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 二哥企圖撩人卻反被撩的神魂顛倒,半夜化身發(fā)情大泰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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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北宸被他嚇了一跳,趕緊松開手,上前一步接住他。 舒野的小腦袋埋在他的胸膛,單腳站在浴缸里,整個上身與他的肌膚緊緊相貼,小手如同撒野的小奶貓似的,在他的背上劃過道道紅痕。 舒北宸也顧不上背上的疼痛,深怕他又扭了腳,低頭一看,頓時呼吸一窒—— 那壓成一道彎月的腰肢下方,是兩瓣雪白多rou的蜜桃臀,晶瑩的水珠順著臀尖滴在水面上,柔滑如凝脂的皮rou貼在他的胸膛上,瞬間在他心里燎起熾烈的火焰。 舒北宸的喉結(jié)劇烈滾動了一下,舒野在他懷里仰起頭來,黑眸星亮, “你要是敢用雞雞污染我的眼睛,我就咬你了?!?/br> 說著,他呲起小白牙,對著舒北宸胸前褐色的乳粒,似乎真打算一口咬下去。 舒北宸眸光暗沉,心中竟產(chǎn)生了一種詭異的渴望,他希望舒野真的狠狠咬下去,讓自己guntang的血流入那柔嫩的唇中,與他血rujiao融。 “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舒北宸聲音嘶啞,緩緩勾起一抹獰笑: “在某個異次元宇宙里,我是皇帝,你是戰(zhàn)敗國送來的小妃子,我把你揉圓搓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br> 那想象的畫面同時浮現(xiàn)在眼前,他跨下的巨物也以極快的速度蘇醒了,正堅挺的頂著舒野的小腹。 舒野挑起漂亮的眉毛,不甘示弱地回敬:“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 他一臉奶兇:“在另一個異次元宇宙里,我是王子,你是我的奴隸,每天給我當(dāng)馬騎,當(dāng)狗溜,由于你的雞雞總是在不該起來的時候起來,最后被我給閹了!” 舒北宸:“……” 腦海中的綺麗畫面渙然消散。 他戀戀不舍地使勁兒看了一眼舒野的屁股,忍住上手揉捏的欲望,慢慢俯身把他放回了浴缸。 松手的時候順便暗暗瞄了舒野的小roubang一眼。 干凈粉嫩,十分可愛。 舒野謹(jǐn)慎地用小木盆遮住。 舒北宸打開花灑,沖洗起身體來,一邊洗一邊不動聲色地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三角肌、胸肌與背肌。 然而如同對牛彈琴,舒野窩在浴缸里,小腦袋一磕一磕的打起了瞌睡。 浴室只有嘩啦啦的水聲,裊裊的蒸汽氤氳彌漫。 舒北宸很快就洗完了澡,他拿起浴巾,擦凈身上的水珠,瞧著舒野坐在浴缸,半闔眼眸,一臉稚純的小模樣,不禁又讓他想起了白天在手機里看到的那張照片。 他將浴缸里的熱水放掉,用浴巾包住正打瞌睡的舒野,將他打橫抱起,踢開浴室門,往臥室里走去。 舒野的小腦袋靠在他肌rou強悍的胸膛上,任由舒北宸把自己放在床邊,動作生硬又小心翼翼地為他擦頭發(fā)。 吹風(fēng)機的暖風(fēng)吹得他迷迷糊糊,睜不開眼,頭發(fā)稍一吹干,他就往柔軟的被子上一滾,光溜溜的小身子直往被子里拱。 舒北宸掀開被子,方便他滾進去,高大寬闊的上身籠在他的上方,仔細地左掖掖右掖掖,直到把舒野包成了一條海參。 