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boss-4:客人,您懷了主人的孩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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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榆找來管家,他想跟其他玩家一起住。 管家覺得死了多年的身體開始冒冷汗,說話時牙關(guān)都在打顫:“夫、夫人,二樓沒有空房間了。” “這樣嗎?!?/br> “是的?!?/br> 白榆扯了扯嘴角:“別叫我夫人,我擔(dān)待不起,我跟你主人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br> 他掙開身后男人不斷扒拉過來的手,下樓去了。 玩家從“不速之客”變成“客人”,仆人的態(tài)度rou眼可見的好了不少,帶著他們熟悉莊園。 但誰也沒掉以輕心。 目前的十個玩家明顯分成兩派,不是最初的那種因初始陣營暫時劃分,而是更加緊密的小團(tuán)體。 一派是羅力帶領(lǐng),另一派以黎明為首,他對象對外充當(dāng)打手的角色。 白榆過來時,玩家只有一個想法。 他怎么還沒死? 黎明跟顧哥也驚訝了一下。 白榆加入了他們。 其他三個隊(duì)員也挺好說話,連續(xù)踩雷還沒死的,要么極其幸運(yùn),要么能力不俗,他們沒有拒絕的道理。 晚餐時間。 幾個玩家坐在一桌吃的正歡,boss過來了。 空氣死一樣的寂靜。 想到這次的飯是玩家親手做的,他們勉強(qiáng)定了定神。 等仆人開始上菜是,玩家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罵咧咧了。 他們幾乎是含著淚,一口一口慢的不能再慢地吃。 白榆嘗了一口甜品笑臉當(dāng)即皺成一團(tuán),眼淚都出來了,但他硬是咽了下去。 守規(guī)矩嘛。 主座的男人握著刀叉的手猛地一緊。 與劇本有點(diǎn)不一樣,但管家還是走過去,“這位客人,看您臉色不對,是甜品不符合口味嗎?” “…挺好的?!?/br> 管家笑得愈發(fā)和藹,“客人不用擔(dān)心,這是廚房做的新品,正缺點(diǎn)改進(jìn)意見,您不妨直說。若是能被采納,說不定有神秘獎勵呢?!?/br> 白榆想到男人當(dāng)初承諾要給的財(cái)寶,到現(xiàn)在他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呸,狗男人。 白榆道:“意見的話……這玩意有點(diǎn)酸。” “酸?甜品怎么會酸呢?!” “……那估計(jì)是我舌頭有問題?!?/br> “不,不是。”管家不知道想到什么,滿臉震驚之色,“醫(yī)生!醫(yī)生呢?!” 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不知從哪竄出來,拿著聽診器往白榆腹部一放,聽了兩秒,震驚地抬頭:“尊貴的客人,您、您懷孕了!” 白榆:“?” 玩家們:“??” npc突然嗨起來。 管家興高采烈,“這一定是主人的孩子!您就是我們的另一個主人!” “太好啦,我們莊園有新主人啦!” “太棒啦,主人有愛人啦,還有了寶寶!” npc們熱情洋溢,有感情充沛的甚至開始激動的掉眼淚。 “……”烏雞鲅魚。 見白榆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男人忍不住站起身,走過來的腳步還有些小心翼翼,“榆……伊森?!?/br> “你愿意成為這個莊園的另一個主人嗎?我名下的財(cái)產(chǎn)珠寶全都給你好不好?” 白榆聽著這宛如求婚的話,氣一下子就消了,但他還是冷聲問:“我不愿意你就不給了是嗎?!?/br> 奧斯冬眼圈都紅了,站在那像個小山一樣的高大男人,愣是委屈的像條狗,“不愿意也給的,我答應(yīng)過你,就一定會做到,只是……還沒到時間?!?/br> “…行叭?!卑子芨?duì)長說先走一步,就牽著boss的手肩并肩走了。 其他玩家愣愣的。 原來是用這種方式活下來的嗎? 兩個人在月光下手牽手。 “你下次不許瞎胡說,誰懷孕了,你才懷孕了呢?!?/br> “……榆榆不能懷寶寶嗎?!?/br> 白榆見男人很認(rèn)真地盯著他的肚子,踢了他一腳:“想要你自己生,別看我。” 男人否認(rèn):“不想要孩子,榆榆哪里都是我的,就算是生,也只能生我?!?/br> “?”白榆無語,“你聽聽你說的是什么鬼話?!?