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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牛郎他一夜三萬【互攻】在線閱讀 - 第十二章,你是例外

第十二章,你是例外

    江槐想過有一天或許能見宋寄書一面,卻沒想過會在這樣的場合見到他,這場闊少間的聚會是賀仲商拉他來的,平常百無聊賴的時候偶爾也放縱一下自己,縱情聲色也沒什么不對的。

    他從來不以富二代的身份來標榜自己,私生子的身份卻是他這輩子都撕不掉的標簽,這件事本身不是他的錯,可他們明里暗里說的都是江槐,偶爾也想他憑什么要這樣謹小慎微,即便不在豪門,尋常人家的生活難道不好嗎?不夠嗎?

    宋寄書變了,比以前要魁梧了一些,卻還是白白凈凈的模樣,眼鏡已經(jīng)摘了下來,或許做了激光手術(shù),一雙丹鳳眼斯文,只坐在沙發(fā)上,文文弱弱的模樣。

    包廂里男男女女,偶爾傳來曖昧的聲響,縱使噪音也擋不住。

    茶幾上擱著各色的酒水飲料,暖色的燈光灑下來,說實話,江槐并不大喜歡這樣的場合,如果不是賀仲商拉他來,他并不會來。

    江槐剛進門就先愣了一會,在這群人里,不僅有他們以前的老朋友,還有宋寄書,還有林序,他又是被哪個老板叫來的?

    江槐只轉(zhuǎn)頭瞪視了賀仲商一眼,眼神凌厲如刀,言下之意:你知道宋寄書在這?

    賀仲商只無辜地搖了搖頭,往往這種時候,江槐的氣場不經(jīng)意地釋放出來,別說許多零會為之腿軟,怕是大家都要給人面子的。

    賀仲商確實不知道宋寄書在這里,他以為這只是和往常一樣的一個吃喝玩樂的聚會,當然,也不知道林序會來。

    “阿槐,來坐?!币坏罍厝岬穆曇粼谶@樣喧鬧的環(huán)境里響起,聲音不大,卻聽得清,仿佛很熟稔的架勢,是宋寄書先開的口。

    他旁邊空留出一個位置仿佛是刻意為江槐留的。

    他們之間的事,在當年雖說不至于鬧得沸沸揚揚,但圈子里的人多少都有幾分了解,江槐雖然是大學(xué)才認識的賀仲商,但他也應(yīng)該清楚,若是這樣,那便相信人是無心的。

    江槐看著這幅模樣的宋寄書,有幾分恍惚,曾幾何時,他這樣溫柔的人,也說過最惡毒的話,他說:“他不過是一個私生子罷了,又怎么配得上我?”

    彼時的江槐,心中好似有無數(shù)細針落了下來,只細細密密的泛著疼,他風光無限,是名門公子,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生,都說是江槐配不上宋寄書。

    云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他的名字很襯他這個人,江槐是真的想過和他一輩子的,青春年少的喜歡就是喜歡,柴米油鹽醬醋茶都不去考慮,以為憑著滿腔熱忱就可以抵擋住余生風雪。

    宋寄書是家里的獨子,在千寵萬愛中長大,又怎么會跟一個男的攪合一輩子,不過是玩玩罷了,他是雙插頭,可上可下,也可男可女。

    兩副面孔只讓人作嘔。

    或許喜歡做不得假,江槐從不后悔那段過往,他們之間切切實實的彼此喜歡過,只是宋寄書權(quán)衡利弊之后選擇了放棄,如此而已。

    相比虛無縹緲的愛情,別的于人而言或許來的更真實。

    過去的就是過去了,若說如今再對人有什么多余的情分,未免也太可笑,全世界只有江桐他們說是宋寄書配不上自己,因為他們愛自己,所以名利,江槐都可以不去爭不去要,上一輩的事,就到此為止。

    都說江槐瀟灑,比誰都玩的開,誰又清楚他走出他的十八歲用了多少年。

    只坐在角落里的林序端著酒杯,只翹著二郎腿,沒有吊兒郎當卻有幾分矜貴優(yōu)雅,他是被白録拉過來的。

    按著白録的說法來說,國內(nèi)的人大部分都不認識林序,總歸要結(jié)識一些豪門圈子里的人,你是不缺錢,但這樣回國發(fā)展也多一條路。

    白録說的有道理,林序就來了,他仿佛和這群紈绔格格不入,但又能很好的應(yīng)付著,其實身在這樣優(yōu)渥的家庭里,都是受過最好教養(yǎng)的一批人,除了個別是真正放養(yǎng)和溺愛養(yǎng)出來的紈绔,其余的孰真孰假,又有誰知道?

