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拾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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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拾陸 金井澄泉玉液香,玉靈蕩漾凌清波, 水花猶在身畔零亂飛舞。漱玉尚未反應(yīng)過來,裴夢瑤已經(jīng)低頭吻著他的雙唇。 兩根香舌伸出來激烈地纏綿著,好像在爭奪著上風(fēng),又好像在不知疲倦地嬉戲著,終於渴求地貼緊彼此的唇瓣,裴夢瑤緩慢地從漱玉的下唇舔到上唇,舌尖微微上勾,漱玉本已艷紅的雙唇蒙上一層水色,宛如細(xì)雨熟櫻桃。 裴夢瑤輕含漱玉的唇珠,繼而盡情攪動漱玉的芳唾,擺弄珍珠似的牙齒。明明牙齒是沒什麼知覺的,但被裴夢瑤的香舌掃過的牙齒卻全也成了漱玉的敏感點(diǎn),他只能倒在裴夢瑤的懷抱里,如同風(fēng)雨中飄搖的一葉輕舟,任憑裴夢瑤擺布。 腰肢軟低折,漱玉的鳳髻半墮碧波蕩漾,翠羽金鈿在水里閃著幽微光芒,似酒滿玻璃花滿頭。如非裴夢瑤一直攬著漱玉的細(xì)腰,恐怕漱玉早就被池水淹沒了。 直到被吻得無法呼吸,漱玉的柔荑方才抵著裴夢瑤的胸膛,睜大一雙癡醉的水眸,發(fā)出嬌軟的輕喘。 裴夢瑤吻了吻漱玉那珊瑚色的唇珠,彎起眼角笑道:「今天孤在大理寺見到你時,孤已經(jīng)想這樣做了。」 香霧霏霏墮,浮空燒蜜炬,珠簾月上玲瓏影,畫屏團(tuán)窠金鳳舞襜襜,映得漱玉依依愁翠沁雙顰,雙眸相媚彎如翦,容顏香雪染胭脂,他嬌嗔道:「殿下……」 嘴里這樣說著,漱玉的一雙藕臂卻主動勾著裴夢瑤的頸項(xiàng)。二人親了又親,不知道親了多少遍,好像永遠(yuǎn)也親不夠的,然後額頭抵著額頭,相視而笑。? 裴夢瑤似笑非笑地道:「當(dāng)孤被流矢射下馬時,王妃知道孤在想什麼嗎?」 蘭湯池暖,香飄清馥,鎏金羊角燈的燈光是如此柔和,漱玉依偎著裴夢瑤的胸口,聆聽著那有力的心跳,只是搖搖頭。 「孤在想,孤還沒有跟王妃圓房,可不能就這樣死了?!古釅衄幍慕鹚{(lán)雙眸珠星光浮,他以那根充當(dāng)食指的皮革纏著漱玉的發(fā)絲,另外四根手指依然雪白修長,映得漱玉的青絲更是漆黑。 「那些事情……請殿下不要再提了……」漱玉心里酸楚,咬了咬裴夢瑤的喉結(jié)。 「要不是想要跟王妃圓房,孤怎麼能夠撐下來,硬是爬出尸橫遍野的戰(zhàn)場,找到孤的手下……」裴夢瑤還沒有說完,漱玉已經(jīng)仰頭封著那雙不解風(fēng)情的唇瓣。 裴夢瑤立刻伸手按著漱玉的後腦,揉亂綠云鬢鬟,不讓漱玉躲開,二人再度吻得難舍難分,似鴛鴦交頸,任由銀涎不住流瀉,待二人的唇齒分開時,已經(jīng)拉出一道又一道的晶亮銀絲。 