很想說不就是你嗎,但是此刻的自己只能握著拳頭,看著白實甫放大、再放大的嘴唇。 哥哥舔上了弟弟的嘴角。 然后是下巴,然后是白青陽脆弱二敏感的脖頸皮膚。 然后是鎖骨。 兩人的姿勢從半坐半躺變成了白青陽平躺在床上。 從第一聲呻吟開始,房間里浮動的就不再是平靜下暗藏玄機的氛圍了。 像是有一種暗香悄悄地沉下身段,半遮半掩,勾引著人心弦,然后就是突如其來的反抗,讓人升騰起無端的控制欲。 白青陽的手心貼上了白實甫的作亂的嘴,此刻的白實甫依舊是那個有著無限耐心等待獵物放下警惕的捕獵者,動作略有逾矩,但仍不算太過放肆。 只是這是一個后退不得的選擇,白實甫清楚地知道,一旦開了這個頭,就再也后退不得了,放過這次好機會,他沒有那個耐心和白青陽玩你逃我追的游戲,這過程中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萬一真的和所有g(shù)al game和動漫里一樣,青梅注定打不過天降,那就麻煩了。 他不想囚禁這只展翅高飛的鷹,可能那是最不恰當(dāng)?shù)倪x擇。 但是是唯一一個最后能擁愛人入懷的選擇。 白青陽自然是不知道就這幾秒之內(nèi)白實甫究竟轉(zhuǎn)過來多少危險的念頭,這場幾乎是半強迫的親吻把他腦子里的漿糊攪成了一團(tuán)——剩下一半是因為自己的大腦處理不過來這么顛覆他三觀的場面,宕機了。 可是他再傻也知道這是luanlun,是違背世俗目光的行為,被人類所不齒。 更何況和他這個紈绔子弟不同,白實甫二十九歲,軍功赫赫,十八歲便大放異彩,二十五晉升少將,舉世無雙。 哥哥的未來很光明,沒必要落入這個羅網(wǎng)。 于是他抗拒著推開了燃燒著愛意的白實甫。 但是白實甫本人并不想要這種“好意”,他勢必要拉著他看顧著疼愛了二十年的弟弟一起墜入情欲的泥潭。 白實甫先是抓住了白青陽的手腕,順著手心那些細(xì)密的紋路舔舐著,一邊注意著白青陽動搖的眼神。 輕而易舉地就拉開了白青陽捂著嘴的手,白實甫因冷淡而平直的嘴角微微上揚。 玩過3p野合、情趣制服、下克上的弟弟不可能不享受此刻禁忌的快感的。 “shuangma?”握過真槍的手帶著厚厚的老繭摸上了白青陽不自覺弓起的細(xì)嫩的腰,帶來一陣戰(zhàn)栗的快感。 松松垮垮的褲頭根本不能阻礙那作亂的手。 終于握上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槍,白實甫的語氣也愉悅起來:“他們這樣弄你的時候……” 他的后半句話未完,但是白青陽已經(jīng)頭皮發(fā)麻,忍不住用最常用的招數(shù)向白實甫賣可憐。 被這樣濕漉漉軟乎乎的眼神看著,白實甫此時所思所想只有一個。 “寶貝,別在床上用這種眼神看男人。”白實甫不輕不重地揉捏著白青陽的槍,感受到白青陽一反往常的瑟縮,心里的獸欲愈發(fā)膨脹。 白青陽在床上也是享受的主,有時躺在床上都不帶動一下,會放肆地口嗨說“草死你”,最后被騎乘到直不起腰還是他,一個逞能又心虛的主,這回在白實甫面前裝死,還不是因為白實甫能捕捉到弟弟每一個眼神下的意思。 比如說,嘴上不要其實心里想要更刺激。 就像今天。 被哄著穿上霓虹小學(xué)校服成人版的白青陽悶悶不樂地晃著穿著黑絲的雙腳,看著那個堪稱色情的襪子夾又是難堪又是興奮。 然后被穿著軍裝的白實甫抱到了高臺上,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場精心準(zhǔn)備的作秀。 “草……”帶著小黃帽嘴里叼著草莓棒棒糖的白青陽甩掉了一只小皮鞋。 臺上的人穿著整齊的軍裝,連一個紐扣都仔細(xì)地扣好,但是跳著動感的熱舞,跨部貼著鋼管磨蹭。 白青陽不自覺地并攏著雙腿,腳趾緊張地蜷起,右腳因為沒穿鞋子,落在臺上跳著舞的白實甫眼中就格外的誘惑。 “不好好穿鞋,就地逮捕你?!苯K于還是白實甫先忍不住,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一步步朝白青陽走來,把后者反壓在了地毯上,雙手反扣,被銬上了情趣手銬。 “懲罰開始。”白實甫抬起白青陽的一條腿,啄吻著弟弟的腳底板。 “嗚,你沒有被批準(zhǔn)逮捕我,你這是違規(guī)執(zhí)法,濫用職權(quán)!”被舔腳舔到神志不清、眉目含情的一日女裝小學(xué)生發(fā)出抗議,“而,而且,你是在強jian未成年。” “那就讓叔叔看看你有沒有成年吧,白青陽小meimei。”白實甫的手伸入了裙底,有力的手控制住了白青陽亂蹬的腳。 從后面往前摸到了戳著地毯的小寶貝,白實甫調(diào)笑似地湊到已經(jīng)將臉埋入地毯的白青陽耳邊:“白青陽小朋友,你是弟弟還是meimei啊,怎么長了一根男孩子才有的性器?!?/br> “我當(dāng)然是!”男的! 被猛地捂住嘴止住叫聲,白青陽憤怒之余咬住了白實甫的手指,惱火地聽著白實甫將劇本進(jìn)行下去。 “穿女裝騙人草你是不是?該罰?!彪S即就是毫不憐惜地一陣舔咬,被拉高的上衣露出了白皙的后背,扯掉領(lǐng)巾,白實甫在面前這具身體上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剛好遮住這些天來因為過度的寵愛越發(fā)變大紅艷的乳珠。 隔著絲質(zhì)的領(lǐng)巾親吻乳珠,絲巾摩挲著乳珠的快感和被吸入口中的時候完全不同,白青陽不得不左右搖晃起來,讓酸脹的乳珠更多地接觸絲巾。 白實甫注意到,不僅如此,白青陽穿著小皮鞋的左腳還在用足尖摩擦著地面。 被寶貝用小皮鞋踩的時候,白實甫也非常爽。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白實甫把白青陽抱到了高凳上。 “……干什么?!卑浊嚓柧痈吲R下地看著跪在他腳下如同朝拜神明的哥哥,看著對方和自己一樣滿頭大汗,胯部也高高鼓起。 不是禁欲么。 白青陽笑了起來,左腳踩在了白實甫那處,挑逗到: “哥哥~幫我口射在你嘴里,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