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 小野的爆笑反擊:能打敗謠言的只能是另一個更離奇的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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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如果知道是誰,為什么不報警?散播他人裸照是違法的。這點小事,隨便一個十八線小派出所. 都能辦得漂漂亮亮的?!?/br> 舒野回過頭,細(xì)白的手指翻動卷子,微風(fēng)吹動白紗簾,拂過他精致瓷白的臉頰,一瞬間,像是籠上了一層純白的柔光。 周圍的同學(xué)不由自主地點頭,本來大部分人都信了關(guān)于舒野和孟佳韻的謠言,可如今見舒野如此的從容不迫,卻又半信半疑了。 尤其是舒野的美貌光環(huán)太強(qiáng)大,沒人愿意相信這么美好的外表下會掩藏著一顆卑劣的心。 晏寧氣得表情扭曲。 孟佳韻不敢報警,是因為田野俊家里有權(quán)有勢,她得罪不起;而舒野的爸媽是知識分子,也沒什么懾人的背景可言。 沒想到舒野能抓住這一點來反駁他。 他剛想站起來,卻又握了握拳,坐下去了。心想算了,他已經(jīng)把事情傳播出去了,舒野難道能逢人就解釋嗎? 臟水一潑出去,就很難擦干凈,大眾都是傾向于相信謠言而非辯解的。 幾分鐘后,教室里漸漸又響起了竊竊的說話聲。 翻了一會兒卷子,舒野支起下巴,靠近丁嘉說:“其實這件事,我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br> 周圍瞬間一靜,幾十道目光刷地聚過來。 丁嘉一聽,眼睛一亮,擠眉弄眼道:“有什么八卦,可不能瞞我,咱倆兄弟之間沒得秘密?!?/br> 舒野陷入了沉思:“前段時間,我去醫(yī)院體檢,碰到了咱們學(xué)校的一個男生坐在候診室,呲牙咧嘴的看上去很痛苦,手捂著褲襠,醫(yī)生走過來,要看一下他的傷口,他解開褲子,我嚇了一跳——” 眾人的耳朵已經(jīng)豎得跟小精靈一樣,舒野卻好整以暇地翻了兩下卷子,才接著說: “他的……生殖器上,有一個紫黑色的楔形傷口,有點像是被沒有犬齒的狗咬的?!?/br> 丁嘉“嘶”了一聲:“臥槽,怎么弄的???” 舒野:“我也不敢問呀,然后醫(yī)生把他轉(zhuǎn)到了泌尿外科?!?/br> 丁嘉:“后來呢?” 舒野:“第二天我去拿體檢報告,全醫(yī)院的護(hù)士jiejie都在討論這件事,說二中高二的一個男生,陽痿了不好意思治,一次性吞了半盒海狗丸,整個人過度興奮,看到旁邊的電風(fēng)扇,一時興起用雞雞去停風(fēng)扇,然后就這樣了?!?/br> 丁嘉目瞪口呆,全班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臥槽……,”丁嘉一臉難以置信,“這傻逼誰???” 舒野微微一笑,“我答應(yīng)了他不告訴別人。” 眾人頓時像被戳破的皮球,一臉心有不甘。 舒野:“不過——” 眾人的耳朵又豎了起來。 “我去看他的時候,問他怎么弄的,他哭著對我說,他喜歡咱班一個女生,可是因為陽痿太自卑,才做出這種傻事的?!?/br> 丁嘉呆愣愣地問:“哪個女生?” 舒野:“孟佳韻?!?/br> “???”丁嘉迷糊了,“這……這男生到底是誰?。俊?/br> 舒野露出一個甜甜的梨渦:“答應(yīng)了不說,我不能食言,不過這個男生的名字里,也有一個‘野’字?!?/br> 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感覺陷入了一團(tuán)懸疑的迷霧中,忍不住面面相覷。 晏寧瞪大了眼睛,要不是他知道真相,連他也要被舒野騙過去了。 