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書迷正在閱讀:[n/p]大師兄惡毒且yin蕩、[電競]一夜情對象是我新隊友、直男欠草記、刺骨(心臟?。?/a>、炮灰攻變總受、舊人、囚牢里的美人兒、狗男男、撿到乖軟魅魔后的榨精生活(1v1甜寵)、[快穿]論如何在BE文里走出HE線
天氣已要入秋,若在江南定是桃李滿樹、碩果累累。但換成了天干物燥的京都卻只有摩肩接踵一眼忘不頭的平民、商賈、官宦…… 馬蹄踏在青磚上‘咵咵’兩聲,一行車隊停在了巍峨的城樓前。 車隊一共五十多人,護衛(wèi)攏成圈立于馬上,中間圍著一輛極精致的馬車,帷幕重重下一只骨節(jié)分明搭在窗戶上,馬車之后是幾輛大車,裝著許多大箱子,用雨布蓋著,箱子露在外的一角浮雕云刻一看就價值不菲,大車之后是一副棺材,棺材用雨布遮的嚴嚴實實的,唯有上面掛著一張招魂幡,告訴了堵在城門口看熱鬧的,這是一群要避忌的人。 護衛(wèi)腰胯寶刀,從馬上翻身而下對著守城兵亮出文書。 “王爺,我們終于到京都了!”嚴玉支著錦簾歡喜的說。 鐘祺俊朗的面龐失神了一刻,他沉吸了一口氣,視線沿著嚴玉挑起的縫隙,管中窺豹般看到了這座巨城下的紅墻一角。 魂牽夢繞,鐘祺心中一陣唏噓,當年他包含不甘的離開了這里,自此于皇權(quán)無緣。心中僅剩的哪點妄念本該早早發(fā)下,沒想到他遇到了嚴雙凡,一個聰明又有謀算的惡鬼,一個說能幫他實現(xiàn)宿愿——君臨天下的惡鬼。 一嘗九五至尊的滋味。 他信了,比起安逸一生的燕雀他更想做扶搖直上的應龍,若是不成,便讓他跌成一攤rou泥,爛在這權(quán)勢滔天的紅墻黃瓦里。 嚴玉松開幕簾重新滾回鐘祺溫暖的懷里,修為大增讓他容貌更艷,水璐璐的眼波光看都夠讓天下男子不能自持。 鐘祺挑起他的下巴,兩人交換了一個深入的濕吻。 糾纏間,馬蹄的踏踏聲從新響起,護衛(wèi)重新上馬,帶著車隊入城。 嚴玉擺著腰,一下一下的蹭在鐘祺得胯間。鐘祺眸色教之之前深了幾分,他把懷里的小妖精牢牢的框在懷里,濕吻繼續(xù),只是不讓他再以身范禁。 馬車外小販的叫賣聲、小孩的嘻嘻聲、雜耍聲、歌女優(yōu)美的歌聲……無一不在敘說著這座城的繁華。 嚴玉氣喘吁吁的呆在鐘祺懷里,雙手似個掛藤一樣糾纏在鐘祺的脖子上?!巴鯛敚幌??” 鐘祺把他橫抱在懷里:“時間太短不盡興,回府我們慢慢玩?!?/br> “王爺,你可真壞?!眹烙駤舌恋馁N上鐘祺的胸膛,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鐘祺撥弄著嚴玉的秀發(fā),“你伯父可告訴你他何時上京助我?!?/br> “伯父將那和尚的畢生修為化為己用,先下閉關(guān)修煉正是關(guān)鍵時刻,只怕暫時不能進京了,不過嚴子墨昨夜給我托夢,他以起身北上,不日就能與我們匯合。” “只有子墨來了,其他眾鬼呢?”鐘祺知謀朝篡位之事不成功便成仁,多一只鬼也是助力。 “伯父不讓他們北上,一是他們修為不夠,怕幫不上什么忙。二是眾鬼齊聚京都,只怕要引起京都異變,到時候若招惹天程觀那群道士的注意,只怕對王爺?shù)拇髽I(yè)無益。” 鐘祺閉眼默想良久,嚴玉怕他生眾鬼的氣以為他們過河拆橋,忙瞅到他耳邊溫聲柔語道:“王爺覺得我們?nèi)诉€不夠,幫王爺密謀大事?!?/br> 鐘祺轉(zhuǎn)頭,在他細滑如綢的臉上親了一口,“等你伯父完全擁有了國師的修為,天下我還懼誰呢!” 嚴玉滿眼含情,笑著換抱鐘祺送上一個短暫的熱吻。 鐘祺抬頭享受了片刻才繼續(xù)說道:“國師的尸體用橡木裝殮送回京都。