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被暴怒的哥哥壓在沙發(fā)蹂躪,逃進房間隔門吵架門被踹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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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野正在網(wǎng)上開心地下單,正買得要剁手之際,舒嶼突然出現(xiàn)在他旁邊,將平板電腦從他的手里一抽。 “干嘛?”舒野仰起頭。 舒嶼面無表情地掃了眼屏幕,發(fā)現(xiàn)舒野正在清空購物車,零零總總十幾樣,付款頁面上的總價過萬。 他的語氣輕飄飄的,“小野,我好像很久沒給過你零花錢了吧?” “對哦,你為什么都不給我了,”舒野漂亮的眼睛一瞪,伸出小手來, “就是想讓我求你對不對,你為什么總是那么壞,零花錢補給我!” 舒嶼盯著他澄凈明澈的眸子,眼角微揚,“既然如此,你怎么還有錢清空購物車呢?” 舒野一呆,“呃,”靈動的黑眸骨碌碌一轉(zhuǎn),“那個,那是我在P站發(fā)視頻賺的錢?!?/br> “嗯……,”舒嶼拖長腔調(diào),語氣中帶著一絲冷嘲的意味,“這么辛苦啊,小小年紀(jì)就要自己賺錢。怎么不向哥哥要?” “呃,哥哥的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呀,再說小野長大了,不好意思總是向哥哥要錢?!?/br> 舒野理直氣壯道,完全無視了剛剛他還伸手要舒嶼補交零花錢的舉動。 “哦?”舒嶼哼笑一聲,“不愿意向我要,卻可以向晏凱復(fù)要,是嗎?” 舒野震驚地瞪圓了眼睛,半晌才憋出一句:“哥……哥哥,你在說什么呀?” 舒嶼把手機往他的膝上一扔,甜豆受到驚嚇,“喵”的一聲跳起來,鉆在抱枕后面,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我竟不知小野還是個小富翁呢,”舒嶼嘲諷道,“看來晏凱復(fù)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小野要起來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br> 舒野點開屏幕,掃了一眼未讀信息,心中一沉,忍不住咬了咬唇。 該死,這下要怎么解釋他的卡里有這么多錢,他的小秘密就要被拆穿了呀! “哥哥,”他仰起頭,純?nèi)粺o機心的眼睛毫無雜質(zhì),“這是晏凱復(fù)硬塞給我的,我打算要還給他的,你誤會我了,不要對我這么兇呀……” 軟軟的小奶音委屈兮兮的顫抖,聽上去格外惹人憐愛。 要不是舒嶼知道了真相,真的會被他這極具迷惑性的外表蒙騙。 他挑起舒野的下巴,聲音冷得象一塊冰,“是嗎,我怎么覺得你已經(jīng)在計劃用這筆錢遠(yuǎn)走高飛了呢?” 舒野被說中心事,驟然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舒嶼。 舒嶼看他的表情,便知自己猜對了,心中一陣抽痛,伴隨而來的是難以抑制的怒火。 “還有什么要解釋的,我洗耳恭聽?!毙闹邪党庇縿樱鎺Z的聲音反而很冷靜。 舒野舔了舔唇,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舒嶼捏緊他的下巴,“說話,平時不是很會糊弄嗎?” “我……” 舒野不知道舒嶼知道了多少,只怕說多錯多,柔嫩的小手握住舒嶼的手,搖了搖,眼睛水汪汪的,撒嬌道: “哥哥,我怕你不開心,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我確實在考慮出國留學(xué)——” “跟晏凱復(fù)一起?”舒嶼厲聲打斷他。 “昂?”舒野一臉懵然。 舒嶼將DNA檢測報告摔在他的膝上,“接著演?!?/br> 舒野拿起來一看,簡直瞳孔地震,該死!從晏凱復(fù)那兒拿回的檢測報告,怎么第二天就在舒嶼這里穿了幫! 天要亡他呀! “你知道多久了?”舒嶼沉聲問。 “剛知道!”舒野飛快回答。 “剛知道?”舒嶼冷笑一聲,“你當(dāng)我是白癡?” 