    江槐就裝的很好,林序都差點被人蒙騙過去。

    江槐的出現(xiàn)或許很突兀,但又是情理之中,他和賀仲商一同出現(xiàn)在這樣的場合里,林序的眸色微暗,帶著幾分對賀仲商的敵意連自己都未察覺,只低頭抿了一口酒,喉結(jié)輕輕滾動。

    白録看著人的神情變化來了幾分興趣,因為之前就替林序查過江槐,如今正主突然出現(xiàn)他自然是認識的。

    林序這樣的人對待感情冷淡,卻并非無情,他有過幾個床伴,感情上卻比任何人都要感性,他不是濫情也不濫交,他的說法是,他在享受孤獨,他不奢求這個浮華的世界能遇見一個彼此相愛的人,在此之前,他是獨身,如果得幸遇到了,就是一生。

    也有人嗤笑他這種態(tài)度,說既然這樣,為什么不為人守身如玉?

    林序也不以為然,他只是說:“首先,我不是和尚,是有欲望的人,我不會刻意去尋找一段感情,這輩子,有沒有這樣的緣分還不好說,如果一輩子找不到,我就做一輩子的和尚嗎?”

    林序或許是在圈子里見多了許多的悲劇和薄情,對感情總抱著幾分悲觀的態(tài)度。

    明明是再理性不過的資本家,卻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去尋找自己的感情,白録也是真的希望會有個人出現(xiàn)來愛他,不顧一切的愛。

    但這個人絕不會是江槐,江槐這個人對待感情,就算白録不刻意去查,也是有所耳聞。

    可如今再看林序看人的眼神,明顯是上心了。

    宋寄書意味不明的邀請,江槐看人眼神的復(fù)雜,林序都看在眼里,只帶著幾分莫名的不悅,幾乎是篤定,他們之間有一段過往,深刻到難以忘懷的過往,相比賀仲商,或許這個斯斯文文的小少爺才是敵人。

    “阿槐,坐我這。”林序生生地將白録擠了出去,在身側(cè)留出一個人的空位,只朝人招了招手,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在這昏黃的燈光下暈染開來,有幾分醉人。

    不得不說的是,關(guān)鍵時候,林序這人還真挺有用,江槐只擠過人群在人的身旁坐了下來,方才心中的陰翳少了幾分,卻總有一雙眼睛盯得江槐有幾分不自在。

    或許是為了緩解宋寄書的尷尬,賀仲商只打著圓場:“既然這樣,我坐宋少旁邊吧,宋少介意嗎?”

    “怎么會呢?”宋寄書換上一抹笑來,笑的有幾分假。

    周遭的聲音有幾分聽不清楚,只聽誰說要玩游戲,這群闊少玩的開,有的懲罰更是不能播的那種。

    江槐懶得再去思考幾年不見宋寄書對自己的態(tài)度,只微微側(cè)頭靠近了林序?qū)θ硕Z:“你怎么在這?來陪酒的?”

    林序愣怔了一瞬,轉(zhuǎn)而帶上了幾分忍俊不禁的笑意,像是從胸腔里發(fā)出的一聲應(yīng)和:“嗯?!?/br>
    江槐覺得莫名的不舒服,卻說不上來,就和那天,他誤認人和他姑姑的關(guān)系一樣的不舒服,這種情緒縈繞在人的心口,相較于宋寄書的事,分不清孰輕孰重:“你來陪誰?”

    林序眉眼一挑,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白録。

    白録感受到人的舉動,只莫名的嚇了一跳。

    “那你叫我干嗎?不去陪他?”江槐咕噥了一句。

    “他窮,把我叫來,給不起錢?!绷中蜻@話說的認真,仿佛真是那么回事。

    不會吧,江槐將信將疑,這里的除了闊少帶來的小情兒之外,大部分都是有錢人,反正比他江槐有錢多了,看著人的穿著,不像是付不起錢的樣子:“真的?”

