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有蜜蜂叮我屁股!哥哥,疼疼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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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澤西打斷了相持不下的僵硬氣氛,笑問: “小野,為什么要出國上大學(xué)呢,你的成績考國內(nèi)的雙一流大學(xué)完全沒問題?!?/br> 舒野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微微噘起嘴。 按照書中的劇情,他這個炮灰,雖然平時學(xué)習(xí)成績好,每逢考試就要發(fā)生事故,一模拉肚子,二模被晏寧誣陷作弊,高考時恐慌癥發(fā)作,頭暈眼花連試卷都看不清。 冥冥中仿佛有一只看不見的手,千方百計地阻撓他比晏寧更成功。 現(xiàn)在他改變了劇情,沒得抑郁癥,也不知道高考那天會遭什么難,搞不好被螺絲松了的吊扇砸到頭。 舒野搖搖頭,趕緊把腦子里的劇情抹掉。 總之,雞蛋不能都放進(jìn)同一個籃子里。 溫澤西柔聲問:“為什么想出國,想了解外國文化?放寒假的時候帶你去歐洲玩好不好?” “不好,”舒野用叉子一下一下地戳著奶球,“就是不喜歡鐘寧大學(xué)?!?/br> 鐘寧大學(xué)就位于鐘山市,是國內(nèi)排名前十的大學(xué)之一,師資力量雄厚,舒爸舒媽和舒嶼都曽就讀于鐘寧大學(xué)。 舒嶼面無表情道:“那行,我給你推薦一個,津巴布韋大學(xué)就很不錯?!?/br> 舒野呆呆地看著他:“津巴布韋有大學(xué)的嗎?” “有啊,”舒嶼扯起唇角,涼涼道:“全國唯一一所?!?/br> 舒野:“……” 真的有被氣到! 舒嶼接著說:“你要是愿意去,我就給你出留學(xué)費,別的免談?!?/br> 舒野狠狠咬了一口奶球,含糊不清地嘟囔:“不出算了,反正到時候我自己也付得起。” 舒嶼只當(dāng)他說氣話,溫澤西聽了這話,卻眉心微動,若有所思地盯著舒野。 吃完飯,走出餐廳,舒嶼剛要去取車,舒野卻叫住他,“哥哥,我想去買一套運動服,你自己回去吧。” “買運動服?”舒嶼懷疑地瞥他,輕輕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話。 “你忘了,下個星期學(xué)校要舉辦運動會。” 其實舒野已經(jīng)有好幾套運動服了,他只是隨便找個理由想溜掉。 舒嶼想了一想,隱約有點印象,學(xué)校似乎確實發(fā)過舉辦運動會的通知。 他點了點下巴,“上車,我?guī)闳??!?/br> 舒野:“……” 求問有個跟屁蟲哥哥怎么辦! 他不情不愿地跟在舒嶼后面 ,心中暗想:他一定要找最貴的運動服專賣店,買全球限量的那種運!動!服! 灑金箔的那種!要閃瞎人眼! 狠宰舒嶼一筆他才能解氣。 舒野剛拉開后座的車門,臥在車上的一只胖乎乎的小蜜蜂飛了起來,繞著舒野嗡嗡嗡打轉(zhuǎn)。 舒野左躲右躲躲不開,小蜜蜂似乎把他粉嫩的唇當(dāng)成了花瓣,轉(zhuǎn)著圈地要往上面叮。 舒野不耐煩地伸出小手一揮,啪的將小蜜蜂拍在了地上。 小蜜蜂嗡嗡嗡撲棱著透明的翅膀,在地上掙扎著轉(zhuǎn)圈圈,好不容易才暈頭轉(zhuǎn)向地?fù)潋v起來。 它在空中劃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痕跡,最后落在了舒野的短褲下擺上。 正當(dāng)舒野彎腰往車?yán)镒臅r候,短褲的下擺隙口微微掀開,露出一抹白嫩的腿根rou。 小蜜蜂似乎知道報仇的機會來了,胖絨絨的身體一彈,落在了那嫩到極致的腿rou上,伸出尾針,狠狠一扎—— “呀!……” 舒野痛呼一聲,趴在后座上,屁股撅起在車外,反手對著屁股啪啪啪拍打:“好痛!” 舒嶼從駕駛座上回過頭,看他的模樣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舒野,你又在搞什么鬼?!?/br> “有!蟲!蟲!叮!我!”舒野眼淚汪汪地控訴。 