他怎么……能把謊說得這么惟妙惟肖? “聽說陽痿會導(dǎo)致心理扭曲,”舒野優(yōu)雅地站起身,話鋒戛然而止,“我去找班主任要卷子?!?/br> 說完,他走出了教室,徒留身后眾人大眼瞪小眼,滿腹狐疑。 舒野望著窗外初秋的陽光,刷亮了中庭的梧桐樹葉,眉眼微彎,眸中閃著點點碎光。 嘻嘻,群眾確實不喜歡聽解釋,能打敗謠言的,只有另一個謠言。 尤其是一個繪聲繪色、細(xì)節(jié)豐富的敘事性謠言。 - “風(fēng)扇切雞男”的傳說如一股小旋風(fēng),只用了一個午間,就刮過了全校。 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高三學(xué)子們都聽說了,因為這事兒也實在太獵奇了。 校園論壇上的討論貼滿是“電風(fēng)扇”“海狗丸”“陽X”等詞匯,畫風(fēng)像色情論壇一樣,著實不堪入目,壇主刪都刪不及。 眾人的注意力完全被轉(zhuǎn)移了,孟佳韻的裸照貼也被頂了下去,幾乎沒人再議論這件事了。 現(xiàn)在縈繞在所有人心中,最急于得到答案的問題是——“風(fēng)扇切雞男到底是誰?” 所有名字里帶“野”字的高二男生,都受到了其他同學(xué)莫名的目光掃射。 那些目光,尤其在褲襠處轉(zhuǎn)圈,氣得他們恨不能當(dāng)眾掏出jiba,昭告天下上面并沒有“楔形傷口”,以示清白。 高二二班,午休時間。 田野俊盯著年級群,臉色陰沉,群里不斷涌動著名字里帶野字的高二男生名字。 全校傾巢出動,拿出了前所未有的興趣,長篇大論的分析風(fēng)扇切雞男的真身。 連他哥們?nèi)豪锏哪切└鐑簜儯既滩蛔“l(fā)信息問他:你不會真的陽痿吧?不會真的被風(fēng)扇切了雞兒吧? 氣得他火冒三丈,跑到一班把晏寧叫了出來,拽到走廊下的陰暗角落里,氣沖沖問道: “怎么回事啊,是誰傳的謠?” 晏寧一臉陰郁:“還能有誰,舒野?!?/br> “你干嘛無緣無故去惹他,”田野俊煩躁地說,“還說什么要看那條母狗和舒野的笑話,現(xiàn)在好了,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話!” “你別胡思亂想,高二那么多名字里有野的男生,誰也不知道那是你發(fā)的。” 田野俊火了:“你這不沒事找事嗎?舒野和孟佳韻被摘出來了,現(xiàn)在大家都以為照片是P的!連我哥們都以為是P的!還真覺得我被風(fēng)扇切了jiba!” “怎么會是偽造的,你不是有孟佳韻的全臉照嗎?” “全臉也可能是AI換臉,再說我留那裸照,只是嚇唬孟佳韻的,要是真放出來,一查是我,那我不成渣男了嗎?” 晏寧也被他繞來繞去繞煩了,敷衍道:“你不是說大家都以為照片是P的嗎?那就不涉及到你?!?/br> 田野俊咬牙切齒:“他媽的,P照片的是風(fēng)扇切雞男,那還不如渣男呢?!?/br> 晏寧:“……” 裸照是真的,就是渣男;裸照是P的,就是風(fēng)扇切雞男。 這就跟到底要吃巧克力味的屎還是屎味的巧克力一樣,讓人難以抉擇。 半晌,田野俊氣不忿地發(fā)狠道:“一會兒放學(xué),我去校門口堵舒野,我倒要問問他,他知不知道爺是誰?怎么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晏寧動了動嘴唇,想說什么,卻止住了。 - 放學(xué)鈴打響了,舒野背起書包,慢悠悠地往外走,心想今晚Cobra應(yīng)該就能給他回復(fù)了。 隨著人流走到校門口,一眼就望見馬路對面停著舒嶼的那輛黑色SUV。 他剛打算招招手,卻見田野俊一臉戾氣地閃出來,擋住他的去路,二話不說就把他拉到了一邊。 舒野理理袖子,完全無視田野俊可怕的表情,反而笑瞇瞇地喊了一句:“阿俊。” 田野俊一梗,差點被口水嗆到,臉色扭曲,“你叫我什么?” 他跟舒野只在走廊擦肩而過過,都從未說過話。 “阿俊,你的傷好了嗎?”