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求救的小鴨子
小鴨子云笙帶著滿身的傷來找季風,季風一問得知原來他的男朋友是人渣,海王、欠高利貸還打他。 “我愛你,可你不接受我,我就去愛他了。開始他對我很好啊,可是,他偷我的錢,還打我……現在我所有的東西都在他那里,我逃出來,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云笙哽咽著說完這段話,就掩面哭起來,季風心生不忍,把人摁在懷里抱著。 季風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云笙也是一臉傷痕衣冠不整地從一個包間里跑出來撞進他懷里,白凈漂亮的男孩子還有種脆弱的美感。 季風輕易就救下他,還以為他是個誤入歧途的學生,可經理,也是他的朋友,告訴他男生是這里的MB。 季風還是禮貌地安頓好了對方才離開,可再來就不小心中了對方的計,兩人睡了一覺。 芥蒂是由于職業(yè),更多是因為算計,于是后來季風就躲他。 季風留下了云笙,去小楓房間拿出一套衣服給云笙穿,安排他睡在自己房間,自己去小楓房間睡。 分開時季風柔聲安慰:“別怕,你先住在我這里。我可以幫你擺平他?!?/br> 他不知道的是,夜晚浴室里,云笙在花灑下自慰,嘴里喃喃: “風哥……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我又會重新愛上你的……我愛你……啊……” 第二天季風出去了一趟,還在外面時云笙就打電話來說他男朋友來把他接了回去。 他們和好了。 季風把給云笙買的東西扔了,處理云笙男朋友的計劃也擱置掉。 既然云笙犯賤,傻逼一樣又相信那個人渣,那么他懶得去管。 想是這么想,但做又是另一回事兒,再見到云笙時,季風忍不住把人攔下來。 是在兩人第一次見面的地方,也是云笙工作的地方,在朋友的聚會上。朋友叫來了一幫侍應生里有云笙,季風沒理他,任由他被別人拉過去撩起衣服,但季風看到了衣服下面的淤青和傷痕。 在那個朋友快要親上云笙的時候,季風搶先把人拉走。 兩人來到另一個房間。 “傷怎么回事?” 云笙無視季風的質問,裝傻地軟著身子往他身上貼:“什么傷啊?風哥您竟然親自找我,我好開心,我們做吧,快點快點……” 季風避開他急切的吻,把他推到門上掀起他的衣服下擺問他:“這是什么?” 云笙被桎梏著,但一臉無虞,嬌笑著歪頭說:“我的腰啊,是不是很細?我很會扭的,風哥要不要再看看。” 說完他側頭舔了舔季風的手臂,沖季風調皮地眨眼睛,神情單純得像個只想要棒棒糖的孩子。 季風腦袋宕機了一下,然后對他的無所謂和不坦誠更生氣了,一點不溫柔地拽著他的衣領把他拉到沙發(fā)處。 坐下把人按在自己胯下命令道:“舔?。〖热贿@么想舔,那就舔??!” 云笙有點被季風嚇到,但還是賣力地舔弄。 一開始季風怒意遠大于性欲,良久yinjing都還半軟不硬,面容也十分陰沉,眼神冷冽,看得云笙很害怕,后腦勺也被按著,壓迫感十足。 于是他要哭似地喊季風:“風哥,風哥……風哥求求你別這樣……” 唯一的長處發(fā)揮不了作用,他慌得眼睛都濕了,眼尾紅紅的。但很好看,像別有用心的我見猶憐,也很容易激起別人的凌虐欲。 季風就最受不了他哭,一哭就想狠狠地干他。 面前跪著的男孩兒長得很媚,頭發(fā)微微有些長,亂亂的,臉很小,好像一只手就能遮住。 季風伸出手握住對方的下巴捏,后來去摸他的臉頰,觸感細膩光滑,手指摸到眉骨時眼睛就一眨一眨的,兩滴淚還是落了下來。 季風用指腹把淚揩去,摸男孩兒眼睛的時候能感覺到睫毛很長。 是真的很漂亮,這張臉走到哪兒都不愁沒有飯吃,但是卻喜歡作賤自己。 他把手指伸進發(fā)絲里拽住頭發(fā)往后拉,男孩兒于是被迫仰起頭,嘴巴還不知所措地張著,舌頭舉著紅紅的一小截,想說話又不敢,蓄了水的眼睛無辜地朝季風看。 季風冷著臉把另一只手往云笙嘴里伸,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作亂的舌頭拉扯揉捏,又把手指往嘴巴深處捅,像捅jiba那樣。 “舌頭只會用來舔男人的jiba嗎?嘴巴這么會吸,卻不會說話,?。俊?/br> 云笙被頂得想吐,痛苦得臉紅流淚,卻沒求饒,只是閉著眼默默承受。 讓人忍不住心軟。 于是過了一會兒,季風放過他,只把大拇指從嘴角伸進去磨他最里面的牙和軟rou。 云笙說不了話,口水流了季風一手,貪婪又希冀的目光追著他不放,想要觸碰他的眼神。 季風逐漸放溫柔的動作讓他有種被疼愛的錯覺,他含糊地喊季風。 季風沒回應,只是又說:“是被他打的吧,為什么不找我?問你又為什么不說?你知不知道這樣我很擔心!” 說完季風抽出手指往后退得離云笙遠一些想看清他的反應。 云笙呆呆地看著他,他疑問地“嗯”了一聲后,對方就捂住眼睛哭哭啼啼地說:“我也不想?。】墒撬f得不對嗎?他說我這樣的人沒人要的,他肯理我我就要知足……” 突然惡狠狠地沖季風吼:“你不是也嫌棄我嗎?你知道找到一個不嫌棄我的人有多難嗎?嗚……” 他說著,眼淚還一個勁兒地掉,沒半點威懾力,讓季風忍不住笑,把人拉起來就要抱。 待云笙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坐在季風腿上了,丟死個人,于是蹬著腿掙扎著想站起來走,卻還沒直起半個身子就被抱回來。 就這么拉扯了好幾次,待云笙扭捏的勁兒消了些,季風才用力把人困住,語氣里帶笑地說:“好啦!” 云笙被箍著腰從背后抱,說話的人頭靠在他肩上,聲音和氣息貼著耳朵傳來,晃著的腿著地的時候,心也好像落地了,有了安全的實感。 他原本在扯腰上的手,這會兒只搭著不動,季風于是把他的手握住收攏一并抱著,親親他的側臉和耳朵哄他:“是我不好,該好好跟你說的,可是我一看到!一看到你的那些傷,就很生氣,你明白嗎。” 他把人松開掰正看著自己:“怎么能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有需要可以跟我說啊,不是說了我能幫你擺平他?你這樣是不是不相信我?”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云笙忙搖頭否認,說話時哭腔更重:“是不想再欠你人情了,我知道你很討厭我,我不想讓你更討厭我。” 沒想到竟是這個原因! 季風忙哄他: “我不討厭你,要怎么證明?”他親了一下云笙的臉,“這樣嗎,還是這樣?”說著含住他的嘴唇吸吮,輕輕地用舌頭舔濕了一下一下地吻,打著轉舔吻但沒把舌頭伸進去。 云笙喜歡被季風溫柔地對待,舒服得讓他想哭。 他這么靜靜地待了一會兒就跪坐到季風腿上用力地回吻,唇舌交纏,熟練又熱情。 季風很輕松地就把人抱著壓在沙發(fā)上親,看平時挺會接吻的人被他親得連呼吸和喘氣都粘膩,眼神也終于不再是一股子妖媚,染上了迷離的呆滯,有一種不合時宜的乖巧。 因為表情很乖的人正把手從衣擺下探進去摸他,兩條腿搭著他的腰胯色情地蹭。 季風抓住他作亂的手,俯下身去從他的下巴沿著側臉一路咬到耳朵,叫他“別發(fā)sao?!?/br> 云笙不樂意,強調:“我洗干凈了的!” 一本正經求艸的表情和有些嗔怒的語氣有點可愛。 季風當然知道他們上工之前都會做好一系列準備,只是故意逗他: “只是覺得,我們這樣,就像偷情?!?/br> “偷吧偷吧!想被風哥cao……風哥的jiba最大最爽了,快點,cao我……” 季風后入云笙。 對方的衣褲被他扒干凈,乖順地跪在他的身前,挺翹的臀在邀請他的yinjing。 他現在沒什么耐心,想著既然已經準備過了,就沒再擴張,直接把擼硬的jiba往roudong里擠。 但也沒那么容易進去,guitou一次次想頂入xue口,卻一次次打滑,沿著臀縫摩擦就是進不去。他拍打云笙屁股,很響的一聲,云笙婉轉地“嗯”出聲,整個人都抽動了一下,小腿反射性地抬起來又迅速放下,踢到了季風。于是他扭過頭用媚眼投來歉意的目光,手腳并用地爬著找更好的位置跪。 跪好后,季風讓他“掰開”,他聽話照做,xiaoxue愈發(fā)暴露出來,是被認真清理后的紅色,看起來很軟很好cao。 季風又扶著yinjing往里進,喊云笙放松。 