蘭膏香染云鬟膩,花顏若緗桃吹落胭脂雨,漱玉更是嬌波橫溜,眉際生春暈,絳唇弄香挼蕊,他輕吐殷紅舌尖,逐一舔斷那些銀絲。 蓮紅色繡百花香云紗衣泡水之後漸化半透明,緊緊地貼著漱玉那玲瓏誘人的胴體,香肩瓊雕玉琢,欲融輕雪乍凝胸,楚腰蠐領(lǐng)團(tuán)香玉,渾圓的奶頭泛在水面上,宛若一雙熟透的馬奶葡萄,只以明珠乳環(huán)巧綴,身上每分每寸也散發(fā)著久經(jīng)風(fēng)月的甜香。 「孤的王妃怎麼那麼甜……」裴夢瑤的眼瞳滴爍波光,他琢吻著漱玉的頸項(xiàng),素手沿著那玉萼背脊來回滑動。 一切已是箭在弦上,然而漱玉被裴夢瑤拒絕了那麼多遍,就算在春情迷醉的時刻也沒有忘記那些慘痛的教訓(xùn),他已經(jīng)無法承受裴夢瑤再一次的拒絕。 漱玉轉(zhuǎn)身背對著裴夢瑤,雙膝順從地跪在池底,盡量把上身壓下來,舞腰纖軟,高高翹起的蜜臀香浮花月,宛若乳霧泛冰瓷,泛著粉香凝露。 裴夢瑤饒有趣味地玩弄著漱玉的雙臀,那雙美臀的手感實(shí)在上佳,臀瓣雪暖酥凝,脂凝暗香,又是剛剛在池水里洗滌過,似清含冰蜜洗云腴,指尖輕輕一按,好像就要陷進(jìn)那飽滿膩滑的臀rou里,叫人欲罷不能,只消微微用力捏著臀瓣,股溝里就會隱約透出一點(diǎn)嫣紅,像櫻桃微漬冰露,泛著暖融的鮮紅脂光。 「殿下……請殿下……臨幸妾身吧……」漱玉的哀求似嬌鶯細(xì)語,他回眸看著裴夢瑤,但見他早已斜鬟松翠,粉頰若桃花幾度吹紅雨,彤云半壓秋波滟,水淋淋的情欲滿溢而出。 鏤鴉吹香霧,漱玉看不清裴夢瑤的神情,只隱約看到那金藍(lán)雙眸彌漫著近乎致命的妖魅,羽毛似的輕吻落在他的頸項(xiàng)上,逐分逐分下滑,吻得愈來愈深,好像在吸啜著什麼羊乳酥酪,在冰肌雪膚留下串串吻痕,比早梅深丶夭桃淺,最後反覆地吻著漱玉的腰窩,弄得漱玉無比酥癢。 漱玉的體質(zhì)本就極為yin亂,從前過著夜夜笙歌的生活,被數(shù)之不清的男人的濁精喂得飽飽的,嫁給裴夢瑤後卻是過著清心寡欲的生活,現(xiàn)在最愛的夫君百般撩撥,他早已毫無招架之力。?? 秋波斜浸鬢云綠,艷妝泣露嬌啼色,漱玉的貝齒輕咬指尖,淡蛾羞斂不勝情,香汗微漬朱顏酡,水晶珠凝露凝漿,檀唇杏子梢頭香蕾破。他一邊扭擺著玉臀,一邊嬌吟道:「殿下……求殿下饒過妾身……」 裴夢瑤咬了咬漱玉那玉盞似的腰窩,眨眨眼睛道:「那請王妃賜教,怎麼樣才算是放過王妃呢?」 纖纖玉軟紅柔探到弧度優(yōu)美的的股溝里,細(xì)指開新白玉香,漱玉向著裴夢瑤扳開那藏在弄玉團(tuán)酥里的美菊。鮮妍菊蕊已然流香漲膩,隱約窺見曲折柔腸,媚軟腸rou翕張扭動,如同爛熟的榴rou噴汁。 「求求爺……疼愛奴家……奴家要爺進(jìn)來……」 「王妃又在撒嬌了?!古釅衄庎圻暌恍Φ溃骸笭斶@就來疼愛你?!?/br> 在裴夢瑤進(jìn)來的瞬間,他幾乎一下子戳中漱玉的那珍珠似的凸起,久違的充盈感使漱玉的腦袋一片空白。 