    林序又正色說了句:“真的?!?/br>
    “那我也給不起錢?!苯毕袷侨鰦伤频恼f了句。

    “你可以賒賬,我給你打折?!绷中蚧卮鹑?。

    “我是例外?”江槐問人。

    “你是例外?!绷中驂旱吐曇粽f話的語調(diào)溫柔,只四個字傳到人的腦中,像是情人間的情話,只惹得人耳熱。

    江槐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了幾分,只從桌上拿過一支還未開瓶的紅酒替人開了瓶塞進了人的手中,臉上微微揚著笑意,帶著幾分驕縱的語調(diào)告訴人:“他不付你錢,你就多喝點。

    這些人有的是錢,他們買單,我們吃喝,吃夠了再回去也不虧,嗯?”

    這是什么言論?林序拿著這支紅酒有幾分覺得好笑,最后還是附和了人:“好?!?/br>
    “來,干杯?!苯庇謫⒘肆硪恢Ь?,敢情他們是來這蹭吃蹭喝的。

    賀仲商只看著不遠處二人的小互動,雖然聽不清他們說的什么,只二人之間的氛圍,旁人便無法插足,只一瞬間,他明白了,他和江槐之間的炮友關(guān)系或許結(jié)束了。

    賀仲商一直想帶人從他的十八歲走出來,為此不惜做受,想著時日久了,也或許會不一樣一點,多少有些情分。

    可到底是自己不自量力,江槐不是失去了愛人的能力,而是沒有遇見想愛的那個人。

    江槐的愛是不顧一切的濃烈,就像他這個人熾熱,他沒感受過,卻清楚江槐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只是那個叫林序的,城府極深。這樣的人,能給以對等的愛嗎?江槐需要的是奮不顧身的愛,而不是權(quán)衡利弊的選擇。

    賀仲商自嘲似的笑了笑,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只喝了一口,或許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有些累了。

    當然,注意著江槐那邊動靜的,不止賀仲商一個,宋寄書與林序比較,明眼人都知道選誰,至少賀仲商認了,而只覺得宋寄書如今的這幅姿態(tài)有些可笑。

    游戲是假,懲罰是真,受苦的或許是誰家?guī)淼男∏閮?,不過是有錢人逗趣的玩物罷了。

    眾人皆戲謔著起哄,這樣的場合見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只當做樂子,也有人想出出格的玩法的,把閨房情趣搬到了包廂里,什么皮鞭蠟燭的也有。

    像江槐一般都和賀仲商一起來,兩個人身份都高,不存在誰是誰的附庸,游戲輸了的懲罰不過是喝酒一類的。

    而今夜江槐玩輸了,坐在身邊的是林序,還沒等別人開口,江槐就先開口了:“要不就罰我和右手邊這個人激吻三分鐘吧?”

    江槐側(cè)頭看向人,微微挑眉,略帶挑釁的意味。

    這是要比肺活量?周遭的起哄聲四起,林序縱容著人的手扣上了自己的后腦,看人微微起身,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彼此的臉上,江槐吻上了人的唇瓣,不花錢白嫖一個吻,實在是賺了,這哪里是懲罰,要不是他沒有被人圍觀的興趣,真想在這里抱著人來一發(fā)。

    江槐撬開人的唇齒,掌控著主動權(quán),二人的呼吸交錯,唇舌糾纏著,不知什么時候,江槐已經(jīng)坐在了人的腿上。

    林序微微后仰在沙發(fā)上,一雙手環(huán)著人的腰,臉頰微微泛紅,金絲眼鏡被隨手丟在了茶幾上。

    白録哪里見過這么玩的林序,只聽別人起哄,他大氣不敢喘,憋得有幾分臉紅,仿佛被吻的那個是他。

    一吻畢,江槐只拍了拍人的肩,略帶夸獎的語氣:“小伙子吻技不錯。”

    “你也是。”林序清楚,江槐或許不是心血來潮,他這一出,是做給別人看的,這個別人,或許是那個被人叫做宋寄書的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