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引狼入室【上】(眠jian被玩雙xue)
書迷正在閱讀:低迷夜色、《野性殘缺》Cake&Fork兩攻一受、隱匿深情、奶油霜、不如林中烏與鵲、被逼婚后,遇到了我的壯漢老婆、抑制劑與春山礦難gl(骨科abo)、強jian犯、劍三:一個和尚下山了、rou/蒲/團(男女通吃)
白榆給冬元序和夏長贏安排了房間。 夏長贏耳朵都耷拉下來了,濕潤的狗狗眼無聲地看著白榆。 白榆抱抱大狗,溫柔地親親他:“我今晚得記錄一下睡眠狀態(tài),看看治療效果怎么樣,你跟我一起睡會影響的?!?/br> 夏長贏恍然大悟,“這樣啊?!彼皖^含著白榆的舌尖吃了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放開,“那榆榆晚安,要是睡不著的話,就來找我。” “嗯,好?!?/br> 白榆被他親的小臉發(fā)紅,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冬元序一眼,催促夏長贏趕緊回去休息,又跟冬元序道了晚安。 一夜無夢。 白榆睡到了自然醒,洗漱好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夏長贏已經(jīng)準備好了午飯。 夏長贏做飯的天賦與生俱來,即便是從沒有嘗試過的菜,照著菜譜做一遍也能做出不輸大廚的水準。 白榆美美地吃過早飯,冬元序兼職司機送他去新研究所上班。 這次夏長贏沒辦法跟著了。 “榆榆,中午早點回來好不?”高大男人身上還圍著圍裙,在門口目送白榆的樣子像是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 白榆忍俊不禁,“好,我一下班就回家。中午的話,我想吃蝦餃?!?/br> “包在我身上?!?/br> 之后幾天日子也這么平淡地過去了。 白榆的實驗項目是做不完的。 他手里的幾個實驗,單單是‘異能作用原理機制探討驗證’就有不少分支項目,上面給他撥下來的幫手不少,可以分擔掉不少工作,但也至少需要大半年的時間才能將手頭的項目暫告一段落。 雖然這些項目對于白榆來說,可以一周內(nèi)出結果,但這明顯不是能存在于這個世界的速度,所以白榆每天的日常,讀作‘上班’,寫作‘摸魚’。 除了第一天晚上白榆跟夏長贏分床睡了之外,之后白榆睡覺的時候都是要埋胸肌才能睡得香。 夏長贏心疼他工作辛苦,一直忍著沒做什么,只乖乖用唇舌和手指把白榆伺候舒服了,然后把人哄睡著,自己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著白榆的腿根射出來。 這天,夏長贏和秋白藏一起去出任務了。 不巧的是這幾天正好白榆休假,他借口上班使人勞累耍賴騙了傻狗好幾天,本想趁著這次休假好好補償一下傻狗,沒想到碰到了緊急任務。 晚上,白榆照常喝下冬元序給他準備的牛奶,抱著團成一團的被子縮著身子睡著了。 白榆做了場清醒夢。 夢見自己獨自走在叢林中,手無寸鐵。 忽然,前方出現(xiàn)一株巨大無比由藤蔓纏繞而成的參天大樹。 藤蔓綠油油的,上面還帶著詭異的水光,看著黏糊糊的。白榆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他掉頭就走,卻被藤蔓束縛住手腳吊了起來。 下一瞬,他的衣服莫名消失不見,藤蔓禁錮住他,將他身體疊起,兩條大腿緊貼胸腹,雙手捆在腿根處,下身完全敞開,形成一種極度羞恥的姿勢。 白榆瞬間明白了這些該死的藤蔓要做什么。 此時林間的陽光穿過層層疊疊的樹蔭,落下散亂但溫暖的光斑。 幾處光斑好死不死落在白榆的下體和胸前兩點。 微風拂過,白嫩乳rou上的奶尖挺立。 四條兩指粗細的藤蔓無視白榆的微弱掙扎,在白榆眼皮子底下變形。 白榆的眼睛逐漸睜大。 下一瞬,兩條頭部變成吸盤狀的藤蔓吸附上白榆敏感的奶子,另外兩條則借著藤蔓自身攜帶的黏膩液體作為潤滑,直直捅進白榆下體的小逼和后xue。 “唔啊啊啊——!” 藤蔓的動作粗暴又下流,雙乳被狠狠吸吮,強烈的快感在白榆四肢流竄。下體的兩根藤蔓進進出出,毫不留情地jian弄著白榆兩口yinxue里的敏感點。 也許是因為在做夢的緣故,后xue被乍然破開的白榆沒有感覺到疼痛,反而在適應之后逐漸傳來連綿不斷的爽利。 白榆眼角擠出眼淚,似是不愿意被藤蔓強暴,被箍住的腰卻無意識地晃動起來,仿佛不滿足于太過纖細的藤蔓,想要更粗更大的東西搗進更深的地方。 從頭到尾被忽視的yinjing早就在毫無觸碰的情況下硬挺起來,隨著藤蔓的進進出出被帶的一晃一晃的,馬眼溢出腺液順著yinjing淌下來,流過陰蒂,和花xue分泌出的yin液混合在一起。 藤蔓雖然不如花xue前段時間吃到的jiba粗,但勝在表面有高低不平的凸起,快速抽插無數(shù)凸起扯過媚rou的時候能讓xue腔爽的yin水直流,甚至隱隱有變粗的趨勢。后xue的藤蔓動的倒是相對溫柔,可藤蔓有個巨大的凸起好死不死地卡在后xue敏感點所在的褶皺處,即便是輕輕抽動,凸起都會狠狠壓過敏感點,更別提藤蔓時不時在腸rou里扭動旋轉(zhuǎn)。 前后xue被jian弄cao干了幾十上百下,奶頭也被嘬吸地發(fā)紅發(fā)腫,yinjing一跳一跳的地射精,前xue后xue被cao干到高潮,一大股yin水涌出來,滴落在孕育生機的土地上。漂亮精致的美人生生被cao上一波高潮,可毫無人性的藤蔓依舊沒有停下的趨勢,反而不顧兩口yin壺媚rou的抽搐絞吸,cao到宮口和腸道深處。 “咿咿啊——不、不要!太、太深了……不嗚嗚嗯啊……啊哈……不許、不許進來嗯啊……嗬啊——!” 美人流著淚高潮呻吟,面頰泛紅,渾身浮起細膩的粉色,他想阻止藤蔓的深入,可他連動一動腿都做不到。 藤蔓卻像是聽懂了人話一樣沒有繼續(xù)深入,雌xue里的藤蔓逐漸漲大,撐得xue口的yinchun都變得瑩白,頭部抵住宮口,一邊旋轉(zhuǎn)著柱身一邊用布滿凸起的頭部cao弄jian磨宮口的嫩rou。 箍住白榆的藤蔓動了,他們緩緩托著仿佛在遭受yin刑的美人,獻祭一般把不斷哭叫著噴水的sao浪yin物帶到大樹跟前。 一根粗碩巨大的猙獰rou具從中彈了出來,rou具的顏色干凈,guitou鵝蛋般大小,顏色是飽滿的深紅,jiba又粗又長,上面每一根青筋都是能給yin亂rou壺帶來快樂的地方,柱身微微向上翹起,抵住翕張的小小屁眼。 可憐的青年卻只能敞著下體,宛如上等的yin具一樣等待著下一輪非人yin物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