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快樂的游戲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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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林序說,他父母的事情最后的解決方案不過就是林序負責一定金額的贍養(yǎng)費而他們不準鬧事,當天就離開了莊園,畢竟是血脈相連的血親,這樣的結果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而他們二人就在莊園里暫住幾天,就當是度假,如今也算得上是他們的蜜月期吧? 可江槐從未想過他第一次和人見家長就做出如此狼狽的事來,如今就乖乖地站著聽老頭老太太訓話,倒不是訓自己,更多的是訓林序。 林序云淡風輕地站著,嘴上說一句我錯了可絲毫不是認錯的態(tài)度。 事情起因是他們在酒窖里度過的荒唐的一夜, 江槐覺得說到底都是他的錯,林序的酒量其實很好,畢竟身為霸總酒桌不少上,練出來了一身好酒量,荒唐的到底還是自己,他本來在床上就很放得開,喝醉酒以后就更不可描述了。 老頭老太太喜歡收藏酒,酒窖里藏著各式各樣的酒,也有自家歐洲莊園里釀出來的,昨晚他們喝的倒是不多,大多都浪費掉了。 “那個……”江槐剛想插嘴為林序證明一下清白。 “jiang你別說話,你看看你都被折騰成什么樣了?還想著為他說話,按理來說應該揍他一頓。 可惜了我的這些好酒,不行,你得賠我?!崩咸緵]給江槐開口的機會。 江槐略帶尷尬,他能說什么?他現(xiàn)在身上看起來是慘了點,但其實他很shuangma? “您的這些酒大多是珍品,我去哪里賠你。”林序理直氣壯地辯駁。 “你還知道這些酒都是珍品?你糟蹋什么不好?非要糟蹋這些? 我不管,全世界那么多拍賣會,你得去給我買回來。”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越看越氣。 林序扶額:“好,聽您的?!?/br> 江槐驀然覺得rou疼,這下可好,這一夜是他做過最貴的一夜,就一夜比他之前的所有的日日夜夜都要來的貴。 江槐只是忽然想喝酒了,這樣安逸閑適的環(huán)境下,若是來上一杯美酒應該是很愜意的。 “地下室有個酒窖你要不要去看看?”林序哪有不縱著人的,他想什么便滿足他。 于是乎,兩個人便一頭鉆進了這藏酒室里反鎖了門。 江槐并不是非常懂酒,可看到這里的景象也不忍咋舌,請恕他目光短淺,以為82年的拉菲就是很貴的酒,其實在這樣一間藏酒室里它就是個弟弟。 “這瓶是億萬富翁伏特加,幾百萬刀一瓶,2011年推出的,我說它的瓶子比酒貴,三千多顆白鉆,老太太可喜歡了。 不過度數(shù)太高,不適合你喝。 這瓶是蘇格蘭迪瓦伏特加,相比剛剛的那瓶稍微低調一些。 要我說,還是這瓶古井貢酒最樸實,C國的白酒,據說古井貢酒有差不多兩千年的歷史了,瓶子不喧賓奪主,我挺喜歡的。 這瓶是90年的康帝,你可以試試看,大概三萬刀左右,一夜的錢?!绷中蚩粗祟拷Y舌的眼神不免覺得可愛。 藏酒室里藏的不僅是酒,酒杯什么的也一應俱全。 江槐覺得他需要樸實無華一些,最開始喝的也只是酒而已,價格不貴而且出去也是隨便能買到的那種。 地下室里打著昏黃的燈光,氛圍也不壓抑,溫度都剛剛好。 