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被抓x瘋狂x強占
劇烈的敲門聲從外面響起來,白秋秋呼吸差點消失,他蒼白的小臉,滿臉驚恐的望著外面,仿佛外面有什么妖魔鬼怪一樣。 烏黑淡漠的眸子里寫滿了畏懼,整個人仿佛被盯在原地一樣無法動一下,身體卻在瑟瑟發(fā)抖。 “白秋秋,你在不在?”門外傳來房東拔高的聲音。 白秋秋一下子回過神了,聽到是房東的聲音后,他緊繃的身子柔緩下來,緩緩的吐了一口濁氣。 原來是房東,他還以為是那三個人找上門來了。不對,萬一外面是那三個人故意想讓他開門呢? 可是白秋秋覺得不太可能,他租的這個房子極為便宜,是個十多平方的單間,房間里只能放下一張床一把椅子,廚房也非常小,再加一個洗手間。 房子的門是最古老的木板門,薄薄一層,稍微力氣大一點的男人都能幾腳給踹開。要真是那三個人,根本不需要引誘他去開門。 想到這一點,白秋秋稍微松了一口氣,心里在糾結(jié),要不要去開門,思索間,門外敲門聲已經(jīng)停下來。 白秋秋隱隱有些高興,這上面房東已經(jīng)離開了,不需要他再糾結(jié)要不要去開門。 還沒等他徹底高興起來,慢慢傳來開鎖的聲音,白秋秋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瞳孔驟然猛縮。 開鎖的聲音越來越大,白秋秋終于回過神了,轉(zhuǎn)身朝窗戶口跑去。 拉開窗戶,剛剛還空無一人的樓底下,這會站滿了穿著黑色西裝也無法遮擋出路身上煞氣的肌rou保鏢。 白秋秋毫不懷疑,自己只要敢跳下去,那些人立刻圍上來向自己抓住,他心中一陣絕望,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到魚缸里的魚,然后從魚缸里面跳到河水里,依舊會被人隨隨便便用漁網(wǎng)打撈起來。 他又飛快房間里面掃了一圈,沒有能躲避的地方,洗手間是隔離出來的,沒有窗口,也沒辦法逃生。 眼見門就要被打開,白秋秋咬了咬牙,一個箭步?jīng)_到床邊,想鉆到床底下。說不定那三個人看到房間里沒人就會離開,白秋秋心里生出微弱的希望。 但是還沒等他鉆進(jìn)去,房門一下子從外面打開,站在最前面的時候房東,房東身后是三個少年。 最中間的少年黑色短發(fā),面容冷俊,狹長的鳳眸冰冷黑沉,薄唇緊抿,看他的目光,仿佛交織出一場無形的網(wǎng),將他牢牢給罩住,困在其中,無法動一下。 少年個子挺拔,只是站在那,就仿佛泰山壓頂一般,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狹小的房間,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凝結(jié)成冰了一般。 站在他左手邊的少年一頭栗色短發(fā),五官精致,仿佛從漫畫里走出來的溫柔王子,笑眼彎彎,如同月牙一般好看,臉上帶著溫暖如如春風(fēng)的笑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房間里的那個人,眼底卻仿佛結(jié)冰了一般,化成鋒利的刀,狠狠的刺向白秋秋的心。 最右邊的少年是黑色長發(fā),中間染了幾縷其他色彩,臉龐俊美絕倫,,鼻子英挺,嘴唇性感,一雙桃花眼總是無比神情眷戀,看著說的時候仿佛在看心上人一般,此時臉龐上掛著邪肆的笑,深邃的眸子深不見底,晦澀難變。 白秋秋身體卻瑟瑟發(fā)抖,整個人像是掉進(jìn)了冰窟窿里,全身的血液倒流,雙手雙腳發(fā)冷。 和白秋秋的絕望不同,房間里的白秋秋像是璀璨的星光,瞬間將狹小的房間里照亮。 少年皮膚雪白,烏黑的瞳仁清亮柔和,唇瓣飽滿如淡粉花瓣,整個人仿佛一朵靜靜綻放的梔子花。 只是他沉靜的眸子里帶著深深的恐懼,一張臉慘白如紙。 他僵硬的看著那三個少年一步步朝他走過去,燦爛的陽光斜斜的從窗外照進(jìn)來,狹小的房子極為明亮。 可隨著這三個男人一步步逼近,陰影將光線逐漸覆蓋,他們沒有任何溫度的黑沉的眸子帶著狩獵獵物的侵略和殘忍。 