過去的種種疑點宛如走馬燈一般在腦海中閃過—— 一個月前,他們在餐廳遇見晏凱復(fù),舒野就行為古怪,還和他一起消失了一會兒。 不久之后,他就發(fā)現(xiàn)舒野的身上滿是吻痕。 以及運動會那天,他親眼撞見兩人在醫(yī)務(wù)室卿卿我我。 無邊的妒火咬噬著他的心,一時間竟有些口不擇言,“跟親生父親luanlun的感覺怎么樣,你就這么想引起晏凱復(fù)的注意嗎?” 舒野聞言,眸子氣得星亮,他扭頭甩脫舒嶼的手,舒嶼緊追不放地去捏他的下頜,被舒野氣洶洶地抱住他的手,呲起小白牙,在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 “跟誰上床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我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 舒嶼看著虎口處泛起的牙印,怒火蹭蹭上漲,他猛地把舒野往沙發(fā)上一推,如同一只迅猛的黑豹覆身而上! “嚶!” 舒野奮力掙扎,很快就被舒嶼收緊的懷抱勒得喘不過氣來,“放開我!我咬你了!不準(zhǔn)你碰我!” “就準(zhǔn)晏凱復(fù)碰你對吧?!?/br> 舒嶼嫉妒到了極點,低頭攫住他的嫩唇,狠狠撕咬吮吸著,舒野一下子就被激出了一層淚光。 “唔……嗯……哼哼……” 他感覺嬌嫩的唇瓣被壓的緊緊的,小口被迫張開,舒嶼的舌頭伸進去,放肆恣意地掃蕩,舔吮著住他的小舌,吸的他的舌根都在酸痛。 舒野幾乎要喘不過氣了,他用力捶打著舒嶼的肩膀,卻被一股巨力箍住,只能仰頭承受他的吻。 嫩唇被親的火辣辣的,強勢的纏吻瞬間點燃了兩人體內(nèi)的情欲,舒嶼感覺血液guntang,心臟怦怦搏動,仿佛壓在一塊軟玉上。 他摟著舒野的肩,往自己的懷里用力揉壓,恨不得與他的血rou融為一體。 舒野被他揉搓的嚶嚶唧唧,眼睛濕漉漉的,幾乎要哭出來,卻又硬氣的忍住不哭。 舒嶼的唇齒移到他敏感的耳根,吮吸啃咬,在耳根吮出一連串鮮艷的吻痕。 “不……不要……嗚嗚……” 舒野像一只小面包蟲似的在他身下扭動著,卻怎么也掙脫不開舒嶼的懷抱與熱吻。 舒嶼扯開他的T恤領(lǐng)口,在鎖骨上吸吮,舒野一陣顫抖,小腹一陣guntang,忍不住用大腿夾住了舒嶼的肌rou精悍的大腿,反復(fù)摩擦著,忍不住哀求: “哥哥……” 舒嶼被他磨得心火狂燒,真恨不得把他按在身下,干得他哭喊求饒。 他粗喘一口氣,氣息雜亂,惡狠狠地問:“是誰把你調(diào)教成這樣的,嗯?” 他按住舒野的臀,肆意揉捏著,感受那飽滿的臀rou幾乎要從指間溢出,大手急切地往下拉扯著舒野的短褲。 “哥哥,不要!” 舒野驚喘一聲,在他懷里拼命扭動掙扎,舒嶼不耐煩地把他的手腕握住,壓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扯開衣領(lǐng),只聽嗞拉一聲,衣服被他自肩頭撕開—— “??!” 舒野嚇了一跳,還未反應(yīng)過來,柔滑渾圓的肩頭就被舒嶼懲罰性地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仿佛是他故意留下的專屬印記。 “嚶……” 舒野的淚珠終于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皮嬌rou嫩的少年未受過這種蹂躪,小身板可憐地一顫一顫的。 “好痛……” 舒嶼居高臨下,凌厲的目光緊緊盯著他,“你也知道痛?我還以為你沒有心呢。” 話雖說的無情,扣住舒野的手卻松了松。 舒野委屈地眼尾泛紅,哽咽道:“我又……怎么……沒有……心……了……” 看到他的淚水,舒嶼心頭泛上一股煩躁又心疼的感覺,他粗魯?shù)貙⑺臏I水抹掉,動作間,對舒野的禁錮也放松了。 說時遲那時快,舒野的眸中微光一閃,一個打滾從舒嶼的身下滑了出來,掉在地板上,他一咕嚕爬起,單腳跳著如一只小青蛙,飛快地往臥室逃去—— 就在臥室門已經(jīng)近在眼前的時候,舒嶼突然閃現(xiàn)在他面前,臉色鐵青,下顎繃緊,冰冷的目光注視著他,伸手把房門咔噠一下推上,整個人靠在門上。 “你要去哪兒,”舒嶼在他受傷的腳踝上瞟了一眼,“一時看不住,就想著逃跑,嗯?” “沒有逃跑,就是回房間。”舒野瑟縮了一下。 舒嶼如同一個門神般守在他的房門前,氣勢威嚴(yán),幾句壓迫感地逼視著他,“如果我今天沒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打算一聲不響地跟他出國?” “跟誰出國呀?”