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炮灰被穿情趣貓裝主動求爆炒
裝修的極為奢華的別墅客廳里。 玄關門口,一名穿著情趣貓貓裝的少年乖順的跪在地面上,他烏黑的短發(fā)柔順的貼在耳后和脖頸后,眉眼清冷,臉頰卻泛著潮紅,泛紅的眼尾柔和了他眉眼的冷意,再加上頭上帶著白色絨毛貓耳朵,令他看上去更加可愛誘人。 跪在地面上的上半身只穿了一件非常色情的三角蕾絲內(nèi)衣,薄薄一層蕾絲,半透明狀,令藏在里面被玩弄到如櫻桃大小的奶頭若隱若現(xiàn),若是一般男性穿這種女性才穿的情趣蕾絲內(nèi)衣,怕是會被人認為是變態(tài),可偏偏放在少年身上格外迷人,令人剛進門的三個少年呼吸都加重了許多。 他們黑沉晦暗的目光一寸一寸掃在跪著的少年身上,濃稠的幾乎化成實質(zhì)一般。 裸露在空氣中的其他皮膚,瑩白如玉,勁瘦的腰肢盈盈一握,看上去無比纖細。 少年跪著后,能看到后腰展翅欲飛的漂亮蝴蝶骨,極為優(yōu)美,雪白的腰窩更是讓人想要品嘗一番。 同上面只穿了蕾絲內(nèi)衣一樣,少年的下面同樣只穿了一件很澀情的黑色丁字褲。 細細的黑色帶子松垮的掛在胯上,前后正中間用同樣細黑的繩子連接起來,但并不松垮,而是緊緊的從會陰位置勒到后面挺翹的雙臀中間,用力的按壓在顏色鮮紅,形狀漂亮的菊xue上。 本該緊緊閉著的菊xue,此刻卻被完整的打開,隱約可以看見一個非常粗大猙獰的東西塞在里面,劇烈的轉動,因少年跪趴的關系,雪白的翹臀不得不撅起來,令里面那個東西時不時的想吐出來,但很快就被按在菊xue上的繩子按壓住,只能又被吞回去。 雪白肥大的翹臀、嫣紅的菊xue和黑色猙獰的按摩棒交織在一起,帶來視覺上的沖擊。 但更讓少年澀情的是,按摩棒最外面的一端,連接著長長的白色毛茸茸尾巴,尾巴安靜的躺在地面上,但隨著按摩棒不斷地震動,時不時的顫抖著。 修長筆直的雙腿被身體擋住一些,但也能隱約看到,跪著的雙腿分開一個拳頭大小的距離,能清晰看到正中間少年粉嫩精致的jiba。 jiba已經(jīng)站立起來,可即便如此,依舊非常秀氣,一點不像其他男性那樣猙獰,小巧可愛的像是專門被人把玩玩弄的東西,又或者說是討好男人的物件,而不是去cao干女人。 此時,小巧可愛的jiba上用白色的繩子一圈圈用力纏起來,將顫顫巍巍站起來的jiba纏的緊緊地,勒的jiba變成了紫紅色,下面兩顆如玉一般的卵蛋,也被連接著jiba的繩子用力在根部纏死,沉甸甸的,仿佛里面放了石頭一般,因無法發(fā)泄出來,同樣漲成了紫紅色,仿佛隨時要壞掉一般。 卵蛋最中間系了一個蝴蝶結,就像是一個禮物一樣,等待主人的隨時拆取,而主人若是不肯拆禮物的話,就只能終年被埋灰遺忘。 跪著的少年在按摩棒長時間的玩弄下,雙目微微迷茫,嘴巴張開一條縫隙,露出里面嫣紅的舌頭,甜膩的呻吟聲也從里面?zhèn)鞒鰜?,不斷的嗚嗚咽咽,看起來被欺負的很慘,要不是意志力的堅持,早就歪道極為狼狽的躺在地上,成為一只徹底被欲望掌控的yin獸。 “喲,這是哪里來的貓?怎么這么sao啊~”沈黎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中的欲望和貪婪,率先開口,聲音格外輕佻。 他上前一步,走到跪趴著的少年面前,伸腳,毫不留情的踩在少年jiba上。 “啊…不…不要…嗚嗚嗚…輕點…”沈黎腳上的力氣并不重,但三人從早晨起來就將他防止在這,jiba早在按摩棒玩弄下,不到一個小時就站立起來,可jiba始終被用力幫著無法發(fā)泄出來,到現(xiàn)在整整一天時間,張?zhí)鄣陌浊锴锊铧c以為自己那里會壞掉。 可現(xiàn)在,卻被人用腳按住,更是疼得他無法跪住,歪倒在地上,哽咽的哭出聲,身體蜷縮起來,哀求的看著沈黎,雙手按在沈黎一塵不染锃亮的皮鞋上,想將自己的jiba和卵蛋解救出來。 “嗯?”沈黎不悅的微微瞇眼,踩在jiba上的力氣稍微加大,皮鞋下的粗糲鞋紋蹂躪著嬌嫩的jiba,又疼仿佛真的要壞掉。 白秋秋眼淚掉下下,松開雙手,改為抱住沈黎雙腿,像極了一個祈求主人手下留情的卑微奴隸。 “不要…主…主人…會壞掉的…”白秋秋害怕的哭出來,眼中含著晶瑩的眼淚,秀美的天鵝頸揚起一個非常漂亮的弧度。 “真可憐?!