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翁婿(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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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未央生的岳丈鐵扉道人,正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門外,忽然傳來丫頭阿奴的哭求聲:“老爺!求您快去看看小姐吧!小姐快被姑爺給打死了!” 小丫頭不懂得閨中之事,在繡房內也是吹熄了紅燭,隔著紗帳,只能聽見小姐的哀嚎聲,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表述,就用了‘打’字。 鐵扉心中一驚,鐵青著臉忙下床穿靴,外衫都來不及套,快步推開門,擰眉問道:“姑爺打小姐了?” “是,是啊,老爺。小姐哭得都快要斷了氣兒了,姑爺還在用‘棍子’狠狠的捅她!”小丫頭紅腫著眼泡,狠狠點頭,滿眼期待著老爺能去給小姐做主。 “用。。用棍子?”鐵扉當即明白過來,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半響不知該做何反應。 “老爺!求您快些過去看看吧!姑爺說了,只有請您去求情,他才肯放過小姐!”小丫頭見老爺站在門口不動,急著慌忙伸手過去攙扶。 “他?他說讓我去求情?!”鐵扉雙眸大睜,驚訝之色溢于言表。 躊躇之間,已被阿奴強拉著,迷迷糊糊的走到了繡房之外。 隔著房門,果真聽得見里面女兒發(fā)出的哀求哭喊聲,“夫君。。奴家知錯了。。夫君。?!?/br> “以后行周公之禮,還熄不熄蠟燭?”未央生沙啞低沉的聲音緩緩傳出。 “不,不熄了。?!迸有÷暤?。 “肯不肯做‘隔岸取火’‘倒插蠟燭’?”男人繼續(xù)問。 “肯做。。只要夫君想的,奴家全都肯做?!迸有邼拇稹?/br> 鐵扉道人立在門外,滿臉通紅。半響才緩過神來,甩開丫頭拽著他衣袖的手,就要轉身回去。 “哎?老爺!您別走??!”小丫頭提聲高叫。鐵扉想要攔住她,已是為時已晚。 屋內的男人勾唇一笑,懶懶的對門外道:“岳丈既然來了,怎么還不進來?” 緊接著,紗帳被人撩起,紅燭也被重新點燃。男女二人光溜溜的姿態(tài),與屋外僅有一門之隔。 鐵扉輕嘆一口氣,心里百轉千回,拗不過身旁的小丫頭死死拽著他的衣袖往屋子里帶,也瞞不過內心深處的那一股隱秘的向往。 他還是妥協(xié)了,低頭踏進門內,盯著腳尖,不敢抬頭,只是道:“玉香自小體弱,還望愛婿能夠多加憐愛。” “既是岳丈親自來求情,小婿自然要給些臉面?!蹦腥说穆曇衾飵е鴿M意的淺笑。 伴隨著女子的小聲驚呼,繼續(xù)道:“就先饒了你下面的嫩xue,換成這張小嘴,來給為夫把濃精吸出來?!?/br> 玉香哎喲一聲,還沒弄清楚狀況,就被未央生抓著頭發(fā)給拽到了地上。她本就被cao的早已沒了力氣,全身軟的跟棉花一般。 被夫君拽到地上,雙腿絲毫沒有力氣,只能煞白著小臉兒,背靠著床邊,勉強能撐住跪坐的上身,沒有癱倒。閉著眼,戳著小嘴兒大口喘氣。 未央生則是冷著臉,背對著房門和岳丈的方向,雙腿敞開赤著腳踩在地上。 雙手掐腰,挺著跨前那根剛從新婚妻子的rouxue里,拔出來的腥臭jiba,在她眼前甩了甩,道:“把眼睛睜開。