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哥哥吃醋,rua小奶團反而發(fā)現(xiàn)吻痕,超嫉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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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Lin走到他面前,用指節(jié)敲了敲鋼琴臺, “我不知道于老師當(dāng)初為什么把你選進來,你要是就這點水平,趁早兒走人!我的樂團不需要你。” 晏寧的表情瞬間扭曲了一下,他仰頭瞪向Miss Lin: “老師,我只是一時狀態(tài)不太好,你沒不要這樣說話吧,我已經(jīng)很努力練習(xí)了?!?/br> Miss Lin冷笑一聲,“你努力不努力我聽不出來?我就奇了,我聽說你以前在佩拉西瓦那里上過鋼琴課,怎么彈得比業(yè)余還業(yè)余?” 晏寧沒想到Miss lin說話這么尖刻,他氣得握緊了拳頭。 身后一個彈小提琴的女孩子低聲說: “彈得真爛,大師教出這種水平的學(xué)生,出門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另一個女孩子湊過來說: “我也覺得他沒什么天分,來了倆月了,還彈那樣,到底為什么讓他當(dāng)主彈啊?” “半個學(xué)校都是他家捐的,他想進樂團,難不成讓他在旁邊當(dāng)個翻樂譜的?” “先前那個學(xué)長,彈得才叫牛逼呢,可惜沒背景,被他擠走了?!?/br> 晏寧聞言,像是被人塞了一嘴死蒼蠅,他猛地站起來,鋼琴凳劃出刺耳的刺啦聲, “于老師說,我的絕對音感比較好,才選我進來的,我不知道為什么你的要求就那么高——” Miss Lin直接打斷他的話: “我告訴你們音樂界的現(xiàn)狀是什么樣的,” “有很多孩子,為了升學(xué),連音樂課都沒正兒八經(jīng)上過幾節(jié),其中肯定有少數(shù)音樂天才 ,因為沒有學(xué)音樂的條件,再卓越的天賦也只能荒廢了?!?/br> “而少數(shù)占著茅坑不拉屎的人,既沒有天賦,又不愿意努力,就只靠資本、靠資源,所以我們只能聽到榜單上那種垃圾音樂?!?/br> “這個樂團的情況就是音樂界的縮小版?!?/br> 說完,她輕蔑地瞥了晏寧一眼,她不管她的學(xué)生家里有錢沒錢,沒用場就是沒用場。 晏寧臉色慘白,僵立在鋼琴前。 他聽懂了,Miss Lin不是在說他不努力,而是在諷刺他沒天賦,又占著茅坑不拉屎。 Miss Lin的話恰好刺中他心里的隱病,他哆嗦著手,拿起樂譜往書包里一塞,轉(zhuǎn)身對著身后端小提琴的女生厭惡地說: “麻煩你把你的蘿卜腿挪挪,擋著我路了。” 女生不敢置信地抬頭看他,坐在她旁邊的女伴不滿反駁:“你說誰蘿卜腿?” 晏寧一言不發(fā),撞開她的腿,從舞臺上走了下來。 背后傳來樂團成員竊竊私語的聲音: “他以為自己長什么德行啊?校草嗎?” 晏寧頭也不回地摔上了音樂教室的門。 - 舒野盤腿窩在沙發(fā)上,他剛洗完澡,換了件連帽的白色衛(wèi)衣,配一件寬松的休閑短褲,濕潤的發(fā)絲還滴著水珠。 他四點半才回到家,晏凱復(fù)纏磨了他一整個下午,硬是把他抱在膝上工作。 幸好他找了個理由溜了,要不面試都要耽擱了。 沒想到老男人這么粘人,說好的冷酷霸總?cè)嗽O(shè)呢。 想著想著,他視線的余光突然瞄到沙發(fā)上有一個大牛皮紙袋,他打開紙袋,里面全是舒嶼在高端超市買的零食和有機食品。 舒野的眼睛唰地一亮,他開心地拿出一盒生巧克力蛋糕,撕開包裝,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香甜滑膩的滋味在舌尖蔓延開來。 超好吃。 跟哥哥住在一起還是有好處的,哥哥雖然近一個月跟他有點疏遠(yuǎn),但給他花起錢來確實不心疼。 咔噠一聲,玄關(guān)的門被打開了。 舒嶼走進客廳,目光在窩在沙發(fā)上的少年身上掠過,舒野正窩在兩個可愛的海豚抱枕里吃蛋糕。 栗色的發(fā)絲還滴落著水珠,光裸的小腿露在短褲外面,皮膚瓷白泛著微光。 “哥哥你回來啦?!笔嬉俺槌隹諆嚎戳怂谎邸?/br> “嗯?!?