比钋逵鹱呱锨埃浇俏⑽P起淺淺的弧度,微微一笑,半蹲在白秋秋面前,挑起白秋秋下頜,看上他臉上的恐懼和哀求,嘴上說著心疼的話,但眼中卻帶著愉悅和火熱的欲望。 阮清羽伸出手指,插入白秋秋微微張開的口中,用力的在里面攪動,沒多時,口腔里多了很多口水,修長纖細的手指碰到柔軟的舌頭,白秋秋皺著眉,很不習慣被人這么玩弄,舌頭不斷躲閃著。 很快,阮清羽發(fā)現(xiàn)這一點,眼中溫暖的笑意立刻冷卻下來,他冰冷的注視向白秋秋,毫不客氣的捏住白秋秋柔軟的舌頭,再次肆意玩弄起來。 早就被收拾出心中陰影的白秋秋,一碰觸到阮清羽仿佛卒冰一樣的目光,身體輕輕一顫,眼底深處帶著恐懼,再也不敢躲閃,乖巧的任由阮清羽玩弄。 口水越來越多,嘴巴卻無法閉上,沿著唇角流下來,jiba和卵蛋也被人用鞋不斷地踩和揉,力道不輕,可從最初單純地痛中逐漸生出快感。 這讓被按摩棒玩弄許久沉浸在yuhuo中的白秋秋,再受到疼痛稍微清醒了一些后,又再次被欲望掌控。 上面控制不住的流著口水,狼狽的身上到處沾滿口水,下面又被這種玩弄,還覺得快樂,讓白秋秋頗為羞恥,萬念俱灰,不斷地輕聲呢喃:“不…不要…放過我…?!?/br> “不要什么啊,看看你sao成什么樣子,穿成這樣跪在玄關等主人們回來,不就是迫不及待被玩弄嗎?悄悄,yin水都出來了,還裝什么高潔?”沈黎抬腳離開jiba好卵蛋,看著被綁住愈發(fā)紫紅的jiba和卵蛋,俊美的臉龐上帶著痞笑,然后用鞋尖碰了碰流出前列腺白液的jiba頂端。 “對啊,小sao貨難道不是想讓主人們玩弄?是我們會錯意?”阮清羽接話,松開被玩弄的舌頭,手指模仿著按摩棒前后抽插起來,仿佛他的嘴巴是另外一個jiba套子一般。 被抽插的感覺極為不舒服,尤其是阮清羽語氣雖然溫柔,但手上動作絲毫不留情,很粗暴,并且插到喉嚨位置,帶來陣陣反胃。 稍微有些清醒的白秋秋連忙搖頭,生怕否定之后,這三人將他再次這樣仍在這一晚上。 被按摩棒玩弄的快感和無法射出來的痛苦幾乎讓他崩潰,若真的再被扔下一晚上,白秋秋覺得自己會瘋掉,況且,他還想去上學做任務。 始終站在門口沒有任何動作,一臉冷峻的少年,身上穿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的學院制服,居高臨下的看著被玩弄的少年,仿佛無動于衷,可若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到神情冷峻的少年褲襠被頂?shù)墓墓牡模路痣S時會頂破布料跳出來一般。 “sao逼。”少年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越過他,看似鎮(zhèn)定實則快速的走到客廳沙發(fā)上,修長筆直的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冰冷的鳳眸一寸寸巡視在白秋秋身上,命令道:“過來?!?/br> 白秋秋垂在身側的手微微用力握緊,一張臉被羞辱的漲的通紅,纖長鴉羽一般的眼睫被淚水打濕,好幾根黏在一起,微微垂斂,看上去好不可憐。 “去吧?!比钋逵鸪槌鍪郑K于放過白秋秋的嘴巴,修長的手指上沾滿了透明的唾液,他當著白秋秋的面,一點點將上面的口水吃干凈。 白秋秋眼底閃過一絲嫌惡,輕輕咬著唇,忍著按摩棒帶來的快感想站起來,但剛一動,雙腿軟的又跌坐在地上,本就全部塞在后xue的按摩棒,在這樣的沖擊下,瞬間又往里進去了幾分。 “嗚…嗯…”忽如其來的刺激令sao腸子再也忍不住噴出一股yin水來,淅淅瀝瀝的yin水落在柔軟的屁股中間,沿著腿流下來,大量留在大理石的地面上,還有一部分沾在腳踝上。 白秋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雖然早就不知道被玩后面噴射出國多少次,可每次都讓他格外羞恥,尤其是身邊那三人還緊盯著他。 白秋秋幾乎頭頂冒煙,垂著眼看著地面,強忍著巨大的羞恥,再次努力往起站。 可跪了一個白天,不說被玩弄的雙腿沒有力氣,就是腿發(fā)麻的也沒法一時間站起來。 “爬過去。”阮清羽輕笑道。 白秋秋不敢置信的看著阮清羽,腦海里一片空白,臉色無比難看。 他是人,怎么能像狗一樣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