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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婚離不成了【快穿/雙】在線閱讀 - 08、幻境測試/被大秋cao的滿地亂爬

08、幻境測試/被大秋cao的滿地亂爬

    趁著白榆休息的時候,秋白藏去找世界意識。

    他和白·夏長贏·狼聯(lián)手也沒把握能在不傷及白榆的情況下把杜潭揪出來。

    但世界意識這家伙油鹽不進(jìn)。

    從始至終都是那套說辭。

    “杜潭進(jìn)入這個世界是有‘那里’的令牌的,我無權(quán)驅(qū)逐。”

    “你作為天道,討厭他的話可以用各種方式殺了他,不必找我。”

    夏長贏比秋白藏來得早,他已經(jīng)不耐煩了:“殺掉了還來,沒完沒了?!?/br>
    世界意識有點奇怪,“他之前的每次死亡,靈魂都會虛弱幾分,你耐心一點,多殺幾次就好了,對你來說又不費什么力氣?!?/br>
    夏秋二人:“……”

    倆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杜潭的厭惡與殺意。

    他們無法忍受那家伙偶爾冒頭對他家白榆的惡言嘲諷。

    秋白藏構(gòu)思措辭。

    世界意識又道:“杜潭這個人確實不討人喜歡,但他來的目的我們都清楚,你和天雷未免太過感情用事,是因為用人類的軀體太久了嗎?”

    “何況你殺掉一個杜潭,還會有其他人,說不定比他更討厭?!?/br>
    夏長贏當(dāng)即反駁:“胡說,榆榆那么可愛?!?/br>
    世界意識:“?”

    秋白藏:“……”他換了個角度,“就算我們都能確定,杜潭所做的任務(wù)對我們有益無害,我們應(yīng)該配合,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們都無法對他交付信任,你也是一樣。”

    “這次換了一個人,叫白榆。杜潭則以‘系統(tǒng)’的形式跟隨。我們愿意跟白榆走,但是杜潭他……一直在干擾白榆的工作?!?/br>
    世界意識:“……”

    祂沉默片刻,變成了他,跟著夏秋兩人去看看情況。

    白榆正窩在溫暖舒適的云朵床上睡得正香,他咕噥著抱著被子翻了個身,露出布滿歡愛痕跡的身軀,三個人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身下發(fā)紅的rou縫。

    秋白藏趕緊過去給人蓋好被子。

    “唔……熱。”

    白榆掙扎,勉強(qiáng)掀開眼皮,找準(zhǔn)位置給了大秋一個耳摑子,“熱死了別動我。”

    “好好好不動你?!鼻锇撞匕岩贿叺耐馀劢o他披上,沒有提杜潭或者系統(tǒng)之類的事,瞎編了個理由:“榆榆最近是不是頭疼?我找來了咱們宗門的無名始祖給你看看?!?/br>
    “榆榆不用動,很快就好了,乖。”

    白榆精神了,這個世界的他們果然比上個世界知道的更多。

    他窩在秋白藏懷里,看著‘無名始祖’把手放在他發(fā)頂探查。

    “不要抗拒,否則吃苦的是你自己?!蹦腥苏Z氣淡漠,眼中毫無波瀾。

    【系統(tǒng)提示:目標(biāo)無名始祖對宿主信任度加——】

    系統(tǒng)提示中斷,像是被什么東西強(qiáng)行消音。

    白榆腦袋往秋白藏懷里埋,遮住上翹的嘴角。

    男人放出一縷神識進(jìn)去,穿過白榆腦域里跟他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極不相符的、一大片廣袤的淡藍(lán)色精神海,海面似乎察覺到了入侵者,翻滾著洶涌的波濤想把那根金色的細(xì)線卷到海里。

    金線加速尋找,途中沒有遇到什么阻攔。

    秋白藏?fù)崦子艿募贡?,被陌生神識入侵的感覺肯定不好受。

    “乖榆榆,很快就好了。”

    夏長贏變成白狼,把腦袋埋到白榆腰腹間:“榆榆難受的話就扯我耳朵?!?/br>
    “找到了?!?/br>
    秋白藏:“怎么樣,有把握嗎?”不會傷到白榆吧?

    始祖試了一下,“有把握。”

    “你確定?”

    男人垂眸看著臉色紅潤,沉迷rua狼耳的白榆:“確定。”不過為防萬一,要對白榆進(jìn)行幻境測試。

    秋白藏糾結(jié)了一會兒,答應(yīng)了。

    懷里的白榆慢慢閉上眼,軟倒在他胸前。

    始祖很快收回手,表示能治,但需要準(zhǔn)備時間,然后扭頭就走了,順便帶走了夏長贏。

    白榆又等了一會兒,感覺人應(yīng)該都走遠(yuǎn)了,這才趴在大秋耳邊低聲問:“那個始祖他沒有名字的?。俊?/br>
    男人回他:“沒有,他覺得不重要?!?/br>
    行、行叭。

    白榆換了話題,他輕輕踹了男人一腳,“都怪你,我剛剛還沒睡飽呢,你就把我吵醒,現(xiàn)在都被你整精神了。”

