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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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箕公子,您多少喝一些?不然這生辰宴辦了還有什么意思?” 一個身著青水藍(lán)錦袍的男子手里松松的捏了一支酒杯,絳銀的材料,上面鑲著藍(lán)松石,精美異常,里面的酒液還剩點(diǎn)兒,男子一飲而盡,他一張白臉,眉眼間輕浮,眼波流轉(zhuǎn),好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 這樣的男子在鳳族可是不少,龍鳳二族皆是天界出了名有各種財寶的名門望族,可龍族人數(shù)太過廣眾,這財再多分了也就不多了,而鳳族一向人丁稀少,又天生法力深厚,這鳳族的青年個個都是用頂好的寶物養(yǎng)成的,又不事生產(chǎn),無戰(zhàn)亂紛擾,自是日日酒池rou林,過的好日子。 “不必,我不是很想喝,酒水食的太多胃里燒的慌,難受。” 箕胤弘長的極美,這眉毛一簇,哪怕是在鳳族也是要叫人憐惜不已的,旁邊的幾個鳳族青年聽罷便笑倒在一起,打趣說這鳳族的小公子哪怕是過了五百歲的生辰宴,卻還是個小孩子這樣的玩笑話。 他也只是跟著笑笑。 自從那父親將他送去人世間尋那最珍奇的寶物已然過去了很久,他如今回來看鳳族,只覺得他們安于享樂,不思安危,實(shí)在是在蜜糖里的生活過的太久了些,可是這也沒什么好去多說的,畢竟這么多年也是這樣過來的。 拔寒宴結(jié)束,送了親親喜歡的東西,可是這個壞東西,就和別的家伙走了,自己可卻要來這勞什子的生辰宴,要我說成年禮過了,便沒有什么可再慶祝得了,這流水席從鳳凰山上擺到山腳下,云上,天舫,水里,梧桐樹上,哪怕是竹林小屋里都擺上了珍饈美食,確實(shí)一片繁盛,可總覺得有些不安。 箕胤弘坐在最高的次坐上,看著下面的舞女扭動腰肢,堆成小山的珍珠隨意就被看客們送給了舞姬們,父親母親在主做,面容溫和的看著自己,他腦子里一會兒是坤隱對他甩臉色,冷淡他,讓他一人和那三個莫名的男人分享他的不快,一會兒是鳳族未來可否能與龍族有一爭之地,腦袋里胡亂想著,是越想越亂。 “……誒……是啊,就前幾日啊,火神求愛洛神不成,惱羞成怒于那摩絲陀,二人便打起來了?!薄鞍??還有這樣的呢?可是我聽說那摩絲陀不是南方天帝座下的佛陀嗎?好像是絕情絕欲的,火神找他做什么?”“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噓……我同你們講,是那洛神有意于摩絲陀啊!”“那……那豈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嘛?!薄按_實(shí)如此,這三人之事極為有趣,二人打的是天昏地暗,連頂天的咸陰山都打得折了去,你們都不知,那山頭落入人間界,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哩?!薄皢悖芩麄冏錾?,不過蟲豸而已,死多少只是陰墟要管的東西多了點(diǎn),叫那敖狻軒去打理便是……” 箕胤弘聽著,只覺得自己就是那火神,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可那流水偏生有心悅之人,他心悅之人更是愛慕于他。 唉。 他想著洛初澄,只恨不得將口中金翅鳥的鳥肝當(dāng)成是仇人,直咬的他骨rou分離,血rou迷糊才好。 …… “好胤弘,本宮瞧著你似乎是有些不開心啊,今日生辰宴不和你心意嗎?母親可是把你原先的友人們都叫來了。” 箕胤弘看著一向面色沉靜的母親眼含愛意,只得裝模作樣回了句“孩兒也不算小孩子了,這樣大張旗鼓的壽宴孩子覺得鋪張,只是心中考慮著母親父親的私庫罷了。” “哎呦,真是好孩子啊?!彼母赣H母親笑嘻嘻的隨手拿了些好東西給他,有些神秘的笑著和他講晚上屋子里有好東西。 箕胤弘借著這個鬧著就先走了,離開了宴會人才舒展開來一些。 絲竹管弦,歌姬唱的屬實(shí)不錯,卻被年輕鳳族的聲音淹沒其中,越走越遠(yuǎn),便越來越安靜了。 