舒野踢踢被子:“你包那么緊干嘛?” 舒北宸卻不說話,也不出去,伸手拖過電腦椅坐在床邊,兩條長腿大剌剌的伸著,眸光暗沉沉的,意味不明地瞧著他。 舒野打了個哈欠,聲音糯糯的,“你出去?!?/br> 舒北宸不回答,大拇指摩挲著下唇,半晌,聲音有些沙啞的問:“你……跟你那個所謂的男朋友……” 舒野睜開黑晶晶的眸子,“什么所謂的男朋友?那你是不是我‘所謂的哥哥’?” 舒北宸煩躁地搔搔腦袋,不情不愿道:“行吧,你男朋友……”這幾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你們有沒有……那個啥?” 舒野故意問:“哪個啥?” “就那個?!笔姹卞菲财泊健?/br> “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xué)嗎,那必須有?!笔嬉熬季加猩竦?,“我們平時最常聊的話題就是全球變短?!?/br> 舒北宸面無表情盯著他,“……全球變短是什么話題,沒聽說過?!?/br> 說完,他把手伸進了被窩,猝不及防地擰了舒野腰間的軟rou一下。 “呀!”舒野渾身一顫,腰肢猛地一扭,怒道:“你干嘛!” 舒北宸陰惻惻道:“差不多行了啊,你再對著我胡說八道,說一句我就擰一下。” 他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皮膚,滑膩柔嫩的軟rou在他的指腹間滑過,仿佛要被吸附住一般,他忍不住多摸了兩下。 舒野被摸到癢癢rou,顫了兩下,眸光泛上一抹水意,他的聲音放軟了些,撒嬌道: “我困。” “回答完我的問題我就讓你睡?!笔姹卞窂妱莸卣f。 舒野嘟起嘴,“問吧?!?/br> 舒北宸:“你們……怎么做的?” “昂,”舒野炯炯有神地說,“我有獨特的do i方法,就是把他按在床上,綁成麻花,然后我就大發(fā)慈悲地允許他幫我做作業(yè),做對一題,獎勵騎乘五分鐘,做錯了,我就用小皮鞭抽他一頓?!?/br> 舒野的黑眸在昏暗的臥室里閃著微光,仿佛叢林中的小獸,“他可喜歡這樣了呢?!?/br> 舒北宸:“……” 雖然明知舒野是在胡說八道,但他卻仍因他的描述而興奮起來,腦海中的畫面感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 他躺在床上,被舒野緊緊綁住,舒野騎在他身上,一手拿著練習(xí)冊,一手拿著小皮鞭,粉唇輕咬,淚光瑩瑩,上下聳動著光裸誘人的嬌軀…… 全身的血液都guntang了起來,頸動脈一突一突的搏動,他的指尖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舒野的肌膚仿佛炙熱沙漠中的泉水,能讓迷途者一解饑渴。 舒野睜圓了雙眼,盯著舒北宸暴起的頸動脈:“無緣無故青筋暴起什么情況,是不是心臟的毛病哦?” 說著,他伸手去摸那突露的青筋,剛剛碰到,舒北宸仿佛觸電一般渾身一顫,猛地站起身,電腦椅劃開撞向桌子,他顫聲說: “快點睡,我走了?!?/br> 話音未落,他急吼吼地落荒而逃,甚至不小心絆到了床的邊緣,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一跤。 舒野聽著門關(guān)上的聲音,靈動的眸子微彎,閃過一絲狡黠的光。 他扯扯被子,摟著小甜豆,進入了夢鄉(xiāng)。 - 半夜,舒北宸靠在床頭,看著膝上的筆記本電腦。 