    他兩腿岔開坐在男人身上,有些苦惱地低頭,嘟噥:“你幫我揉揉,今天你都沒有給我治傷,現(xiàn)在還腫著呢。”

    見男人一動不動,他扯著男人的手往身下探,等溫?zé)岬氖终聘采险麄€陰阜,他蹭著手晃腰,瞇著眼哼唧,催道:“你快點啊。”

    男人手掌一動不動,施法后也沒抽走。

    微弱的腫脹感消失,小美人滿意了,親親男人的嘴角,軟著聲音跟他閑聊。

    話題大多圍繞‘無名始祖’。

    白榆問一句,‘大秋’答一句。

    在得知那位始祖無名無姓、無喜無悲、無欲無求的時候,白榆‘哦’了一聲終結(jié)話題。

    他開始挑事,怪男人手那么熱還一直放在他小逼上,搞的那里頭都出汗了。

    男人揉了一把。

    沒有汗,只有黏膩的能拉絲的yin水。

    白榆讓他用手摸一摸,他也依言照做。

    那雙手像是個好奇寶寶,插進(jìn)逼縫由下至上劃過,沾了一手yin液,又掰開陰阜,仔仔細(xì)細(xì)地把整朵小花的每一寸都摸了個遍。

    “嗯嗯……里面、里面也摸摸……啊啊……好舒服唔。”

    里面?

    男人很快找到入口,他沒怎么用力,停在逼口的手指幾乎是被饞嘴的xiaoxue吸了進(jìn)去,耳邊的叫聲也愈發(fā)甜膩勾人。

    男人搜索了世界生物志。

    像魅魔。

    貌美,性狡詐,善偽裝,蠱惑,勾引,以男人精氣為食物與靈力來源。

    這人做任務(wù)的手段真是……不正經(jīng)。

    他心里莫名生出一股怒氣,手指抽插的更加快速粗暴,甚至又伸進(jìn)去兩根,將緊致濕軟的xue道攪弄的‘咕嘰咕嘰’作響。

    “嗯唔……啊啊……手指好會插……嗚嗚舒服死了……再深一點、深一點……要去了、要去了嗯啊啊——!”

    他的粗暴絲毫沒有起到懲罰作用,反而激起了這魅魔的yin性。

    yin亂的rou道抽搐著咬緊手指,收縮蠕動間涌出更多帶著情欲味道的yin水,刺激的男人呼吸發(fā)緊。

    白榆爽到了,趴在男人肩頭輕喘。

    他確認(rèn)了,男人沒有勃起。

    白榆心情一時有些復(fù)雜,但很快悄悄松了一口氣,這個世界有兩個他已經(jīng)遭不住了,修真之人的持久度簡直恐怖,他們甚至還能控制射精的量和里面靈氣的濃度。

    真是離離原上譜。

    想明白的小美人抜xue無情,他扒拉著男人的手腕,抬腰吐出濕淋淋的手指,胡說八道:“汗更多了哎,算了不怪你,你——”

    美人被推倒在床上,他驚訝:“你干嘛?”

    男人本來毫無動靜的胯下迅速鼓脹挺立,一揮手身上的衣物盡數(shù)消失,他面上沒什么表情,一手箍住白榆的腰,一手扶住猙獰硬挺的roubang,對準(zhǔn)sao紅逼口插了進(jìn)去。

    “干你?!?/br>
    “你出‘汗’是因為逼太sao了,多caocao就好了?!?/br>
    剛剛惡補(bǔ)了人類繁衍交配文化的他,不覺得自己是在說sao話。

    他只是陳述事實。

    白榆:“嗯唔……?”說好的無欲無求呢?

    而且……明明身材相貌都是大秋的,roubang的形狀卻不一樣。

    這個化形術(shù),差評。

    白榆身子被頂?shù)耐细Z,又被腰上的手握住往jiba上撞,粗熱猙獰的roubang即便速度頻率跟個打樁機(jī)一樣規(guī)律無趣,也還是能搔刮到rou道里每一寸敏感點,上翹的guitou更是次次頂著宮口往上挑,吃慣了guitou的zigong很快被頂開了一道小口。

    “嗚啊……啊啊……宮口好酸、別、別這么頂嗚嗚……唔啊啊……你、你換個角度cao啊……呃——!”白榆嗚咽著伸手去推男人的腰腹,卻被男人抓著手繼續(xù)干,guitou破開宮口闖進(jìn)宮腔,白榆發(fā)出破碎的哭叫:“進(jìn)來了!別、你輕點啊啊……好深,好深……唔嗯……”

    男人早就被性器傳來的快感吸引,他被xiaoxue伺候的爽的不行,在guitou進(jìn)入窄小宮腔后,仿佛被一張濕熱緊致的小嘴含住了一般,他下意識慫腰干得更猛,上翹的頂端每cao一次都能讓美人腹部浮現(xiàn)一道凸起。

    白榆受不了這種無休止的cao干,還是這種角度。

    rou道被性器jian弄的發(fā)麻發(fā)腫,guitou挑起的宮腔被cao的又酸又漲,細(xì)細(xì)密密的快感沖擊著白榆的神經(jīng),很快逼的美人弓著腰尖叫著潮吹。

    roubang被高潮抽搐的xue道伺候的爽的不行,男人臉上忍不住染上情欲,他松開白榆的手把人抱起來,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含住白榆探出來的舌尖,吃得津津有味。

    好似不久前疑惑‘人類交配就交配怎么還有這么多亂七八糟的花樣’的不是他一樣。

    “……嗯唔!”