/br> 舒嶼淡淡應(yīng)了一聲,扯松領(lǐng)帶,脫下西裝外套,轉(zhuǎn)身走進了臥室。 過了一會兒,舒嶼換了一身休閑裝走出來,坐在舒野旁邊,很自然地打開ipad看起了文件。 舒野怔了一下,舒嶼坐得離他很近,大腿輕貼著他的小腿,他幾乎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后舒嶼溫?zé)岬捏w溫。 舒嶼這個人平時很不近人情,還有潔癖,從不跟別人有任何不必要的身體接觸,即使是家人也不例外。 舒野探頭看了眼舒嶼的ipad,全英文的文件,還有好多專業(yè)詞匯,他也看不懂。 他把小腿往后縮了縮,坐得離舒嶼遠(yuǎn)了點。 舒嶼突然瞥頭向他看來,語氣淡淡的:“吃完不要忘了刷牙?!?/br> “呃?”舒野愣了愣,“哦,知道了?!?/br> 他舔了舔沾滿生可可的唇瓣,把唇瓣舔得亮晶晶的。 舒嶼的目光在他的唇上凝了一瞬間,眸子掠過一絲微光,“好吃嗎?” “好吃。” “你吃到臉上了?!?/br> “嗯?哪里?” 舒野用手背在臉蛋上擦抹著,卻突然被舒嶼微涼的手指抓住了手。 舒嶼把ipad放在茶幾上,坐到他身邊,用拇指在他的小梨渦處抹了一下,“在這?!?/br> 說完,他很自然地將拇指放在唇里舔了一下,露出一抹微不可見的淡笑,“是挺好吃的?!?/br> “……” 舒野感覺哥哥在耍流氓。 “哥哥,”他瞇起黑亮的眸子,“我知道你在跟孔小姐談戀愛呢,也沒必要成天發(fā)sao呀?!?/br> “……” 舒嶼臉色轉(zhuǎn)冷,他轉(zhuǎn)頭拿起ipad,又往舒野的方向坐了坐,低頭點開屏幕,繼續(xù)看了起來。 舒野睜大水潤的貓眼,瞅瞅哥哥,又瞅瞅沙發(fā)對面好大一片空地兒。 “哥哥,我好擠——” “別吵,我要看文件?!笔鎺Z冷聲道。 “……” 舒野像一只被主人擠在沙發(fā)角落里的可憐小貓咪似的,只能睜著無辜眼睛縮成一個奶團。 “哥哥,”他小小聲,“你那邊都能躺一只海豹了……” 舒嶼置若罔聞。 舒野沒辦法,只能在心里逼逼,舒嶼這個工作狂,欺負(fù)人!小心年紀(jì)輕輕頭就禿了。 他氣呼呼地從牛皮紙袋里扒拉出一個酒心巧克力杯,剛要撕開包裝,手滑了一下,巧克力杯掉在舒嶼的腿上,滾到沙發(fā)那一邊去了。 舒野下意識地探身去拿,上身傾向舒嶼的胸前,剛要抓到的時候,誰知道舒嶼突然動了動手肘,把巧克力撞得更遠(yuǎn)了。 舒野瞅他一眼。 壞哥哥。 他只能抬起身,趴在舒嶼身上,伸長手去夠,衛(wèi)衣隨他的動作被拉起,露出一截纖瘦白皙的腰線。 舒嶼低頭盯著那一小塊白嫩的皮rou,輕輕抿了抿唇。 舒野剛洗完澡,整個人被蒸得粉嫩,甜橙沐浴露的氣味縈繞在鼻端,甜蜜的讓人心酥。 舒野把巧克力拿回來,想要撕開,可惜手上沾了奶油,滑膩膩的撕不開包裝,他剛打算用牙咬,舒嶼伸手把他的巧克力奪了過去。 他盯著舒野,淺棕色的眸子淡淡的看不出情緒,修長的手指輕輕把巧克力包裝撕開了。 一汪琥珀色的酒液盛在巧克力殼中,令人迷醉的甜香蔓延在空氣中。 舒野舔了舔嘴唇,“哥哥給我?!彼焓秩プァ?/br> 舒嶼卻把手抬高,讓他抓了個空,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張嘴。” “啊……” 舒野乖乖張開嘴。 舒嶼盯著舒野嫣紅的口腔,顫抖的小舌,飽滿的唇珠腫嘟嘟的。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今天舒野身上似乎彌漫著一種爛熟的yin靡氣息,像是熟透的紅果,往下滴著蜜汁。 他眸光閃爍,將巧克力杯舉到舒野張開的小嘴上方,微微傾斜—— 酒液呈一道晶亮的細(xì)絲,落在舒野的舌尖,緩緩滑入食道。 不知怎的,舒嶼的手越來越往自己的方向收,舒野只能被迫往他的懷里靠,兩只小手撐在舒嶼的兩腿邊,幾乎要趴在舒嶼的懷里了。 他想抗議一句,卻又怕閉上嘴,巧克力酒液灑到身上了。 哥哥!到底!會不會!倒??! 倒得這么慢! 還歪歪的! “嗯……” 他在喉間發(fā)出抗議的嚶嚀聲,舒嶼垂眸盯著他,沉默不語,目光釘在他高高揚起的雪白脖頸上,弧度仿佛一只美麗的天鵝。 酒液懸空細(xì)得如一道絲,不知道過了過久,終于,巧克力杯倒空了,舒野也支撐不住地栽倒在舒嶼懷里。 他氣嘟嘟地奪過巧克力杯,一邊把巧克力殼擠出來吃掉,一邊抱怨道:“你會不會倒呀!我脖子都酸了?!?