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章 懟得二哥氣炸,哥哥半夜偷襲,舒小野要掉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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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完鴿子叫,舒野回道:“滿意了?” “我說,我是不是哪兒惹到你了?”舒北宸煩躁地呼嚕了把頭發(fā),“有就直說,別鬧些娘們唧唧的別扭。” “沒有呀,小野只是覺得長大了就不該再纏著哥哥了?!笔嬉暗穆曇舳溉灰蛔儯鸬媚苣鎏莵?。 舒北宸往常聽到女生這樣撒嬌,都忍不住要起上一身雞皮疙瘩,然而此刻卻莫名的身體發(fā)熱起來,他舔了舔唇,道: “咳,你要是想纏著我,那也不是不行,畢竟你是我弟弟?!?/br> “那多不好呀,耽誤哥哥談情說愛了,我一定不會那么做的,所以以后沒事就不要聯(lián)系了,昂?” 舒野柔聲婉轉道。 “……” 舒北宸皺起眉,他怎么感覺事情的走向不太對勁。 這時,舒野的手機屏幕上滑過了晏凱復的未接來電,由于正在跟舒北宸通話中,他沒有接到。 過了幾秒,舒野的ipad上跳出了晏凱復的信息:“這么晚了,小野還挺忙的?” 一股酸意幾乎要透屏而出。 舒野“嘖”了一聲。 唉,男人。真是麻煩。 舒野一邊默默吐槽這個檸檬精,一邊捂住手機的通話口,用語音回了他一句,“沒有呀,叔叔,跟同學對作業(yè)呢?!?/br> 新手機的通話口不在老地方,舒野的手指捂錯了地兒,所以舒北宸聽到了他那句回話。 “你在跟誰說話?”他狐疑地問,“叔叔是誰?” 舒野趕緊抓起手機:“沒誰,我掛了啊,以后沒有要緊事就不要打過來了,尤其不要半夜打,再見!” 舒北宸趕緊叫住他,“喂!等等,先別掛!” “干嘛?” 過了幾秒,他有點別扭的開口:“你……是不是找對象了?” 要不怎么突然變得對他那么冷淡了。 “這跟你沒關系吧,你找對象會跟我報備嗎?”舒野不客氣地回問。 “你才十七歲,怎么能找對象?”舒北宸被他頂了幾句,脾氣也上來了。 舒野冷笑一聲,今晚真是夠了,一會兒是“你喜歡的人知道你干這個嗎”,一會兒又是“你怎么能找對象呢”,世間怎么有這么多說話爹味十足的渣男。 這時,晏凱復又發(fā)過來一條語音。 舒野打開手機的免提,直接把語音點開,晏凱復那極具磁性的撩人低音清晰的響起: “小乖,有沒有想叔叔?” 舒野輕笑一聲,用此生最甜最奶最勾人的聲音回了一句,“想……我想用腿量一下叔叔的腰圍。” 舒北宸聽到這句話,腦子嗡的一下,半邊身子都酥了,他趕緊了定了定神,對著手機怒吼了一聲:“舒野!!你這個——” “天賦異稟超凡脫俗霸氣十足人間小天才?!笔嬉芭锱纠步拥馈?/br> “……” 舒北宸差點氣得背過去。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舒野的本性竟然這么自戀又……放蕩,他對舒野的印象,完全還停留在那個怯懦沉悶的跟屁蟲弟弟上。 他壓著火氣追問:“你剛跟誰發(fā)sao呢?上次那個避孕套不會是他用的吧?” “請不要他呀他的,沒有禮貌,他是My boyfriend?!?/br> “My boyfriend”這個詞兒甜度過量到讓舒北宸牙疼的地步。 “請你跟我一起叫他,叔ˇ叔ˊ~”舒野一邊偷笑一邊一字一頓地念。 舒北宸氣得緊咬后槽牙,幾乎咬出了咯咯的聲音。 ——還“薯熟”呢,他媽的臺灣腔都出來了,演偶像劇呢! “舒野……”舒北宸深吸一口氣,盡量維持著平穩(wěn)的聲音,“我知道我以前對你態(tài)度不太好,但你也不能自暴自棄——” “你知道就好,”舒野打斷他,“所以以后最好一別兩寬,各自安好,OK?” 說完,他干脆利落地掛掉了電話。 然后轉頭看了一眼ipad,晏凱復回了他一句:“壞寶貝,害得叔叔又硬了?!?/br> 舒野抱著小海豚抱枕,嗤嗤地笑了。 - 時鐘滴答滴答,指向了凌晨3:45. 