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

    春雨蒙蒙，嬌塵軟霧，巷弄深處梨花過雨，偶然一霎催花，還又隨風(fēng)過了。急雨珠跳瓦，沿著斗拱飛檐灑落，半舊的饕餮瓦當(dāng)經(jīng)雨水沖洗更是顯得灰黑。

    重門鎮(zhèn)掩，一庭雪絮飛來往，梨花淡佇。鏤空雕歲寒三友窗戶早已破落，發(fā)黃的窗紙只剩下一半，隱約窺見漱玉正在荒廢已久的廂房里不斷地掙扎著，云髻似紺霞淺壓霜璃，早已是雨膏煙膩，杏黃團(tuán)花紋水綢繡衣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膩滑凝香雪的酥胸，覆著一抹冰銷粉汗，散發(fā)著幽蘭微馥。

    兩個膀闊腰圓的壯漢一前一後地緊緊夾著漱玉，後面的壯漢那臟黑的雙手肆意玩弄著漱玉的渾圓rutou，rutou紅蕾初綻，他一時以指尖狠狠地夾著rutou，一時用力地按進(jìn)紅沁胭脂的乳暈里。

    一雙珊瑚珠乳環(huán)穿過乳孔，隨著被玩弄的rutou而不住顫動著，閃爍著橘紅的光芒。

    「不要??嗯??啊哈??奶頭要壞掉了??」

    眉山淡煙疏雨，黛云堆髻微嚲，漱玉的玉頰早已是海棠半坼初經(jīng)雨，養(yǎng)得胭脂透，鬢畔的松鼠葡萄紋金鈿欲墜，一根喜鵲登梅垂珠步搖斜斜地從發(fā)髻里伸出來，步搖上的梅花不斷搖擺，珠串簌簌作響。

    「嗯??好疼??太深了??」

    後面的壯漢用力抓著漱玉纖細(xì)的下頜，漱玉被逼側(cè)頭，但見粉香妝暈，艷波欲溜，淚雨縱橫光映額。

    壯漢貪婪地吸吮著漱玉的絳唇，逼得丁香小舌可憐地吐出來，被壯漢不斷地玩弄著，芳唾沿著唇角流滿下頜。

    與此同時，兩個壯漢也不斷地聳動下身，好像在比賽著哪個捅得更深，前面的壯漢索性雙手抓著漱玉那盈盈一握的細(xì)腰，死命地撞擊著汁水充沛的腸xue。

    兩根紫黑的碩大rou棍同時在漱玉的股間蜜壺里出入，一雙粉臀似倒扣玻璃仙碗進(jìn)流霞，肛口早已被cao得松垮垮的，泛著腥紅的脂光暖融，每下抽插也帶出一截殷紅的腸rou，一連串yin水濁精和腥尿不住地噴發(fā)而出，一地盡是污物。

    漱玉本該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個弧度，香汗凝膏清滌，明顯已經(jīng)被反覆灌了不少精水尿液，如同被生生地灌得懷上了陌生人的野種。

    「太??太大了??真的要丟了??求求你們，嗯??不要??嗚嗚，不要！」漱玉可憐地抽泣著，嬌軀不受控地隨著男人的抽插而起伏著，臀瓣翻飛似雪浪皺清漪，瓊雕玉琢的雙腿早已被打開至極致，插著花果紋純銀鎖精簪的玉莖高高地翹起，莖身呈著熟粉色，明顯已經(jīng)憋到極點(diǎn)了。

    「人家說了不愿意，你們就別勉強(qiáng)了，好不好？」

    忽然，一把不冷不熱的聲音從飛檐下傳來，正在欲海浮浮沉沉的幾人也嚇了一跳。

    漱玉迷迷糊糊地抬頭，梨花院落煙雨溟蒙，通白輕紅溢萬枝，帖水落花飛不起，一個少年正懶洋洋地坐在雕螺旋紋欄桿上，指間扣著幾顆碎石。

    在昏暗的雨幕里看不清少年的五官輪廓，漱玉卻留意到那金黃的左眸和寶藍(lán)的右眸，看起來如此冶艷詭異。

    在那一瞬間，漱玉的情欲全消，渾身僵硬，心跳幾乎停止。

    後面的壯漢抽出臟兮兮的陽具，嘴里不乾不凈地嚷著道：「哪里來的小兔崽子????！」

    那個壯漢的話還沒有說完，少年已經(jīng)吐了吐舌頭，同時彈出碎石，碎石不偏不倚地打中壯漢那還在耀武揚(yáng)威的陽具。

    壯漢慘叫一聲，劇痛得在地上不斷打滾。少年又是幾個彈指，碎石接連擊中另一個壯漢，那兩個壯漢顧不得痛楚，嚇得連滾帶爬地逃掉了。

    只剩下漱玉一人無措地跌坐在房間里，羅裳斜褪，髻鬟偏倚，身下流淌著一大灘腥臭的yin水。他一手抓起那幾乎被撕成布條的繡衣，勉為其難地?fù)踔乜诤拖律?，眼神卻始終定定地看著少年。

    但見少年的墨眸翦水，全然不復(fù)剛才的異瞳光彩，漱玉只道那是自己的錯覺，不禁失望地低下頭來。

    少年跳到布滿塵埃的回廊上，動作輕盈得如同一頭燕子。他轉(zhuǎn)身背對著漱玉，脫下身上的翠藍(lán)樗蒲錦罩衣，往後丟到房間里，輕咳幾聲道：「姑娘，你先穿好衣服，我?guī)慊丶野伞！?/br>
    漱玉聽到這稱呼，不禁微微一怔，卻沒有開口反駁。

    原來，少年早就認(rèn)不出自己。

    畢竟已經(jīng)過了那麼多年，大約只有漱玉會對那種小事念念不忘。

    因?yàn)槭竦碾p腿酸軟得很，所以花了一點(diǎn)時間才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殘馀在腸道里的濁精尿水頓時一股腦兒地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來，黏糊糊的使他很不好受。

    漱玉撿起罩衣，小心翼翼地披到身上。罩衣的繡工極為精致，散發(fā)著清淡的柏葉香，殘留著少年的溫?zé)狍w溫。他赤著蓮足，只踩著丹綈絲履，急急地走到少年身邊。

    只見漱玉全身上下只穿著那件單薄的罩衣，罩衣里的旖旎春光幾乎是一覽無遺，瑩白的肌膚上印著大大小小的紫紅指印，rutou上還有好幾個深深的牙印，殷紅的乳尖泛著大約是唾液的水光，一雙玉腿白花花的幾乎閃花眼睛，大腿內(nèi)側(cè)還是濕嗒嗒的。

    少年皺眉道：「你連褲子和襪子也沒有了？」

    漱玉含含糊糊地應(yīng)了一聲，低頭擋著微微凸出的喉結(jié)，以罩衣遮擋著下身的玉莖。

    「你下次可要小心一點(diǎn)，千萬不要一人出門。」少年嘆了口氣，彎身替漱玉仔細(xì)地整理衣服，盡量遮擋著他的身體，然後帶著漱玉穿過滿院梨花雪照人，一同離開這個荒涼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