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 被cao時貓貓咬奶尖,汁液噴濺喊老公求饒,事后哥哥太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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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嶼輕笑一聲,加快了腰胯的速度,啪啪啪撞得臀瓣一片火紅。 舒野的小腹輕顫,如同一個軟嫩的小搖籃,顛得甜豆開心地蹦蹦跳跳,小腳隔著薄薄的皮rou,踩在舒嶼在他體內(nèi)肆虐的性器上,折磨得舒野滿頭大汗,哭喊求饒。 “啊……哥哥……饒了……小野吧……求求……不要再……干了……老公……” 軟糯嫩紅的xuerou被柱身牽拉出xue又送回去,反復(fù)地搗弄,水聲噗嗤噗嗤,xiaoxue幾乎都要被攪爛。 舒野狂亂地搖著頭,突然,酥麻的快感竄上脊椎,高潮如雪崩般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就要……” 他的眼前一片眩光,整個人仿佛被拋入了高空中,兩條小腿猛地繃直至腳尖。 甜豆原本正窩成一團,感受著身下一凹一凸的奇妙動蕩,突然,它注意到不遠處有兩顆誘人的小粉粒,正激凸在雪白的乳rou上,輕輕顫動著。 “啊……哥哥……輕點……不行……快停下……又要……” 正當高潮的快慰如潮水般在全身激蕩之時,奶尖竟猛地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快感瞬間如一道電鞭貫穿全身! “??!——不要!——” 舒野渾身都陷入了激烈的痙攣,沙啞的呻吟猛地拉高,幾乎至于無聲。 甜豆的貓爪陷入軟嫩的乳rou中,小小的尖牙刺入粉嫩的奶尖,貓舌頭還一舔一舔的,似乎是想舔出奶汁來。 舒野難以控制的哭泣抽噎,舒嶼卻趁他的xue壁絞得激烈之時,干得越發(fā)的快,仿佛一塊巨石,以千鈞之力要撞碎身下的軟玉。 舒野被插得水液亂噴,幾乎快被折磨瘋了。 他扭著腰肢拼命掙扎,舒嶼卻死死壓住他的大腿發(fā)狠似的猛cao,cao的兩條白嫩的腿兒在空中拼命踢騰。 “哥哥……饒了我……嗚嗚嗚……饒了我吧……呀!……不行……甜豆……” 舒嶼的呼吸漸漸急促,渾身的血液往身下涌去,他抱緊懷里柔嫩的嬌軀,胡亂吻著舒野粉嘟嘟的小臉,氣息細碎雜亂: “寶貝……” “啊……哥哥……救命……救救小野……啊……小野快死了……” 舒嶼猛地往舒野的體內(nèi)一挺,guitou重重撞上xue心,一剎那性器如同被千萬張小嘴吸吮著…… guntang的jingye一股股噴進xue心,與香甜的蜜汁融在一起,浸潤了xue壁的每一處褶皺,徹底將舒野的身體染上了他的味道。 舒野無聲的哭喊,腰肢繃成一張拉滿的弓,小roubang同時噴出一股白濁,濺射在小腹和胸膛上。 耀眼的陽光灑在大床交纏的兩具光裸的軀體上,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平復(fù)著急促的呼吸。 全世界的聲音與光影仿佛已遠去,只有彼此共享的快感在四肢百骸徐徐回蕩。 那感覺過于美好,難以用語言形容。 甜豆被夾在兩人的胸膛中間,趴在軟軟的乳rou上,小嘴吸著奶奶,仿佛回到了小時候,眼睛閃閃發(fā)亮。 舒野半闔星眸,雪白的肌膚泛著誘人的紅潮,汗?jié)窬К摚∽煳?,緩緩勻著氣兒?/br> 舒嶼深深凝視著他,仿佛想要將他印刻入眸中似的,半晌,他的性器緩緩拔了出來,發(fā)出“?!钡妮p響,汁液橫流。 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舒野的臉頰,帶著憐愛的情緒。 舒野的身體敏感的顫動,小聲嚶嚀著,仿佛被這輕輕一碰,就要再度忍不住高潮了一般。 舒嶼安撫地吻著他的嫩唇,唇齒交纏間,濃稠的愛意抑制不住。 舒嶼只覺得一直以來籠罩在心頭的壓抑、嫉妒與欲望,終于得到了片刻的紓解。 而舒野就如同沙漠中的甘泉,對他的渴望永遠都難已止息。 半晌,他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剛走兩步,只聽舒野在后面細弱的叫: “哥哥……” “嗯?”他側(cè)頭,唇邊帶著笑意。 “我也要洗……別忘了我呀……”撒嬌的小奶音飄過來。 舒嶼心里寵愛的情緒瞬間爆開了,臉上卻不動聲色地說:“那你過來。” “過不去……嗚嗚……”舒野委屈地睜著水汪汪的眼睛。 他好累,身體好酸軟,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了。 “那不給你洗。”舒嶼聲音微微沙啞。 不知怎的,他只想自己的jingye在舒野的體內(nèi)停留的更久一點。 他的目光移到舒野被干得外翻的小嫩xue上。 白濁的jingye汩汩流出,溢出花蕊,順著飽滿的臀瓣流到被單上,雪白的臀rou上布滿打的、揉的和捏出來的紅印,綺麗yin艷,觸目驚心。 “嚶……我要洗……粘粘的……” 舒野嚶唧唧抗議,整個人散發(fā)著嬌媚的、被干服的氣息。 舒嶼盯了他一眼,壓住心中再度升起的蠢蠢欲動,轉(zhuǎn)身走進了浴室。 舒野陷在柔軟的黑色大床上,高潮的余韻還在他的體內(nèi)回蕩。 甜豆趴在他胸上,撅著小屁股,嗅著小腹上jingye的腥甜味道,伸出小舌一點點舔著,直到舔出一條蜿蜒的水光。 帶著倒刺的貓舌頭舔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快感,漾遍高潮后敏感的身體。 “嗯……甜豆……別舔了……下去……” 舒野眼睛濕漉漉的,想要掙扎,卻因為昨晚及今早連續(xù)的情愛,身體宛如沉浸在溫暖的深海之中,沉壓壓的一點也動彈不得。 浴室里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夾雜著空氣中舒野細弱的嚶嚀聲。 …… 半晌,舒嶼下身裹著浴巾走出來,晶瑩的水珠順著立體感十足的人魚線,蜿蜒流入腹肌下方的隱秘處。 他的眉宇間光華流動,整個人看上去神采奕奕,完全不像熬夜奮戰(zhàn)的樣子。 他一邊擦頭發(fā),一遍走向床上的舒野。 明亮的陽光灑在少年光裸白皙、如希臘雕像般完美的身體上,像是鍍上了一層光。 甜豆仰著肚皮躺在他的小腹上,在陽光下曬毛,滿足地瞇著眼睛。 微風拂動紗簾,纖小的微塵在空氣中漂浮飛舞。 舒嶼唇角微彎,走過去把甜豆丟到一邊,小心地打橫抱起舒野,將他放到了已經(jīng)放好熱水的按摩浴缸里。 他蹲下身,點了點舒野的小鼻尖,柔聲道:“乖乖洗澡,一會兒帶你去學(xué)校?!?/br> 舒野抱著小鴨子,睜著迷茫的大眼睛?!叭W(xué)校干嘛?” “說到這個,還沒跟你算賬呢,”舒嶼唇角微斂,“小野長大了,被人欺負也不告訴哥哥了?!?/br> 舒野一怔,目光游移,“告訴你干嘛,你現(xiàn)在知道欺負我的是你親弟弟,所以想要和他里應(yīng)外合一起欺負我對不對?” 舒嶼被他氣笑了,“你再胡說,我就把你按在浴缸里,再cao一遍?!?/br> 舒野鼓起嘴,小聲逼逼:“……發(fā)情公狗?!?/br> 舒嶼抬起眉毛,眼睛中透露出“今天晚上我再好好收拾你這個小東西”的意思。 他起身,回到臥室,一邊打開衣柜,一邊打電話給裝修公司來修門。 掛掉電話后,他將襯衫扣子系上,又套上了一件休閑風格的西裝外套。 舒野在按摩浴缸里泡了一會兒,勉強恢復(fù)了些精神,就是肚子餓的咕咕叫。 舒嶼把他撈出來,放在床邊,跟擺弄布娃娃似的,為他擦干身體和頭發(fā),穿上衣服襪子。 舒野嬌懶地躺在床上,任由舒嶼蹲在床邊伺候他,感覺像是古時候的小少爺,就是舒嶼這個逼老是冷不丁地抽空偷親他的臉蛋。 穿好衣服后,舒野姿勢別扭地側(cè)坐在沙發(fā)上,屁股下面墊了個抱枕。 小花里就像夾了什么東西一樣,不舒服得很,都怪舒嶼,把他的小花都干得縮不回去了! 舒嶼把餐廳剛送來的早餐從牛皮紙袋里拿出來,擺放在茶幾上。 舒野拿起一個芝士rou松飯團,咬了一口,邊吃邊抱怨道: “哥哥,把我的小鯊魚抱枕還給我,還有我的棒球棍,干嘛偷走它們?!?/br> 舒嶼拖了個椅子,坐在他對面,也不吃飯就看著他,輕描淡寫道: “無妨,放誰房間都一樣,反正以后你跟我住一個房間?!?/br> “我不要!”舒野嚇得瞪圓了眼睛,差點噎到:“……你的房間黑不溜秋,難看得很。” “那就住你房間。”舒嶼無可無不可。 “不行,我的床太小,不能睡兩個人?!?/br> “那就換個大床,現(xiàn)在就訂?!闭f著,舒嶼拿起茶幾上的手機。 “不行!”舒野趕緊喊住他,黑琉璃般的眸子骨碌碌直轉(zhuǎn),“我的房間太小,不能放大床。” 