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拾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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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陸 霧氣和陣法使那些男人下不了山,他們除了束手待斃外別無他法。與此同時,食物的供應愈來愈少,漱玉吃到的也是愈來愈差。 然而漱玉最擔心的還是賀蘭若之。 他從未忘記,賀蘭若之是裴夢瑤的妻子,她腹中的是裴夢瑤的兒女。 這時候賀蘭若之本該在景陽山莊里,被一眾宮女閽寺好生生地服侍著,滿心歡喜地迎接著新生命的誕生,現(xiàn)在她卻是被關(guān)在這里,不但飲食欠佳,又是日夜擔驚受怕,縱然距離臨盆還有一兩個月,但她指不定會隨時早產(chǎn)。? 漱玉心里分明,哪怕賀蘭若之的身體再好一點,裴夢瑤的兵馬也會盡力帶走她的,或者后來寧安帝姬也會帶著她的—不同于對漱玉的漠不關(guān)心,裴夢瑤對懷孕的皇后一定會投鼠忌器,否則他的聲譽必將大受打擊。 那個男人早就沒有守在房門前了,本來漱玉的一日三餐逐漸成了一日一餐,但漱玉自是不敢催促,只好靠著粗茶勉強充饑。 直到午后,那男人才姍姍來遲地送來午膳—那些午膳也不過是幾根發(fā)黃的菜和半碗稀粥而已。? 早上時漱玉已經(jīng)仔細地打扮過了,他軟軟地問道:「皇后娘娘的身體怎么樣?」 那男人皺眉道:「還是老樣子?!?/br> 漱玉看得出那男人的言不由衷,他低整錦袖,困倚屏風無氣力,纖纖玉指動抨床,輕輕地道:「我吃不下那么多東西,以后我的飯菜分一半給皇后娘娘就好了?!?/br> 那男人不耐煩地冷笑道:「貴妃娘娘,你未免太善良了。要是皇后這次出了什么事,皇帝不是還會繼續(xù)寵愛你嗎?」? 髻云腰素,釵頭金鳳微顫,漱玉纖指輕攏慢捻青絲,任由襦衫從肩膀微微滑落,露出半截白玉柔肩,一點香艷的抹胸若隱若現(xiàn)。他給男人飛了個眼風,膩聲道:「我管那個女人做什么,只是那女人的肚子里還有一個呢?!?/br> 那男人緩緩地走到漱玉面前,他長得極為高大魁梧,眼神里帶著漱玉熟悉的欲望。 這些日子漱玉拿出舊時的風流手段,有意無意地勾引那男人,對方果然上鈎了。 也許是因為漱玉沒有任何抵抗,那男人還膽敢伸手摸了漱玉的臉一把,似乎在感受著那水磨豆腐似的嫩滑觸感,他慢悠悠地道:「其實不是沒有食物,只是貴妃娘娘打算拿什么來換?」 這些年來漱玉養(yǎng)尊處優(yōu),對自身的保養(yǎng)極為挑剔,天天以珍珠粉傅臉,玫瑰水浸泡肌膚,服用改良的紫云湯,對飲食的控制更是嚴格。別說是懲罰,裴夢瑤對漱玉連重話也不曾說過半句,使漱玉看起來更是花嬌柳弱,如同一個被夫君捧在手心里寵愛的琉璃娃娃。 催潤柳塘花塢,隔簾幾處梨花雪,漱玉含笑出房櫳,羞隨臉上紅,盈盈解羅髻,鳳釵斜垂,玉指繚繞衣帶。? 「只要能夠給皇后娘娘足夠的,我什么也可以拿來交換?!?/br> 不過是簡單的寬衣解帶,漱玉做出來卻別有一番媚感。 纖手放在系著細腰的金環(huán)參縷帶上,金環(huán)帶以鳳凰結(jié)系著雙龍轉(zhuǎn)心蓮花和田玉佩,漱玉的指尖一挑一拉銅鎏金孔雀牡丹帶銙,松開了金環(huán)帶。 柳花飛起東風,嫩荷半卷浮晴影,漱玉的丁香色蒲桃錦半臂丶杏子紅繡折枝花絹襦丶醉仙顏芙蓉錦魚鱗百摺裙丶鮮紅云緞繡碎花抹胸宛若花瓣片片吹落。 地磚上微光玉流翠凝,漱玉赤裸裸地站在那個金吾衛(wèi)面前,如同一顆珍珠般閃爍著無暇的光華。他的身段穠纖得中,修短合度,雪融日暖瓊肌膩,肩膀玉璧鋪酥,乳暈胭脂輕染,嫣紅的rutou渾圓堅挺,可愛的乳尖驕傲地上翹著,貓睛石乳環(huán)穿過乳孔,光澤如同曉日曈曨。 平坦的小腹沒有任何贅rou,修長柔韌的雙腿之間是潔白的會陰,微微鼓起的會陰像是新鮮出爐的白饅頭,雙丸粉珠玉蕊,玉莖猶如精凋細琢的琉璃如意,尿孔里插著一根金累絲鳳穿牡丹鎖精簪。? 香云墮髻嬌無力,妍姿艷態(tài)腰如束,漱玉的眼神愈發(fā)sao媚,如同一頭發(fā)情的狐貍精。他彈了彈自己的rutou,發(fā)出一聲銷魂的嬌吟,柔膩地道:「還是,你沒有膽子cao我?」 