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章 舒小茶出沒,二哥完全被拿捏住了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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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熄了屏,不再回復(fù)。 他低頭看了眼運(yùn)動服,上面狼藉不堪,上衣沾滿了白灼的液體,短褲上滿是xiaoxue噴出的汁液。 他將運(yùn)動服脫下來,扔在洗手盆里泡著,簡單沖了澡,回房間里補(bǔ)了個回籠覺。 - 明亮的陽光透窗而入,舒野按掉響個不停的鬧鐘,懶洋洋地爬起來。 洗漱完了以后,他走進(jìn)客廳,舒嶼竟還沒有去上班,反而端坐在餐桌前,垂眸盯著手機(jī),眉心微擰。 舒野走過去坐下,桌上的早餐是蟹黃灌湯包、蝦餃、蛋卷和幾樣小菜,應(yīng)該是哥哥早起下樓去買的。 他夾起一只蝦餃,咬了一口,抬眼發(fā)現(xiàn)舒嶼的眼瞼下隱隱有一層青黑,似乎晚上沒睡好的樣子。 “哥哥,你不吃嗎?” 舒野腮幫一動一動的,像只小花栗鼠。 舒嶼抬頭看了他一眼,眸色復(fù)雜,他扯了扯唇:“你吃吧,專門給你買的?!?/br> “哦,” 舒野一邊吃一邊轉(zhuǎn)過頭,看到客廳的茶幾忍不住一愣,他這才想起,昨晚他噴的滿茶幾都是水,忘了收拾就去睡了。 舒嶼已經(jīng)收拾過了,茶幾、沙發(fā)被擦得煥然一新,掉落在地上的棒球棍也已經(jīng)——他看了看墻面——消失不見了? 舒嶼應(yīng)該想不到他用棒球棍干了什么吧? 估計還以為沙發(fā)上的水是蘇打水撒了呢。 “哥哥,你今天怎么這么晚還沒去上班?” “今天先送你去上學(xué)。” “干嘛送我,又要去檢察院哦?”舒野問。 舒嶼目光幽深地盯著他,應(yīng)了一句:“嗯?!?/br> 過了一會兒,他夾了一筷子麻辣雞絲,放在舒野盤中的蛋卷上,若無其事問:“不想我送?是不是怕你的小女朋友看見?” “……”舒野扶額,“哥哥,我都說了沒有女朋友——” “那男朋友呢?”舒嶼突然問。 “男朋友也……”舒野的腦海中瞬間浮現(xiàn)晏凱復(fù)的臉,他微微一怔,“也沒……等等——什么男朋友!” 他驟然回過神,差點(diǎn)咬到舌頭。 舒嶼直勾勾地盯著他,那目光仿佛要刺進(jìn)他的靈魂深處。 舒野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哥哥,你在想什么呀,你是不是最近又看了什么奇怪的東西?!?/br> 舒嶼聞言,反而用奇異的眼光上下瞟了他一眼。 “干嘛。” 舒嶼沒說話,只是用筷子點(diǎn)了點(diǎn)他面前的早餐,“快吃,一會兒又要遲到了?!?/br> 然后又低著頭看起了手機(jī)。 舒野一頭霧水地吃完了早餐。 出門的時候,趁舒嶼去拿車鑰匙,舒野暗戳戳探過頭去,把哥哥扣在桌上的手機(jī)翻過來一看—— 搜索結(jié)果——“青少年與年齡較大的男性早戀,家長該怎么溝通?” 舒野:“……” 這什么呀,青少年輔導(dǎo)教育的社會工作嗎? 難怪舒嶼要問些怪問題。 去學(xué)校的路上,兩人一路無話,氣氛十分尷尬。 夏日清晨的微風(fēng)拂過舒野的發(fā)絲,他一只胳膊支著下巴,盯著窗外,心想還不如自己坐車上學(xué)去呢。 到了學(xué)校門口,舒野拿起書包,剛打算解開安全帶,舒嶼突然探身過來,伸手幫他解開了安全帶。 那一刻,舒嶼冷峻的側(cè)臉離他的唇很近,一挺身便能觸到,一股冷香幽幽縈繞在周身,與他身上的小甜橙香味交織在一起。 舒嶼解開安全帶之后,并沒有回座位,而是側(cè)過頭盯著他的眼睛,目光深幽的驚人,宛如黑夜中暴風(fēng)雨洶涌的海面一樣,涌動著他看不懂的東西。 舒嶼的目光漸漸微垂,盯在舒野粉嫩的唇上,舒野的唇珠翹起一個小尖尖,可愛又誘人。 舒野被他那飽含占有欲的目光嚇到,不管在他的記憶里還是原書劇情中,哥哥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他。 