深藍色的夜色轉淺,銀白的月光透窗而入,灑落在床上沉睡的美少年身上。 少年小手蜷在腮邊,均勻的呼吸著,蝶翼般的長睫低垂,在臉上灑下柔柔的陰影。 忽然,門邊傳來悉窣的細微動作聲,幾秒后,門鎖咔噠一聲,門被輕輕推開了。 舒嶼頎長清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邊,昏暗的室內(nèi),他幽暗的目光直勾勾盯著床上的少年,半晌,他邁步緩緩走向床邊。 修長的手指輕輕觸了觸少年柔嫩的臉蛋,然后緩緩下移,撫摸著少年的脖頸,一點一點將被子掀開。 舒野纖細的身體蜷在柔軟的大床中間,上身套了一件寬松的襯衫,下面只有一條小內(nèi)褲,兩條光裸細長的腿微微屈著。 舒嶼頓了頓,然后動作輕熟地將襯衫的紐扣解開,少年光裸的上身漸漸顯露在銀亮的月光下。 微微腫起的淺粉色奶尖周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血紅色吻痕,從胸前一路蔓延到小腹,宛如細碎的薔薇花瓣灑落在雪白的肌膚上,觸目驚心。 舒嶼的喉結滾動,他坐在床邊,盯著舒野看了一會兒,鬼使神差似的緩緩低下頭,微涼的薄唇印在舒野胸前的吻痕上,輕輕吸吮著。 舒野的身體不自主地輕顫了兩下,睡夢中感覺有點冷,胸前卻又熱熱的、癢癢的。 舒嶼的身體漸漸伏在舒野的身上,將他嬌小的身體完全籠住,唇齒漸漸施力,在每一個吻痕上,重又覆上他專屬的痕跡。 仿佛在做一種標記,隱秘卻又充滿了占有欲。 銀河旋轉,晨星沉落,天邊漸漸顯露一抹魚肚白。 舒野在夢中也不得安寧,眉尖微蹙,不適的嚶嚀著。 他的手不自覺地想要拂去身上緊壓的力量,卻被舒嶼扣住雙手,十指交纏,反按在床上。 他咬住舒野的奶尖,輕吮乳rou,感覺舒野在他的身下輕顫,漸漸加大了力度,直到舒野哼吟出聲,長睫顫抖,似乎馬上就要醒來。 舒嶼才松開嘴,小奶尖已經(jīng)被他吮成了深粉色,水澤晶亮,高高的腫了起來。 舒嶼的呼吸沉重又急促,眉頭緊皺,強自壓抑著體內(nèi)洶涌翻騰的某種東西,他的手不受控制地移到舒野的小內(nèi)褲邊緣。 但在扯下去的前一秒,他猛地將手按在了舒野的腰側,粗喘一聲,這個動作似乎耗盡了他所有的自制力。 他看了一眼身下發(fā)硬到疼痛的性器。性器正高高頂著褲子,緊貼在舒野軟嫩的大腿根上。 半晌,他狼狽不堪地起身,將舒野的被子拉回去,轉身走出了臥室,只有不太自然的步伐透露出他內(nèi)心的動搖。 舒嶼回到自己的臥室,坐在床邊,胳膊搭在兩膝上,腰背躬起,整個人籠罩著一股頹廢與失落的氣息。 天漸漸亮了起來,微藍的晨光照亮了墨色的大床。 他的床頭放著一個可愛的小鯊魚抱枕,與極簡主義的房間風格格格不入,而床頭柜邊則斜倚著一個金柄黑身的棒球棍。 …… 第二天早上,舒野起床換衣服的時候,震驚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吻痕,顏色竟然不淺反深! 昨天還是淺紅色的,現(xiàn)在變成深紫色了。 他呆愣愣地瞪著穿衣鏡中白皙的胸膛,紫紅色的吻痕在雪白的肌膚上格外明顯,流露出一股暴力美學的意味,格外的刺激眼球。 舒野委屈地摸摸奶尖,奶尖腫得紅嫩光亮。 被吸大了怎么辦!還能恢復嗎! 都怪晏凱復那大狗逼! 舒野碎碎念著走出臥室,看到舒嶼正端坐在餐桌前,一邊啜飲著一杯咖啡,一邊盯著平板。 舒野坐在他對面,夾起一個生煎包,好奇地打量著舒嶼。 為什么哥哥這兩天晚出早歸,還準時給他準備早餐晚餐?他都很久都沒吃過快餐了。 他咬了一口湯汁鮮美的生煎包,不禁想起曾經(jīng)看過的一則新聞。 一個日本丈夫因為公司倒閉失業(yè)了,不敢告訴家人,只好按時早出晚歸,做出一副還在上班的樣子,實則在外面閑逛。 ——搞不好舒嶼的律所也倒閉了呢! 舒野擔憂地盯著舒嶼,腮幫一動一動的咀嚼。 看哥哥這黑眼圈,明顯是愁的。 "哥哥,"舒野突然把小手搭在舒嶼的手上,“你要是有什么心事的話,可以跟我說哦?!?/br> 舒嶼盯著他清澈透亮的黑眸,反手握住舒野嫩滑的小手,微微扯了扯唇: “嗯?!?/br> “雖然我平時總是讓哥哥買東西給我,但那只是為了想證明哥哥在乎我,其實我特別心疼gie……哥哥?!?