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教的故事(評論評論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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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充滿了石楠花的氣味,緊緊遮掩的窗簾透出一點曖昧的黃色光暈。 皺皺巴巴的床單上躺著兩個人,一個是留著寸頭,長相剛正的男人,看著年齡好像要大一些,另一個青年渾身白的和雪花一樣,在那之上染上了漂亮的紅色,顯露出格外的美艷。 “唔,景哥,你昨天真的好棒。”青年黏黏糊糊的靠上去,“剛睡醒呢,早上來一發(fā)嗎?” 男人默不作聲的輕輕推開他,他叫景文才,在一所知名大學(xué)里做助教,現(xiàn)在卻和他曾經(jīng)的學(xué)生搞在了一起。 “不了,我下午有事。” “有什么事能比我重要啊,哥,你下面還是很饑渴的要我呢!” 鐘陽笑著伸出手,撩撥了一下男人腿間濕淋淋的器官,果不其然的聽見他克制的呻吟。 “哥,再鬧就沒意思了,你要不給我口一次吧,那我就放你走。” 小年輕細(xì)長的眼里沒了笑意,他不喜歡自己的所有物這么不聽話,想要反抗他這個主人。 男人被他眼里的冷意和輕蔑刺了一下,有些自暴自棄的彎下身子,這下更能看清楚他身上各種斑斑駁駁的精斑和青紫的印子。 這個男人竟然才是位于下方的那個,他的愛人,或者炮友也并不憐惜他,糟蹋了一身好皮rou…… 他還是低下頭,這么些年,他的口技還是沒什么增長,只是能勉強包住牙齒,不要磕著碰著鐘陽的寶貝,那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一個溫暖濕潤的m call平息了鐘陽的怒火,又變成了那個膩著男人的小年輕。 經(jīng)過一晚情事的男人還來不及好好清洗自己,就先幫鐘陽打理好了早飯。等他從浴室出來,小年輕已經(jīng)吃好了,桌上還剩了些殘羹冷炙。 他沒有動,收拾好碗筷,看著酒飽飯足的青年慵懶的躺在沙發(fā)上,體恤下是雪白的肌膚和清晰的人魚線。 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著“鐘陽,我過兩天要……結(jié)婚了……你要不要來,算了,你還是別來了?!?/br> 沙發(fā)上本來還在閉目養(yǎng)神的青年聽聞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你他媽說什么,你自己想想明白在給我說” 青年漂亮的臉上全是狠厲,突然又放緩了表情“你好好想想,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這么多年了,你不是那種會拋棄男朋友的人。你結(jié)婚的女人是誰???話說你能對女人硬起來嗎?就你這副和女人沒什么兩樣的身體?” 景文才的心都在滴血,他知道到了最后,他總會用最狠毒的話來控制自己,讓自己明白自己是個多么不堪,不該以男人的身份堂堂正正的活著的人。 自己沉溺于他片刻的甜言蜜語,嘴上說著愛,卻什么也不做…… “鐘陽,我沒在開玩笑,她是個很好的姑娘……” “你不要再惹我生氣了,哥,我手里的東西是不少的,你也不希望明天在學(xué)校的論壇上發(fā)現(xiàn)我們的助教竟然是個陰陽人,還被人日的胡言亂語吧?!?/br> 鐘陽有些自信的微笑了起來,他知道景文才一定會妥協(xié)的,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這樣。 “鐘陽,你真的沒必要這樣,從我們在一起都多少年了,過去的我不講,就說這次……我在學(xué)校的小樹林那邊看到的是你嗎?和那個系花親的忘乎所以的,你要是偏要不承認(rèn),我有拍了照片了?!蹦腥苏f罷,沉默了一會,突然嘆了口氣,說著“你這樣真的沒必要,我們這么多年了……該放手就放手吧?!?/br> 當(dāng)夜,景文才就搬出去了,鐘陽才發(fā)現(xiàn),這間屋子里關(guān)于他的物品真的少的令人發(fā)指,好像除了幾件衣服就沒什么了。 鐘陽想著他應(yīng)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到時候好好哄哄他,這事也就得了。 景文才躺在陌生酒店的床上,回想起過去這些日子,明明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卻還清晰明了的好像昨天剛剛發(fā)生的。 