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他的小室友好像長了個小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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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新生入學(xué)季。 A大校園男生宿舍1幢3樓306間。 四人間宿舍,上床下桌。 已經(jīng)來到宿舍的三個高大男生沒有像其他同學(xué)一樣,忙著收拾行李床鋪,而是在物理上打成一片。 從一開始的有招有式,到后來野獸般廝打,雖然沒往要害上下重手,但也是拳拳到rou,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 三個圍毆逐漸變成兩人合伙去壓制另一個更強的人。 ‘咔嚓——’ 輕微的鑰匙轉(zhuǎn)動聲響起。 “有人來了?!?/br> 另外兩人動作頓住,黑皮男人抬手把眼前的汗?jié)袼榘l(fā)往上捋,露出鋒利的眉眼,“嘖,我去把他打發(fā)走?!边€沒盡興呢。 冬元序這老狗比入伍幾年究竟干什么去了,回來居然變得這么強。 他今天非得把人給打趴下不可。 皮膚白凈相貌溫雅的男人戴上金絲眼鏡,端的是一副斯文模樣,“算了吧,給新同學(xué)一個面子?!彼@么說著,卻沒有去阻止夏長贏去門口的動作。 宿舍地方太小,施展不開。 這環(huán)境……要不是想過來看看這倆貨現(xiàn)在混成什么熊樣,他根本不會踏進(jìn)宿舍一步。 另一個男人沒說話,打開行李箱開始規(guī)整東西。 斯文儒雅男,也就是秋白藏,見此有些訝異,“你準(zhǔn)備住這兒?” 男人沒搭理他。 他聳聳肩掏出手機打電話。 門外。 白榆轉(zhuǎn)動鑰匙,剛推開一條縫,里頭一股大力又把門關(guān)上了。 “?” “哎唷,不好意思同學(xué),我們有點事,要不你今晚先找個別的地兒……”氣質(zhì)桀驁不馴的男生cao著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調(diào)打開門,語氣里一點抱歉的意思也無。他垂眸,看清門口的人瞬間消了音。 小室友個子不高,約莫一米七幾,只到他胸口。 皮膚像是上等的白玉,白凈細(xì)膩,胸前有些鼓,腰細(xì)的不像話,他一只手就能掐住大半個腰際。 相貌更是一絕,絕對是他長這么大見過的長得最好的人。一雙眼眸燦若星河,睫毛又卷又翹,像是一把小扇子,撲閃撲閃的撓得他心癢,嘴唇是淡粉色,上唇比下唇豐滿,唇珠微微嘟起,看的讓人想要咬一口。 小室友開口了,唇瓣翕張間露出里面皓白的齒和一點粉嫩的舌尖。 粉色原來是這么好看的顏色嗎? 夏長贏的視線忍不住往下移,該不會連小rutou和下面的那玩意都是粉的吧? 怎么皺眉了,不開心? 手放在他腰腹上干啥,是要摸他腹肌嗎? 白榆無語死了,他問這人讓他找個別的地兒干嘛,這人跟沒聽見一樣繼續(xù)發(fā)愣,他試圖推開這只堵著門的大狗子。 紋絲不動。 這大狗握著他的手腕,掀起衣擺把他的手往硬熱的腹肌上摁。 “你摸吧?!?/br> “?”白榆掙開手,低聲嘟囔一句,“神經(jīng)病?!?/br> 男人彎腰湊近,差點直接親上來,“你說什么?我沒聽清?!?/br> 白榆退后一步,“沒什么,我讓你讓開,別堵著門行不?” “啊?噢噢噢,好的?!彼麄?cè)著身子讓人進(jìn)來,“行李箱看著怪沉的,我?guī)湍隳冒??!?/br> 白榆:“……謝謝你?!钡紫掠休喿?,他不覺得沉,真的。 他一走進(jìn)來,宿舍的空氣又靜了一瞬。 秋白藏正依著桌子打電話。 電話那頭的助理:“老板,新房還有其他需要添置的東西嗎?” 秋白藏:“嗯?!?/br> 助理:“?” 助理:“如果沒什么要添置的話,我今天下午把房卡給您送過去您看成嗎?” 秋白藏:“嗯。” 助理:“好的,您還有其他的需要嗎?” 秋白藏:“不跟你說了,我這兒有事,你現(xiàn)在送一套宿舍用的床上用品過來。” 