屏幕上正播放著兩個歐美帥哥在沙發(fā)上sex的yin靡場景,交織的喘息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在下面的一方跪趴在沙發(fā)上,身后的男人握著他的腰,正以極快的速度挺動腰胯,在他的后庭里抽插。 鏡頭轉(zhuǎn)向兩人的結(jié)合處。 舒北宸盯著這反復(fù)枯燥的活塞運動,漸漸的,屏幕里的畫面變成了他和舒野…… 下身瞬間起身敬禮!硬的要頂破內(nèi)褲。 他趕緊搖搖頭,把在腦海里不停播放的cao干親弟弟的畫面給抹掉,將思緒重新集中在屏幕上。 然而,蠢蠢欲動的心怎么也平息不下來。尤其是,舒野就在他隔壁的房間乖乖地睡覺,如同待宰的小羔羊,光溜溜的小身子蜷縮在被子里…… 他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就一下。 他把筆記本電腦放在一邊。就讓他聞一下,他就想知道舒野身上的味道怎么能那么香甜誘人。 他悄悄下了床,小心翼翼地推開舒野的房門,銀白的月光灑在大床上,少年均勻的呼吸著,長睫如蝶翼般垂落,小手放在頰邊。 小甜豆趴在抱枕上,聽到房門被推開的聲音,嗖地轉(zhuǎn)過頭,圓圓的貓眼在黑暗中閃著幽幽的光。 舒北宸慢慢走過去,蹲在床前,注視著舒野精致漂亮的小臉,小甜橙的香氣縈繞在鼻端,氣氛莫名曖昧甜蜜起來。 他緩緩低下頭,盯著泛著珍珠光澤的微微嘟起的唇珠,一點點靠近,直到他的唇印在舒野的唇上。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唇上傳來,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下舒野的唇縫,那一瞬間,他的舌頭與舒野的舌尖微微相碰。 舒北宸整個人都震了一下,觸電般的感覺瞬間貫穿全身,他的心臟砰砰跳動起來。 這感覺過于美好,他從未經(jīng)受過,理智剎那間飛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兩手捧住舒野的臉頰,緊壓在他的唇上,舌頭伸進微張的小嘴,反復(fù)地舔舐吮吸著,與舒野的小舌交纏,吻出了嘖嘖的水聲。 舒野的喉間發(fā)出不適的嚶嚀,眉尖微微蹙起,睡夢中也不得安寧。 舒北宸越吻身體越起火,心中的yuhuo一下子燎了原。 他掀開被子的一角,鉆進了被窩里,將舒野纖潤的嬌軀緊緊抱在他精壯的懷里,與他肌膚相貼,一雙大手在他的腰背上盡情的撫摸著。 甜豆看著翻浪的被子,小尾巴左右搖擺著,“喵”的叫了一聲。 舒北宸抽出空來瞪了它一眼,大掌不浪費一秒鐘地在舒野飽滿多rou的臀瓣上揉捏著。 舒野只覺得渾身guntang,仿佛被鬼壓了床,又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在捏他、擠他。 “嗯……” 他輕哼一聲,舒北宸放肆的動作放輕了些。 然而堅挺的下體卻未得紓解,在舒野平坦柔滑的小腹上摩擦著,仿佛在磨一塊嫩豆腐。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像上了頭一樣停不下來,馬上就要犯下了不得的倫理性錯誤了! 他急喘一口氣,努力控制住即將越軌的理性,草草將舒野翻過身,壓在身下,堅硬腫脹的性器插進了舒野大腿根的細縫兒中! 軟膩的嫩rou包裹擠壓著他的性器,舒野的身體如一塊軟玉,被他強悍精壯的肌rou緊緊壓著,那快感爽得他頭皮陣陣發(fā)麻。 他兩手撐在舒野的身側(cè),上下挺動起來,被翻浪滾,一時間大床上下彈動,甜豆抗議地“喵”了一聲! 過度的疲累和驚嚇使舒野沉沉入夢,迷迷糊糊就是醒不過來,半夢半醒間似乎感覺自己被一只發(fā)情的大泰迪壓住了! “唔……” 他困擾地扭了扭身體,舒北宸卻將他壓得更緊了。 