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辣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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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兄弟倆沉浸在高潮快要來臨的快感中,袁紹杰示意保鏢將他們拉開。當保鏢將兩具難舍難分的rou體拉開時,宇成俊的guitou處已經(jīng)殘留了兩三滴黏濁的白色液體,臉部肌膚依舊通紅發(fā)燙,顯然還并未從yin欲的泥沼中爬出來…… 宇成峰粗壯的性器挺立著,后xue一張一合的展開收縮著,只要再對菊花多一分刺激,就要噴射而出一瀉千里…… 袁紹杰走向兄弟倆中間說出令兄弟二人為之膽顫的話?!罢嬲恼勰拇丝涕_始?!?/br> 只見保鏢拿來兩根帶有螺旋紋路足有1.5厘米粗20厘米長的金屬尿道棒,棒身頂端各為同樣金屬材質(zhì)的一大一小兩顆鉆石型裝飾。保鏢拿著尿道棒對準二人的尿道口不斷旋轉(zhuǎn)深入著,雖不是很粗,但對第一次被棒體cao入尿道的宇成峰宇成俊來說,就像正在經(jīng)歷一場殘酷的刑罰。 隨著尿道棒的不斷深入,螺旋花紋在旋轉(zhuǎn)的過程中不停地刮磨狹窄的尿道壁,棒身一寸寸頂開壁內(nèi)柔嫩的血rou,直至開通整個尿道,抵至膀胱。痛感給敏感的尿道帶來的疼是不言而喻的,弟弟已經(jīng)忍不住大叫起來,蜂鳴刺耳。而哥哥全身細胞都與疼痛對抗著,戴著巨大口塞的嘴唇蛹動著,可以看出滋味實在是不好受。然而兄弟倆不知道的是這還僅僅只是前戲。 宇成峰吊起的雙腿被放下,纏在腿部的肌rou膠帶被一圈一圈拆開,雙手的鎖鏈被解開的一刻便再次被保鏢用手銬反銬在身后。弟弟的雙手也同樣被如此對待。 兩人被帶向這間地下室的另一側(cè)。這一側(cè)擺著一張矮床,床頭與床尾都安有一塊兒帶有棱條的隔板。兩個保鏢把兩人推向床中央,將他們的手銬與棱條上的鎖扣連在一起。擺弄抻直兩人的雙腿,使宇成俊的小腿壓在宇成峰的大腿上之后用繩子分別綁在二人膝蓋交接以及大小腿交接處。緊接著推著二人的后背使他們上身彼此靠近,被拷在后面的胳膊也被抻直了半分,手腕處也被拉扯著…… 就在身體漸漸靠近的過程中,二人插著尿道棒半挺立起來的的yinjing也隨之動了起來,前面的裝飾物被一股巨大的磁力吸在了一起。原來尿道棒是鐵質(zhì)金屬材質(zhì),棒體前面的鉆石裝飾物內(nèi)藏強力吸鐵石,一經(jīng)靠近就緊緊地吸附在一起,不靠外力是難以分開的。 此時,袁紹杰已經(jīng)來到了他們的面前,宇成俊疼的淚快要流不出,宇成峰則依舊一副冷俊孤傲的模樣瞪著他。 他拿來一個連接兩根電線的金屬彈簧夾,將夾子夾在吸附在一起的鉆石裝飾物上,兩根電線中間隔開的一小段距離正好一左一右觸到兄弟倆的guitou。兩根電線另一端則是連接帶有正負兩個電極的電盒。 袁紹杰毫不猶豫地就按下了ON鍵,緩緩地轉(zhuǎn)動電盒左右兩側(cè)的旋鈕調(diào)節(jié)電流的強弱。50~60HZ的交流電開始輸出2.5mA細簌的弱小電流,只是給二人的yinjing帶去陣陣麻意而輕微震顫著,隨著電流的強度不斷增大,從5mA調(diào)到8mA時yinjing顫栗的幅度越來越大,電流大小定格在10mA,沿著金屬尿道棒,順著yinjing凸起的青筋不斷傳入尿道壁,輸進膀胱深處。此時兄弟倆的腿部肌rou都在抖動著,但由于被繩子綁的太緊,抖得并不怎么厲害。看著輕微顫動的身軀,上下小幅度擺動的yinjing,袁紹杰邪魅地笑了,他開始享受從別人的痛苦中獲得快意的感覺。 