他說罷就掛斷了電話,留下那邊的助理一臉懵逼。 白榆見秋白藏在打電話,就沒有跟人打招呼。夏長贏一點眼力見也沒有,看他小蜜蜂一樣收拾東西也不說來搭把手,或者離遠(yuǎn)一點別礙事,只纏著他問東問西,叭叭個不停, “我叫夏長贏,夏天的夏,粗長的長,輸贏的贏,你叫什么名字?” “白榆?!?/br> “白色的白?yu是……榆樹的榆嗎?” “嗯嗯?!?/br> “白、榆,真好聽,我之前在哪里看到過,說白榆是古代人對星辰的別稱,很配你?!?/br> “嗯嗯謝謝?!?/br> 白榆挑了一個靠陽臺的床鋪,把生活用品擺到桌子上,拆開床墊,掏出床單和小被子扔到床上,踩著梯子爬上去收拾床鋪。 冬元序已經(jīng)收拾好了,他站在白榆床下,“你好,我是冬元序?!?/br> 白榆想起那條短信,笑起來,“你好,我是白榆,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guān)照?!?/br> 男人微微勾唇,“那是自然,需要我?guī)湍闶帐皢幔俊?/br> “要的,你幫我把下面的東西理一下叭?!?/br> 秋白藏湊過來,“我是秋白藏,我們的名字里都有‘白’字,還挺有緣分?!彼f完就覺得自己這個搭訕十分低級。 “是啊,確實有緣?!?/br> 秋白藏看著笑瞇瞇的少年,心想,話術(shù)低級不要急,有用就行,“我?guī)Я艘恍┨鹌?,味道還不錯,你要嘗嘗嗎?” “謝謝你,我待會兒就下去吃?!?/br> 白榆爬下床,翻出一小包糖果,“這個糖的味道不錯,你們要嘗嘗嘛?” 他們接過糖果。 冬元序:“嗯。” 夏長贏不喜歡吃甜的,他咔嚓咔嚓咬碎咽下去,“還可以?!?/br> 秋白藏含在嘴里慢慢品嘗,“這是什么牌子的?我囤一點?!?/br> “你可能買不到,喜歡的話我都給你吧?!卑子芎艽蠓剑锇撞孛黠@不信還有他買不到的東西,白榆補充道:“是喜糖,他自己做的,沒有賣的?!?/br> 夏長贏:“喜糖?!你結(jié)婚了?” 秋白藏只覺得嘴里的糖變得難吃的要死,“誰的喜糖?” “是我朋友的喜糖?!?/br> 黎明給他的。 那會兒小孩扭扭捏捏的,說他本想通關(guān)監(jiān)獄后就回現(xiàn)實結(jié)婚,到時候請白榆去喝喜酒。但他感覺白榆可能來不了,所以提前給了喜糖。 白榆確實去不了。 這個副本一關(guān)閉他就拎著融合完畢的大金龍馬不停蹄地來到了這個世界。 三個人的基礎(chǔ)治療值要比前面幾個世界低很多。 用董問的話來說,成功率微乎其微,可以來體驗一下,治療就、放一放。就當(dāng)來度假了。 白榆好勝心一下子就起來了,他倒要看看有多難,能比主世界讓他們張嘴道個歉還難? 董問還說,如果這種級別的碎片能融合,會極大增加治療進(jìn)程,原定的三十三個世界直接縮短為六個。 白榆:哦豁。 那就讓他見識一下吧。 他選擇了今年六月初的時間點,設(shè)定的身份是高三考生,這兩個月,他參加高考獲得A大錄取通知書,隨便選了個賊水的專業(yè),開學(xué)前順便入侵校網(wǎng)改了寢室分配。 他把三個人的身份查了個底朝天。 夏長贏,20歲,有軍方背景,家里希望他參軍入伍,他倒是去當(dāng)了兩年兵,但服役期間三番四次挑釁冬元序和秋白藏跟他干架,家里勸也勸不住,只能把這頭拴不住的野狼拽回來,把他塞進(jìn)A大混個吃飯的本事,將來讓他自生自滅。 秋白藏,21歲,出身醫(yī)藥世家,祖祖輩輩都是杏林圣手,他父母也是中西醫(yī)的強強聯(lián)合,他服兩年兵役當(dāng)做強身健體,退伍后就接手了家族藥企,結(jié)束休學(xué),來A大報道。 冬元序,25歲,的父親是政界鼎鼎有名的人物,家里希望他從政,但冬元序嫌費腦子,入伍后表現(xiàn)著實扎眼,家里也不多勉強。他入伍比夏、秋兩人早幾年,這兩個人在他面前就是弟弟,但即便是摁在地上揍到鼻青臉腫,他倆也不服,冬元序煩的很,干脆轉(zhuǎn)業(yè)了。 為了能讓冬元序也插進(jìn)宿舍,白榆難得干了點正事。 