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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 不消片刻,漱玉已然粉頰暈嬌霞,眼波流轉(zhuǎn),雪膚泛起紅暈,rutou自覺地翹起來,亟需被好好地疼愛。 「啊……嗯……」漱玉咬緊朱唇,按捺不住的呻吟更是誘惑,那些小閽寺紛紛別過臉去,根本不敢再看。 漱玉平日單靠被cao弄腸道,已經(jīng)可以接連泄身,更別說是被茶茶親自上手侍候,很快便交代在茶茶的手里。 茶茶疊起沾著濃稠的精水的絲絹,遞給還在失魂落魄的小閽寺,吩咐道:「交給太醫(yī)局—記得記下來,出精丶聲音皆是上等?!?/br> 這些日子以來,漱玉住在祈府里,一舉一動皆有下人看管著,許久不曾沾染情欲,甚至不敢自瀆,現(xiàn)在難得痛痛快快地出了精,腦袋里早已是暈呼呼的,幾乎聽不清楚茶茶在說什麼。? 那個小閽寺捧著絲絹退下之後,茶茶垂手而立,問道:「漱玉公子,請問今早這里的下人是不是侍候了您用茶?」 茶茶還在說著,另一個小閽寺已經(jīng)捧著一個青鸞白瓷尿壺過來,放在漱玉的面前。 漱玉早就察覺到今早下人特地侍候他用了不少茶,現(xiàn)在他總算明白當(dāng)中的用意。 不待茶茶開口,漱玉已經(jīng)扶著官帽椅站起來,在一眾閽寺的注視下,赤身裸體地向著尿壺解手—他們明顯是在觀察漱玉的玉莖能否正常使用。 「這個也要交到太醫(yī)局里?!共璨璋涯驂睾仙仙w子,讓另一個小閽寺拿出去,此舉大約是為了透過檢查尿液而明確得知漱玉的身體狀況。 「請公子躺在軟榻上,背部朝上?!?/br> 漱玉沒有多問,只是躺在不遠處的紅木雕靈芝紋長榻上。他猜到茶茶要檢查什麼,便主動地壓低上身,翹起渾圓的屁股。 茶茶戴著手套,微微張開那雙奶白的臀瓣,肛門乾乾凈凈的,四周泛著精致的菊紋,別說是毛發(fā),連毛孔也看不見。 大約是因為剛剛出了精,腸道早已自覺地分泌腸液,透明的腸液沾在菊紋上,映著正要綻放的猩紅rou蕊,菊心含芳,秋露輕滴,乃是難得一見的一等美菊。 雖然漱玉早已經(jīng)開苞,不知道被多少人cao過這肛xue,cao得腸rou也翻出來,直腸里里外外地灌滿精尿,但他平日極為用心保養(yǎng),從來不敢松懈,所以肛口依然可愛嬌嫩,看起來竟是跟處子菊沒有什麼差別。 茶茶的食指探進肛門里,腸道極為狹長緊致,媚rou的皺摺層層疊疊,早就主動地咬著異物。他很快便摸到那珍珠似的凸起,指腹微微一按,那凸起竟然如同女子的陰蒂般脹大,磨擦著茶茶的指腹,可想而知若是男根插進去,將有何等欲仙欲死的享受。 漱玉失聲嬌吟一聲,粉臀巍巍顫動,出精後萎縮著的玉莖又精神奕奕地翹起來,這異常迅速的身體反應(yīng)分明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男妓獨有的。 茶茶微笑道:「恭喜漱玉公子,您的xue可是驪珠迎龍,是非常難得的龍珠xue,想必能夠使瓕王殿下盡興,漱玉公子您也會盛寵不衰的。」 漱玉有氣無力地道:「謝謝……謝謝公公了?!?/br> 「現(xiàn)在奴婢會把串珠塞進來,請公子用力夾著串珠?!?/br> 茶茶把蜜蠟串珠塞進漱玉的腸道里,那串珠著實不短,但漱玉的腸道不知道塞過多少光怪陸離的東西,不過是幾次吞吐呼吸,已是毫無困難地把整串串珠吞下去,完全不用茶茶的幫忙。? 這次連茶茶也露出一點驚訝,他贊嘆道:「漱玉公子,您這身子當(dāng)真是人間極品,怪不得殿下如此疼愛您,不惜跳下水救您?!?/br> 「承蒙殿下錯愛,公公實在謬贊了?!故褫p聲回答。 說罷,漱玉不禁露出一點苦笑,恐怕宮里的人也以為漱玉跟瓕王殿下早已有染,畢竟一個是yin蕩男妓,一個是風(fēng)流王爺,偏偏他們之間卻是清清白白。 「請公子使力?!?/br> 漱玉立刻把串珠絞得極緊,茶茶卯足了勁也無法把串珠扯出來,直到他請漱玉放松,這才把串珠抽出來。 蜜蠟串珠上濕淋淋的全是漱玉的yin水腸液,本來平滑的串珠更是被夾得凹凸不平—這蜜蠟串珠乃是宮里秘制的yin具,蜜蠟比尋常的瓷土要硬一點,若是用力得當(dāng),便會在蜜蠟的表面留下痕跡。光是看著蜜蠟上這一連串雜亂無章的印紋,已經(jīng)可以想像漱玉那腸道肌rou的皺摺有多銷魂。 