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拾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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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拾壹 裴夢瑤扶起漱玉,笑道:「你雖然名義上是祈家的養(yǎng)子,但孤見你平日也不用祈家給你的名字,漱玉又是你從前的花名,但最後孤還是選了漱玉這名字?!? 漱玉輕紅暈臉微,含情脈脈地道:「淙琤漱玉澗泉鳴……妾身記得殿下說過這花名的意思,妾身很喜歡漱玉這名字?!?/br> 裴夢瑤命小優(yōu)準備朱砂,漱玉把私章沾了朱砂,親自在自己的畫作下蓋章,然後裴夢瑤囑咐小優(yōu)把兩幅丹青裝嵌白鸞綾和錦邊牙,明天掛在水鏡閣的內(nèi)室里。 漱玉正在遲疑如何問起覲見寧安帝姬的事,裴夢瑤已經(jīng)主動問道:「你在想著明天的事?」? 「妾身……擔心連累殿下?!故裨偈遣欢?,也從那一次次的請安里看得出寧安帝姬和裴夢瑤的關(guān)系微妙。 「王妃,你比你的想像中更要出色,你會懂得應對的?!古釅衄幈池撾p手走到檻窗前,悠然自得地欣賞著涼風清露,瑤臺銀闕,他微笑道:「帝姬是個極為聰明的女子,你是騙不了她的,所以盡量說實話?!?/br> 漱玉走到裴夢瑤的身邊,裙拖碧,步飄香,織腰束素長。 屏溫香軟綺窗深,水流清淺韻泠泠,桂子飄香沁人心脾。月華在漱玉的容顏上迤邐著,兩眉愁思,幾回抬眼又低頭,他看起來還是有點惴惴。 裴夢瑤偏頭看著漱玉,含笑道:「王妃,你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孤的眼光。」? 漱玉怔怔地看著裴夢瑤半晌,終於還是露出一點微笑。 明月滿庭池水綠,白玉階前菊蕊香,夜來霜墮梧桐葉,內(nèi)室里畫羅金翡翠,桐花垂在珠幕前,枕障薰爐隔繡帷,沉香萬枝香裊紅絲拂。 垂黎玉押春簾卷,燭搖紅錦帳前春,斑簟如霞鋪,二人并肩躺在挑花繡芙蓉同心軟枕上。 今夜是裴夢瑤首次真正地在水鏡閣里留宿,之前他也只是借機離開王府而已。 漱玉正是緊張得動彈不得,裴夢瑤忽然轉(zhuǎn)頭看著他,一手托著香腮,微微撐起上身,饒有趣味地笑道:「王妃好像很害怕呢,難道孤還會吃人嗎?」 「殿下……殿下……」漱玉失神地看著裴夢瑤。 現(xiàn)在裴夢瑤離漱玉那麼近,連呼吸也是清晰可聞,只要漱玉勇敢一點,他就可以吻到那雙溫軟的唇瓣。 多年之前他們初遇時,漱玉作夢也沒想到他們還會有這樣的一天。 裴夢瑤又躺下來了,他收起調(diào)笑之色,嘆道:「今夜孤只是來教導你應對帝姬的,要是在這種時候突然離開,倒是會讓你難堪了?!?/br> 剛才茶茶侍候漱玉沐浴時,漱玉已經(jīng)在想著,也許他只有今夜能夠真正地跟裴夢瑤同床共枕。新婚之夜時漱玉被裴夢瑤點了昏睡xue,在白云寺時又碰上刺客……漱玉實在不想錯過這難得的機會。? 繡褥似澗底桃深紅滿,羅帳如晴色乍開云卷,花影半映落在漱玉的粉頰上,他悄悄地為自己壯膽,然後挽著裴夢瑤的手臂, 輕靠著對方的肩膀。 漱玉仰頭看著裴夢瑤,眼神極為癡迷,撒嬌道:「殿下……最近也在府里養(yǎng)病,是吧?」? 縱然溫香軟玉抱滿懷,裴夢瑤看起來依然很理智,沒有半分動情的跡象,只是偏頭淺笑道:「王妃天天給孤送吃的,你覺得呢?」 杏梁烜赫晴霞展,花下兩枝銀燭,漱玉的嬌軀大半裹在蓮紅挑花繡雙魚戲水錦衾里,只露出一張巴掌大小的臉蛋,膩枕堆云髻,髻滑鳳凰釵欲墜,眉黛遠山攢,媚霞橫接眼波來,染得杏腮紅透,香靨深深,檀唇色若薔薇猶嫩,他柔聲道:「所以,殿下很久……不近女色了?」 就算是大婚之後,漱玉知道裴夢瑤還是會眠花宿柳,這件事倒也沒有被瞞得密不透風,所以連深閨里的漱玉也有所聽聞。 裴夢瑤的素指繞著漱玉的青絲,他低頭輕嗅著桂花發(fā)香,沒有回答漱玉的話。 漱玉把心一橫,索性鉆進錦衾里。他捏起嗓子,拿出從前唱小調(diào)的女聲道:「請讓妾身侍候殿下吧。」 他駕輕就熟地摸黑解開裴夢瑤的衣襟,卻看見裴夢瑤藏在錦衾里的手微微抬起。 漱玉知道若是裴夢瑤推開自己,自己以後必定沒有勇氣了,心里不禁七上八下,連帶手里的動作也停下來了。 然而裴夢瑤的掌心只是拂過漱玉的臉頰,沒有多作什麼表示。 