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大狗子發(fā)情/舌頭caozigong/野外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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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鼻尖聞到了一股香甜的味道,但這股香甜里摻雜的一點熟悉的惡臭讓原本愜意的白狼刷的一下睜開眼。 又是那個人! 該死的,怎么總是這樣! 他殺不死,那躲著總行吧? 之前有天道牽制,那人哪怕費盡心機,也得耗個兩三百年才能找到他,然后被他一道天雷劈死。 這次這么快? 嘖,天道行不行啊? 白狼站起來晃晃腦袋,沖著惡臭飄來的方響干嘔了一下,干脆封掉自己的嗅覺,四條腿御風飛奔,卻在遠遠看見那人影時硬生生剎住了腳步。 奇怪。 真奇怪。 白狼仔細分辨,發(fā)現那個家伙竟然寄生在別人身體里?! 白狼怒極,但他沒有把握能在不傷及那個漂亮少年的情況下把那家伙劈死,他猶豫一會兒,躲在樹后吼了一聲。 杜潭直接被吼掉線。 白榆啥也沒聽見,他若有所覺地抬頭,看到了某棵桃樹后面露出來的半只毛茸茸的軀體,還有垂下來的尾巴。 哦豁。 小美人裝做沒看見那只龐大的狗子,繼續(xù)摘果子。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五十、五十一、五十二…… 等等。 白榆動作一頓,扭頭掃了一眼果籃。 少了十個。 白狼從樹后走出來,個頭極大,四爪著地時能到白榆的胸口處,它甩著尾巴,口吐人言,“你吵到我睡覺了?!?/br> 他一步一步走近,“但是我是好人,不跟你計較。我還幫你把你腦袋里的寄生蟲給趕跑了,你得補償我才行。” 傻乎乎的小美人看見毛茸茸就走不動路,他放下籃子:“哇,好白的大狗?!彼麚溥^去抱著大狗的腦袋就是一陣擼。 大狗從喉間發(fā)出威脅的低吼,“我不是狗,我是狼。” 大狗的耳朵被捏來捏去,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渾身也泛起熱意:“你、你不要太放肆?!?/br> 小美人把整張臉埋進毛茸茸,深吸一口氣。 嗚嗚嗚好舒服。 可憐的小美人哪里知道自己擼大狗的耳朵擼出火來了。 傻乎乎的美人被神色兇狠的大狗撲倒的時候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為大狗在跟他玩。 他摟著大狗的腦袋咯咯地笑,“你舔得我好癢啊?!?/br> 大狗將白榆擼他的行為視作求歡,他眸底幽綠的光芒閃過,爪子輕輕一勾就把身下人的衣服扯碎。 “唔?” 眼見著大狗伸著有倒刺的舌頭順著胸口一路往下舔去,遲鈍的美人總算發(fā)覺了不對,他眼圈一紅,“不、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嗚?!?/br> “這里有果子,你餓了吃果子好不好……唔嗯!” 大狗三兩下舔硬了白榆身下淡粉的小yinjing,龐大的身軀撐開白榆的雙腿,一條細細的rou縫暴露在陽光下。 本能告訴他,這是可以交配的地方。 他低低‘嗷嗚’一聲,舔開了rou縫。 “唔啊啊——!有刺、有刺!別舔那里唔……嗯哈!” 美人想夾住腿保護自己嬌嫩的小花,卻只能徒勞地環(huán)住公狼健壯的身軀。 身下作亂的舌頭毫無章法地舔舐,它一開始只舔弄表面,舔的rou蒂顫顫巍巍地探出頭,它嚇了一跳,對著rou蒂又拍又打,想讓這個小豆子恢復原樣。 “咿啊……別、別這樣嗚!太、太過了嗯……”黏膩的呻吟在露天的環(huán)境顯得格外明顯,白榆不知道周圍有沒有人,他含著淚咬住衣領,咽下喉間的嗚咽。 小屄潺潺流出的腥甜水液吸引了公狼的注意。 又熱又大的舌頭舔開小yinchun,嘗到異常美味的公狼興奮地搖起尾巴,徹底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 他把小屄當成泉眼一般,吃著里面流出來的yin水,很快覺得不夠吃,舌尖鑿進屄口開始搜刮里面的水液。 柔軟敏感的rou道被帶著倒刺的粗糙舌苔狠狠舔舐,舌頭進出的動作愈來愈快,讓美人生出一種被舌頭jian弄cao干的感覺,他腳趾蜷縮,被舔xue的快感弄的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大腿敞開,雙手揪住白狼的耳朵,嗯嗯啊啊地小聲呻吟。 “哈啊、嗯……舔的好棒嗚……再深一點……” 狗舌頭突然碰到一張薄膜,他滿腦袋問號,小心地戳刺幾下,沒再往深處舔。 此時雌xue的發(fā)情氣味已經足夠濃郁,白狼前爪按住小美人的肩膀,硬挺粗大的獸莖抵上xue口,二話不說捅了進去,貫穿了白榆的下體。 小美人哭著溢出一聲尖叫,腿根哆嗦著盤上大狗的腰。 真·公狗腰。 “嗯……好漲、哈啊……不要動唔……不要、不要再進來了……里面、里面已經塞不下了嗯嗯啊……” 表面凹凸不平的獸莖一直插到宮口的軟rou上,才堪堪停下,xue口的yinchun被撐得極開,漲得發(fā)白。 美人哭的直喘氣,他試圖放松身體,可身上的狗東西已經開始cao干起來。 獸rou上的凸起摩擦jiancao著rou道,略細的guitou瘋狂戳刺那處敏感軟rou,白榆被大狗高頻的cao干折騰的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沒一會兒就被jiancao到y(tǒng)indao高潮。 “嗯啊啊——!別、別動了嗚嗚……停、停下啊啊啊……好熱、好熱……不要磨了嗚啊……會壞掉的!” “嗚嗚嗚……壞狗狗、我不要跟你玩了……你走開!出去、出去……嗯嗯咿呀——!” 美人崩潰地攥住獸耳,不住搖頭哭叫,屁股扭動著想躲避獸rou的cao干,呻吟黏膩又軟乎,帶著惑人的哭腔。 大狗不知道這哭腔是因為美人太舒服了,他心疼地舔舔白榆的臉頰,硬生生克制住動作,性器從層層疊疊的rou道中緩緩退出來。 “唔嗯……” 狗狗眼看到了那一絲血跡。 他嚇壞了,以為把嬌弱的雌獸給插傷了,連忙低下頭,用舌頭舔干凈那點摻雜著yin水的處子血。 大狗子又愧疚又自責,也不搭理自己硬的發(fā)疼的性器了,反而把舌頭卷成筒裝在rou道里四處戳刺舔舐,想找到傷口。 他治愈術不熟練,但他唾液自帶治愈功能。 大狗第一次慶幸自己有這個能力,他賣力地舔啊舔,愣是找不到傷口在哪。 原本硬邦邦的粗roubang退出,換上了更柔軟炙熱的舌頭,xue道里的媚rou來者不拒,夾著橫沖直撞的舌頭蠕動收縮, 舌尖越捅越深,很快來到了宮口。 大狗忍不住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這里發(fā)情的味道好濃好香,甜水也是從這里面流出來的!他興奮地狂甩尾巴,耳朵在白榆手中抖動幾下,舌尖一用力就捅了進去。 “啊啊啊——!舌頭……舌頭太深了……嗯嗯唔哈……啊啊……” 進到狹小zigong的舌頭對著敏感柔軟的宮壁又舔又戳,剛開苞的小美人哪受得了這種奇異的快感,很快翻著白眼吐著香舌潮噴了。 潮噴的水液又急又多,幾乎是射在白狼的舌頭上,大狗怕浪費,連忙抽出舌頭專心喝甜水。 嗚嗚,好香好甜。 他已經十分確定雌獸沒有受傷,意猶未盡地舔了舔鼓脹的外陰,‘噗嗤’一聲把性器捅了進去。 公狗腰律動著,又快又急,捅的雌xue又舒爽又酸脹,宮口的軟rou更是在guitou不住的頂cao中張開小口,在白狼下一次挺腰的時候,徹底成為獸rouguitou的小rou套子。 “嗬啊——!好熱、好熱……唔好燙……里面、里面塞滿了、滿了嗚嗚……壞狗、壞狗狗……慢一點動啊……里面要被你cao破了嗚嗚……” 美人抱著大狗的腦袋蜷縮起腰背,白皙好看的腳在大狗背后踢蹬著,哭叫聲猛然拔高,xue道和宮壁一起抽搐痙攣,絞著熱騰騰的狗jiba瘋狂噴水潮吹。 太快了、太快了……感覺小屄都要被cao化掉了……明明、明明才去了一次……怎么又要……嗯嗯唔……不行的,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壞的。 小美人神情恍惚,還未從高潮中跌落,狗jiba在他身體里磨蹭jian弄,xuerou被cao的發(fā)麻發(fā)燙,大狗此時雖然小心地收起了jiba上的倒刺,但是在射精的時候倒刺會自動彈出勾住zigong的。 小美人想到這個常識,哭的更厲害了。 可他現在被狗jibacao的不住地高潮,yin水噴了一大灘,像是失禁了一般,他一點力氣也沒有,幾乎連狼腦袋都要抱不住,雙腿只能無力地敞開,露出被拍打的發(fā)紅發(fā)腫的陰阜,雌xue里的狗jiba還在像打樁一樣頂caozigong,他嗚咽著,再一次被連綿不絕的快感cao到高潮。 等大狗終于在他zigong里射出第一炮精水的時候,他整個人都被cao傻了,眼皮一翻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