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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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道是被房里細碎的聲音吵醒的。 兩個異域打扮的美艷女子在整理房間,她們看到和尚醒了,十分自覺的拿著衣物與洗漱的用具過來。 女人們身上的香味越飄越近,行道察覺到自己依舊光裸著,抱著被子,十分尷尬的向床角縮去。 “女施主們放下吧,貧僧能自己來?!鄙嗽噲D阻止她們,但也許是聽不懂,異域女子們十分強硬的要把行道的被子拽下。 “下去吧。”房門被推開,陸暝焦看到里面的場景,輕易猜到了原委,示意她們把東西放下,然后離開。 一時房間里,和尚與西域人相對無言。 特別的打扮和口音,陸暝焦身份很好猜,卻不知道他為何要把自己一個和尚綁走。 而甄萬樺和李天惻,也是兩個大麻煩。 行道回想著自己下山所遭受的無妄之災,神情有些恍惚。 “你,在想,誰?”不滿和尚的走神,陸暝焦扣住下巴抬起他的頭。 “圣子自重。”于行道而言西域人的行為過于輕佻了。 “呵?!标戧越範科鹱旖前l(fā)出了一聲單音,修長的手指輕輕搭在了和尚的脖頸處。 另一只手狠狠掀開了他身上的錦被。 行道的動脈在他手底下,不敢妄動,赤身裸體的僵在床上。 陸暝焦的眼神流連在和尚身上。 其實在行道昏睡的時候,明教圣子已經(jīng)看過許多遍,只是醒來,似乎這具身體又有了不一樣的魅力。 痕跡淡去不少,而被陸暝焦口舌愛撫過的rutou卻更加艷紅。僧人在緊張,形狀優(yōu)美的胸肌顫抖,可愛的奶尖也在顫抖。 “唔,想吃?!贝筘堖渌频哪腥寺冻鲆粋€頗為可愛的笑容。 行道戒備的看向他。 陸暝焦卻退開了:“穿好,出去,走走。” 是普通的麻布衣衫,不似明教一行人的華美卻恰合行道心意。 收拾妥當離開客棧,才發(fā)現(xiàn)僅僅是昏睡的時辰,他們已經(jīng)來到了楓華谷。 “不知圣子要帶著貧僧去往何處?!毙械揽粗媲皦m土飛揚的土路,輕聲詢問身邊之人。 “五毒?!标戧越挂膊浑[瞞,說完之后卻抿起了性感的唇,擺明不愿再多說。 和尚知道西域人不可能放自己離開,念了一聲佛掲,也不問。 不遠處吵吵嚷嚷的聲響吸引了行道的注意。 一個狼牙兵拿著鞭子運送貨物般的,趕著一列帶著手銬腳鏈的難民。 難民里有老有小,走在最后的一個女子護著一個小少年,顛簸著十分艱辛。 狼牙兵不滿落在隊伍后的兩人,狠狠拽住女子松散的發(fā)髻,強迫她抬起頭來。 出人意料的,女子雖然滿面塵土,卻是極好看的容貌。 狼牙兵yin心一起,竟是當即撕扯起女子的衣服要把她壓到一邊辦事。被護著的少年卻突然暴起,生生的把成年的男人推到了一邊。 那個孩子面容俊秀富貴,眼神里卻凈是戾氣痞氣:“不準你碰阿玉!” 但狼牙兵畢竟是個壯實的成年男人,一時不備被個孩子推開,此時惱羞成怒,反身要笞打那少年。 “阿彌陀佛。”行道皺起英氣的眉,飛身而出,輕身功法一葦渡蘆輕飄飄地落在了那孩子的身前,反手一道內(nèi)勁揮出,狼牙兵登時被遠遠擊飛,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出家人不造殺孽,還望施主不要再助紂為虐了。”僧人嘆了口氣,沒有要了狼牙兵的性命。 見行道趕走了狼牙兵,那些被抓起來的百姓紛紛圍了過來感謝和尚。 從他們口中,行道了解到,狼牙兵從楓華谷村莊里抓人去做奴隸,此番被趕走,他們終于能回家了。 送走了這些百姓,僧人看著滿目瘡痍的楓華谷,一時無言。 “多謝這位大師相救?!卑⒂駹恐切∩倌曜邅硐蛐械佬辛艘欢Y。 “女施主客氣了。”行道雙手合十微微傾身,“還是同這位小施主一起早早回家吧?!?/br> “我沒家了?!鄙倌晖蝗煌鲁鲞@么一句話。 “別胡說,我們回杭州?!卑⒂裼行╇y過。