舒嶼勾起唇角,游刃有余地問答:“簡單,把墻打通?!?/br> “不行……”舒野苦思冥想,“那樣……兩個臥室的大小比例就不協(xié)調(diào)了。” “舒北宸的臥室就改成貓舍吧。” 舒嶼云淡風輕地決定了舒北宸在家中的地位——位居甜豆之后。 “那他住哪兒?” “地下室?!?/br> 舒野嚼著咸香可口的飯團,心里暗戳戳想,舒嶼雖然不是他的親哥,但跟他還蠻心有靈犀的。 他也想讓舒北宸搬到地下室去住來著。 但還是不行! 他不能跟舒嶼住一個房間,舒嶼這只發(fā)情期公狗,這么黑夜白天的干,他的小花會受不了的。 再說也不利于甜豆的健康成長。 甜豆趴在茶幾上,抱著專門給它訂的小魚干,歪著腦袋啃得嘖嘖有聲。 關(guān)于到底搬去誰的房間的問題,兩人辯論了一早上,最后也沒商量出個結(jié)果,吃完飯就準備要去學(xué)校了。 出門的時候,甜豆跳到舒野的鞋上,兩只前爪抱住他纖瘦的腳踝,喵喵喵撒著嬌不準他離開。 舒野心里一軟,就把它一起抱上了車,路上經(jīng)過商場還給它買了一個貓貓?zhí)张摫嘲?/br> 舒野坐在副駕駛座上,窗外早高峰的車流一閃而過。 他低頭滑著手機,發(fā)現(xiàn)有一條昨晚的未讀信息,是盧瑟發(fā)的: “小野,修改過的檢測報告我已經(jīng)寄出去了?!?/br> 舒野回:“謝謝盧瑟哥哥?!?/br> 沒幾秒,盧瑟回了過來,“昨晚很忙?” 舒野:“沒有,就是在家做題,一般般忙,夙興夜寐、宵衣旰食而已?!?/br> 盧瑟:“這么辛苦啊[笑]?!庇盅a了一句,“幫了小野的忙,要怎么感謝我?” 舒野想了想:“陪你吃冰淇淋?” 盧瑟:“是伺候你吃冰淇淋吧?” 舒野想起了面試那天,趴在盧瑟大腿上被他喂冰淇淋的畫面,忍不住彎起唇角,指尖下意識地搭在下唇上,仿佛在回味當時的味道。 舒野:“有什么不好,我看你當時也挺開心的呢。下次我們一起去吃麻辣小龍蝦吧?!?/br> 盧瑟:“好?!?/br> 幾秒后,又補了一句:“你不會打算讓我給你剝皮吧?” 舒野:“那不能?!?/br> 他吐吐舌頭,——被看穿了。 舒嶼雖然看似專注地在開車,心思卻完全凝注在舒野身上,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臉上甜甜的笑意,忍不住妒火升騰,沉著臉問: “你在跟誰聊天?” “沒誰?!笔嬉暗男耐坏囊惶?/br> “是晏凱復(fù)?” “不是,我干嘛跟他聊,我只跟他聊生意?!?/br> 舒嶼凌厲的眉眼掃向他,“再敢談什么生意,我就把你的小金庫全捐給動物環(huán)保組織?!?/br> 舒嶼被兇了,委屈地嘟起嘴。 “手機拿給我看一下。”舒嶼點點下巴。 舒野小臉一肅,義正言辭拒絕道: “哥哥,我可是享有隱私權(quán)的,隱私權(quán)就是不愿為他人知曉的私密空間、私密活動、私密信息的權(quán)利,你不會不知道吧?” 哼哼,這可是他在舒嶼的書房里亂扒拉的時候看到的,現(xiàn)在拿來對付舒嶼剛剛好。 舒嶼挑起眉梢,涼涼道: “在你未成年之前,我還是你的監(jiān)護人,擁有住居所指定權(quán),未成年人不得隨意離開監(jiān)護人指定的住所和居所?!?/br> 他頓了頓,給舒野一點反應(yīng)的時間,“又想被禁足了,嗯?” 舒野氣鼓鼓地嘟起嘴,壞哥哥,就知道威脅他! 就在這時,手機叮了一聲,舒野下意識低頭一看,本以為還是盧瑟,卻竟是舒北宸發(fā)來的信息。 他趕緊點開往舒嶼的眼前一遞,“看,是舒北宸那個煩人精啦,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好不好?!?/br> 舒嶼眉眼一掃,抿了抿唇,沒再繼續(xù)說什么。 舒野拿回手機看了一眼。舒北宸發(fā)過來的是一張照片,拍的是他站在籃球場邊捋起上衣擦汗的樣子。 抓拍的角度很完美,男生的氣質(zhì)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寬松的籃球服顯得他高大挺拔,肩寬腿長。 輪廓分明的俊臉滿是汗水,微微低垂的目光深邃,下顎弧線剛毅利落。 肌rou深刻的腹肌上閃著晶瑩的汗水,周身籠罩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帥氣性感,十分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