后面亮如白晝,小鳳凰卻思念起來了坤隱,一別已是數(shù)月,原來幾年一向是日夜在一起,現(xiàn)在分別真真是如隔三秋。 他嘆了口氣,看著鸞笙宮前面的幾個小丫頭還守著,他揮手叫她們離開,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他卻并未在意。 只是。 寢宮里無人,怎的燈點(diǎn)的這樣亮堂? 他快步走進(jìn)去,黑檀木雕花門扉被他猛地打開,里面一個身著寸縷的成熟男子背對著自己,琥珀色的燈光閃動,照在他蜂蜜一樣的肌膚上,格外誘人。 這背影像極了坤隱。 箕胤弘想著坤隱幾乎要發(fā)狂,他輕輕闔上木門。 “坤隱哥哥,是你嗎?” 他問的很輕,雕花寶蠟燒的熱烈,屋子里只有輕微的噼里啪啦的聲音。 他伸手摸上眼前男人的背,觸手光滑,膚若凝脂。 不對。 不對! 這不是坤隱! 他向來不屑和女子似的保養(yǎng)皮膚,所以雖然皮膚光潔,也不會如此滑膩,況且他背后還有久久消不掉的鞭痕,那是他第二次逃跑被抓回來,自己親手打得,怎么會沒有呢? “你到底是誰?!” 箕胤弘?yún)柭晢柕馈?/br> 眼前男人一個回眸,細(xì)長的眸中眼波流轉(zhuǎn),嘴角的笑意勾人,長的倒是魅惑,吐氣如蘭回了句。 “主子,可是奴家伺候的您不爽利?” 箕胤弘倒吸一口冷氣,這人和坤隱極像,但看在眼里卻像是人偶仿制成人那樣,生硬不自然。 他沒再多看他一眼,轉(zhuǎn)頭就離開了,他從來沒有這么想見過坤隱,他想抱抱他,親親他,問他這些日子過的可好,沒有自己在的時候會不會也想他。 這場生辰宴,大辦了半月,主人卻只出現(xiàn)了一日,隔天就消失了。 箕胤弘日夜兼程,坤隱在哪里,他作為契約上面的主人,自然是能模糊的感覺出來的,天地間距離多少遠(yuǎn),咸陰山斷了一截,昆侖山又是洛初澄那賤人的地盤,他哪里都不能去,就只能騎了大風(fēng)往人間界趕。 * “坤隱,好坤隱,這邊可太無聊了,我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吧,轉(zhuǎn)轉(zhuǎn)吧!” 坤隱睜開眼,濮陽芶蹲在地上,幾根頭發(fā)不羈的翹出來,兩只狐貍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去嘛去嘛~” 他干脆抱住男人的腰,撒嬌似的搖晃著,坤隱后腰上的rou被他不輕不重的揉捏了幾下,熟悉的情潮猛地竄上來,襲擊了他的大腦。 “……那就去吧?!?/br> 坤隱收攏氣息,不得已帶回敖狻軒給的手鏈沒有造成多大效果,契約還是屹立不倒的在哪里,自己對于“主人”的觸碰還是很敏感。 不知何時是個頭啊。 他隨意收拾了些東西,走出去的時候,他看了眼一直禁閉門窗的洛初澄的屋子,敖狻軒已經(jīng)離開很久了。 出去走走也好,總歸是濮陽芶帶著他去的,不見得能有什么責(zé)任怪在他頭上。 * 越往中原走,越是靠近龍脈,便越是繁華。 人間帝王住的地方便是平京,聽聞這位帝王在位期間風(fēng)調(diào)雨順,百姓安康,也無怪力亂神之事,天下順?biāo)?,所以這吃的住的用的,這些東西都多了起來,一個小城都有各種小吃街,更別說是他們現(xiàn)在呆的平京了。 天色已暗,可是每個攤位上都點(diǎn)了紅燈籠,這對于人來說可是個挺少見的東西,更別說有些錢財多的人家還點(diǎn)著燈油,一時間看上去,人間竟比天上還要繁華。 街道上熙熙攘攘,側(cè)面羊rou館子里頭飄出一股子香氣,直勾的濮陽芶眼睛發(fā)光。 “親親,咱們?nèi)ヅc(diǎn)東西吃吃罷,這地方可比你那個山溝溝里好得多了?!?/br> 他挺高的個子偏要抱著男人的腰,沒骨頭似的壓在他身上,直叫走過的人都盯著這兩個形貌奇怪的二人看。 羊福記三個大字威風(fēng)的擺著,坤隱很久沒有接觸過這樣鮮活的煙火氣了,一時之間竟覺得眼眶有點(diǎn)酸楚,熱氣騰騰的羊rou火鍋上來,翠綠的蒜葉堆的高高的,旁邊是燙的白菜粉絲,還有調(diào)好的醬油紅油小料,一碟白切羊rou整整齊齊的碼好了。 小二忙急慌的,把他們安頓好就去招呼別的客人,酒樓大廳里面人聲鼎沸,三教九流的人都在喝著陶碗里的酒水,臉上是吃出來的熱火。 坤隱覺得自己在這里有些格格不入,他應(yīng)該呆在陰暗的巫凌寒譚或者說被困在天界,接受他們的唾罵的,這是他應(yīng)該得的。