    白榆眼尾泛紅,生理眼淚止不住地落,男人下意識去舔。

    咸的。

    他聲音沙啞性感,“別哭?!?/br>
    白榆哪控制得了這個,他張嘴去咬男人的下巴,“太、太過了……我受不了嗯唔……別、別cao前面了好不好……”他拉著男人的手往身后探,指腹摸上xue口的褶皺,“這里、這里也可以cao……前面不行……嗯嗯唔——!”

    “好?!?/br>
    男人重復(fù)之前用手指cao小逼的動作,擴(kuò)張后xue,但前面的cao干也沒有停下。

    他抱著人自下而上挺腰抽送,rou體拍打聲急速又規(guī)律,白榆眼淚掉的更兇,被干的縮起身子發(fā)抖,呻吟的哭腔愈發(fā)明顯:“不、不可以……插后面、別……zigong要破了!嗚嗚會壞的啊……混蛋、別cao了……”

    “不會壞的?!彼蟹执纭?/br>
    男人撫摸著白榆輕顫的脊背,親親他的肩頭。

    兩人上身緊密相貼,男人cao的又深又很,整根通進(jìn)來時下腹也緊密相連。白榆的雙乳壓著男人的胸膛,隨著cao干的動作不住地摩擦擠壓。

    “受、受不了……真的、真的受不了了……嗚啊啊……zigong好酸、好酸嗚嗚……后面已經(jīng)可以了、可以了…別cao了…不、太、太快了啊……會噴的——!”

    又潮吹了。

    男人停下來,享受xuerou和宮腔的絞吸,扭頭去吻白榆的唇。

    等xue道停止抽搐,男人這才抽出濕淋淋的rourou,對準(zhǔn)后xue盡根沒入。

    “嗯唔!”

    白榆坐在男人懷里,臀rou被男人握在手里揉搓玩弄,后xue被jian的發(fā)紅,男人cao干的動作越來越大,roubang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一節(jié)sao紅的腸rou,然后被guitou狠狠干進(jìn)去,整個腸道被瘋狂貫穿cao干,結(jié)腸口都被jian的發(fā)麻。

    白榆嗚咽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怎么、還不射啊……又要去了……不行了、我不想……不能再cao了嗚嗚嗚……”

    他只能使出老套路,去親男人的臉,被cao昏了頭的他嘴里不住地喊:“大秋、大秋……射進(jìn)來、射給我……別cao了唔……大秋最好了嗚嗚嗚……呃啊啊——!要死了!腸子要被cao破了唔——!”

    男人堵住他的嘴,干的腸rou瘋狂抽搐絞緊,腸液劈頭蓋臉地澆上guitou,他猛地拔出roubang,把人擺成跪趴的姿勢,依舊硬挺的roubang直挺挺捅進(jìn)雌xue。

    “怎么那么不禁cao?這才多久就不行了?”

    他挺腰cao干的同時,掐著白榆的屁股讓敞開的紅腫sao逼往jiba上撞,連續(xù)干了上百下又捅進(jìn)sao屁眼。

    “啊啊啊……不、別……唔呃……要被cao死了……不啊啊——!”

    兩個yinxue輪著挨cao,到后來白榆甚至生出一種兩個xue都在吃jiba的錯覺,他哭的幾乎要喘不上氣,想不明白自己哪里惹了他,為什么cao這么兇,他本能地往前爬,想要掙脫兩根jiba的恐怖jian弄。

    男人也沒把他拽回來,他看了會兒美人扭著屁股吐jiba的景象,不慌不忙往前膝行兩步,性器重新沒入,等人繼續(xù)爬。

    美人暈乎乎的,含著jiba抖著身子爬下床,然后被男人摁在床邊繼續(xù)挨cao。

    他們換了很多姿勢,大多是男人把人擺成各種姿勢繼續(xù)jian逼。

    他們換了很多地方,大多是白榆顫顫巍巍爬過去,然后就地挨cao。

    寢殿的床、床邊、墻角、矮幾、帷?!恳惶幠腥硕寄荛_發(fā)新姿勢。

    更恐怖的是,男人從始至終沒有射精。

    白榆欲哭無淚,他暈也暈不過去,見他受不住了,男人就度過來一口靈氣,這靈氣除了能消除疲憊,還能讓白榆的腦子清醒一點。

    他想明白男人發(fā)瘋的原因,委屈壞了。

    明明是他自己說的名字不重要。

    明明是他自己變成秋白藏的樣子來騙他。

    白榆徹底放棄掙扎,他死死咬住唇,啪嗒啪嗒地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