舒嶼的俊臉越來越近,纖長的眼睫根根分明,柔和的鼻息灑落在他的臉上。 舒野的心突突直跳,喉嚨里溢出微不可聞的一聲:“……哥哥……” 少年清嫩的聲音打斷了舒嶼的動作。 他的眸中閃過一抹痛色,他坐回座位,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微微顫抖。 半晌,舒嶼平復(fù)了一下呼吸,淡聲道:“乖乖上課,明天運(yùn)動會,哥哥會抽空過來的?!?/br> 每次學(xué)校有活動,很多家長都帶著單反、零食、飲料等等,來學(xué)校支持他們自家的寶貝,可惜舒野從小到大都沒這個待遇。 他不由腹誹道,你duck不必來哦,別的家長都那么熱情,只有你冷著張臉站在那,像一朵食人花錯開在向日葵花群里面了,也很煞風(fēng)景的好嗎。 不過這話他也不敢說出來,只好點(diǎn)點(diǎn)頭,拿起書包推開車門,走進(jìn)了校門。 走過落滿花瓣的林蔭道,走上教學(xué)樓的臺階,進(jìn)門前最后一望,舒嶼的車仍然停在馬路對面。 那一刻,舒嶼的目光與他隔空交會,仿佛穿越了無窮無盡的時空長河。 記憶突然在眼前展開,十二年前,舒嶼也在二中上學(xué),每天早上他都拉著自己的手,先把他送去街角的幼兒園,然后再進(jìn)校門。 這么多年,舒嶼和舒北宸就是他的家人,可是為什么,他們那么輕易就放棄了他? 是因?yàn)殛虒幈容^優(yōu)秀,而他卻在向人生的谷底滑落嗎? 這世界上實(shí)在難見無條件的愛與接納。 當(dāng)他站在深淵前,他們每個人,卻又在他身后推了一把。 他收回目光,頭也不回地走進(jìn)了教學(xué)樓。 走向教室的時候,手機(jī)一直在兜里嗡嗡的響,舒野一邊推門,一邊掏出手機(jī),剛打算看一眼。 一個人猛地從他身邊擠進(jìn)來,一下子把他撞到了門上,手機(jī)也從手中滑落,啪的掉在地上,屏幕頓時裂出了錯落的蜘蛛網(wǎng)。 舒野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肩膀,拾起手機(jī),點(diǎn)了兩下,還可以使用,只是屏壞了。 這時,撞到他的那個人卻僵立在一旁不動。 舒野抬眼一看,晏寧臉色鐵青,正死死瞪著他的手機(jī)屏幕。 屏幕上正是“晏叔叔”發(fā)來的一連串新信息: “小乖,怎么不回叔叔的信息?” “今晚帶你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想你了,回句語音,讓叔叔聽聽你的聲音?!?/br> 晏寧的目光僵硬地從屏幕移向舒野的臉,望著少年昳麗奪目的容顏,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開口卻溫聲細(xì)語,很有禮貌和教養(yǎng):“我不是故意的,沒撞疼你吧,怎么一大清早堵在門口呢?” 他沒想到的是,舒野比他還溫聲細(xì)語,聲音如奶糖掉進(jìn)了蜜缸,又奶又甜: “昂,對不起,事情太多,感覺每時每刻都有人找我,都顧不上看路了,要是像你一樣閑就好了,好羨慕?!?/br> 晏寧:“……” 他的咬肌都快要咬爆了,憋著氣用怪異的聲音擠出一句:“你的手機(jī)沒事吧,要不要我賠。” 舒野笑瞇瞇:“那怎么好意思,都是同學(xué),再說最后還不是要晏叔叔賠我,畢竟你又沒賺過一分錢,萬一晏叔叔生你的氣怎么辦,那我多愧疚呢。” 晏寧深吸一口氣,剛要還嘴,預(yù)備鈴響了。 舒小茶轉(zhuǎn)身回到座位上,立刻給晏凱復(fù)發(fā)了一條信息: “晏寧摔碎了我的手機(jī)屏,是不是因?yàn)樵蹅z的關(guān)系呢?怎么辦,我好難過哦?!?/br> 晏凱復(fù)秒回:“叔叔給你買新的,想要哪種?” 舒野:“你決定吧,雖然我覺的菠蘿plus12漫天星海色很是不錯,不過你決定就好?!?/br> 晏凱復(fù):“叔叔也覺得不錯,什么時候來拿?” 舒野:“有時間再說吧,明天學(xué)校有運(yùn)動會。” 晏寧走到自己的座位前,把凳子一踢,發(fā)出嗞拉的刺耳聲響,手里的課本摔得啪啪響,嚇得旁邊的女生側(cè)頭小心翼翼地打量他。 “這位大少爺干嘛又搞出這種做派?”丁嘉胳膊搭在椅背上,撇嘴問。 旁邊的汪晴晴湊過頭來,“你們聽說了嗎,新來的音樂老師Miss Lin想讓他退出樂團(tuán)?!?/br> “為什么?”舒野回過頭,好奇地問。 他記得晏寧的鋼琴彈得還是可以的,據(jù)說曾跟國際鋼琴大師佩西拉瓦上過課。 按照書中的劇情,Miss Lin指揮的樂團(tuán),半年后會在亞洲青少年音樂交流賽中獲獎,晏寧作為主彈也大出風(fēng)頭的。 為什么這個時候突然要被退團(tuán)呢? “整天甩臉子給別人看,誰愿意看?。俊蓖羟缜鐚χ虒幏藗€白眼。 “等等,不是說半個學(xué)校都是他家捐的嗎,Miss Lin說了管用嗎?”丁嘉問。 “說不準(zhǔn),當(dāng)年怎么把高學(xué)長給頂下來的,你忘了?校長發(fā)話,能有什么辦法,樂團(tuán)的人都說高學(xué)長彈得比他強(qiáng)多了,至少不像他彈得那么磕巴,他還吹自己音感強(qiáng)呢……” 舒野回過頭去,盯著單詞冊若有所思。 他心里隱隱有種想法,不會是因?yàn)樗淖兞藙∏?,影響了晏寧的情緒,他才會彈得這么差的? 那他以后一定要多氣氣他才好。 最好氣死他。 …… 大課間的時候,班主任讓舒野去校長室拿審核過的運(yùn)動會演講稿。 舒野走到校長室門口,門是虛掩的,里面?zhèn)鱽碚f話的聲音,他敲了敲門。 “進(jìn)來?!毙iL威嚴(yán)的聲音響起。 舒野推門進(jìn)去,坐在校長辦公桌對面的沙發(fā)上的男生還在喋喋不休: “Miss Lin只是跟以前的于老師不對付,我又是于老師選進(jìn)來的,她才把氣都發(fā)在我身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舒野一怔,定睛一看,果然又是晏寧。 看來要被退團(tuán)的傳聞是真的,這么快就跑到校長室告狀了。 晏寧看到舒野,不由得噤了聲,撇過頭去,一副高冷的樣子。 舒野清亮的眸子瞅瞅他,又瞅瞅校長。 校長被他純?nèi)坏难凵窨吹糜袔追謱擂危闷鹚?,喝了口水?/br> 要不是看在晏凱復(fù)的面上,他也不用成天聽晏寧抱怨這個老師針對他,那個老師又無視他,他容易么他。 “咳,舒野啊,演講稿給你,我審過了,明天運(yùn)動會致辭,就按照這個念,啊?!?/br> 校長拿起桌上的厚厚一摞紙,遞給舒野,囑咐道。 舒野拿過來,眉梢一挑,詫異地看向校長:“……這么厚?” 明天可是個大熱天,這是要全校師生頂著大太陽聽到什么時候? 校長嘖了一聲,“得官方一點(diǎn),明天的運(yùn)動會可是有地方電視臺來攝像的?!?/br> 他揮揮手,“去吧,多練練,可別出錯?!?/br> 他選舒野來致辭,一是看這小孩成績好,還多才多藝,二是因?yàn)槭嬉暗穆曇艉芎寐?,清越宛如碎玉聲,不錯不錯,有助于提高學(xué)校形象。 舒野撇撇嘴,拿著演講稿走了出去。 - 放學(xué)回到家,舒野走進(jìn)玄關(guān),一眼就看到客廳里的梨形大紙箱,新吉他已經(jīng)到貨了。 他興奮地跑過去,三兩下撕開包裝,桑托斯090的手工定制款,簡約又時尚,菠蘿木的悠悠清香縈繞在鼻端。 舒野翻來覆去地把玩、試音,心里冒著幸福又歡快的泡泡。 嘻嘻,花錢的感覺,真好。 調(diào)好音后,他把手機(jī)攝像頭打開,放在餐桌上,自己則抱著吉他,坐在陽臺的飄窗上。 溫柔的金橘色夕陽灑在他身上,天地間仿佛浸潤在一杯熱帶果汁中。 淺粉色的指尖撥動琴弦,一首自躍動的指間流淌出來。 輕盈的音符如林間的精靈,閃著無數(shù)金色的熒光,在月光遍灑的樹林中時隱時現(xiàn)。 蝶翼般的長睫低垂,黑眸專注地盯著琴弦。 少年的輪廓棱角被金色的陽光打磨得無比溫柔,青春最美好的一瞬被光影捕捉,卻又仿佛將融化在時光的海里。 最后一個音符在指尖落下,寂靜的室內(nèi)余音裊裊。 金紅的落日墜落在云海之后,天邊的層層流云鑲著金邊,天空已經(jīng)染上一抹夜的淺藍(lán)。 舒野把手機(jī)錄像關(guān)掉,從飄窗上跳下來,抬眼猛地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通往臥室的走廊口處,不禁嚇得退了一步。 