/br> 不知什么時候,舒嶼的胳膊已經(jīng)搭在了舒野的腰上,他緊緊盯著懷里正毫無自覺地舔手指的少年。 他的目光順著舒野鴉羽般低垂的長睫,延伸到舔出一層水光的紅唇上。 原本平穩(wěn)的心跳聲仿佛錯了拍,與舒野貼在一起的身體部位也莫名火熱了起來。 舒嶼鬼使神差地緩緩低頭,一點點靠近舒野的嫩唇,溫?zé)岬臍庀u漸籠住懷中的少年。 耳邊所有的聲響與光影似乎都離他遠(yuǎn)去,只有舒野的溫度與觸覺如此真實…… 就在此時,他視線的余光突然瞥見,舒野的耳根和隱在衛(wèi)衣后的鎖骨下,似乎浮現(xiàn)點點紅痕。 他動作一頓,大手倏地握住舒野雙手的手腕,將他的手拉開,神情一厲,再也看不出之前那一絲意亂情迷。 “干嘛呀?”舒野掙了掙。 舒嶼微微側(cè)頭,仔細(xì)打量舒野耳根的那一抹紅痕,語氣冷得像冰:“這是什么?” “……”舒野瞳孔微震,心里一慌,含糊道:“過……過敏?!?/br> 說完,他扭身想要掙脫舒嶼的手,舒嶼厲聲喝道:“別動!” 舒野嚇了一跳,眼睛唰地瞪圓了,怔怔盯著舒嶼,聲音細(xì)弱:“你、你干嘛那么兇……” “誰親出來的?”舒嶼忍著心頭愈燃愈烈的火,“你交女朋友了?” “沒……沒有!”舒野有點發(fā)怯,隨之又硬氣起來,“你不要瞎猜,這不是被親出來的,就是過敏!” 他想跑回房間,但是舒嶼的手握得好緊,還目光恐怖地盯著他,盯得他小心臟撲撲直跳,只能先發(fā)制人: “你怎么知道是親出來的,你跟孔小姐睡過了?” 舒嶼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啟唇剛想說什么,卻又被舒野小嘴叭叭堵了回去—— “干嘛?你有嗎?沒有吧?你都沒跟人睡過怎么知道這是被親出來的——” 舒野話還沒說完,就被舒嶼用力一推,按在沙發(fā)上,衛(wèi)衣被從下往上整個掀開。 舒野驚呼一聲,貓眼都瞪圓了。 白皙的上身布滿了咬痕和吻痕,尤其是胸前的兩顆小粉豆,被吸咬得腫亮,顫巍巍地挺立著。 “別……別看……” 舒野的臉唰的紅了,他用手遮住兩個小奶尖,又慌亂地想把衛(wèi)衣拉下來,舒嶼卻拽得死死的,力氣比他大好多。 他沒辦法,只能伸手去擋舒嶼的眼睛,卻被舒嶼輕而易舉揮開。 “是誰?” 舒嶼輕聲問,怒到極點,他的聲音反而格外冷靜。 舒野嚇得心突突直跳,他移開目光,抿著唇不肯說話。 舒嶼盯著舒野的小腹,小腹上的吻痕格外密集,宛如無數(shù)碎花瓣散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可以看出對方是帶著怎樣的愛意吮吻出來的。 那畫面不可控制的浮現(xiàn)在舒嶼的腦中,心頭升起難以言明的憤怒和嫉妒。 那吻痕恍若浸了毒汁的罌粟花,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他伸手去拉舒野的短褲,被舒野死死拽住,眼底浮現(xiàn)一抹委屈的水光。 “哥哥,不要這樣……” 舒嶼的唇角冷漠地斂起,“跟她分手,你還沒成年,現(xiàn)在不是談戀愛的時候。” “……” 舒野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小聲重復(fù),“我真的沒有談戀愛……” 舒嶼按捺著心頭的怒火,“把手機給我,我?guī)湍阏f?!?/br> “不行……” “那我就把你手機沒收了?!?/br> 舒野的聲音哽咽了,“……我要告訴爸爸mama?!?/br> 舒爸舒媽多年來一直在全球各國的大學(xué)訪問,思想比較開放,對早戀不早戀的事,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 他只是沒想到舒嶼的反應(yīng)卻這么激烈。 “去說啊,”舒嶼俯身到他耳邊,輕聲道,“mama知道她天真的小寶貝這么饑渴嗎?” 舒野震驚地圓睜雙眸,晶瑩的淚珠奪眶而出,掛在眼睫上,欲落不落。 舒嶼眉心微動,伸手去勾那滴眼淚。 舒野卻猛地把他推開,憤怒地喊: “我饑不饑渴不要你管,以后都不用你管我??!” 說完,他跳起來,噠噠噠跑回自己的臥室,砰地把門甩上。 舒嶼目光沉沉地盯著緊閉的房門,半晌,他輕嘆了一口氣,靠在沙發(fā)上,破天荒抽出一根煙,點燃。 猩紅的火光在指間閃爍,絲絲縷縷的煙霧彌漫在空中。 他的側(cè)臉隱在背光處,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