那時候的景文才剛剛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還帶著朝氣蓬勃的青年感,和現(xiàn)在的眼里滿是死氣的樣子不同。 他的身體和普通人不太一樣,完整的長著兩套器官,但是他本身還是喜歡女孩兒。可是卻不敢說出來,只能在一邊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這么到了工作的年紀(jì)。 他在一所很不錯的大學(xué)里當(dāng)助教,第一屆帶的學(xué)生里就有個男孩兒,剛剛十九,人長的白白凈凈,進(jìn)來的分?jǐn)?shù)也很高,待人接物很溫和,就算有時會帶點兒傲氣,在得知他的家室之后,只會越發(fā)覺得這個男孩兒很謙遜。 兩人的年紀(jì)相差不大,男孩兒作為班長和助教的來往肯定很多。一來二去的兩人關(guān)系也越發(fā)親密,像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一樣。 景文才想到這里,雙目緊閉,睫毛被打濕,眼淚就這么涌出來,窗外夜如潑墨,那段記憶最為美好,也最讓人憎恨。 大約是一場聯(lián)誼吧,他被熱情的學(xué)生邀請過去參加,他自己也是大學(xué)剛畢業(yè)沒多久的年紀(jì),學(xué)生的盛情難卻,當(dāng)夜他被頻頻敬酒。很快就醉的稀里嘩啦的,他隱約記得自己好像是被鐘陽帶回去的。 呵,誰在意呢? 他那時半點沒有防備心,在鐘陽房里睡得死死地。學(xué)校好,連兩人間的宿舍都有,另一個舍友因為讀研,出去住,那間房相當(dāng)于鐘陽一個人的。 他被鐘陽帶著去洗了澡,醒過來看到鐘陽對他格外殷勤,他思來想去,只能想到自己的秘密暴露了。 鐘陽那時滿臉深情,推心置腹找他說話,那副模樣真的想著就令人作嘔。 嘴上說著不在意,把你當(dāng)好朋友。卻在那之后,頻頻向自己示好,自己長了副真男人的樣子,可是卻對情情愛愛的沒有抵抗力。 他嘴上說說的愛,自己就真把它當(dāng)愛,后來不過兩個多月,鐘陽明示暗示的想和自己上床,自己也就答應(yīng)了。 這算什么呢? 付出滿腔熱情卻什么都換不來,謊言,僅僅只有謊言。 他是怎么這么會騙的,景文才想著想著笑出了聲,眼淚卻順著臉頰流進(jìn)了嘴里,酸澀苦悶,還能有比這更難吃的東西嗎? 哦,還是有的吧,大約是早上鐘陽射的那泡精吧。 后來的日子,就好像普通的情侶一樣,在他們有空的日子,在每個節(jié)日,情人節(jié),七夕節(jié),他們相識的日子,確定關(guān)系的日子。 多么甜美,像是淋了蜜糖的刀子,狠狠扎進(jìn)景文才的心里。 他多么好騙,總覺得這場戀愛中,鐘陽是吃虧的一方,要和一個比他還高壯的男人在一起,他這樣好的一個男孩兒,肯定是喜歡女孩的。 就這么想著,他看到鐘陽和別的女孩兒說話,曖昧,甚至是知道他們有出格的關(guān)系,總是安慰自己。 鐘陽是喜歡我的,那些女人不過虛妄,一陣煙飄過也就算了。 每每忍受不住的質(zhì)問,卻被他風(fēng)輕云淡的擋回來,隨隨便便的小禮物卻覺得他是認(rèn)真挑選的,嘴上的甜言蜜語自己卻把它當(dāng)真。 真真是,活該! 就這么過了幾年,家里人看他事業(yè)有成,也到了該結(jié)婚的時候了,家里人催他去相親,他反復(fù)的推脫,讓一個親戚笑著說 “你不會是gay吧?” 他看到父母眼里含著怒氣,無可奈何,只能相親。 大約上天看他實在太慘,來相親的女孩兒竟然是個雙,女孩兒直言不諱自己有喜歡的姑娘了,而且準(zhǔn)備過兩天出國把證領(lǐng)了。 他看著姑娘眼里的無畏和勇敢,想到鐘陽反復(fù)和他講,不要暴露他們的關(guān)系,只得慢慢吸了口氣,低聲說著自己是個gay,也有喜歡的人。 女孩兒追問景文才和他男友什么時候準(zhǔn)備領(lǐng)證,他們可以在同一個教堂一起。景文才苦澀的笑了笑,沒說什么話。 相親過后,兩人一拍即合,決定以結(jié)婚為幌子,兩人各過各的。 但是他們還是成了很好的朋友,景文才壓抑在心里多年的結(jié)郁慢慢和她說著。 他對鐘陽的愛,覺得鐘陽多么多么好,鐘陽的優(yōu)秀。 有一天,女孩兒看著他,認(rèn)真的講,從來沒聽見過鐘陽對他做過什么,算來算去不過是送些沒有意義的禮物,請一兩頓飯,再來就是無盡的嘴花花。 景文才憤怒,可他也知道這是實情。 女孩兒開導(dǎo)著他,她是個表面大大咧咧,內(nèi)心卻細(xì)膩溫和的姑娘,說的句句在理,直戳他的心窩。 