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牛郎他腎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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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城的夜色繁華酥骨,只燈紅酒綠。 秋高氣爽的季節(jié)倒也不炎熱,江槐又見到他了,那人只坐在燒烤攤前,格外的惹人注目,冷白皮只戴一副金絲眼鏡,襯衫扣到最上面一顆,剛好在喉結下面,五官立體而精致,沒有那樣的鋒利只帶著幾分溫潤,修長的指節(jié)拿著一串烤串,好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明明是坐在路邊攤上,也難掩他的氣質,江槐的目光不住地被人吸引。 今天他只是來蘇大旁邊的垃圾街吃路邊攤,從未想過會在這里遇到林序,他的一夜情對象。 準確來說是他花了三千美刀讓人給自己的小雛菊開苞的頂級牛郎。 他以為,他再也見不到人了,卻沒想過會在國內遇見他。 江槐只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才起身朝林序走過去只禮貌的沖人寒暄:“好久不見?!?/br> “你在這?”林序看向人,那紫色的眼眸里露出了幾分欣喜,只示意人坐下,“好久不見,江槐,最近過得好嗎? 來,坐下聊聊?” 只看一眼那雙眼睛,便再也忘不掉了,無關稀有的瞳色,只怪他太過神秘而惑人,江槐只坐了下來回答人:“過得還不錯,你呢?怎么來國內了?” “來做生意?!绷中蛲私忉尩溃植皇峭鈬?,怎么就不能回家了。 做生意?還做到國內來了?江槐震驚了一瞬,這么高的價格,行情真的好嗎? 江槐只看著林序,神色認真地告訴他:“犯法的。” 林序有幾分忍俊不禁,眼前這人怎么這樣可愛呢?說來也是,畢竟自己做過他的生意,還收了人三千美刀:“小心一點就行?!?/br> 有手有腳的,干嘛做這個營生?來錢快是不錯,但萬一得了什么病呢?富婆快樂球真不是好玩的,江槐看著這一張臉他就心軟了,林序他一定有難言之隱。 “老板,來一把腰子,一盤韭菜,五十塊錢的生蠔~”江槐毫不客氣地點單,只和人敘舊,“你什么時候離開?” 林序深深地看了眼人,唇角蘊含著幾分笑意:“這幾年,都留在這。” 江槐聽到這個消息,只眼睛亮了亮:“真的?” “真的。”林序垂眸指節(jié)撥弄著手機,昏黃的燈光只灑下一片光暈。 江槐覺得,人的睫毛似乎也很長。 “老板,加個好友嗎?”林序打開了二維碼示意人添加好友,意味深長地看著人只說,“照顧照顧生意?!?/br> 前半句讓江槐欣喜,后半句就讓江槐萎了,不過也是,他就是干這行的,江槐還是拿出手機來掃了二維碼,好友驗證很快通過,只備注:林序。 “好了,有需要找我?!绷中驅⑹謾C擱置到一旁告訴人。 江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么貴,他估計很多一段時間里都沒什么需要了,沒看到他用的是動漫頭像嗎?用二次元頭像的都是窮比:“話說,你怎么在蘇大這邊吃燒烤?” “我是蘇城人,蘇大這邊的夜市熱鬧,我在這里很奇怪嗎?”林序眼帶疑惑地看著人。 就這幅打扮,這矜貴優(yōu)雅的模樣,出現(xiàn)在這個燒烤攤上就挺奇怪的,不過江槐真沒想到他們這么有緣,竟然都是蘇城人,只裝作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不奇怪。” 也在此時,江槐點的東西送來了,他抄起一盤腰子就放在林序的面前說道:“多補補?!?/br> 林序低頭看了一眼腰子,又看向江槐,眼底帶上一抹笑意,這笑里,總有幾分虛假,看得江槐有幾分害怕,他說:“不需要?!?/br> “別啊,你這么辛苦,怎么能不需要呢?”江槐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體貼了,像林序這樣的人,日夜cao勞,腎一定不好,就需要吃這些多補補,“我上大學的時候,就喜歡這家燒烤攤,他家的腰子是賣的最好的,你既然來了就一定要試試。” 江槐殷切的眼神看著林序,林序深深地看了人一眼又低頭看了眼灑了許多香料的烤腰子,百般斟酌之下決定換一個話題:“你也是蘇大的?” “怎么?你也是?你一個蘇大出來的高材生怎么想著做營生?我跟你說……”江槐聽到這個也字,以為遇到校友了,有無數(shù)想說的話到嘴邊又被人堵了回去。 “我有一個朋友是蘇大的?!绷中蚪忉?,他的血緣關系,在國外的日子本身就比在國內的日子要多,怎么可能在蘇大上學。 “哦?!