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和尚不便多問,只是這一個女人一個孩子,要去杭州路途遙遠,也終究讓人放心不下。 “給她們盤纏?!?/br> “是。” 一直遠遠站著看行道出手的陸暝焦終于說話了。 “多謝圣子。”行道向西域人點了點頭。 “走吧?!标戧越棺灶欁宰吡恕?/br> 和尚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少年的臉:“天下之大,何處不能為家,你心安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大概是此時行道俊秀溫和的眉眼在層層疊疊的楓葉映襯下格外的動人,小少年的心里便從此有了安寧的地方。 陸暝焦走的很快,行道使輕功跟上,呼吸間便只剩下一個小小的背影。 “阿玉,我們?nèi)ゾ??!鄙倌攴路饒远耸裁?,“今后我便隨我娘,姓郭。” 趕路的過程枯燥乏味,圣子強硬的把行道拉上了馬車,此時二人一個讀些風月繪本,一個閉目冥想,倒也互不干擾。 可行道本來放空的腦海里卻突然閃現(xiàn)了一些過于情色的畫面,比如甄萬樺伸出舌頭舔舐他的乳珠,舌尖和乳尖牽扯著透明的絲線;比如李天惻狠狠掐著他的腰,身后洞xue被飽脹和空虛的感覺交替充斥...狹窄的車廂里,空氣仿佛熱了起來。 那邊看著中原豐富彩繪的陸暝焦自然感受到了僧人身體散發(fā)的,不正常的熱度,他放下書,看過去,當真是再精細描繪的圖畫也索然無味了。 行道情動了,他在求歡。 這是陸暝焦的直觀反應,許是常年在寺廟的原因,行道身上有磨滅不掉的檀香味,此刻又高熱的身體,讓原本似有若無的氣味變得熱烈。頗有些圣潔意味的檀香,和面前這個臉色潮紅的和尚,有意思的組合。 體內(nèi)的yuhuo燒的僧人光頭上都滲出細密的汗珠,他雙目禁閉,眼角有些濕意,睫毛顫抖,唇還是那般淡色,吐出的卻是火熱的氣息。 陸暝焦湊近了,性感的唇靠近他的:“想要嗎?” 兩個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西域圣子說話時嘴唇的開合使他們的唇面相互摩擦。 “恩?” 一個貌似詢問的單音以后,便是嚴嚴實實的貼合。 行道整個人都是敞開的。自然的張開嘴,伸出舌頭與陸暝焦的糾纏,自然的放松牙關(guān)讓男人探入喉嚨刺激上顎的軟rou,自然的在衣服被撕裂以后伸出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頸。 僧人坐在陸暝焦的腿上,抱著他。 正在專心開拓后方的男人卻突然不滿意了,隨手從撕成兩半的粗布衣衫撤下長條的衣料,把行道的雙手綁了起來吊在車頂?shù)哪玖荷稀?/br> 這下能夠支撐身體的只有托住臀部的雙手,和那危險又炙熱抵在入口的性器。 “唔恩~” 陸暝焦不著急進入,只是用guitou試探著已經(jīng)松軟濕潤的rouxue。行道感覺自己空虛的后方每一次將要被滿足卻又抽離,但是淺淺的掙開又有異樣的快感。 可沒有實質(zhì)性的插入終究沒有辦法滿足膨脹的欲望。 赤裸的和尚不滿了,他費力地撐開眼皮,原本清涼寧靜的眼眸因為欲望變得迷離水潤,努力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 “要...”行道張了張嘴,“后面...要...” 或許是從此刻陸暝焦沒有表情的臉上看出了什么,僧人思索了一會兒,低頭靠近了他的臉。 行道沒什么力氣,只能討好似的伸著舌頭一下一下舔著陸暝焦的嘴唇。 “??!唔——” 西域人的欲望盛在他異色的眼眸里,當明亮的瞳色幾乎濃重到失去光亮的時候,他狠狠撞了進去,并且毫不客氣的把和尚的呻吟全部吞下。 之后便是瘋狂的抽插,行道甚至聽不到自己破碎的呼吸。身下的水聲混和著陸暝焦給予的快感與痛楚,掩蓋住了所有的一切。 