溫澤西一只胳膊搭著副駕駛的門,目光在舒野撅起的翹臀上轉(zhuǎn)了一圈,舔了舔唇:“可能蜜蜂也聞到小野身上的甜味了?!?/br> “你還開玩笑!”舒野好氣。 這時,從停車場另一邊走來一個西裝革履的身影,身旁挽著個身材妙曼的美女,他漫不經(jīng)心地扔著手里的邁巴赫鑰匙,邁著意氣風(fēng)發(fā)的步伐。 當(dāng)他經(jīng)過舒嶼的車旁時,目光不由自主被從車后座撅出來的翹臀給吸引住了,一邊走一邊直勾勾地盯著看。 當(dāng)他的視野挪到舒野正扭過頭說話的漂亮臉蛋時,他的脖子扭得更厲害了,似乎恨不能原地抻長。 就在這時,他一腳絆倒了拖輪車上的水桶,隨著一陣稀里嘩啦的巨響,精英男一個狗吃屎栽進(jìn)了臟水里! 滿滿一桶拖地水嘩啦啦灑得滿地都是—— 美女:“……” 舒野被這巨響嚇了一跳,回過頭來瞪圓了眼睛驚慌地張望。 保潔阿姨聞聲跑過來,看到在地上掙扎的精英男,眉毛一豎,一口地道的方言噼里啪啦跟倒豆子似的: “先僧,你則是干撒呀!這么大一個痛,你摸看見嘍!……” 精英男:“……” 溫澤西撲哧笑出了聲,他拍拍舒野的腰,憋笑道:“快上車,再過一會兒,就要引起交通事故了?!?/br> 舒野迷迷糊糊坐上了車,由于被蜜蜂叮起的包一突一突地疼,他只能側(cè)著坐。 舒嶼發(fā)動了車子。 “哥哥,屁股疼。” 他委屈兮兮,眼中像含著一汪蛋清。 “……” 舒嶼從后視鏡里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 半晌,他長嘆了一口氣。 舒野氣嘟嘟:你禮貌嗎,盯著別人的臉嘆氣! …… 到了商場,舒野別別扭扭地下了車,不安地扯著短褲,感覺被蜜蜂叮過的地方不僅火辣辣的疼,還開始癢了。 他上前一步,扯扯舒嶼的袖子。 “哥哥,去給我買藥膏好不好?!彼迒手∧樥f。 舒嶼看他的樣子,也有點心疼,“那先帶你去醫(yī)院?” 他拉過舒野,想看看他的傷口,舒野卻往后縮:“干嘛呀,好多人在看呢?!?/br> 三個人站在那里,如同移動式視線收集器似的,吸引了商場熙來攘往的所有人的目光。 他接著說,“不要去醫(yī)院,讓醫(yī)生知道我屁股被蜜蜂叮了,會很丟臉的。” 溫澤西拍拍舒嶼的肩:“阿嶼,你先去給他買吧,我?guī)ベI運動服,一會兒你來店里找我們?!?/br> 舒嶼看了他一眼,點點頭。 接著,他用手指點了點舒野,警告道:“乖一點?!?/br> 說完,他轉(zhuǎn)身走向一樓的藥店。 溫澤西笑瞇瞇地走過來,拉起舒野的手: “走吧,哥哥帶你去買運動服。” 舒野瞅著他笑意溫和的模樣,似乎跟一個無害的大哥哥一樣,但他一直覺得這個男人的眉眼間流動著一股妖孽味兒。 今天,這種味道格外的明顯。 他們上了樓,選了一家青少年品牌的運動服專賣店。 舒野屁股疼,一路上坐立不安,也無心選運動服,只是無精打采地側(cè)著屁屁坐在店內(nèi)的沙發(fā)上。 溫澤西卻認(rèn)認(rèn)真真地為他選起了運動服,他一件一件仔細(xì)地看,還不停向售貨員打聽運動服的面料和舒適度問題。 舒野卻只覺得屁股癢得要命,他伸出小手,趁沒人注意,伸進(jìn)短褲下擺用指甲拼命地?fù)稀?/br> 嗚……又癢又疼。 這時,溫澤西拿著一件運動服走過來,對舒野柔聲道:“試試這件?!?/br> 舒野抬眼看了看,溫澤西給他選的運動服莫名的可愛,寬松的白色小T恤,中間印著一個甜橙的logo,下面的運動短褲很短,長度幾乎只到腿根。 這套運動服看上去小小的,倒像是幼兒園小朋友穿的。 “不要?!笔嬉捌财泊?,“這是給幾歲的小孩穿的?” 溫澤西眼中帶著笑意,上下打量舒野一圈:“可是小野整個人看上去都小小的啊?!?/br> “……”舒野瞪他。 溫澤西忍不住笑了,討?zhàn)埖溃骸昂煤煤?,哥哥說錯話了?!?/br> 他拉起舒野的胳膊,將他帶到穿衣鏡前,高大挺拔的身軀站在他身后,將掛在衣架上的衣服往舒野的身前一比: “你看,哥哥給你選的這件,是不是很好看。” 舒野認(rèn)真瞅了瞅,“昂,那是因為不管多么怪異的混搭,穿在我身上都毫無違和感,這種時尚消化力真是沒辦法,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挑衣服了?!?/br> 他把落在小梨渦上的一綹碎發(fā)撩開,若無其事地說。 溫澤西憋著笑,他把衣架上的運動服貼在舒野身上,低下頭,“那就讓哥哥給你挑好不好?!?