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上,總是要比當(dāng)事人看得清更多的。 景文才回想著過去,自我安慰著離開的也不算晚,走出甜蜜的陷阱才是正道。 后來他們再相見,女孩兒看他意志消沉,建議他出去逛逛散散心,他也就應(yīng)了。 雖說景文才是老師,但他其實對運動更有興趣,在健身房里的揮汗如雨讓他慢慢忘卻了鐘陽,或者說,是強行自我催眠忘卻的。 他在健身房里見到一個男人,長相特別好,很高,又白,身上肌rou勻稱,一看就是體脂率比較低的那種人,碧藍(lán)的雙眼,說的卻是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景文才后來才知道,他是做平面模特的,好像賺的也不少。 不知道他們是怎么交談上的,大概是有個晚上,他們兩人在更衣室里,許銘沒帶毛巾,他問景文才借了一張,也不知怎的,他那天剛好帶了兩條,其中一條還是新的,他把新的那條給他,許銘好像特別滿意的樣子。 就這么一個小小的交際,他們兩人的人際圈一下子交疊在了一起。 男人后來才知道,這人也是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只不過是表演系的,而且研究生快畢業(yè)了。 許銘雖然外表條件很好,但是內(nèi)心還是透著些少年人的幼稚和沖動,他時常會把自己在做模特的時候遭遇的些事情告訴景文才。 男人總是會幫他分析,兩人的關(guān)系亦師亦友,或者說更親密,好像是兄弟。 女孩兒發(fā)現(xiàn)了男人最近的心里狀態(tài)好像很不錯,原來透著點死寂的臉上滿是溫暖,好像是冬天里的一束暖陽,照亮了他心底的陰暗。 過了些日子,男人和女孩兒在中國結(jié)婚了,酒席辦的大張旗鼓。景文才家里的人和女孩兒家的都很開心,總算是放下了心頭大事,他們兩家人總是擔(dān)心孩子是取向不對的。 女孩兒的伴娘是她的愛人,(下文簡稱你),你長的很精致,帶著點冷漠,她的長發(fā)盤起來,露出一截雪白的頸子,穿著淡藍(lán)色的蓬蓬裙,在看向女孩兒的眼中,卻全然是溫柔。 景文才的伴郎是許銘,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這三個人,好像明白了些什么的笑了笑。 結(jié)婚當(dāng)晚,“夫妻”兩人一張床上兩張被子,累極了的他們直接就睡著了,后面的幾天他們就住出去了。景文才的父母在老家,女孩兒也是只身來大城市打拼,應(yīng)付玩父母,兩人也就分開住了,女孩兒和你住在一起,她們經(jīng)常發(fā)合照,兩人都是沉溺在幸福中的模樣。 后來不知怎么的,許銘和景文才一起出去吃飯,已經(jīng)夜深了,宿舍也進(jìn)不去,他就讓許銘住進(jìn)他家。 房子不大,就六十來個平方,住一個人卻是綽綽有余了。 男人讓許銘住到副臥,許銘有些疑惑為什么結(jié)了婚,夫妻卻沒住在一起,房子里連半點兒女性用品也沒有。 不過,他結(jié)婚當(dāng)天就有點預(yù)感了,那個女孩兒可能是個les,那伴娘一看就是和女孩兒一對的。 那么,老師會不會,也是……呢? 懷揣著濃郁好奇心的許銘開始觀察景文才,發(fā)現(xiàn)男人極其注意和男同事,學(xué)生之間的交往,從來沒有勾肩搭背的,或者互相調(diào)侃的一些動作。 極度的克制,和他內(nèi)在溫和友善的樣子一點兒也不符。 好像,真的是呢。 在說另一邊的鐘陽,他在景文才剛剛離開的時候,還是很快活的,沒有一個需要他時時刻刻注意的對象了,他肆無忌憚,就連和同學(xué)的交談都顯得格外溫和。 但是這只是前一個月的樣子,后來的日子,鐘陽開始想到了景文才。一開始只是一天一兩回,他也不放在心上,但是時間越久,景文才出現(xiàn)的情況越來越多,夢境里,現(xiàn)實中,在和女人們廝混的時候,自己做飯的時候…… 鐘陽一開始是憤怒,這個男人算什么東西,竟然離開了他還會一直想起他。 可是,鐘陽確實是離不開他的。 景文才就好像是他生活中的空氣,存在時無知無覺,離開時卻讓你撕心裂肺。 山珍海味可以不吃,華麗的宴席可以不參加,但是食之無味的米飯不能不吃,溫暖柔軟的被窩不能離開。 景文才就好像這些不起眼的東西,一點點侵入鐘陽的生活。 鐘陽開始失眠,食不下咽,這些癥狀讓他很快就消瘦下去,原本勻稱的臉逐漸顯出鋒利的顴骨,透出點陰霾來。 很快的,他得知了景文才結(jié)婚的消息。 他努力按耐住要去婚禮上大鬧一場的念頭,他想對著所有人說,這個下賤的男人長著一幅多么不堪的身體,這幾年來,每天被他捏著脖子艸的汁水亂噴。 可是他不能這么干,他是個有身份的人。