舒野一臉真誠,眼光上下瞟過他的全身,在褲襠處停留片刻。 田野俊咬牙切齒:“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哪來的傷?” 說著,他四下望望,雖然沒人聽見,但是舒野的外貌太耀眼,每個經(jīng)過的學(xué)生都忍不住往這邊瞄了一眼。 他謹(jǐn)慎地拉著舒野走遠(yuǎn)了一點,兩人站在一棵大樹下,他高挑強(qiáng)健的身形與舒野的纖瘦形成了強(qiáng)烈的對比。 舒野神色如常,他瞥見馬路對面,舒嶼已經(jīng)下了車,凝視著他這邊,眉心微擰,似乎在判斷要不要過來。 他的目光移回到田野俊的臉上,眉眼微彎,“就是你的‘楔、形、傷、口’呀。” 他的眼中流露出真誠的關(guān)心,仿佛真的曾與田野俊在哪個異次元的泌尿外科遇見過。 田野俊睜大了眼睛,瞪著舒野仿佛流動著星華的眉眼——這么好看的少年,說起話來竟然顛倒黑白! 要不是親身經(jīng)歷,他自己都信了。 這時,晏寧從樹后走了出來,譏諷道:“舒野,別說謊了,有沒有楔形傷口,去醫(yī)院一檢查不就知道了嗎?” 舒野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我又沒說他就是風(fēng)扇切雞男,也沒說照片是風(fēng)扇切雞男P的,何必對號入座呢?” 田野俊暴怒:“根本沒有風(fēng)扇切雞男這個人好嗎!” 舒野玩味的一笑:“看樣子,你很清楚內(nèi)幕嘛?!?/br> 田野俊噎了一下,晏寧趕緊扯了一下他的袖子。 “小野,怎么回事?”舒嶼緩步走了過來,神色冷峻,淡漠的目光掃了晏寧一眼,很自然地牽住舒野的手。 原本他看舒野的表情從容不迫,似乎在跟同學(xué)聊天,便沒有過來,但晏寧的現(xiàn)身卻啟動了他腦中的警報。 畢竟晏寧有過傷害舒野的前科,不能不提防。 晏寧觸到舒嶼審視的目光,仿佛在打量敵人,他一愣,有些難堪地避開了目光,指甲深深掐入手心。 憑什么,爸爸向著舒野,他的血緣親人也都向著舒野。為什么這個世界這么的不公平? 田野俊也神情一凜,站立的姿態(tài)也沒那么吊兒郎當(dāng)了。 他認(rèn)識眼前這個男人,以前與爸爸參加慈善晚宴的時候,就見過這位舒律師,在人群中他英俊的外表十分惹眼。 聽爸爸的同事說,這人很有能力,背后有很多隱形的人脈資源,曽搞倒過很多政商圈的名人。 “昂,沒什么事,就是這個男生一直死皮賴臉地追我,我不答應(yīng)他,他就要死給我看?!?/br> 舒野睜著黑曜石一般純凈透徹的眼睛,小嘴叭叭地胡說八道。 田野俊直接梗住了,臉憋得通紅,死死瞪著舒野。 舒嶼一看,便知其中另有隱情,只是不便在大庭廣眾之下追問。 他撩開舒野垂到臉頰的梨渦處的碎發(fā),意有所指道: “你不引逗別人,不就得了?” 舒野睜圓了眸子:“怪我?哥哥,你這可是受害者有罪論?!?/br> 舒嶼捏了捏他的臉蛋,“就會頂嘴?!痹掚m是責(zé)怪,目光中卻掠過一絲溫柔的色澤。 然后他轉(zhuǎn)過頭,語調(diào)轉(zhuǎn)淡對晏寧道: “晏同學(xué),你沒忘記我上次提出的禁制令吧,請以后不要靠近小野,也不要跟他說話,以免對他造成精神上的傷害。” 晏寧的臉一陣青一陣紅。 說完,舒嶼拉著舒野的手,轉(zhuǎn)身打算離開。 舒野卻突然上前一步,微微踮起腳尖,湊到田野俊的頰邊。 田野俊一愣,瞬間竟有一點心慌,他想后退一步,卻又臨時剎住了車,僵直地站著。 小甜橙的香氣籠罩上來,清雅又勾人,清嫩的少年低音在耳邊響起: “我知道你就是發(fā)別人裸照的渣男,但我會讓你親口承認(rèn)你就是風(fēng)扇切雞男的?!?/br> 細(xì)碎的發(fā)絲撩過他的臉龐,癢癢的,田野俊一時像是醉了一般,身體竟升起一股躁動,他怔怔地低頭盯著舒野精致漂亮的臉蛋。 舒嶼蹙了蹙眉眉,將舒野拉過來,細(xì)致地扣住他的十指,拉著他往SUV走去。 