江槐的酒量其實并不是很好,紅酒容易上頭,喝著喝著就越喝越貴了,眼眸帶著幾分水汽緋色慢慢地爬上了臉頰,整個人有幾分愣神,雖然醉了但也沒耍酒瘋。 林序看著人莫名的覺得好笑,他剛剛又開了一瓶鉆石風味香檳,擺在桌子上的一瓶瓶的都是開了又沒喝了的,只是淺嘗幾口,覺得好喝的就多喝點,太烈的就少喝點。 之所以選擇在藏酒室里反鎖房門喝酒只是因為老頭老太太將這些酒都當做命根子,他們不喝,只是收藏,有錢人總是有一些奇怪的癖好,林序以往懶得去碰這間藏酒室,二老也就不設防,畢竟在家里。 今天是江槐想,林序就帶人過來,沒管結果怎樣,這些東西不過是死物而已,江槐喜歡就好。 他只見過在酒桌和路邊攤喝啤酒的江槐,意氣風發(fā),仿佛那才是人間美味,一聽灌到肚子里很快又是一聽。 好喝的或許不是酒,而是那種氛圍,那些人。 他以為江槐的酒量應當很好的,至少不應該這樣差,其實也不算差,只是或許自己的酒量太好了。 照理來說,喝醉酒的人是沒有這么強烈的性欲的,當然凡事也有例外,江槐或許就是那個例外。 江槐覺得自己的身體很熱,他喝的不是酒,應該是春藥,眼前這個美人戴著副金絲眼鏡,一雙眼睛勾人而神秘,薄唇紅潤帶著點酒漬,這樣的斯文敗類應該很好cao吧? 他喝醉了酒懵懵懂懂地去剝林序的衣服,解扣子太麻煩了,只擰了擰眉手上略微一使勁,房間里發(fā)出一聲突兀的布料撕碎的聲響,露出雪白的胸膛來和胸前的兩點紅櫻。 林序的臉黑了黑,他倒是了解江槐的個性,只是不知道他這樣性急,至于黑臉倒不是別的,而是他該以怎樣的姿態(tài)從這藏酒室里出去,他可沒有光著上半身裸奔的習慣。 “嘿嘿,帥哥來一發(fā)嗎?”江槐整個人扒著林序,一雙手在人的身上摸來摸去,色瞇瞇的眼神在人的身上啃來啃去,摸到腹肌處還會感慨一句,“哇,身材真好?!?/br> 林序倒是第一次發(fā)覺他還有喝完酒不認人的特質,其實可以預料他會醉的,龍舌蘭、葡萄酒、伏特加、香檳各式各樣的下肚,不醉才怪。 他以為醉了的江槐會發(fā)酒瘋,卻沒想到他會變色。 “我技術很好的,你試試看,保證你做了還想做?!苯鄙焓秩ソ尤说难澭鼛?,江槐覺得有幾分口干,只舔舐了下唇,不知道這個舉動有多勾人。 “好,我試試看?!绷中蛴芍苏f話,替人脫著衣服。 昏黃的燈光使得整個氣氛都有些曖昧,也或許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本身就旖旎。 江槐把林序推倒在了地上,身下用衣服墊著,對著人又啃又咬了一通才發(fā)現(xiàn)自己硬不起來,也不是硬不起來,至少沒那么硬,反手一摸林序的被人的guntang和粗長嚇了一跳。 江槐失魂落魄地坐在人的身上像是失去了全世界,照理來說,他一個大猛攻才二十幾歲的年紀不應該有這樣的情況啊。 他很想很想要他,也不是對人沒有興趣,他對人真的很有很有興趣,恨不得現(xiàn)在就進去捅一捅,但是他好像有點萎? 他才二十幾歲怎么就萎了???江槐開始仰天長嘆思考人生。 林序看著人的模樣有幾分清楚他在想什么,江槐這是喝太多酒了才會這樣,然后神志不清的他開始思考自己為什么會英年早衰。 故事里那種喝醉酒更性能力更強的都是為了故事性寫出來的,也或許是他們其實沒喝的太醉,也或許酒精攝入量不多。 像江槐這種喝了一堆酒,喝的爛醉的這種反應才是正常反應。 “要不我來?你用后面其實也可以爽?!绷中虼亮舜了难C問他。 醉酒的人反應慢,他瞇了瞇眸似乎在思考林序這個言論的可行性,在看見林序的溫柔的笑忽然覺得好像也不是不行,只點了點頭傻乎乎的笑了:“好呀。” 