/br> 舒野如同小嘴抹了蜜,黑晶晶的眼眸毫無心機。 “是嗎?” 舒嶼語氣淡淡的,心中卻浮起一絲從未有過的甜絲絲的感覺。 “嗯呢,如果哥哥因為失業(yè)精神失常或者自殺了,我就算在國外留學也不會開心的?!笔嬉耙荒樥嬲\。 舒嶼的手倏然攥緊,將舒野筋骨柔弱的小手捏得變了形,目光漠涼,面無表情。 “哥哥,手疼。”舒野掙了掙手,軟糯糯地說。 舒嶼:“哼,忍著?!?/br> 舒野:“……” 哼什么哼,有毛病哦。 - 律師事務所辦公室。 舒嶼盯著眼前的文件,平時一目十行的文字,如今卻如同一群亂蚊在他眼前飛舞。 半晌,他煩躁地把文件往桌上一撂,揉了揉緊蹙的眉心。 自從他昨天撞見舒野和晏凱復在一起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寧的。他望著窗外,輕嘆了一口氣。 這時,于助理敲了敲門,“Boss?” “什么事?!笔鎺Z淡淡道。 “嗯……”于助理走進來,有些扭捏地搔了搔腦袋,“我最近接了個公益法律咨詢,有案子很特別,也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但就是越尋思越覺得不對——” 舒嶼嘖了一聲,冷聲道:“快說,限你三句話內(nèi)說清?!?/br> 于助理頓了頓,一口氣飛快把話吐了出來: “客戶說年輕時在鐘山市醫(yī)院當護士,最近有人找她調(diào)查十七年前的六月一日有兩個新生兒抱錯的事,其中一個耳垂上有個小紅痣!” 舒嶼一怔,神情嚴肅起來,沉聲問:“……是誰找她的?什么時候找的她?” “就上個月,不知道是誰,沒透露名字,通過一個私家偵探找的,對方好像挺有背景的?!?/br> 舒嶼目光漸漸凝然,雙手合攏抵住下巴,半晌不言語。 突然,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玻璃幕墻前,透過磨砂玻璃的透光處打量趴在門外辦公室沙發(fā)上的舒野。 舒野的腿受傷,不能去上學,他又不放心舒野一個人在家,所以把他也帶來了律所。 初秋午后的陽光灑在少年身上,映出一層金色的柔光,他正趴在沙發(fā)上玩游戲,兩條光裸的小腿在空中搖晃著。 少年看上去那么清新美好,仿佛要融化在這金色的陽光中。 “嶼哥,你有沒有想過小野可能不是……”于助理走到舒嶼身后,看著墻外的少年,欲言又止。 舒嶼張了張嘴,感覺喉頭仿佛被凝膠堵住了。 他從未考慮過小野不是他的親弟弟這種可能性,然而此時,往日未曾注意過的一切卻在眼前一點一滴的呈現(xiàn)…… 舒野的眼睛是黑眸,舒家其他人的瞳仁卻都是淺棕色的。 舒野的發(fā)色是深栗色的,舒家其他人的發(fā)色卻是黑色的。 還有那與舒家人毫無相像之處的外貌特征…… 難道他真的…… 舒嶼推開玻璃門,緩緩向舒野走去,短短的一段距離,卻仿佛要跨越萬水千山。 如果…… 如果舒野真的不是他的弟弟,會怎樣? 他站定在沙發(fā)旁,盯著舒野白凈的后頸,目光不由自主地游移到線條優(yōu)美的蝴蝶骨和下凹的細腰上。 心中被即將失去的恐懼和夢想成真的喜悅交替沖擊著。 如果他的猜想就是事實,舒野會不會離開他去尋找所謂有背景的親生父母? 還是……那不可跨越的倫理禁忌終將消失,一直以來他心中遙不可及的野望—— 也會有實現(xiàn)的一天? 他修長的手指從舒野的腮邊托起他的臉,舒野黑琉璃般的眸子向上仰起,看著舒嶼明滅不定的復雜神情。 “哥哥,你怎么了?”少年的表情純真無邪。 “……”舒嶼喉結滾動,似乎在壓抑著什么,“沒事,你在畫什——”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舒野手里的ipad畫板上,舒嶼衣衫襤褸,像個流浪漢一樣在街邊討飯,而舒野則坐在金鞍玉飾的大象上從他身旁經(jīng)過,手里還捏著一枚金幣,正準備扔到舒嶼端著的破碗里。 畫面抓住了極具表現(xiàn)力的瞬間,可以說是十分生動形象了! 舒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