白秋秋身體發(fā)顫,像是秋日里枯黃的樹葉一般,他身體無比纖細(xì),顫抖起來的時候看上去極為可憐。 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飽滿的唇,粉嫩的唇瓣被咬的發(fā)紅,嬌艷欲滴的仿佛玫瑰。 他想朝后退,恐懼讓雙腿發(fā)軟,無論如何也動不了。 那三人很快走過來,將他包圍在里面,高大挺拔的身軀將他完全籠罩在陰影中。 他們個子都比白秋秋要高半頭,居高臨下的看著白秋秋,黑沉的眸子帶著銳利。 “秋秋,好久不見?!?/br> “讓我們好想你?!?/br> “怎么抖的這么厲害,是太冷了嗎?沒關(guān)系,秋秋,我們很快讓你溫暖起來?!?/br> 意有所指的話讓白秋秋更加恐懼,鴉羽氣似的纖長眼睫微微垂斂,遮擋住他眼中的神色。 他忍不住朝后退了一步,面前的三個人再次往前一步逼近。 “秋秋?!痹S京墨低沉磁性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但白秋秋完全不覺得有多好聽,只覺得這聲音在耳邊炸開,直接令白秋秋汗毛都豎立起來。 他眼睛朝門口方向看過去,房門敞開,只要三兩步就能跑到外面。 看出白秋秋心里的想法,阮清羽一個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反手將門關(guān)上,白秋秋借著這個機會立刻從這個空的位置跑過去,扒在門上要去轉(zhuǎn)門把開門,一雙手臂緊緊的環(huán)抱住他的腰。 沈黎含著笑意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驚的白秋秋整個后背起了個冷汗。 “別跑啊,秋秋——” 白秋秋又驚又懼,手按在門把上,整個人卻被沈黎貼身靠在一起,另外兩只胳膊從旁邊繞過來,慢條斯理的脫他身上的襯衣鈕扣。 沒錯,是襯衣,從那里逃走之后,白秋秋哪怕晚上睡覺也穿得整整齊齊。 脫他衣服的人是旁邊的阮清羽,那時候手極為漂亮,修長如玉,指骨分明,好像藝術(shù)品一般好看。 白秋秋完全無法欣賞,因恐懼聲音會不會有些變調(diào):“你干什么?!” 白秋秋掙扎的去掰著阮清羽的手,想阻止他解自己的衣服。 “真是不乖?!睆暮竺姝h(huán)抱住他的沈黎輕嘆了一聲,灼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耳廓上,潔白的耳廓瞬間變成了淡粉色,可愛的沈黎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白秋秋身體抖了抖,立刻改用手肘去撞沈黎的胸膛,企圖讓他松開自己。 可是那點力氣就好像是小貓撓人一樣,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沈黎輕笑了一聲,含住白秋秋的細(xì)嫩的耳垂,輕咬起來。 陣陣酥麻的感覺從耳垂傳過來,那段時日里,白秋秋每天被關(guān)在房間里不分晝夜被三個人干,后xue里是時時刻刻塞著其中一個人的表陽具,他的身體被調(diào)教的極為敏感,哪怕跑出來這么久,此刻被人輕輕一挑逗,立刻有了感覺。 白秋秋雙腿發(fā)軟,差點沿著門板滑落下來,整個人全靠沈黎環(huán)抱住他腰的胳膊撐著。 他憤怒的想要大罵,嘴巴里卻吐出三個人極為喜愛的愉悅呻吟。 另外一邊的許京墨干脆利落的僵化掙扎的雙手禁錮住,牢牢的壓在頭頂,無論他怎么掙扎也掙扎不開,反倒他的掙扎像是情趣一樣,站在他身后的沈黎被他蹭來蹭去,陽具很快站立起來,仿佛一根棍子,用力的戳在白秋秋屁股縫隙。 白秋秋明顯察覺到那是什么東西,身體停頓了一下,掙扎得更加瘋狂,就在這個時候,白秋秋就感覺到胸口一涼,連忙低頭看,發(fā)現(xiàn)自己襯衣的紐扣全部被解開,雪白的胸膛全都暴露在空氣中,胸口兩個紅色的rutou,仿佛枝頭上開的正艷的梅花。 白秋秋發(fā)出絕望的喊叫和哀求:“不…不要……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