位置顛倒過來,江槐被按在了地上,脖頸上的choker很性感,面色緋紅一直蔓延到了耳根脖頸處。 眼神帶著幾分迷蒙又有幾分勾人的欲望。 林序動手去撩撥人,輕輕地taonong著人的性器,俯身去和人接吻,在人的身上留下一個個斑駁yin靡的吻痕。 “唔?!苯比滩蛔“l(fā)出陣陣低喘,身上的人技術好好啊,弄得他很舒服就對了,江槐又覺得這樣躺在人的身下任人擺弄有失他大猛攻的身份,伸出手去推了推人,“其實,我感覺我現(xiàn)在又行了,我技術很好的,你試試吧。” 好消息是,他被人玩的重振雄風了。 像是撒嬌的語調,江槐什么時候這么乖過?林序心都軟化了幾分,聽著人的低吟聲看著人身上星星點點的痕跡,箭在弦上,現(xiàn)在再讓他躺下顯然是不可能了,林序看著人的眼神,又親了親人的唇角學著人的語調說:“可是你都答應我了呀,你要說話不算數(shù)嗎?” 江槐又想了想:“那下次要讓我在上面哦?!?/br> “好?!绷中虼饝巳耍@幅模樣的江槐又乖又軟,林序怎么拒絕?和平時的江槐是迥然不同的風格。 因為在家里,林序也沒穿外套,只穿了件襯衣,當然也沒帶潤滑,他將視線移到這一室的美酒上來。 心念一動,也就這么干了。 江槐被擺弄成跪趴著的姿勢,臀部抬高腰部微微下陷,身材瘦削只有兩瓣臀瓣有些rou感,其他的肌rou不夠柔軟,卻是另一種觸感。 帶著點冰涼的液體被灌入體內,還有一些似乎順著臀逢流了下來,一直滴落在了地上,滴滴答答的水聲。 “唔,好涼?!苯北慌糜行┎皇娣?。 “很快就熱了?!绷中虻吐暫逅?。 這樣的江槐讓林序欲罷不能,結果江槐比他還要上癮,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欲望也沒什么羞恥感可言。 “嗚嗚嗚,好爽,再來一次?!?/br> “你頂一頂,幫我摸一摸,快一點好不好?” “好酸啊,換個姿勢吧?!?/br> “我感覺我后面好奇怪,嗚嗚嗚?!?/br> …… 林序將紅酒淋在人的身上,又惹得人涼的瑟縮了一下,只喝了一口酒與人接了個紅酒味的吻。 這樣過的荒唐又快樂,只是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江槐覺得有些縱欲過度,地上的衣服早就不能穿了,濁白和酒漬遍地都是,還有零落的酒瓶。 江槐覺得昏昏沉沉的頭有些疼,是被門外的敲門聲驚醒的。 老太太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就說昨晚一夜都看不到你們人,原來是在這里偷酒喝了?快出來,再不出來我就撬門了?!?/br> “外婆,您要教訓我能不能先等一會,先幫我們拿兩套干凈的衣服來,放門口就好?!绷中虮冉币逍言S多。 “你們在我的藏酒室做了什么?”老太太的語調驟然拔高,“年輕人也不能什么場合都能…… 給你一個小時,你們給我整理好了,藏酒室也給我打掃干凈再來見我?!?/br> 江槐坐起身略帶幾分不好意思地同林序對視,他似乎第一次見家長就犯錯了。 “沒事?!绷中驙窟^人的手安慰他。 江槐看了看林序身上的痕跡,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他對昨晚的事還是有印象的,似乎玩的有些過了。 他后面怎么開了這么多瓶酒?最后還都浪費在這種事上了。 江槐發(fā)誓,他這輩子都沒這么奢侈過。 后面只穿了身衣服上樓洗漱完后又將藏酒室整理干凈才去負荊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