漱玉松了口氣,心跳凌亂得可怕,他不想猜測裴夢瑤的想法,更不想給對方任何反悔的機會,丁香小舌立即如同游魚般滑過裴夢瑤赤裸的胸膛,留下一道道鮫珠頻滴的水跡。 裴夢瑤的肌膚上有著數(shù)不清的傷疤,那是他驍勇善戰(zhàn)的證明。漱玉虔誠地親吻著那些凹凸不平的傷疤,舌尖巨細無遺地描畫著傷疤的每個細節(jié),他想像著裴夢瑤是如何負傷,如何從這些挫折里一步步長成今天萬民景仰的瓕王殿下。 這些傷疤也代表著漱玉曾經(jīng)錯過的時光,從今以後,他不想再錯過任何時刻了。 他是裴夢瑤的妻,是明媒正娶,三書六禮,上了玉牒的瓕王祈妃,他要陪伴著裴夢瑤度過今後的漫長歲月,得意也好,失意也好,他也愿意一同承擔。 漱玉的臉頰貼著裴夢瑤溫暖的肌膚,胸腹的肌rou線條流暢分明,觸感結(jié)實緊致,充滿著彈性,沒有一點點的贅rou,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蘊藏著無限的力量。他迷戀地舔著,咬著,吻著,不時發(fā)出沉醉的呻吟,這是他的夫君,他的殿下,他傾心仰慕那麼多年的人。 或許這是他們這輩子僅有的肌膚相親,漱玉無比珍惜這個時刻,裴夢瑤的每個脈動,他的每個傷痕,他喜歡被碰到什麼地方,漱玉也要用唇舌一一地記下來。 不同於曾經(jīng)侍候的那千百個面目模糊的恩客,唯獨裴夢瑤是完全不一樣的。 讓裴夢瑤快樂,就是漱玉最大的追求,最重要的幸福。 黑暗之中,裴夢瑤好像在嘆息,好像在喘息,漱玉還是不想探求真正的答案。 漱玉的雙唇漸漸下滑,他靈活地以唇舌咬開裴夢瑤的腰帶,紅玉纖纖捧暖笙,絳唇呼吸引春鶯,然後珍而重之地含進一點點,如同舔著曾經(jīng)最喜愛的獅仙糖,舍不得一下子全數(shù)吞下去。 「嗯……嗯……」 漱玉眸色溟蒙,雪肌云鬢將融,玉頰漸綻胭脂萼,朱唇品洞簫,柔荑摩花鈸,不數(shù)風笙龍管,只是細細吹,輕輕點,然後意猶未盡地吐出來,扯出一道道黏稠晶亮的銀涎。 如此來回幾遍,上面已是沾滿芳唾,脹大得連漱玉的雙手也環(huán)不著了。 漱玉低低地喘著氣,明明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但一旦重cao舊業(yè),那些早已滾瓜爛熟的伎倆全也回來了。 秋波剪碧,欲顰眉黛,漱玉輕憐蜜愛地反覆親吻著他的獵物,挺翹的鼻尖不時碰到頂端,弄得鼻尖也是濕漉漉的。嬌軟的指腹把銀涎涂滿頂端,春筍似的指尖極有技巧地畫著圈,力度恰如其分,一時輕一時重,有時甚至以指甲稍微按壓,就像是在給頂端按摩搔癢,裴夢瑤的反應果然愈來愈強烈了。 漱玉把舌頭伸得長長的,鮮紅的舌頭沿著蜿蜒的青筋不住游走,舔遍每個最隱秘的角落,雙唇不時用力地吸著,把沁出來的液體吸食得乾乾凈凈,最後才再次把頂端含在嘴里,就像嬰兒盡情地吸吮母親的rutou,發(fā)出連串曖昧的啜弄聲,喉嚨也是不斷地吞咽著,根本舍不得落下半點。 到了此刻,漱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占有欲比想像中的還要巨大,他多希望自己能夠擁有女子的身體,讓裴夢瑤徹底穿透自己,使自己和他的精血合而為一,在腹中孕育著屬於他們的胎兒。 若是有榮幸為裴夢瑤繁衍後代,自己這副生來就注定下賤的臭皮囊,總算有了一點點用處,而不是一個只供人泄欲的玩意。 終於,漱玉藏起貝齒,盡量張開喉嚨,逐分逐分地含到喉嚨深處,飽滿的頂端幾乎頂?shù)绞车赖拈_口,好像要把狹窄的喉管撐破了,下頷的肌rou更是酸痛得厲害。 明明快要無法呼吸,漱玉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 漱玉口侍過成千上百的男人,玩過恒河沙數(shù)的花樣,什麼尺寸模樣也品嘗過,卻沒有一次像現(xiàn)在那般興奮,興奮得連rou體上的痛楚也成為了火上加油的助興。 至少,裴夢瑤正以另一種形式在自己的體內(nèi)。 漱玉知道自己此刻想必是嘴巴張得大大的,口涎流滿下頜,幸好裴夢瑤看不到那麼丑陋的自己,但他知道裴夢瑤是喜歡的,或者更準確地說,裴夢瑤的身體喜歡他的侍候。 畢竟,漱玉從小到大唯一學會的東西就是如何取悅男人,這也是他唯一能夠讓裴夢瑤記得自己的法子。 柔軟溫熱的懸壅垂不住磨擦著裴夢瑤,每次輕微的抖動也使漱玉的口涎流得更多,甚至打濕了錦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