那男人也不多廢話,他把漱玉拖到院子里,毫不留情地把漱玉壓在梨樹的樹干上。 緗桃撲地花鋪繡,春水曉來深,日華嬌漾金,映得漱玉的胴體更是粉膩酥融嬌欲滴。他雙手抱著樹干,自覺地張開雙腿,如同準備受孕的母狗般高高翹起屁股。一雙臀瓣形如蟠桃新熟,色似香浮乳酪玻璃碗,輕酥暖漸熔,凝著珠汗透香。 那男人的巨掌不住玩弄著那雙美臀,一時用力捏著臀尖,留下兩片梅瓣輕染的紅印,一時粗暴地扯開臀瓣,露出藏在股溝深處的隱秘肛口,肛口宛如雪刻檀心,猩紅多汁的媚rou腸壁一點點地翕張著,沁出芳鮮香露,玉膏酒滟,打濕香篆似的嬌嫩菊紋。 不少男人早已如同蒼蠅般聞風而至,他們正在不遠處圍觀著,不時指指點點,后悔為什么不是自己守著嬌滴滴的貴妃娘娘,那么現(xiàn)在能夠一親芳澤的就是自己了。 煙雨棠梨殘雪未盡,輕飆吹起梨花旋,漱玉髻釵初上朝云卷,眼波翻動眉山遠,一抹霞紅醉勻臉,肌膚宛如山雪初融漸出水,本該尊貴無比的貴妃卻露出如斯雌伏的馴服姿態(tài)。 「不要……嗯,求求你……在外面……被其他人看光了……不要玩弄妾身的屁股……」 細腰妙舞輕盈似柳枝,漱玉好像在躲避著男人的玩弄,卻好像在迎合著男人,柔弱的哀求更是挑逗情欲。 微微凹陷的腰窩茗碗泛香白,一根毛茸茸的手指猛地插進yin艷的rou菊里,起勁地來回摳挖,長滿厚繭的指腹磨擦著黏膜,指節(jié)上那一束硬綁綁的毛發(fā)戳得漱玉又痛又癢,guntang的rou壁卻如同軟紅膏滑,貪婪地吸啜著指頭。 「啊……很舒服……再深一點……啊哈……嗯……」 山櫻紅蕊猶自半坼,久未承歡的柔腸主動taonong手指,漱玉那結(jié)實而充滿彈性的蜜臀隨著男人的動作前后擺動,翻浪雪不盡。 男人的手指動得愈來愈快,敏感點被反復戳中,腸rou里傳來咕啾咕啾的水聲,牽扯出一道道黏膩的yin水,似蘸蜜分紅荔,傾筒瀉碧香,漱玉的玉莖翹得更高了。 「太快了……不行……嗯……啊哈……可憐一下奴家,快點疼疼奴家吧……」 骨香腰細更沉檀,花鬟月鬢綠云重,漱玉的玉頰貼著樹干,斜痕印枕檀,秀眉如煙復如黛,滟滟橫波回慢水,月華泛艷紅蓮濕,銀牙輕咬朱櫻,渾然未覺一瓣梨花落在唇角,被珠唾染得更為粉白,宛若琉璃藉玉。 「娘娘當真是名器中的名器,怪不得明明只是被全京城的男人輪流cao過幾百遍的小婊子,陛下依然把娘娘疼得如珠如寶?!?/br> 那男人好不容易才拔出水淋淋的手指,漱玉的肛門已經(jīng)充份擴張,像粉蕊瓊苞,濃勻燕脂,滟霞滿溢。他一手攬著漱玉的嫋嫋細腰,逼得漱玉踞起足尖,一雙羅襪巧裁明月半彎斜,纖纖玉筍裹輕云,此際卻微微滑下來,露出一截明若水晶的纖細足踝。 終于,那男人一手扶著硬如烙鐵的巨大陽物,迫不及待地插進yin水橫流的rou壺里。 「啊……??!」 那男人每天看著漱玉搔首弄姿,大約已經(jīng)憋了很久,一口氣就插到腸道最深處,幾乎擠破腸道的賁門,漱玉的喘息一時之間也跑調(diào)了。 「不不……啊啊……太快了!嗯……會cao壞的……爺實在太大了……奴家真的吃不下了……」 那男人反復聳動強壯的下身,一雙飽滿的yinnang接連不斷地撞擊漱玉的臂瓣。他一手狠狠地捏著漱玉的楚腰,蒲扇大的手掌不時拍打美臀,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惹得蜜臀粉浪翻空,脂香芬馥。最妙的是,那男人每打一下,媚rou就會咬得更緊,張弛極為有度。 當眾被打屁股使漱玉羞恥又興奮,濃香搓粉細腰百般扭擺,奶白的臀瓣上很快便印滿凌亂的掌印,薔薇幾度花開,暈香涂色,臀rou生生地肥大了一圈,看起來更是誘人。 「好疼……要疼死了……不要打奴家……嗚嗚……求求你……啊哈……」 楊柳帶疏煙,蒙蒙雪絮輕飛,金鳳花殘滿地紅,未散嬌云輕嚲鬢,漱玉的眼波蒙著一抹淡煙薄靄,澹澹胭脂淺著梅,玉頰膩滑凝香雪,秀眉時而含愁黛綠,時而連娟繞山,像是痛苦,又像是快樂,早已迷失在蝕骨的rou欲里。 「娘娘實在太放蕩了,見到男人就板開屁眼求著要cao,不懲罰一下不行啊。」 金鑲寶桃枝花鳥珍珠步搖斜斜墜落,珠串來回輕拍香腮,漱玉被cao得左搖右擺,粉胸未掩疑晴雪,舞柳細腰隨拍輕,只覺得五臟六腑像是移了位,甚至快要抱不著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