云笙估計被捅得難受,往前爬了爬,在季風抓住他胳膊想把他拽回來之前軟言說:“風哥!風哥等等,進不去的,等我……” 云笙話說一半后,把手指伸進嘴里用口水弄濕,輕車熟路地把手指伸進要容納季風yinjing的地方給自己擴張,嘴巴里發(fā)出艷麗的哈聲。 季風被云笙又sao又懂事的行為取悅到,對著面前賞心悅目的場景擼了一會兒后俯下身去掰過對方的下巴讓他和自己接吻。 等到云笙親累了,曖昧地咬他的舌頭,他會意,嘬了幾下嘴唇后退回來,沿著對方的脖頸和肩膀又親又咬,白皙圓潤的肩頭被咬出淺淺的印子,像惡作劇一樣。 他愛撫身下人小小的乳粒時,對方身體的顫動和扭曲、嘴里的嗚咽帶給他掌控的快感。 然后他還會問:“怎么了?好好擴張啊,不想讓我cao嗎?嗯?” 云笙受不了他這樣,麻癢得不停聳肩,然后從內到外都渴望被季風填滿,失神地催促:“風哥,放進來……放進來cao我……” “哈,sao貨?!?/br> 季風跪起來拿開云笙的手按住屁股扶著yinjing往里進,小小的roudong神奇地被他撐開,roubang慢慢沒入,被吸緊包繞。 他爽得嘆氣:“艸!怎么這么緊!” 原本只是一句感嘆,但被他cao的人聲音顫抖著真誠地說:“我今天……沒有和別人做……” 這句話意外地讓季風心情很好,他于是再次俯下身去和云笙接吻,夸他“好乖”。 云笙也好開心,渾身都軟綿綿的了,幾乎忽略了后xue的異物感,不留神間,就被季風一個挺胯整根沒入,可他的尖叫都被吞掉。 等嘴巴終于被放過,云笙大口呼吸著緩氣,而季風一邊挺腰干,一邊說著:“好爽寶貝兒……別吸那么緊,讓老公caocao?!?/br> 云笙恍惚地“嗯”著答應,這在季風看來傻乎乎的,有點可愛,還有點催情,抽插的頻率都忍不住加快。 適應過來后,云笙放肆地喘叫。 “嗯……太快了……太快了……頂到了……那里頂到了……啊………風哥……慢點兒……” 興起時,季風拉起云笙的手往后抻,深深地頂。這個姿勢太刺激,云笙想逃不能逃,心慌意亂地叫,而他蠻狠地做,身下的人是他的囚徒,也是和他偷歡、給予他快感的墮神。 直到云笙被捅得腰身抽搐,斷斷續(xù)續(xù)的話變成連連的呻吟,他才停下動作,一檢查,人果然已經活生生被他cao射了。 雖然早就見識過,但他還是不得不感嘆這是很敏感的一副身子。 同時還很耐cao。 于是他把趴下去的人翻過來,握住腳踝把腿分得大開,不管對方還處在不應期,托起屁股就往自己的yinjing上懟,再使力捅進去。 對方死死揪住頭上方的沙發(fā)皮套想借力躲開,嘴里求饒:“風哥我累……休息一會兒再給你cao……” 可季風毫不留情地抓著腳踝把人下半身提起來cao,cao得云笙驚慌失措地叫,脫力的手無處安放地亂抓。 “休息?老子還沒射呢!” 語畢又是一陣猛插,插得云笙不由自主地把腰往上抬著躲避,可季風追著不放。 “啊!要被……要被風哥cao死了……” “不想被我cao死嗎?啊?” “想!想被風哥cao死……風哥cao死我吧!cao死我……哈啊……” 這么cao了許久季風才把人放下來,俯身扛著一條腿有規(guī)律地撞,另一條腿撈在臂彎里。 他不時刻意用guitou慢慢地去磨云笙的G點,見云笙眼神都迷亂了就還算溫柔地湊近對方循循善誘: “跟他分手,斷了吧,你知道我是為你好?!?/br> 也不知道云笙聽沒聽清,季風還沒問第二遍嘴就被堵住。 對方很會接吻,膽大妄為地撩撥他,口腔里的“嗯嗯”聲和他共鳴,沿著舌根傳到大腦叫他對身下人狠狠地干。 “轉過去,趴好!” 一個很好cao的姿勢,季風還從后面箍住云笙的腰抬起一個角度方便他捅。 快射的時候季風動得更快更兇,rou體相撞發(fā)出激烈的聲響,云笙叫得急促凄厲,就像真的快被撞散架了。 但季風顧不得對方,只覺得身下的人妖艷、放蕩,胯下的臀rou和roudong軟、熱,勾得他全身都爽,爽意最后匯成jingye射出來,留下美妙的余韻。 休息之后,他們又來了一次。季風抱著云笙抵上門板,云笙放肆地叫,于是門外敲門的人怔在原地幾秒后紅著臉識相地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