裝飾華麗的馬車高頻率的震動起來,卻異常平穩(wěn)的前進著,直到深夜,才最終安靜下來。 訓練得體的女人們算著時間叩了叩車門,沒有得到反應,就又安靜的守在外面。 馬車內(nèi)的空間很大,陸冥焦把行道攬在懷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撫摸著他的身體,也許是好看的眉眼,也許是嫣紅的rutou。 良好的體能讓和尚清醒著,他怔怔地被陸冥焦抱著。 是自己主動在求歡。 這個事實幾乎要打垮他,行道想把自己蜷縮起來。 “唔。。”兩人卻同時悶哼出聲。 異族天賦異稟的粗壯性器還在他的身體里。圣子順勢輕微抽動了兩下,被cao得饜熟的rou壁乖巧的吮吸著,陸冥焦獎勵似的親了行道一口。 “你,我的,夫人”陸冥焦想到了什么,開心的又把行道抱得緊些。 “大漠,駱駝,帶你,圣教,儀式,金銀,榮耀,我,你的!”異族之人笑了起來,他情緒影響著下半身,本來就把那窄小洞xue塞得滿滿當當?shù)膔oubang又漲得更大了。 陸冥焦把頭埋在行道的脖頸里,用牙齒叼起一塊rou,輕微的廝磨著,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喜歡?!?/br> 也不知道和尚是聽見了還是沒聽見,他哼了一聲,陸冥焦便急急的去看他的表情。 還是那張英俊的臉,緋紅的面色昭示著這個寡淡僧人的欲望也被挑起,眉頭皺著,雙眼緊閉,淚水不停地滑落。他在哭。 陸冥焦以為自己的求愛弄痛他了,陡然的撤離。 快速的摩擦刺激著敏感的xue口,又驚起一串顫抖呻吟:“啊~” 可行道的眼淚卻掉的更厲害了。 “別哭。”大貓一樣的男人把行道按在自己懷里,“你不是,是曲,蠱,不哭?!?/br> 僧人在陸冥焦懷里喘著氣,身體里母蠱的yin性早已被陸冥焦挑起,熱意,酥麻,電流,從與陸冥焦接觸的每一寸皮膚傳達到全身。 他不自覺的扭動自己的身體,xue口僅僅是感受到那器具的溫度,都能渴求的開合。 可圣子卻仿佛察覺不到一樣,他沒去管自己下身的硬挺,把行道的戰(zhàn)栗當成了恐懼,卻在下一刻被懷里的人以不容反抗的力道摁倒在車里。 這是和尚第一次展現(xiàn)他的力量,陸冥焦卻來不及驚嘆中原武學的深厚底蘊,被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吸引了全部目光。 他是那么的充滿魔力,是力與美的完美結(jié)合。僧人的眼神迷蒙,沒有焦距,眼底是一層薄薄的霧氣,就這樣低垂著眼,仿佛是在審視自己身下的人。禮佛一般的平靜面容,卻是緋紅緋紅的,讓人不禁猜想,露天法事的僧人會不會在暴曬下露出同樣的風情。 yuhuo燒的他難受,汗水順著臉龐的輪廓滑下,脖頸,鎖骨,胸肌,rutou,腹肌,最后是茂密的叢林。 陸冥焦看著,咽了咽口水,隨即昂起頭,明艷的容貌登時顯出不一樣的魅惑。 他像是引人奉獻全部的圣火,眼角眉梢都洋溢著誘惑:“坐上來?!?/br> 殷紅的唇開合,吐出誘人的字眼,下身粗壯的性器興奮地吐著清液。 完全不需要擴張,像是男人間的較量,行道握住陸冥焦的性器直直地坐了下去,沒有給他任何緩沖的時間,便自顧自的上下運動起來。 “——!”陸冥焦有一瞬無法維持他的姿態(tài),便馬上挺動腰干。 他們像是在進行一場生死搏斗,誰也不肯相讓,盡管身體最隱秘的部位契合在一起,他們卻互相啃咬,揉捏,在對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印子。 荒yin的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馬車門從內(nèi)叩響。 “圣子大人?!?/br> “干凈的水,衣物。”陸冥焦的聲音嘶啞,“準備,紙筆,找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