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周圍沒有一個人把他當(dāng)做異類。 坤隱頓了頓,想要離開,卻被濮陽芶拉著手腕用力壓著他坐下了。 “這里飯菜不和你胃口?剛出生的小羊羔,這rou可嫩的不行,嘗嘗唄?!?/br> 濮陽芶笑嘻嘻的看著他,夾了兩筷子煮的軟乎乎的羊rou過了小料送入坤隱的嘴里。 熱騰騰的,吃下去連心肺都熨帖了。 “好吃的?!?/br> * 兩人都并非凡人,街上的美食多的很,逛吃逛吃所有吃的都嘗了個遍才有八分飽,醉仙居的姑娘們咿咿呀呀的唱著,才子們在下面作詩,坤隱被濮陽芶拉著就竄進(jìn)了這樓里,丟下一塊上好的玉佩,驚的姑娘們嬌笑著,脂粉香氣濃的很,甜甜香香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濮陽芶拉著坤隱,二人衣袂飛揚(yáng),他看前面的人,面容白皙端的是一副好相貌,眉眼彎彎,快意恩仇,神采飛揚(yáng)。 坤隱不知道,他自己也掛上了笑意,眉眼舒展,嘴角都帶著笑。 二人隨意開了一間屋子,里面還有在奏樂的歌姬,情欲的味道彌散,熏香里摻了些不輕不重的藥粉,金絲繡在云錦之上,赤色紗垂掛著,真是人間銷金窟。 歌姬嚇得花容失色,琴也不要了就跑了出去。 二人笑得滾作一團(tuán),坤隱在下,紅色絲綢被面把人深深地埋在其中。 “那姑娘看著我們過來,逃的像個兔子似的?!?/br> “就知道去欺負(fù)一個姑娘” “那我來欺負(fù)你呀!” 濮陽芶笑瞇瞇的湊上去,一下子捉住了他的唇,甜滋滋熱乎乎的,還有剛才吃的糖葫蘆上面的糖屑。 二人的唇舌交纏,滋滋的曖昧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坤隱忽然的就高興起來了,他明知道的, 濮陽芶所求他是清楚的,所以他做出的種種都不過是為達(dá)目的不擇手段罷了,可虛假的安慰,也是能切實(shí)的給予他溫暖的。 濮陽看著身下的男人,淺麥色的肌膚被紅色的被褥包裹著,兩個大奶子上下起伏著,奶蒂綴在中央,剛才的揉弄使得坤隱的衣服散開來了,半遮半掩的卻更色情了。 坤隱身體顫抖,“主子”只是看著他,他便主動的發(fā)起yin來,下身的兩個xiaoxue時時刻刻發(fā)燙發(fā)癢,滿腔黏稠的yin液含都含不住,沒有東西堵著,就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腿。 “真是sao,好坤隱,說點(diǎn)好話來叫我聽聽,我便賞你兩口xue一個爽快?!?/br> 他手指細(xì)白,有一搭沒一搭的撫弄著男人的腿心,濕答答黏糊糊的yin液在麥色的大腿內(nèi)側(cè)閃閃發(fā)亮,直玩的男人面色潮紅,咬緊牙關(guān)還是擠出來了呻吟,可濮陽芶卻是愛極了他這副被欺辱到底卻又不得不低聲下氣求人的模樣。 坤隱張了張嘴,還是說不出口。 可濮陽芶卻是垂著眼皮,一瞧便是藏著壞心思,他薄唇微張,吐出一束無形的氣流,又用舌尖在口中掃了一圈,一勾。 坤隱的身體一顫,立時吐出一聲壓抑的低喘。右邊的乳首突然被裹進(jìn)了一股潮熱里,帶著蠻橫的吸吮,像是被什么軟體動物的腔膛用力吸附住。淺褐色的乳尖被扯成了細(xì)線,在空氣中顫動著。 “別,別……” 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腫痛的乳尖,手卻被被子纏住了緊縛在身后,只能看著乳首yin靡地抽動,被無形的空氣吮吸得滋滋作響,又啪一聲,彈回到胸口上。 奶蒂一下子腫了起來,從奶尖中蕩出艷紅色,一下子充滿了小小的奶蒂。 “別什么???我可是連碰你都沒碰哦,你是想在這里扭著身子等到明天么?” 逃開的那個歌姬不知何時會回來,是不是會帶上這里龜公來這屋子,這么越想坤隱越是羞恥害怕,可身下的兩xue卻出水出的越歡了,粘膩膩的水液落在赤紅繡金線的被面上,隨著動作還能拉出極細(xì)的銀絲來。 “……相公,濮陽相公,求您caocao奴家罷,奴家……奴家的xue癢的很……” 他終歸還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