而且景文才這人愛他比愛自己更甚,他肯定會轉(zhuǎn)回來找他的,這時候要是去主動找景文才,這個男人指不定要高興成什么樣了。等他回來,只要再好話哄哄,肯定會變回以前的樣子。 鐘陽沒有發(fā)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怨婦的心思了。 他這么想著,直到一天,他在商場頂樓的花園咖啡廳看書,抬眼卻撇到景文才在和一個男人說話,兩人湊的極近,臉都快貼在一起了。 妒火嗜心。 一瞬間,高漲的怒火裹挾著嫉妒好像毒蛇狠狠咬傷了他的心。 憑什么,為什么???! 景文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自己的嗎?那七年做得了假?不不不,一定是那個男人誘惑景文才,不對不對,景文才這種身體,一定是像七年前那樣,他去誘惑旁邊那個外國人,不知廉恥的露出身上所有脆弱的部位,勾引那人去上他。呵,還不知道晚上是多少荒yin無度,是不是整張床單都濕了,還不知道這個蕩婦是不是哥哥弟弟都喊出來了。那件看上去還普普通通的襯衫下面是不是布滿了痕跡。 骯臟的男人…… 兩人在戀愛關(guān)系中位置的轉(zhuǎn)變,讓鐘陽不能忍受,只能靠這樣惡毒的猜測去維持自己的尊嚴(yán)。 再說那廂許銘和景文才正聊著學(xué)校里的一些趣事,男人臉上飛揚的神采非常美麗,許銘看著玻璃房投下的五彩的倒影,閃的景文才眼里亮晶晶的。 許銘有一點心動,那張被咖啡潤澤的亮晶晶的嘴,吻上去會不會帶點咖啡的香氣和和微苦,或許更多的是甜美吧。 他歪了歪頭,露出一個魅惑的笑。 景文才看著許銘,那雙碧藍(lán)色的眼,深邃美麗。 他的眼睛里,是藏著一萬英尺的湖水嗎…… 在景文才在一次和女孩兒的聊天中風(fēng)輕云淡的談到了許銘,女孩兒興奮的問起許銘,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起他,嘴角都帶著甜甜的弧度。 “去啊去啊,景文才,我們也算是夫妻,我衷心希望你能幸福,你不見得在一棵樹上吊死吧,走出去,試試別人吧” 在女孩兒積極的謀劃下,兩個人在七夕那天確定了關(guān)系,男人不知道兩次的戀愛對象都是學(xué)生,都要比他年輕是不是個好決定,但是許銘的存在讓他重新感受到了被愛的感覺。 許銘平面模特的工作很忙,他想給男人溫暖,他不想借助家里的力量,他想靠自己送男人一份禮物,告訴他,自己很愛他。 男人這些日子好像是聞到了被禁錮后一片自由的空氣,他很自在,想到最近高中同學(xué)說要聚一聚,都十多年了,也不知道大家過得怎么樣了。 許銘想著剛剛發(fā)生的事,雖然非常信任景文才,免不了還是有的懷疑。 他收到一份匿名的信件,上面全是景文才被各種玩弄狀況下的照片,豐滿的胸乳被紅色的繩子擠的更厚實,原本剛毅或許還會帶著點羞澀的臉上,帶著全是淚痕,或者是精斑和紅暈…… 格外色情…… 許銘藏在運動褲下的男根有點站起來了,yuhuo焚身…… 但是這些照片是誰拍的呢?這種玩法不像是正常情侶間的,更何況,老師好像是雙性人,雌xue也長的很完整,能生孩子嗎? 各種各樣的想法充斥在許銘的腦子里,里面還付了一封信,說著景文才是個yin蕩的人,一定要好好管教住,不能讓他接觸到別的男人,不然一定會勾引別人。 信中的人以前男友的口吻,說的很誠懇,但說出的話卻那么沒有道理。 他對這種話完全不相信,但是懷疑的種子卻已經(jīng)種下了。 他破天荒的開始搜索景文才的蹤跡,卻在一家高檔飯店門口看見男人和另外兩個男的互相攙扶著走出來了,另外兩個人身上都是酒氣沖天,三人臉上都是紅暈滿布。 原先許銘看到這些,會想著他們只是朋友關(guān)系,喝醉酒了罷了。 現(xiàn)在各種懷疑卻充斥著他的心,他們接下來會去干什么呢,會不會去小旅店,他們?nèi)齻€好像認(rèn)識的樣子。那兩個男人也長的可以看的樣子,身上穿著著的也是成功男人會用的。他們會不會真的是? 不不不,別懷疑自己的愛人,這樣不好。 許銘打了通電話過去,對面的男人還是那種溫和的聲音。 “景哥,你在哪里?” “我和同學(xué)參加聚會呢,馬上就回來了?!?/br> “你……喝酒了嗎?” “喝了點,別擔(dān)心,我馬上就回來了。” 電話被掛斷了…… 沒事的,他很快就會回來的,許銘看著景文才和那兩個男人走進(jìn)小旅館,過了很久很久,兩個多小時之后,男人才出來。 他臉頰有點紅,笑得很開懷。 兩個小時能干什么呢,能聊天,能打游戲,還能打炮…… 許銘用力捏著手機(jī),手指的骨節(jié)都發(fā)白了,掌心的汗潮濕粘膩。 不要緊,不要緊,明天去問問就好了。 他閉著眼睛,睫毛濕潤,眼尾帶紅。 