自從茶茶來到祈府,漱玉待嫁的日子便變得非常忙碌,從早到晚也是茶茶的教導(dǎo),教導(dǎo)的不止是納妃禮當(dāng)天的禮儀,還有身為王妃的言行舉止,一顰一笑,無論任何情況也要鎮(zhèn)定自若,用詞要符合宮中規(guī)矩,千萬不能沖撞貴人,舊時賣弄風(fēng)情的把戲自是要全數(shù)改掉。 不過,茶茶還是道:「漱玉公子,今後您代表的是皇宮的顏面,宮里的是圣上皇后,還有寧安帝姬,公子當(dāng)然是不能失禮的,可是跟瓕王殿下私下獨處時,那些嬌態(tài)他想必也是歡喜的,公子別矯枉過正便好了。」 不止如此,漱玉天天也要穿著羅裙,系著繁復(fù)精巧的禁步壓著裙幅,在庭院里學(xué)習(xí)走路,不能像從前般扭擺腰肢,亂拋媚眼。 茶茶循循叮囑道:「以後公子每日也要戴著禁步,千萬不能解下來?!?/br> 那時候王妃的褕翟尚未送到祈府,但漱玉一見到禁步,便明白今後多是以紅妝示人,他以前接客時也會穿著女子的衣服,所以對此沒有太大的抵抗。 漱玉絲毫沒有怠懶,有時候用過晚膳後,他還會溜出來在後院里散步,一邊看著明月如霜,一邊聆聽著腰際的禁步發(fā)出的聲音。禁步的聲音一天比一天更為悅耳,從毫無章法的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骄挥行虻拟徛暎硎臼竦男新纷藨B(tài)已經(jīng)愈來愈符合名門閨秀的要求。 畢竟漱玉自幼接受調(diào)教,慣於服從命令,而且比起蕊珠閣里嬤嬤動輒便會大刑侍候,茶茶的調(diào)教可算是相當(dāng)溫和,所以漱玉學(xué)習(xí)得相當(dāng)快。 無休無止的新事物里,最讓漱玉不習(xí)慣的,應(yīng)該就是穿著褻褲了。 從漱玉有記憶以來,他不曾穿過褻褲或者是褲子,就算是冷得眼淚也要結(jié)成冰的嚴冬,他也不許穿著下裳,必須隨時準備張開雙腿,小時候是要接受嬤嬤的檢查,破身之後則是要接客,所以現(xiàn)在能夠天天穿著褻褲,自是極為新鮮的事情。 然而,當(dāng)漱玉坐在薰著nongnong的龍涎香的喜床上時,他的腦子里依然是迷迷糊糊的。 明明待嫁的時間有好幾個月,明明親王納妃禮的儀式是如此繁瑣,明明漱玉已經(jīng)有了非常充裕的時間讓身心作出準備,但當(dāng)漱玉真真正正地坐在瓕王府里,坐在這張今夜他將會跟瓕王行周公之禮的喜床時,他還是覺得自己好像是在最異想天開的美夢里。 漱玉本以為事隔多年的重逢已經(jīng)是奇跡,沒想到奇跡尚未結(jié)束,還要一直引領(lǐng)著他走進全新的人生。 在這場美夢里,好不容易過了采擇丶問名丶告吉丶告成丶告期和賜告,今天終於是親迎之日。瓕王殿下身穿袞冕,乘坐輅車,身邊的內(nèi)侍捧著王妃的冊桉及璽綬,到了祈府的金漆獸環(huán)朱門前親迎漱玉。? 瓕王殿下和漱玉行過拜禮之後,漱玉跪下來領(lǐng)取王妃的玉寶,之後漱玉坐上涂金銀裝肩輿,兩壁出欄檻皆縷金花,裝雕木花草神仙,并有行障丶坐障各一扇,方團掌扇四扇,引障花十樹,生色燭籠十盞,以高髻釵插并童子八人騎分左右導(dǎo)扇輿,前後皆設(shè)綠絲縧金魚勾子勾定*。? 暖日晴煙靄靄,淡云低護,滿城桃李繁蔭,嬌杏枝頭紅未雨,由瓕王殿下騎馬帶頭領(lǐng)著肩輿,前後用紅羅銷金掌扇遮簇,乘金銅檐子,覆以剪棕,朱紅梁脊,上列滲金銅鑄云鳳花朵檐子,約高五尺許,深八尺,闊四尺許,四維垂繡額珠黨,白藤間花*,一路上儀杖吹拉彈打,鑼鼓喧天,驪歌不休。 迎親的行列經(jīng)過磚石甃砌御溝水兩道,穿過恢宏壯麗的朱雀門,越過蔡河云騎橋,途經(jīng)尚書省和國子監(jiān),夾道皆是圍觀的人群,見證著漱玉風(fēng)風(fēng)光光地嫁給瓕王殿下,從今以後便是尊貴無匹的瓕王祈妃。? 到達瓕王府後,瓕王殿下和漱玉在王府的東房里行了甒醴,內(nèi)贊者以觶酌醴,茶茶引著漱玉到西席坐下,漱玉本當(dāng)向南面再拜,偏偏他過於緊張,完全忘卻這件事,茶茶想要提醒也來不及了,幸好坐在對面的瓕王殿下的眼珠向南面骨碌碌地轉(zhuǎn)動著,漱玉才會過意來,及時向南面行拜禮,這才沒有錯過吉時。 之後,司饌進詣階間,跪奏「具牢饌」,司則諾過之後,內(nèi)贊者薦脯棨,瓕王殿下和漱玉行柶祭醴,啐醴,建柶,奠觶,二人再向著南面下拜。接著是同牢合巹之禮,瓕王府里席重茵,施屏障,二人合坐同牢之席,司饌跪,取脯,取韭菹,皆擩於棨,瓕王殿下和漱玉食以湆醬,三飯,此乃同牢,然後司饌又俱洗爵,酌酒,再酳,二人俱受爵飲,三酳用巹,此乃是合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