舒野眼淚汪汪,單腳跳著后退。 “你的親生父親,晏凱復(fù)?!笔鎺Z眉心緊擰,一步步向他逼近。 舒野睜大了眼睛,“你胡說,我出國就是為了躲他還有你們的!” 舒嶼眉心微動,語氣凌厲:“躲我?” 舒野被他可怕的臉色嚇得小心臟撲嗵嗵直跳,一步步往后退,“嚶……” 小甜豆走到了兩人附近,像是感覺到了相持不下的緊張氣氛,它抬起前爪,一動不動的,亮晶晶的貓眼在兩人身上看來看去。 舒嶼隱隱覺得不對,這其中似乎另有隱情。他深吸一口氣,向舒野伸出手去,嚴(yán)厲的語氣緩和了些,“過來。” 舒野卻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舒嶼的眼睛里明晃晃寫著“讓我好好盤問盤問你這個小東西”的意思。 他又悄咪咪往墻邊退了一步。 舒嶼凌厲的眉眼一掃,喝道:“過來!” 舒野一個激靈驚跳了一下,“我不!”他的手摸到了舒嶼的臥室房門,刷地打開門,如一尾滑溜的小魚從門縫里滑了進去—— “舒野!”舒嶼怒喝一聲,伸手去抓,卻抓了個空,門被舒野砰地關(guān)上,還咔咔轉(zhuǎn)上了兩圈鎖。 唯有甜豆眼疾腿快,在門關(guān)上之前,嗖地竄了進去。 “開門!”舒嶼氣得額頭青筋暴起,壓著怒氣捶了下了門。 “不開。”舒野抱著甜豆,縮在舒嶼的大床邊坐下,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幽亮的微光。 舒嶼那個逼偷偷配了自己臥室的鑰匙,他一鎖門,舒嶼就用備用鑰匙打開,一點隱私都不給他留。 可惜,他沒配自己房間的備用鑰匙,這下進不來了吧,活該。 “我數(shù)三個數(shù),要是不開門,你知道結(jié)果?!笔鎺Z在門外冷冷威脅。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舒野有門保護,完全放飛了自我。 舒嶼:“……” 他盯著門,磨了磨牙。 一陣令人窒息的沉默在客廳蔓延開來,窗外夜幕四合,流光溢彩的夜色透窗而入,灑進昏暗的室內(nèi)。 舒嶼微垂著頭,臉色晦暗不明,“你說出國是為了躲我是什么意思?” “我不要和你一起住了,你咬我,我要搬出去??!”舒野揉揉肩膀上的牙印。 舒嶼心頭又起了怒火,“是想找個理由去找晏凱復(fù)吧?” “我干嘛要去找他,他也是個自戀的大豬蹄子,我要自己走!”舒野氣呼呼地說。 舒嶼頓了頓,“為什么?” 舒野淚汪汪的,控訴道:“你要是知道我不是你的親弟弟,會怎樣?” “……”舒嶼一怔,竟莫名有些心虛,舔了舔唇。 “你還不開開心心迎接你的新弟弟,然后把我掃地出門?!?/br> 說著,回想起書中自己的可悲命運,聲音都委屈的哽咽了。 舒嶼:“……” 他眉頭緊皺,“你在胡說什么?” “晏寧才是你的弟弟,這下開心了吧,我知道你早就想拋棄我了?!笔嬉暗臏I珠啪嗒啪嗒往下掉。 “呼……”舒嶼深吸一口氣,聲音氣得顫抖:“我會拋棄你?……你再說一遍。” 他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小鬼,他竟不僅視而不見,還說他會拋棄他? “我就說,你要認(rèn)的弟弟是晏寧,不是我。你去找他吧?!笔嬉霸捳f的很硬氣,淚珠卻不受控制地從臉頰上滾落。 “我不認(rèn)你?那晏凱復(fù)就認(rèn)你,所以你要去找他,是嗎?”舒嶼沉聲陳述,他感覺一切事情都變得很清晰了。 “不是不是!”舒野拼命搖著頭,淚珠甩落到甜豆臉上,它好奇地用貓爪去抹,“我……嗝……我跟晏凱復(fù)只是皮rou交易……嗝……” “什么交易?”舒嶼不敢置信地挑起眉毛。 “皮rou交易!”舒野喊道,“我跟他上床只是為了賺錢出國……嗚嗚……” 舒嶼氣得頭皮發(fā)麻,他的呼吸都在顫抖,語氣冰冷到了極點,“把門打開?!?/br> “我偏不開?!?/br> 舒野的話音剛落,轟然一聲巨響,木屑飛濺,臥室門被整個踹開,用力之大,合頁都被巨力拽斷跌落在地上。 舒野睜大水汪汪的眼睛,如同一只被天敵掀翻了窩的小獸,整個人都僵住了。 夜的微光中,纖塵飛舞,舒嶼黑黢黢的身影堵在門口,強烈的壓迫感嚇得舒野瑟瑟發(fā)抖。 他的語氣很輕,宛若刀鋒,“……皮rou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