許銘所有努力的克制在看到男人隱藏在領(lǐng)子下面紅腫的發(fā)紫的痕跡時,理智全部化為烏有……(提示一下,當(dāng)時在夏天)。 他看著景文才笑了笑,沒有繼續(xù)再問下去,他已經(jīng)從心底里覺得這個男人在騙他了,可是這個滿口謊言的男人,卻又這么誘人,自己說的什么事都能被他放在心上,每一次的抱怨,都被他細(xì)細(xì)聆聽。 他是對所有人都這樣嗎?不,不是的,那是對所有交往過的人都這樣? 許銘看著在忙東忙西的男人,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不管怎么樣,景文才現(xiàn)在是他的。 許銘開始不自覺的調(diào)查景文才身邊和他關(guān)系親密的人,男人很危險。景文才是喜歡男人的,如果他不能克制自己呢? 女人也很危險,他原本就是喜歡女人的,大約是前男友的關(guān)系,才讓他轉(zhuǎn)了性子。 許銘破天荒的開始了解家里的勢力,接觸家里的財產(chǎn),只要從根源上切斷景文才的交集網(wǎng),讓他處于社會上的孤島,這樣,景文才就沒可能再遠(yuǎn)離他了。 不知為何,男人發(fā)現(xiàn),過去的同學(xué)們都一個個的調(diào)離了本地,要么是在大洋彼岸,要么實在國家的另一頭,總之都離的很遠(yuǎn)。他沒有去想為什么。反倒是許銘,最近越發(fā)黏人了。 他想到這里,微微一笑,許銘是喜歡吃甜食的,但是由于工作的原因,要忌口,他只好做些蜜烤地瓜這種小零食給他備著。 男人沒有發(fā)現(xiàn),超市外面的陰暗處,一個長相俊秀,但是表情陰狠的人在哪里一直一直的看著…… 鐘陽怎么也沒想到,他都這樣把消息告訴許銘了,他還不離開男人。 可惡,可惡,該死的賤男人,景文才,你就這么離不開他嗎? 呵,我倒要看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能有多緊密。 這些天許銘對他明示暗示的,他總算找了個好日子,兩人洗的干干凈凈的上了床,許銘還笑話他是要結(jié)婚吶?這么正式。 那晚上,兩人都是臉紅紅的,許銘干的很重,但是也一直考慮到男人的感受,兩顆相愛的心緊貼在一起,rou與靈的交融讓這場性愛更加完美。 事后許銘很紳士的幫景文才清理,他不禁想到鐘陽,每次做完都是大爺,要自己去端茶送水的,除了口花花,就沒什么實際行動。唉,鐘陽果然是不喜歡自己的。 讓許銘這么猴急卻是有原因的,有天他又收到匿名消息,說近期景文才一定會離開他去見前男友,而且一定不會告知他,肯定會撒謊。 他不相信,在惴惴不安之中,他渴望獲得一點安全感。 可在他們關(guān)系更近一步之后的第二天,男人就說要出去,許銘隨口問了句“跟誰???” “同學(xué)聚會而已,很快就回來的?!?/br> 同學(xué)聚會,哈哈哈哈哈?人都是我掉走的,哪里來的同學(xué)聚會,這男人當(dāng)真是水性楊花不成,吃完我就要去吃回頭草,搞笑,真是搞笑。 許銘笑著笑著落下淚來,他決定去跟蹤他,看看到底去干什么,到底會不會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他是在停車場見到兩個人的,過去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搞上了。 許銘根本不知道當(dāng)時自己怎么想的,表情應(yīng)該很難看吧,他敲了敲車窗,男人抬起頭,嘴角還慘留著白濁。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像是死了一樣。 呵,他在做出這種事情之前沒想過會發(fā)生什么嗎? 惡毒的話從他嘴里逸出來“很好艸吧,這東西的身體構(gòu)造真的很不錯,簡直就是為了性愛而生的?!?/br> 啊,另外一個是鐘家的小少爺啊,他從前在宴會上見過他,呵,這婊子真會挑人。 他是怎么能這么冷靜的呢? 后來的發(fā)展越發(fā)的像開玩笑了,鐘陽說著他們以前戀愛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自己總是原諒他,覺得他能改,沒想到一次看到這男人和他的前男友搞在一起。 分手之后無比想念,約他出來見個面,誰曾想景文才掙著搶著要鐘陽上他,這才發(fā)生這種事。 兩個都被傷害過的男人惺惺相惜,決定給這個yin蕩的東西一個教訓(xùn)。 景文才對著鐘陽怒罵,哀求著許銘相信自己,可這種表現(xiàn)更像是個想要躲藏的騙子高手,問他為什么說謊,景文才支支吾吾說不出。 