/br> 舒野感覺他溫?zé)岬臍庀⒙湓谧约旱亩?,弄得他癢癢的,男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繾綣的撩人味道。 “……” 他忍不住動了動,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人都被溫澤西攏入了懷中。 鏡子中,男人接近一米九的身軀完全將懷里的少年包裹,舒野的頭頂才到他的下巴,相形之下確實小小的。 舒野皺皺鼻子,溫澤西這個sao包男噴的什么祖梵香水的麝香味,又縈繞在他的鼻端,奇異纏綿的香味熏的他腦袋都昏昏沉沉的。 “你離遠(yuǎn)點好不好?”舒野用手肘往后推他的胸膛。 “抱歉,”溫澤西的聲音中夾雜著細(xì)碎的氣息聲,“小野身上好甜,像抱著一顆小甜橙?!?/br> 舒野被他弄得臉紅紅的,心突突直跳。 他用力把溫澤西推開,奪過衣服跑進(jìn)了試衣間。 他剛把衣服換上,舒嶼買藥回來了,他聽到兩人說話的聲音從門外傳進(jìn)來。 他軟軟喊了一聲:“哥哥?!?/br> “……嗯?” “進(jìn)來?!?/br> “……” 舒嶼沉默,半晌,語氣有些滯澀,“什么事?” “給我擦藥,屁股疼?!?/br> “一會兒自己擦。”聲音又恢復(fù)了冷淡。 “……”舒野嘟嘴。 過了一會兒,試衣間里突然傳出一句幽怨的自言自語: “哥哥交了女朋友之后,對我變得越來越冷淡了,唉,我委屈一點無所謂,只要哥哥jiejie開心就好?!?/br> 舒嶼:“……” 他突然覺得手指頭很癢,很想打誰的屁股。 舒嶼深吸一口氣,拿起藥店的紙袋,推門進(jìn)了更衣室,眼前的一面卻讓他忍不住呼吸一窒—— 只見舒野身穿一件白色的運動服T恤,下身配一件齊腿根的小短褲,雪白纖潤的大腿裸露在外面,白的晃眼。 因為要換褲子,運動鞋也脫掉了,只穿著一雙小白襪踩在地板上。 少年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黑眼睛瞅他,那奶乖的小模樣,絕對讓人想不到捏開之后卻一肚子黑芝麻餡。 舒嶼舔了舔唇,聲音有些沙啞,“背過身去?!?/br> 舒野轉(zhuǎn)過了身,很自然地撅起屁股,一只小手伸到背后,纖細(xì)的食指勾起短褲的下擺,側(cè)頭往后看: “哥哥……看到?jīng)]有……” 舒嶼感覺血液瞬間guntang了起來,頸動脈怦怦搏動,怦怦的心跳聲清晰地響徹在耳際。 他盡力聚焦有些晃動的視線,將注意力集中在腿根的那一小塊紅腫上,那處已經(jīng)被舒野撓出了血,雪白的皮膚上冒出了星星點點的小血珠。 舒嶼眉心一皺,心尖一陣抽疼,嘴上卻冷冷道:“誰讓你撓的?” 說著,他撕開酒精棉包裝袋,將冰冰涼涼的酒精棉,輕輕按在舒野的腿根的傷口上—— “嚶!?。 ?/br> 強烈的殺疼感傳來,舒野渾身一顫,身體往前猛地一縮,小奶音顫聲道:“呀……疼呀……哥哥……” “別動?!笔鎺Z的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嘶啞道。 舒嶼委委屈屈地側(cè)過頭,眼中含著一包淚,“……哥哥,你也不知道哄哄我?!?/br> “……”舒嶼臉色生硬,指尖微微一顫,“……你想要我怎么哄你?!?/br> 舒野撅起屁股回過頭,舔了舔唇,軟軟喊:“哥哥……” “嗯?” 他伸出手機,上面明晃晃的“桑托斯090可可菠蘿玫瑰木手工吉他等6件寶貝……請朋友代付210699元。”,舒嶼的手機叮了一聲。 “……點一下我發(fā)給你的‘代朋友付款’,痛痛就飛走了?!?/br> 小奶音嬌嬌軟軟,那雙眸子仿佛藏著星海。 “……” 舒嶼深吸一口氣,手指忍不住一個用力,棉花團里的酒精頓時壓進(jìn)了傷口中—— “呀?。『猛矗。?!” 舒野慘叫了一聲,整個人都跳了起來,身體往后一竄正好撞到了哥哥懷里。 舒嶼反應(yīng)不及,忙伸手抱住他,就在這時,舒野感覺自己的屁股好像貼到了什么yingying的沉甸甸的東西上。 他剛打算伸手摸摸是什么,舒嶼卻猛地把他推出了懷中。 舒野被推到了墻上,回頭怒道:“你干嘛啊?痛死我了?!?/br> 舒嶼眉心微擰地看著他,薄唇緊緊抿著,半晌,說:“……活該?!?/br> 舒野:“……” 有毛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