/br> 奧斯冬一本正經(jīng),“我沒瞎說,如果榆榆想的話,我可以分出一縷魂絲讓榆榆懷孕。” “我不想,謝謝。” “……噢。” “你也不許瞎想,聽見沒?” “……好的哦。” “以后上床不許那么兇了,我昨天差點(diǎn)被你干死在床上?!?/br> “好的?!?/br> 這會兒正好走到了花園。 是他們第一次做的地方! 男人腳步一頓,躍躍欲試。 “瞎想什么,回臥室再說?!?/br> “…噢。” 這回奧斯冬很老實(shí)。 他在床上極盡克制,把小人類伺候的舒舒服服,雌xue潮吹兩次之后徹底發(fā)了sao,敞開雙腿掰著屁股讓男人cao他后xue。 菊xue早就在雌xue吃jiba的時候就忍不住情動,這會兒已經(jīng)yin水泛濫,手指剛插進(jìn)去就被腸rou裹緊。 “唔啊……深一點(diǎn)……呃、哈啊……別、別一直摸那兒……呃……會射、嗚嗚噫——!” 白榆上身趴在枕頭上,屁股翹起,兩側(cè)的腰窩可愛的緊,脊背上精致的蝴蝶骨浮現(xiàn),像是振翅欲飛的鳥雀。 可憐的鳥雀細(xì)腰被人攥緊,敞露出來的小小粉xue慢慢吞進(jìn)一根手腕粗的rourou。 “呃啊啊啊……慢一點(diǎn)唔……太粗了哈啊……滿了、塞滿了嗯……” 美人表情似痛似爽,等roubang狠狠插到底是,他身子控制不住地前傾,咬著枕巾嗚咽著呻吟。 “慢點(diǎn)干唔……不許、啊哈……別那么快……要、要磨開了!嗚嗚噫——!” 腸rou被roubangjiancao的變了形,guitou還在頂著深處碾磨,想干進(jìn)結(jié)腸口。抵在前列腺附近的青筋彈跳著來回抽動,白榆被干的爽的不行,頂著枕頭的roubang頂端溢出的腺液,混著從屁股上滴下來的yin水,沾濕了一大片。 “嗯嗚!進(jìn)來了……哈啊……輕點(diǎn)、要射了唔!” 白榆渾身發(fā)熱,情欲把腦袋熏的幾乎無法思考,他不自覺的蜷起身子,屁股翹的更高去迎合男人roubang的cao干。 “快一點(diǎn)也沒關(guān)系……好舒服嗚嗚嗚……里面好舒服…要去了、不行、快的話會干壞的……” 小人類已經(jīng)爽的開始胡言亂語了。 一會兒催著男人干快點(diǎn),一會兒又流著淚搖頭說自己要被干壞了。 男人左右為難,他俯下身道:“乖榆榆,我快一點(diǎn)射出來,咱們就睡覺,不做了,好不好?” 白榆暈乎乎點(diǎn)頭:“嗯嗯……快一點(diǎn)……呃啊啊啊——!” roubang的抽插陡然提速。 男人像是把他的腸道當(dāng)成了幾把套子,性器無情地jian弄搗鑿,結(jié)腸口被接踵而來的jian鑿干的瑟瑟發(fā)抖。guitou大力闖入又迅速抽出,caoxuecao的噗嗤噗嗤作響,有時還會有“?!钡囊宦暋?/br> 那是guitou拔出結(jié)腸口,被戀戀不舍咬住時發(fā)出的聲響。 白榆羞恥的不行,整個身軀都泛起潮紅,沒一會就嗚咽著仰起頭,顫著身子高潮。 roubang很喜歡腸道痙攣時的夾吸,這個時候抽插雖然困難了點(diǎn),但是爽啊。 男人深吸一口氣,雙手抱緊白榆,大手罩著那對軟白的奶子,他不斷的嘬吻白榆的臉頰,再次提速jian弄。 “乖,忍一忍,很快就好了?!?/br> “呃啊啊啊……不行、太快了!不行……受不了……還在高潮、不能這樣……啊啊啊啊……要死掉了嗚嗚……好熱、好熱……腸子要壞了!” 這次的高潮痙攣根本沒有停歇,就無縫迎來下一次登頂,后xue瘋了一樣裹著roubang蠕動,深處涌出一大股腸液,白榆凄聲尖叫,抖著屁股潮吹。 “呃啊啊……別、受不了了,要死了唔!…插前面……呃啊啊啊——!” roubang從緊致的腸xue抽出來,插進(jìn)濕答答軟乎乎的雌xue,開始新一輪jiancao。 “混蛋……怎么還不射……啊!別這么猛嗚嗚嗚……宮口要頂爛了!呃唔!” 每次男人射精前的瘋狂jian弄,對白榆來說都是一場折磨,他整個身體被男人死死箍住,只能敞著xue挨cao。 男人含住他的舌尖,含糊地安慰:“乖榆榆……嗯…不騙你,很快就射了?!?/br> guitou很快jian進(jìn)宮腔,抵著脆弱的腔壁jiancao,像是無休止的yin刑,生理淚水不斷順著眼角滑落,抑制不住的尖吟被堵在喉嚨里,白榆張著嘴任由男人在他口腔里翻攪,翻著眼嗚咽著潮吹。 等男人射了精抱著人去浴室,美人還沒緩過神,輕輕一碰身子就像是觸電一般發(fā)抖。 “嗚嗚嗚……不要了、混蛋?!?/br> 每次射精,白榆嘴上哭叫著說漲死了,但等roubang抽出來又不肯乖乖配合導(dǎo)出jingye,一次兩次下來,男人干脆不洗了,只清理一下白榆身上的細(xì)汗和滿屁股的yin水,再草草收拾過自己,就抱著人回床上相擁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