許銘的心徹底涼了…… * “景哥,再忍耐一會兒啊,你看看這按鈕只在中檔啊,我們說好你要忍耐高檔的半小時才能放你參加會議的,做不到的話,你就帶著她它們坐在臺上吧,你說,椅子會不會全部濕光呢?” 景文才雙眼濕潤,他根本講不了話,嘴巴被口球堵住,只能發(fā)出誘人的嗚咽聲,透明的唾液順著嘴角流下來。濕軟的陰戶含著細(xì)細(xì)的粉色電線,sao水一串串的掛在電線上,極細(xì)的水滴落下來,在床單上綻開一朵朵花。 男人有些深色的臉上暈開一抹紅暈,前后兩張xue里都露出兩根電線,好像是長了兩根尾巴似的。 許銘一手撐著腦袋看著男人,他慘兮兮的yin蕩模樣全在倒影在那雙碧藍(lán)色的眼睛里面,透徹的像一面鏡子。他的另一只手卻捏著控制器,一上一下的控制著,每次在高檔位都不會停留超過一分鐘,讓景文才被吊在臨近高潮的地方,卻始終到不了那個點。 旁邊的鐘陽用手撫摸著男人厚實的胸脯,挺立的rutou都被玩弄的發(fā)紅發(fā)脹,軟綿綿熱乎乎的,手感極好。 “許銘,別搞了,時間快到了,我看景哥急急忙忙的趕著去開會呢。就別為難他了?!?/br> 俊美的青年低垂著眸,嘴角帶笑,明明該是溫暖和煦的一幕,現(xiàn)在看來,卻像是滿懷惡意的了。 男人迷迷糊糊的被送出了房間,硬質(zhì)的西裝摩擦著細(xì)嫩的皮膚,特別是大腿內(nèi)側(cè),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溫柔的撫摸一樣。極高的敏感度讓他渾渾噩噩的難以抵擋,濕淋淋的yin水從雌xue里滋滋的冒出來,就好像是打通了的泉眼似的…… 他不知道這個會是怎么開完的,等回到家。兩條腿都站不住了,他幾乎是哀求著兩人上他,他們自然樂意,卻還要嘴上掛著,說他低賤無恥,缺了男人不行。 他幾乎要落下淚來,卻在極樂之中得到了高潮…… 一個溫和的夜晚,房子里只有男人和鐘陽兩人,他還在廚房做飯,小年輕就黏糊糊的貼上來了,細(xì)細(xì)的手指抓上了豐厚的臀部,用力的揉捏起來,像是在把玩什么東西似的,濕熱的氣息噴灑在景文才的耳邊,惹得他側(cè)過腦袋躲過去。 “哥,你說,那天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你說,你深愛的許銘會不會洞察到真相呢?” “……你不必多說,他明不明白真相我也不在意,我確確實實都愛過你們,你是我所托非人,七年感情都栽在了狗身上,一個是,呵,不過表面而已,他的行為我?guī)缀跏钦娴谋桓袆恿?,只是許銘被你三言兩語的挑撥,就能半句都聽不得我的解釋。我和他的感情,也不過是淺淡罷了。照片還是在你那里吧,……算了,你也沒必要講,我知道我不過是你發(fā)泄的物品罷了。……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br> 男人講話的聲音沒有起伏,只是盆子里平靜的水面上激起一朵朵浪花,或許是咸的吧…… 鐘陽見不得他這樣,他從來不會認(rèn)為是自己錯了,造成這些事情的真相還不是景文才自己不潔身自好罷了。他也不想想,拿艷照去威脅男人,他可能不出來嗎? 小青年的手一路往上,又順著脊骨慢慢滑下來。男人已經(jīng)被他們兩個人玩弄了快兩個月了,按理說夜夜笙簫會讓人的快感閾值變高,但是男人不一樣,大概是體質(zhì)的問題,越發(fā)的敏感了,比起名器也不枉多讓吧。 男人的默不作聲讓鐘陽很是氣憤。 “把褲子脫了,坐到料理臺上去?!?/br> 小年輕的聲音冷利,像是含了把冰碴子。景文才卻倒也沒說什么,乖乖的把褲子脫了,這些日子養(yǎng)的有點厚起來的rou臀往冰冷的臺子上一坐,激得男人一個哆嗦。 兩瓣rou太過厚實,這樣壓著,卻也看不清里面緊致的小口,但是上面的雌xue還是微微長開著,隨著呼吸一開一合,好像在邀請著鐘陽快點進(jìn)去。 景文才忍受不住他看著自己那副樣子,臉紅的醉人,眼眶都有些熱辣辣的,遮住臉頰,像只鴕鳥一樣,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了似的。 鐘陽嫩生生的兩根手指捏上了腫脹的陰蒂,那是昨天被玩弄到這種地步的,到今天還沒能縮進(jìn)去,這會兒隨便碰碰,男人就低低的嗚咽一聲,渾身都顫抖了一下。 “景哥,你說,你的尿口能不能尿呢?” 鐘陽笑得像個魅魔,勾引著勇者踏入危險的禁地。 “不,不能的……” 他的聲音突然拔高,小年輕細(xì)長的手指慢慢插入柔軟溫暖的內(nèi)腔,卻像不聽話的游魚在里面肆無忌憚的刮擦著內(nèi)部,景文才真的算得上是尤物,他前xue的明感點很前面,但是如果艸到zigong頸,他也會尖叫著潮噴,后xue更是不必說,前列腺極為淺。 