被子里傳來沉悶的皮rou拍打聲,舒北宸喘息的聲音越來越急促沉重,他低頭咬住舒野的后頸,嗅著他身上香甜迷人的味道。 半晌,他渾身一震,狠狠抽插幾下,然后猛地將性器抽出,抽出的一瞬間一股灼燙的jingye射到了舒野的背上! 舒北宸撐在舒野的身上,低垂著頭喘息著,半晌,他掀開被子,從床頭柜上抽出一張紙巾。 看著月光下舒野雪白的背脊上,濺著點點奶白色的jingye,緩緩流淌進腰間的小渦,仿佛他留下的專屬的標(biāo)記。 他舔了舔唇,盯著看了半天,才用紙巾小心地拭去。 他又重新蓋上被子,摟著舒野,與他肌膚交纏廝磨了半天,如同一條離不開主人的大狗。 直到天光漸亮,他才躡手躡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 舒野的長睫顫了顫,他只感覺渾身像被石碾碾過一般,酸痛與疲倦一股腦兒的涌了上來。 意識已經(jīng)漸漸清醒,沉重的身體卻仍如同被埋在在深深的海底。 半夢半醒之際,他好像聽見耳邊有人在打電話,聲音壓得很低,仿佛隔了一層水面。 仔細一聽,竟是舒嶼的聲音:“……不知道,我還沒有去查,只是隱隱猜測是真的。” ——什么是真的? “……很復(fù)雜,既怕他知道了會離開,又怕最后空歡喜一場?!?/br> 微涼的指尖輕觸舒野的臉頰,舒嶼輕嘆一口氣,“澤西,若我是你就好了,行事便不必有那么多顧忌?!?/br> ——溫澤西?他們兩人在談?wù)摪缸訂幔?/br> 舒野緩緩睜開眼睛,舒嶼轉(zhuǎn)眸看向他,注意到他醒了,“行了,我還有事,先掛了,改天再聊。” 舒野的眸子混混沌沌的,聲音帶著一絲微?。骸啊绺纾瑤c了?” 舒嶼瞥了一眼手機,“十一點四十五。” 舒野漸漸睜大了眼睛,轉(zhuǎn)頭看了看窗外,紗簾是拉上的,明亮的陽光透過紗簾在室內(nèi)灑下柔和的光影。 他又看看舒嶼,他穿著襯衫與西裝褲,坐在他的床邊,西裝外套扔在床角,似乎剛從律所回來。 舒嶼垂著頭,衣袖挽起露出修長結(jié)實的小臂,手里拿著一個毛巾包住的冰袋,按在舒野放在他大腿的腳踝上,輕輕按摩著。 舒野盯著舒嶼冷峻的側(cè)臉,訥訥道:“哥哥,你這幾天去哪兒了?” 舒嶼淡淡道:“案子庭審,”他瞄了舒野一眼,“我不是告訴你我不在家的時候不準(zhǔn)亂跑嗎?” “沒有亂跑,就是在小區(qū)附近跑跑?!?/br> “就為了救那個小東西?”舒嶼看向抱枕上的小貓。 “它不是小東西,”舒野把甜豆抱在懷里,一人一貓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它叫甜豆。” “一會兒我就送到動物領(lǐng)養(yǎng)中心去?!笔鎺Z冷淡道。 “!”舒野一聽,委屈地癟起嘴,“不要呀,養(yǎng)它吧,哥哥?!彼哪_趾夾起舒嶼的西裝褲,輕輕揪了揪。 “不行,”舒嶼眸光閃爍,“你就只有三分鐘熱度?!?/br> “哥哥~”舒野放軟了聲音,小奶音軟軟糯糯地撒著嬌。 他坐起身,抱著舒嶼的胳膊,仰起小臉盯著他,粉唇嘟起來,“答應(yīng)我吧,好不好?!?/br> 舒嶼的視線從他水潤的眸,移到飽滿微凸的唇珠上,抿了抿唇,輕聲道:“說服我?!?/br> “法官大人,”舒野小臉一肅,“貓貓能凈化墮落的人性,膨脹的欲望,在名利場中摸爬滾打過的骯臟的心靈?!?/br> “你在罵誰呢?”舒嶼眉梢一挑。 “我可沒有指名道姓,某人不要對號入座哦。”舒野一臉純?nèi)粺o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