他仔細(xì)一看,竟是二哥舒北宸。 舒北宸一手插兜,穿著一件純黑色的T恤,臉部輪廓硬朗,貼頭皮的青茬,黑濃的眉眼,看上去英俊帥氣,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很青春的、侵略性很強(qiáng)的荷爾蒙。 他身后還有一個穿的很朋克、畫著濃妝的女孩探頭探腦。 舒北宸在體校上大三,平時都在他自租的公寓過夜,很少回家。 舒野小時候很依賴舒北宸,總是跟在他屁股后面,一天到晚“哥哥哥哥”的,他搬走以后也經(jīng)常給他發(fā)信息。 只是舒北宸好像很忙,每次不是回個“嗯”,就是回個“哦”,要不就是不回。 舒野覺醒了劇情記憶以后,就沒再給他發(fā)過信息,這還是第一次與舒北宸直接接觸。 他往前走了一步,語氣有些淺淡,“你回來了?” “……嗯。” 舒北宸恍然回過神,略顯局促的應(yīng)了一聲,態(tài)度與平日的吊兒郎當(dāng)十分不同。 舒野抿了抿唇,眉眼低垂,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實(shí)在沒法像以前一樣,一見到這個二哥,就像只小蜜蜂見了油菜花似的,嗡嗡嗡地繞著他轉(zhuǎn)。 他抓了抓臉,手指握緊了吉他,“我回房間了?!?/br> “呃?”舒北宸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張了張嘴,只迸出一個語氣助詞。 舒野從他身邊擦肩而過的時候,舒北宸突然說了一句:“你彈得……還挺好聽的?!?/br> “……謝謝?!?/br> 這時,舒野看到舒北宸的手中抓著一個東西,仔細(xì)一看,正是自己的路飛手辦,他問:“你拿我的手辦干嘛?” “……你的手辦?” 舒北宸頓了頓,這才回過神,想起自己是出來干嘛的了。 他回家取自己的限量版球鞋,卻發(fā)現(xiàn)衣柜完全被清空,他的衣物不翼而飛,里面只有一些動漫玩具,一看就知道是誰的破玩意兒。 聽到客廳里傳來的響動,他氣沖沖地推門出來,剛打算質(zhì)問 ,卻迎面撞上舒野的琴聲,望著他彈琴的模樣,竟一時被震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哦對,我的衣柜怎么全放的你的玩具?” 舒北宸眉梢揚(yáng)起,把手里的路飛手辦晃了晃。 “昂,哥哥沒告訴你嗎,你的衣柜要改成我的手辦柜?!?/br> 舒野從舒北宸手里搶過他的路寶,小下巴一抬,一臉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谋砬椤?/br> “什么???” 舒北宸劍眉一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吼道:“舒野,你給我把那些破玩意都搬出去!這是我的房間?!?/br> 舒野一見他那么兇,立刻收斂了嬌氣的小表情,眉眼耷拉,眸子泛上一層水光: “嚶,都怪我太喜歡二哥的房間了,不像我的房間,總是像小孩子一樣,我只想把我最心愛的手辦放在這么cool,cooler,coolest的房間里,怎么辦?” 少年的小奶音十分軟嫩,舒北宸聽得心酥酥麻麻的,他揉了揉鼻尖,語氣軟了幾分: “那是,我的房間一向是很炫酷。” 舒野趕緊順?biāo)浦?,接著說:“即使只占用一個小衣柜,也覺得好開心,如果讓二哥覺得不舒服了,那我退出吧,雖然會很心痛……” 少年蝶翼般的長睫低垂,微微顫抖,失落的模樣像是只淋了雨的小貓。 “咳,那倒也不用,反正我也是搬出去了。” “二哥好獨(dú)立哦。”舒野立刻兩眼放星星,小嘴如同抹了蜜。 舒北宸被他夸得渾身舒爽,心里美滋滋的,唇角不自覺地上揚(yáng)。 他身后的女生睜大了眼睛,目光在舒北宸和舒野之間來回轉(zhuǎn)悠:她怎么覺得學(xué)長的漂亮弟弟說話有點(diǎn)茶味…… “哦對了,我那些限量版球鞋呢?”舒北宸這才想起來。 舒野:“昂,我給扔在地下室里的雜物箱里了。” 舒北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