雖然你伯父用障眼法讓人看不出國師真正的死因,可不知為何我心中還有些不安,如是有人察覺起來,只怕我們在槐樹林里做的事就瞞不住了?!?/br> “不會的?!眹烙裼眉毼前参恐?,“伯父的障眼法除了天程觀哪觀主老道,天下無人可勘破。哪老道現(xiàn)在都還在海外靜修未歸,沒人會壞我們的事的。” 鐘祺心想也是,便不在提其他事,在保持不走火的情況下和嚴玉嬉鬧。 車隊穿過鬧事,從皇城正門太和門外的遮暇路拐進左邊的一條岔道,最后停在了一個大院門前。 院門呈紅色,門檻上斗拱飛檐,左右各擺兩個石獅。院子雖不大卻氣派,門扉上寫著南越王府四個大字。 鐘祺幼年出京前往封地,之前的他一直住在皇宮里,因為年幼還沒出宮開府,后來到年紀了,自然也不用了。這座王府還是幾年前太后過世時他奉旨回京奔喪時購置的,當做回京時的落腳地,其他藩王大大小小在京中也有府邸,所以此舉也并不突兀。 本朝至先祖分封其子為藩王駐守各地起鞏衛(wèi)皇權(quán)起,便下令藩王無旨不得隨意離開封地。鐘祺這次打著護送國師遺體的幌子才能請旨回京。 鐘祺在門童的伺候下,牽著已經(jīng)批好斗篷的嚴玉下了馬車。 嚴玉雖然修為大增,但還不能完全暴露在陽光里,他偎依在鐘祺懷里,拉著斗篷的帽沿,遮著刺眼的陽光。 鐘祺見他臉色白了幾分,便吩咐好人安頓好車隊,特別是要妥善保管國師的尸體后,摟著人就進了門。 南越王府是座五進的大院,門前照壁是一塊錦鯉戲水浮雕,浮雕旁站著一個身穿灰色長衫年齡約莫四十左右的夫子。 “吳成?!辩婌鲗χ哪腥藛镜?。 “王爺安好,幾年未見,王爺還是如此豐盛俊逸?!?/br> “吳先生秒贊?!辩婌骺蜌獾幕亓艘痪?。 吳文是他養(yǎng)的一個謀算,舉人出身,心思機巧,迎來送往不在話下,幾年前被他派遣入京,探聽朝廷動向和打理他在京中的關(guān)系。戶布侍郎與他私教甚深就是吳為在其中穿針引線。 兩人寒暄一番,嚴玉進了屋,躲開了陽光,臉色也好了許多,他掀開帷帽,一張媚里含春的狐貍臉,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吸了口冷氣。 這樣的效果他很高興,挽上鐘祺的胳膊,示意繼續(xù)往里走。 鐘祺接過吳文遞過來的一個紙札后讓人退下休息。 吳文福禮告退,走時還不忘在二人身上瞟了一眼。 回了房,鐘祺遣散了下人,嚴玉一個飛撲。用紅唇沿著鐘祺俊朗得下顎線上來回舔舐。 鐘祺也早被這狐貍精撩的心火波瀾,他將細腰誆進懷里,手隔著衣服沿著嚴玉的大腿往上滑動。 嚴玉扭著屁股,嗔聲道:“王爺,午飯時間就要到了,咱們可得抓緊點?!?/br> 鐘祺繼續(xù)著手中的動作,一口啃在嚴玉白玉色的脖頸上:“午飯?我不正在吃著嘛!” 嚴玉的氣息應為鐘祺得吻已經(jīng)又些微喘,他衣衫大開,鐘祺一雙靈活有力的手,在他敏感的身體上留下串串漣漪。 鐘祺脫了中衣,里衣帶子也撤去了一半,埋首在美人肩上繼續(xù)耕耘。 不一會全裸的嚴玉就被鐘祺橫抱著壓到了床上,鐘祺興質(zhì)大好的架起嚴玉一雙透白的長腿,支起雄物試探的往里進入。 嚴玉癢意難發(fā),越發(fā)叫的放蕩。呻吟聲讓守在外等著吩咐的丫鬟都羞紅了臉。 鐘祺的東西在嚴玉身下百轉(zhuǎn)千回,一張嘴也不閑著,咬著嚴玉豐挺得小葡萄,一陣吸弄。 嚴玉身下得密動以全是yin水,他迫切得需要被人完全進入。于是一副眼神含春得看向鐘祺。 鐘祺心癢些許,提前巨槍,一槍入魂,插進了嚴玉的饑渴里。 鐘祺壓著嚴玉就是一番大力的插入。嚴玉昏著神,抱著鐘祺忘情的呻吟,云雨之聲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