很快,保鏢又拿來兩個炮機,炮機上坐著兩根不是很粗的橡膠假陽具,而陽具的后方被插在形狀似兩個拳擊手套的裝置。只見兩個保鏢架著炮機從棱條與床板的縫隙處伸入,給陽具抹上薄荷型潤滑液后,整根塞進兩人的肛門里。 薄荷所帶來的清涼對弟弟宇成俊來說算是對燥熱身體的一種救贖,而對哥哥宇成峰來說堪比另一種慢性折磨。被弟弟之前cao到有些紅腫的后xue在薄荷的刺激下瞬間變得有些刺痛,就像蒼耳毛絨的小刺在戳弄著后xue內(nèi)壁的血rou,酥酥麻麻…… “不要啊……啊……”弟弟歇斯底里的聲音響起。炮機已經(jīng)開始運轉(zhuǎn),均勻有力地cao弄著兩人的血色菊花,過程就像一雙拳頭上頂著兩條小手臂一拳一拳地錘進錘出。而被假陽具前端的逼真蘑菇頭吸允著的菊花,花芯往復不斷地綻開收攏…… 被cao入地太深,板栗形狀的前列腺早就不知道被擠壓至何處…… cao弄了一會兒,炮機的頻率發(fā)生了變化,逐漸由慢變快,再由快變慢地前后伸縮著,并自動開啟了震動模式。震感從外向里不斷蔓延,刺激著小板栗在發(fā)抖的震顫…… 而前面,另一重刺激仍在繼續(xù),兩個人的肩膀有規(guī)律地跟著節(jié)奏靠近,喝著拍子遠離。在這樣極致雙重的刺激下任哪個男人都會爽到爆炸,可此時的兄弟倆卻無法體味到任何快感與激情。炮機的cao弄引起的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后xue的yin水直流,guitou翕張,可被堵住的出口沒有一絲縫隙,沒有任何可乘之機去釋放,袋囊處感覺快要被脹爆。像是坐著極速纜車很快夠到了山頂邊緣,卻只差一步,就能享受到登峰造極的成就感。可就這一發(fā)之際,如同后面有千斤巨石拉扯著,只能停滯不前。 袁紹杰自然明白,身為一個男人在高潮來臨時,無法噴發(fā)性欲的產(chǎn)物是多么痛苦。他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宇成峰,在整個酷刑的煎熬中他沒有痛苦地哼出一聲,只是表情的不斷扭曲顯示出他確確實實正在經(jīng)歷一場煉獄……這,突然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揪心。 他也害怕會把他們玩壞,在兄弟倆jingye還沒逆流至膀胱的時候,頂著內(nèi)心的慌亂迅速按下了所有的OFF鍵。 弟弟此時已經(jīng)神志不清,快要暈厥。保鏢放開了弟弟,按照袁紹杰的指令帶他去醫(yī)治。畢竟他的內(nèi)心并不恨弟弟,而他唯一恨的男人此時正將臉撇向了另一邊緊閉著雙眼。 他將男人戴了將近一個多小時的口塞取下,由于戴的時間過長男人的嘴一時無法閉攏,大張著奮力地喘息著…… 他揪住男人的頭發(fā),擰過男人的腦袋強迫他看著自己。男人冷峻颯氣的面龐淌著大滴大滴的汗珠,古銅色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閃著光亮…… 我到底該怎樣對你,他內(nèi)心波動著。 “呸,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否則,你也知道我的手段,我不會放過你的!”終于,男人在腮幫緩和之后,惡狠狠地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不會放過我?看來你還是沒清楚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我對你的刺激還不夠?!彼难凵窭锿蝗怀錆M了殺意,顯然對男人剛剛說過的話感到很不痛快。 說著,他解開男人手腕處的鎖扣,將男人拽下床,一路拖著將其帶進另一間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