他們從前干過,用尿道棒塞進(jìn)jiba,他叫的簡直像是個被jianyin的黃花大閨女,后面塞著跳蛋,一個不停的刺激著前列腺,他會哀求著男人去上他各種難堪的的丑態(tài),卻又味美的無可復(fù)加…… 手指隨意的動,密布神經(jīng)的甬道就不停的抽搐著,不管主人的厭惡,像是最低賤的娼婦,一個勁兒的沖上去擁抱客人,把最柔軟的一面展現(xiàn)出來。 小腹上的那根jiba已經(jīng)yingying的站起來,緊貼著小腹,透明的前列腺液抽著絲滴落下來。鐘陽卻壞心的抽出長長的金屬棒,大約半厘米的樣子,頂端還墜著個小鈴鐺。 “景哥,這玩意兒的做工很是不錯的呢(^_^)是拿鉑金做的,硬度,超高的……” 慢慢的插入,過程不必贅述,男人在其中的痛苦和快樂,充斥著他的大腦。 后xue和前xue的持續(xù)刺激,他想射,過高的快感持續(xù)的太久,已然變成了折磨。 “哥,你前面不也是能潮吹的嗎,射吧。你的尿口也是能尿的吧,我知道你喝了不少水,啊~,快感是很爽的……快點尿吧……” “不行了,太過了……太超過了,我不能的,我是個男人……” 可是男人一切的抵擋不過是虛假,在馬眼被結(jié)結(jié)實實的堵住的狀態(tài)下,他只能在鐘陽的肆意褻玩之下,尖叫著潮吹了,隨之而來的是不斷翕動的尿口,細(xì)嫩的軟rou被粗糙的指腹摩擦著,突如其來的酸脹,讓他再也忍不住,淡黃色的尿液一下子噴射而出,濺在了小青年潔白的襯衫上,房間里彌漫著一股sao味。 “太yin亂了,呵,景文才,你說,許銘為什么會喜歡你呢?你這種娼婦,就只能呆在我身邊啊?!?/br> 小青年笑得叫人不寒而栗,一把將堵在尿道里的金屬棒抽走,過高的刺激叫男人更本沒法反應(yīng)過來,馬眼大張著翕動了幾下,濃稠的jingye慢慢的流出來,現(xiàn)在連草人的玩意兒也變成了被人玩弄的玩意兒。 景文才大張著眼,原本神采奕奕的雙眸已然沒了顏色,淚水噗噗的流下來,好一副被草壞了的模樣…… 之后的日子里,景文才每每zuoai,雌xue的尿口總是忍不住滴下來兩三滴淡黃色的尿液,鐘陽一直笑他連尿口都關(guān)不住,下次得上個鎖了,許銘在床上不喜歡怎么說話,只是一個勁發(fā)著狠的cao他。他格外喜歡后入,然后摸著他豐厚的乳rou,毛茸茸的腦袋埋在頸窩里,或是親昵的蹭蹭,或是舔舐,或是親吻,有時還會留下牙印,簡直像一頭小獸。 * 夏天已經(jīng)過了好些日子了,天氣已經(jīng)轉(zhuǎn)涼,可是男人苦夏的癥狀越來越嚴(yán)重了,他總是吃不下東西,脾氣莫名的暴躁,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大哭,或者去廁所把吃掉的東西吐了,卻裝出一幅什么都沒發(fā)生的樣子。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不對勁的是許銘,畢竟是天天睡在一起的,晚上有什么動作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再后來的一個午后,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看書,鐘陽叼著他的rutou,含含糊糊的說著男人的奶子怎么最近大了一圈,手感也好了不少,果然不像個真男人,這樣的玩弄倒越發(fā)像個女人一樣了。 這話一下點醒了在廚房忙碌的許銘,他突然有點驚喜,或許男人是懷孕了嗎,要是他把孩子生下來,不論是誰的,他都會當(dāng)自己的孩子那樣看,或者還能拉著他去結(jié)婚,以后他一定會好好待他的,不論以前發(fā)生過什么。 許銘在一個鐘陽外出的日子,拉著他去了醫(yī)院,說是查他身體不適的原因,拿了一份他的尿液。 HCG偏低。 真的懷了,他簡直激動的不能自己,他已然暢享好了美好的未來,出了診室的門缺看見在醫(yī)院長椅上累的睡著的男人,眼底的青黑,逐漸消瘦的身體,腫大的rufang,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許銘不敢想象,這個男人會不會崩潰。 不行,他已經(jīng)三十二了,孩子絕對不能生,明天,明天就打掉。 他們回到家,鐘陽臉色不虞的坐在大廳里,“景哥,你先去洗個澡,出去一天,身體都臟了?!?/br> 他很聽話,走遠(yuǎn)了之后就聽到兩人隱隱約約的說話聲。他原本并沒有在意的,卻聽到懷孕這樣的話語。 客廳里的兩人原本還是保持沉默的,終于,鐘陽還是忍不住開口了。 “景哥是懷了吧,哈哈,我就知道,”鐘陽原本沉郁的臉上出現(xiàn)了些許笑意,“會是誰的孩子呢?