為夫這根jiba上的每一根青筋,每一處褶皺,你可都得看清楚記仔細了。日后你我的閨房樂事,可全仰仗它了?!?/br> 玉香這下長了記性,再也不敢說些什么禮教道理的話,來忤逆夫君。連忙乖巧點頭。 她緩緩掀開眼簾,一雙美眸豁然睜大。一根粗長壯碩的rou棍就抵在她的眼前。 rou棍前端鴨蛋般大小的紫紅色嫩rou上,正對著她有個小孔。不知因何緣故,正怒睜著,吐出許多清亮的濁液,與鮮紅的血絲混在一起。 棍身上青筋暴起,也沾滿了黏糊糊的濃稠銀絲,只瞧了一眼,就令玉香羞紅了小臉兒。 雖不知那上面沾著的是些什么,卻總覺得yin靡不堪,腿間那處飽受折磨的私處,竟也終于在除了疼痛之外,又有了股別樣的酥麻感。 未央生低頭瞧著女子的小臉,如調色盤一般,艷麗的顏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表情也是恐懼、驚訝、疑惑、羞赧輪番的變幻。 “哈哈哈,岳丈生的這個女兒倒也是個妙人兒?!彼笮ΓD了個身,挺著高高昂起的jiba,赤條條毫無遮攔的,對著被忽視已久的鐵扉笑道。 鐵扉看見那根碩大無比的rou棍,也是臉色脹得通紅。眼神想要躲閃,卻又像被那個物什給黏住了一般,緊盯在上面,偷偷吞咽著口水。 男人痞笑著又轉回去,抱著玉香的小腦袋,一個挺腰,粗長的jiba就捅進了她慌忙張開著的小嘴里,像caoxue那般抽送進出。 玉香認命的睜著迷茫的雙眸,未經過開拓的小嘴被腥臭的jiba撐到最大。 嗚咽著任由這根曾在自己rouxue里肆虐過的rou棍,又動作粗魯?shù)牟暹M了,自己濕漉漉的小嘴里胡亂搗弄。 未央生挺著腥臊的jiba,單手扣著玉香的后腦勺,將跨間的碩大直頂進了她的喉嚨深處,恨不得將jiba根下面懸著的兩枚rou蛋,也一并擠進這張小嘴里。 濃密粗硬的陰毛磨蹭著玉香的鼻尖,使她的鼻腔和小嘴里,全都溢滿了男人下身濃郁的味道。 只是顯然,男人還不滿意。他忽然雙手死死固定住玉香的小腦袋,自己主動前后擺跨,jiba一下下狠狠捅進最深處,在女子的脖頸上硬是頂出來一個rou眼可見的凸起。 濕漉漉的小嘴里不斷分泌出的唾液根本來不及吞咽,混合著jiba馬眼里溢出的精水,伴隨著男人的大力搗弄變成白沫。黏糊糊的順著嘴角流下,糊滿了半張小臉。 玉香唔唔著被徹底堵住了小嘴,只能雙手無助的拍打著夫君的大腿,雙腿也胡亂的在地上掙扎,吊起白眼,將要窒息。 終于,鐵扉道人不忍看見女兒受此凌辱,出聲勸道:“愛婿煩請輕些。。” “咳。。唔唔。??瓤取?。??!”玉香聽見父親為自己求情,一時走神,再加之夫君的jiba正猛頂進喉嚨眼兒里的嫩rou上,嗆得她條件反射的一陣猛烈咳嗽,卻不小心用小牙咬到了嘴里的寶貝。 頓時,招來夫君一個狠狠的耳光,直打在她嬌俏的臉蛋上,留下清晰的掌痕。 “嘶。該死的賤婦!”未央生不悅的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女子剛剛咬傷的guitou,低咒一句。 當即又拎起她的頭發(fā),將人拽倒在地。抬起腳向她身上狠踹了幾腳。 “愛婿,愛婿不可!”鐵扉見到女兒被踹倒在地,心中不舍。又知男人是被咬傷了寶貝,心里更是掛念。 他也不再多想,大步擋在女兒身前,抬眼對上未央生惱怒的神情,不由自主的膝蓋一軟,竟跪在了女婿跨前。 一臉心疼的雙手捧起那根‘受了傷’的jiba,仔細端詳了一會兒。伸出軟舌,輕輕舔在傷口處,呢喃著說:“我來替她。?!?/br> 替誰,替她做什么,已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