田野俊呆愣愣地站在樹下,一副神思不屬的樣子,似乎魂兒都被舒野勾走了,一直盯著那輛黑色SUV緩緩啟動,切入到滾滾車流之中。 晏寧看著他這副德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嘲諷道:“有那么好看嗎,不會把你的把兒給掰彎了吧?” 田野俊遲鈍地眨眨眼,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止不住滿臉的慌亂道: “你瞎說什么,爺就像一顆白樺樹一樣筆直,爺只是在尋思怎么對付他!” 晏寧一臉懷疑,乜斜起眼睛看他。 - 車窗外的流景一閃而過,舒野轉(zhuǎn)頭打量著舒嶼。 舒嶼今天的穿著一派精英模樣,黑色西裝勾勒出利落的輪廓,頭發(fā)往后梳得整齊,薄唇淡抿,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 舒野低頭看看自己的大腿,舒嶼的手似不經(jīng)意地按在他的大腿上,溫?zé)岬恼菩臏囟韧高^薄薄的褲子,熨燙著他的肌膚。 這個動作,隱隱帶著幾分情人間的占有欲,他不自在地扭了扭,“哥哥,你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接我了?” “你要是喜歡,以后我天天來接你。”舒嶼冷白的臉龐微微一側(cè),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 舒野眉眼微挑,“你吃錯藥了?時間就是金錢,你還不如努力賺錢,雇個司機(jī)來接我,還能增加就業(yè)呢?!?/br> 舒嶼唇邊的笑意消失,冷冷瞥了他一眼。 這時,他的手機(jī)叮了一下,點開一看,是Cobra給他發(fā)來的信息: “我已經(jīng)把田野俊手里的照片都刪除了,留了個備份,你要不要?” 舒野:“不要,都刪掉。他們的聊天記錄也刪掉?!?/br> “OK。” “一會兒我回家就把錢打給你。” 放下手機(jī),幾分鐘后,Cobra又發(fā)來一句話: “這女的要是你喜歡的人,我建議你看看,照片不止一張,她還挺享受的?!?/br> 舒野眉心微微一蹙:“享受就享受,一個女孩只要不去強(qiáng)jian別人,想怎么享受也理所當(dāng)然?!?/br> Cobra很快回了一句:“我去,你是鐵了心當(dāng)備胎,你長得那么好看,怎么就淪落到這種地步?” 舒野:“要你管?!?/br> Cobra發(fā)了個撇嘴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他又問:“你不看看他們的聊天記錄?膩膩歪歪可惡心人了。” 舒野:“不看?!?/br> Cobra:“切,那我把他的聊天記錄都刪了,光刪他倆的他可是會懷疑的?!?/br> 舒野漫不經(jīng)心地回:“隨便?!?/br> Cobra又發(fā)了一句:“切?!?/br> 舒野挑了挑眉,這個Cobra老是切什么?聽他的語氣倒像是個小屁孩似的。 他問:“你多大?。俊?/br> Cobra立刻回:“干嘛,反正比你大?!?/br> 舒野半信半疑地瞇起眼睛,這時,Cobra給他發(fā)了一張截圖,舒野點開一看,竟是田野俊一分鐘前的聊天記錄。 他給一個微信名叫“南菱”的姑娘發(fā)了條信息,語氣傲慢又無禮:“今晚八點在Sara酒店308號房等我,記得洗完澡再來?!?/br> 而對方只乖乖地回了一個:“嗯嗯呢?!?/br> 舒野陷入了沉思,這個田野俊,剛剛還在憤怒地質(zhì)問他,沒幾分鐘就開始跟女生約炮了。 情緒轉(zhuǎn)換的倒是夠快的。 巧的是Sara酒店剛好就是愛寶游樂場內(nèi)新開的那一家情侶酒店,先前他與盧瑟哥哥說起的那一家。 舒野的指尖摸著唇,心中隱約浮現(xiàn)出一個絕妙的計劃,他忍不住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