不去管是誰的,孩子生下來,他就永遠(yuǎn)都別想離開了?!?/br> “你也是這么想的吧,許銘。”青年笑顰如花,眼角都染上了媚色。 “這樣沒道理的……鐘陽,你不是不知道,景文才,他這樣的一個男人……” 許銘的聲音漸漸低下去,碧藍(lán)的雙眼里染上了灰暗?!八麜偟模槐卣f,他現(xiàn)在這個年紀(jì)女人生孩子都會對身體有很大的損害,他這樣的身體,會有什么樣的后果,我真的不敢想……” “你在說什么呢,我是學(xué)醫(yī)的,我自己當(dāng)然知道,可是,可是啊,孩子生下來,不論他會變成怎樣,景哥就只能牢牢地在我的手心里了,他沒法再逃了。你難道不想嗎?” “……不不不,這是不對的!鐘陽,你若是真的喜歡他,必然不會說出這種自私自利狼心狗肺一點兒也不顧及他的話來?!?/br> 鐘陽漂亮的臉變得扭曲,這些日子的偽裝終于被撕開,露出里面腐爛骯臟的內(nèi)芯。 “你懂什么,你又明白什么?景文才這種人,可不是看到個男人就想撲上去,用他所謂的那些溫柔來勾引人,我這是在管教他,讓他乖些。他這么喜歡我,自然也能理解我,孩子只要生下來,他就再也離不開了。他這么些年只有我一個,他肯定是非常喜歡我的,肯定的,肯定的……” 大廳外黑暗的走道里,景文才慢慢靠著墻坐在地上。 過去真的瞎了眼,他仗著愛意便肆無忌憚的揮霍,更本不在意會不會傷害到別人,從前見到的翩翩公子,溫柔寫意,大概也只不過是他的偽裝罷了…… 男人把頭埋在膝蓋里,純粹的黑暗,唯獨自己給自己一些溫暖,他這樣又算什么呢? * 他在后面幾天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的模樣,平淡的樣子讓兩人以為他什么都沒聽見,景文才找個緣由離開了,他去了個不錯的醫(yī)院把孩子打掉了,即便是被告知以后可能再也生不了孩子,他也一些不在意,隨他去吧,那些照片,他原意公開就公開吧,就如他所說的那樣,自己不過一個下賤的蕩婦罷了。 兩人回到空空如也的房間,男人已經(jīng)離開了一周多了,兩人確定他已經(jīng)離開了,這些日子的荒唐讓許銘很是后悔,那廂鐘陽面色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一個月,兩個月,回憶催的許銘越來越癡狂,他回憶起過去兩人在一起的快樂,他想給他美好的感情,甚至想給他送上他自己的后半生,可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 他思量著,那一封封匿名寄出來的信件極為可疑,是誰寄的呢? 隨意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是鐘陽。 呵,自己簡直蠢笨如豬,他的種種行為,稍許一想便能明白了,卻還去傷害了自己的愛人,我活著又有什么道理。 許銘想要報復(fù),可是鐘家體量不小,自然不是吃素的。 再說那廂鐘陽,不知他是怎么想的,他收集過景文才的一管jingye,在冷凍室里保存的好好的。 現(xiàn)在卻派上了用場,他把那管東西給了個代孕的女人,(作者也不知道過程到底是什么,就這么姑且的寫了,目死。) 時間轉(zhuǎn)瞬即逝,一晃眼就過了大半年,姑娘肚子里的胎已經(jīng)瓜熟蒂落,是個雙胞胎,兩個都是正常的身體,看來也只是景文才身體特殊的關(guān)系,鐘陽帶著兩個崽子去找景文才。 這些日子里鐘陽想了很多,他思考著上次不能得到景文才的原因大約是他切斷了他和外人的人際交往,這才讓他孤注一擲,這次他慢慢滲入他的生活,這樣他就再也走不開了。 景文才現(xiàn)在一個人在做小學(xué)生的家教,那家的男主人是個溫文爾雅的男人,一天補課結(jié)束,他離開房子,就見到鐘陽帶著兩個小孩兒站在門口。 后面的日子越發(fā)搞笑,鐘陽纏著他,說是要兩人一起扶養(yǎng),他不同意,鐘陽就說著要把兩個小孩兒給殺了,他忍不下心,但也不愿意和鐘陽扯上關(guān)系,想找個由頭離開這片土地,卻被許銘扣在這里。 他滿臉悔恨,卻說什么也不愿放手,時光好像又倒流回了一年前被囚禁的時候,可是接觸的到外邊的自由空氣,那兩個孩子還在。 他升不起強烈的反抗意圖,兩人就乘機(jī)對著他軟言溫語的,景文才多么好哄,這個大男人對情情愛愛的從沒有過戒心。 即便是被這兩人傷透了心…… 傷口沒那么容易好,可是不再流血了,景文才對他們沒有好臉色,卻愛護(hù)著兩個小孩兒。 鐘陽費盡心思的討好,許銘溫柔的對待…… 這家人家的夜晚,總是充斥著甜蜜曖昧的聲音,連天上的月亮都羞澀的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