玉釵低墮風(fēng)鬟顫,漱玉高高地仰起天鵝似的雪頸,痕眉染黛煙,丹臉香紅勝雪籠梅,水珠不住沿著纖細(xì)的下頷滑落,宛如鮫人織就,冰銷漬淚,杏粒似的喉結(jié)輕顫著,檀口微綻櫻桃一顆紅,渾然未覺璨花珠唾早就從唇角流下來。? 「嗯……啊啊……啊……」 這種事情對漱玉而言是早已習(xí)慣的,各種樣貌丑陋的客人,各種大大小小的陽具,各種難堪的姿勢,各種匪夷所思的玩意 ,各種下流的辱罵……但這次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同於以往千百次的交媾,這次的沖擊是如此巨大,比起在賞菊宴上當(dāng)眾開苞的感覺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止是身體被填滿了,連那顆空洞無依的心好像也充斥著溫暖。 此時占有著自己,不是那些面目模糊的陌生人,而是漱玉魂?duì)繅艨M多年的心上人。 或許,他也是被喜歡著,他也是被需要著,對於某個人來說,他是獨(dú)一無二的存在。若是他死去了,有人會為他落淚難過。 他不是春雨里隨波逐流的桃花,也不是深秋里被寒風(fēng)吹得身不由己的落葉,而是一個有著歸處的旅人。 花影燭光相動蕩,碧甃蓮池春水起,漱玉很快便是曉啼珠露渾無力,他只能伏在浴池的邊緣上,慵枕玉臂,紅腮隱出枕函花,殘妝印得香盈紗袖,唯有香云墮髻簪珥玉,斂黛峰橫翠,淚珠凝睫,容顏微雨斑斑,暈濕海棠。 ? 「嗯……啊哈……殿下……」 裴夢瑤明顯很快就知道哪個位置最讓漱玉舒服,他來來回回地撞擊著那個地方,直插得漱玉魂飛魄散,黛眉愁聚春碧,肛口繁紅簇簇吐胭脂,狹長的腸道被cao得guntang熟軟,如同一灘爛溶的脂膏,猩紅的腸壁就像長滿嬰兒的小嘴,爭相貪婪地吸咬著來勢洶洶的不速之客。 「玉兒真乖,真會侍候爺。」 裴夢瑤的掌心先是揉著漱玉的小腹,然後極有技巧地按壓著小腹上被頂端戳得微微突出的位置,漱玉的腸道和小腹立刻痙攣抽搐,把裴夢瑤咬得更緊了。 「那里不行??啊哈??不行??」 漱玉被cao得興起,他的銀牙拚命地想要咬著朱唇,使自己不要叫得那麼yin蕩,但呻吟還是不時從牙關(guān)里泄出來,夾雜著絲絲幽咽,聽起來更是誘人,讓人更想要欺負(fù)他,使他哭得更厲害,使他哭著承認(rèn)自己就是個欠cao的yin婦。 裴夢瑤把漱玉散落的一縷青絲別到耳後,好整以暇地在漱玉的耳畔吹了口氣,漱玉的耳朵頓時泛著春溫紅玉的色澤,一雙牡丹三連環(huán)純銀耳墜更是顫動得厲害。 「爺……爺……好舒服……太快了……啊……不行……會壞掉的……」 暖漲一川春霧綠,似沉水無煙,礜湯千斛,宛若雪浪濺翻金縷袖,漱玉那近乎赤裸的纖臂澄若玉髓潔,雪白得彷佛在發(fā)光,只戴著一圈鎏金銅獸首鉸鏈玉臂環(huán),鎏金銅片雕成月季花蕾,花蕾里鑲著一顆紫瑪瑙,淺紫的光暈在含淚的眉眼之間蕩漾著,更添幾分妖媚入骨的情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