苯甭牭竭@句話隱隱有幾分失落感,林序這個人就像他的瞳色一樣,神秘而惑人,要不然江槐怎么會花三千刀讓人給自己開苞。 不遠處的聲音響起,江槐視線挪開,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只燈火闌珊處,零星的幾個人。 “老鬼你約的我們,怎么自己先吃起來了。”賀仲商大步流星地走過來坐在了江槐的身側一只手搭在人的肩上半靠著人。 其他人也依次落座。 這幫人是自己的同學、朋友、亦或是校友,賀仲商比較特殊,是自己的校友兼炮友,賀仲商之前是攻,不知怎么的就躺下了,男生之間愛開玩笑,開著開著就滾到床上去了。 江槐沒有什么處男情節(jié),人有需要總是要發(fā)泄的,正好賀仲商不像自己以前認識的零號那樣事逼,床上也放得開,兩個人打了一炮覺得還不錯。 就成了長期炮友,是炮友也是兄弟。 上學的時候大家都愛給彼此取各種各樣的綽號,槐字木中有鬼,江槐便被叫做老鬼。 “那不然呢?我說幾點?你們幾點到的?”江槐嘴上說著嫌棄,眼底卻是藏不住的高興,自從畢業(yè)后各奔東西,他們有了各自的生活和未來,在彼此的中程站下車,已經(jīng)很久沒這樣熱鬧過了,是難得的一聚。 “我今兒加班,可是剛下班就趕過來了?!憋L晚眠是其中為數(shù)不多的女生,她既有女兒家的嬌態(tài),也有男兒的豪氣,這些都無妨,性格好值得交往,是君子之交。 “老鬼你哪里認識的玉面小郎君?極品啊?!辟R仲商總算是發(fā)現(xiàn)了林序的存在,斯文敗類帶著點異國風情,真的是完全長在賀仲商的性癖上,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江槐的獵物,如果是的話,有機會還可以一起玩一玩,雖然他們之間沒有多P的癖好,但是帶一個極品,這完全可以接受。 “哎,把你那眼神收一收,我朋友,林序?!苯钡闪速R仲商一眼,三千刀一夜,你有這個想法,你也消費不起啊。 江槐想了想自己的錢包,他也不太消費得起。 賀仲商有自己這么個大猛攻還不夠嗎?還想要別人? 其實賀仲商和誰上床都和自己沒關系,只是莫名的,江槐不想他們倆攪合到一起去,那要是被賀仲商知道了自己在林序這里是在下面的,那得多丟人?一定是這樣的。 “林序啊,好名字,哪個序?我叫賀仲商,伯仲的仲,商賈的商。”賀仲商把手從江槐的肩頭拿開伸出手去要和人握手。 “槐序的序,幸會。”林序同人握手,兩只交握的手觸之即分,林序的皮膚色號總比人白一些,指節(jié)修長且寬泛有力。 這樣一雙手,和誰對比都是優(yōu)越的,連江槐都自嘆弗如。 “這一桌的什么東西?江槐你虛了?”賀仲商收回手看到桌上的菜品發(fā)覺無從下手。 “你他媽才虛了。”江槐瞪著錘了人一下,賀仲商吃痛。 風晚眠起身:“我去點一點吃的,你們等著?!?/br> “好嘞,謝謝眠眠?!庇腥苏埧?,江槐當然喜不自勝。 今夜的賀仲商顯然沒有和自己聊天的欲望,人家滿心滿眼的都在林序身上:“阿序哪里的?” “阿序是混血吧,眼睛好漂亮?!?/br> “阿序做什么工作的?” …… 江槐無語,悶頭吃著韭菜,什么阿序,才認識第一天就叫的這么親熱,不愧是頂級牛郎,男女通吃,勾引人的本事真不錯:“他啊,他是站在人生巔峰的男人,和你不一樣?!?/br> 傍上無數(shù)富翁富婆可不就是站在人生巔峰,青春年少的我們嘴上總是說著怎么還沒有富婆來包養(yǎng)我,可朝這方面努力的在江槐認識的人里,可能只有林序了。 賀仲商不解,林序也只是笑而不語。 這條街來往的學生居多,只一對對的出雙入對,少年人的愛情不摻雜那樣多的利害關系,不需要權衡利弊,喜歡就是喜歡,純粹而美好。 眼底有星星,心中有銀河。 在江槐還是學生的時候,他想著畢業(yè),如今畢業(yè)了卻想著回到那個無憂無慮的學生時代,至少那個時候困擾你的只有考試,也或許有一段青澀而美好的暗戀。 街市上繁華酥骨,人群喧鬧,以前的江槐喜歡這樣的熱鬧,如今卻是覺得越熱鬧,心中越像是空了一塊什么。 只有這幫人,或許還是舊時的人,只在路邊攤吃著烤串,喝著幾塊錢一聽的啤酒,市井長巷,這才是人間煙火。 人生不是故事,不是每個人都需要精心打扮后出門,奔赴各自的夢想。 他們奔赴的,是各自的生活。 夜深了,大家都有幾分饜足,許久沒有這樣熱鬧過了,無拘無束地擼串。 江槐要送這里唯一的女生回家,風晚眠只拒絕了,最后還是賀仲商順路,由他送人,他們各自散場,留下江槐和林序。 人間的虹霓蓋過了天上的星子,江槐起身理了理頭發(fā),只慵懶地站著,晚風吹過,忍不住瞇了瞇眸,余光看向林序:“你還要一個人繼續(xù)擼串?” “老板,幫我把這些烤腰子打包了?!苯比滩蛔∴洁炝艘宦?,自己這是關心他,他倒是一點不碰,“真是浪費,不吃我自己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