短短兩個月,他就從萬千普通學(xué)生的一員變成國家重點保護(hù)對象,他拒絕了各路大佬的邀請,表示想當(dāng)一個普通的大學(xué)生,沒有接受任何物質(zhì)上的饋贈,只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要一個貼身保鏢,順便能包攬衣食住行的那種。 上頭根據(jù)白榆的描述,很快描述鎖定了人選。 冬元序是個行動派,他今天接到任務(wù),立馬整好東西來報道,白榆具體資料的保密級別過高,他無權(quán)查看,只知道大概。 希望他要來保護(hù)的這個小子,能讓他省心一點。 對于三個專業(yè)各不相同的人卻被分到了同一個宿舍,他們都沒覺得有問題。 這種堪稱“詭異”的巧合,從小到大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次,他們早就習(xí)慣了。 秋白藏偶爾會多想,是不是上天在撮合……他及時打住,嘔,惡心。 巧合罷了。 這么多年來,他第一次感謝這個巧合。 幾個各懷鬼胎的男人圍在白榆身邊,白榆從游刃有余到身心俱疲,只用了半小時。 半小時,足以讓他大開眼界。 眼見著大狗子快控制不住情緒對另外兩個暗中拉踩他的人大打出手,白榆及時叫停。 “那什么,我有點累了,想先去洗洗睡,現(xiàn)在這個點應(yīng)該有熱水吧?” “五點半,有熱水了?!倍蚩戳艘谎郾?,“你還沒吃飯,有什么想吃的嗎,我去給你買點。” “一個飯團就行?!?/br> 白榆進(jìn)浴室關(guān)好門,脫完衣服,門響了。 “誰呀,怎么了?” 夏長贏:“榆榆,我、我想去廁所?!?/br> “……好,你等一下?!?/br> 他套上大T恤,打開門。 夏長贏把欲往外走的小室友拉進(jìn)來,鎖好門,小聲地說,“榆榆,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我也能跑腿,我跑的比他快?!?/br> 白榆:“……你會做飯嗎?” 大狗子撓頭,“我可以學(xué)?!?/br> “行,那我以后聘你當(dāng)我廚師?” “好呀好呀?!贝蠊纷娱_心點頭,他沒忍住把小室友撈進(jìn)懷里,神秘兮兮地道,“小榆我跟你講啊,你要小心那兩個人,他們心眼多的很,那個冬元序,整天悶葫蘆一樣,指不定心里在謀劃什么;秋白藏看著人模狗樣,心、臟得很?!?/br> “噢?”白榆頭一回見大狗子跟個長舌婦一樣背后說別人壞話,他十分稀奇,“怎么說,你展開講講?” 夏長贏沒吭氣。 白榆都準(zhǔn)備好聽八卦了,急得用手肘戳他,“你說啊,無憑無據(jù)的那可是造謠污蔑。” “咕咚——” 吞咽口水的聲音十分明顯。 白榆抬頭,看到這色中餓鬼眼珠子恨不得掉進(jìn)他衣領(lǐng)里的樣子,氣不打一出來,“看屁看,我看你根本就不是來上廁所的,滾出去?!?/br> “別別別,榆榆別生氣,我就是好奇?!毕拈L贏輕易制服小室友的掙扎,“你怎么有奶子啊,還是粉的,你下面也是粉的嗎?” “你才有奶子呢,沒見過過度發(fā)育嗎?”他費勁巴拉調(diào)的身體數(shù)據(jù),明明只是有一點鼓起罷了,“你干嘛,手往哪摸……!” 他、他沒穿內(nèi)褲。 粗糙的大手劃過柔嫩的rou縫,驚的白榆一個激靈夾緊雙腿,一字一頓:“夏、長、贏!放手!” 秋白藏早在夏長贏進(jìn)去的時候就來到了門口,他聽著里面動靜,尋思著這臭傻逼該不會對人用強了吧? “榆榆你沒事吧,夏長贏你他媽在干什么?” 同一句話,語氣截然相反。 夏長贏放開了小室友。 他看見小榆落淚了。 “對、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我一見你就忍不住,我……” “滾出去!” 夏長贏看著白榆惱羞成怒的小臉愣了半天,才低聲說了句“好”。 他游魂一樣打開門,坐在位子上盯著自己的手出神。 軟軟的,比豆腐還嫩。 滑滑的,像果凍一樣有彈性。 手指上沾了點不知道是從哪冒出來的水液。 他舔了一口。 甜的。 傻狗經(jīng)歷了一場腦內(nèi)風(fēng)暴,最后得出結(jié)論。 他的小室友。 好像、長了個……小逼。 所以他手上的是…… “咕咚——” 他的雞兒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